一个伤痕累累的omega[女A男O]——沉铃
时间:2022-04-02 07: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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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心疼心疼你自己?!◎
  “……”
  阿修嗫嚅着, 睫毛不停地颤抖,似乎很不想回答。但我怎么会让他逃避,我捏了下他的耳垂, 说:“你答应了会诚实的, 是谁想要把步淮远绑走?是谁想把步淮远锁起来?”
  “……首相,”他哑着嗓子,“高庆平。”
  我顿了顿。
  我知道能将当年的步淮远不动声色、毫无破绽地关起来,并且有能力向全世界宣告他死讯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在听见穆海潮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波动。
  但是高庆平……
  虽然我对他完全没有兴趣, 也从不主动了解, 但任何一个经常逛星网的人都不可能对这个名字陌生。
  进入星际时代后,所有人的寿命都延长了至少两百年,平均寿命也有二百七十五年。而高庆平,他已经在首相这个位置上坐了一百四十七年,现任的国王还未继承王位时, 高庆平就已经牢牢地把控住了内阁。
  如今他快要283岁了,却仍旧精力充沛地和各方势力争斗, 以维持对内阁的统治以及对整个首都星的影响力。
  每发布一条和高庆平有关的新闻或者消息, 星网上都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对他什么才能时候下台、什么时候才会寿终正寝的猜测。黑市里面甚至还开了以此为押注的赌盘,听说盘内累积的资金快要超过十亿星币了。
  但高庆平却完全不像是要让权的样子,近几年的行事作风甚至越来越□□□□,说一不二,几乎要将整个内阁都变成他的一言堂, 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再加上在王室的压力以及军部的反对下, 高庆平试图推行的许多政策无法通过, 他在民众中的支持度和掌控力正在逐年下降。
  很多人都在猜测他的下一任接班人是谁, 毕竟以高庆平的性格,肯定不甘心将首相的位置拱手让给他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想方设法培养他那个传说中的儿子。
  关于他的儿子,星网上也猜测纷纷。高庆平是政治联姻,和妻子林思恩似乎毫无感情,林家没落之后他更是从未在外提起过这个柔弱的omega。传闻两人育有一子,但性别长相未知,高庆平也很少在外提到这个儿子。
  总之,虽然高庆平如今的势力大不如前,但他在帝国盘踞这么多年,还是有着很难撼动、扎根颇深的根基。
  如果要对付步淮远的人是他,似乎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反正就我这么多年偶尔的道听途说来看,高庆平根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个人利益至上主义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哪怕要牺牲一个对帝国而言几乎是天降紫微星的元帅,他也不可能会手软。
  我在光脑上把高庆平的名字用红色字符圈了起来。
  到这里,我总算是完全理清了当年步淮远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仅仅凭借阿修那只言片语而衍生出来的想象,我都感受到难以抑制的愤怒、痛苦和绝望,不知道身在其中的人,要如何才能度过漫长的黑暗。
  将这个名字说出口后,阿修似乎变得更加紧张。他捏紧手指,像正走上刑场的犯人,僵硬地等着我的下一个问题。
  我拍拍他的脑袋,又往下碰了碰他的后颈,他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被我按住了。我盯着镜子里的阿修,为即将出口的问题感到犹豫。
  我想让他能主动坦白自己的身份。
  但我又非常清楚地知道阿修一直在抗拒这件事,他不会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我如果直接问他会不会显得太过残忍和无情?
  察觉到自己产生了一个什么样的想法,我有点发愣。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因为这两个形容词而畏手畏脚。
  “怎么了?”阿修突然睁开眼睛,和镜中面露纠结的我直直对上视线。
  我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迟疑片刻,还是问出了口:“你知道……步淮远逃出来以后,去了哪里吗?”
  果然,他瞳孔骤缩,迅速移开了和我对视的目光,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你说过会诚实的。”我竭力忽略心底的一丝不忍,提醒阿修他说过的话。
  “……”
  阿修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眼神里流露出一点痛苦和纠结。他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可我又不得不问。
  都坦白到这个程度了,我必须要让他知道他是谁,必须要让他直面自己的过去,他不可能永远躲在“阿修”这个壳子里。
  “你能说吗,步淮远去了哪里?”
  浴室里又一次陷入了漫长的死寂。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心慌意乱、焦躁不安,整个人像被架在火堆上灼烤,等着阿修终于活过来,我才总算平静了一点。
  他可怜地摇了摇头,反手勾住我的衣摆,从镜子里恳求地看我:“换一个,好吗?”
  “换一个别的……除了这个,其他问题都可以。”
  阿修的声线发着颤,手指越攥越紧,几乎是用气音在低声下气地哀求我。
  “余别。”他压着嗓子小声喊我的名字,然后又叫了一声:“余别……”
  他喊了我两遍,我没有说话。
  他不愿意说,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
  可是我莫名地感到很生气,生气之中好像又有点难过。
  这种怒意不像之前任何一次的猛烈而来势汹汹,它更像是从一把潮湿的火柴顶端冒出来的。虽然只有一丁点蔫蔫的火苗在燃烧,却也烧得很热。
  我和阿修之间似乎漫无止境的沉默仿佛成了最好的助燃剂和干燥剂,逼得这根火柴越烧越旺。我突然不能再忍受了,突然焦躁起来。
  我捏住阿修的后颈让他抬头,无法躲闪地直视着镜子里的我,和挨得很近的我们。
  “行,你不想说就不说,但下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回答我。”
  听见这句话,阿修紧绷的身躯在瞬间放松,脸上也现出了一点劫后余生的松快,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笑了一下,问他:“你想离开,想自杀,却被我救回来了,这些都没有成功。所以,下一步你还打算做什么吗?”
  “我想——”他全神贯注地听着我提问,答案差点脱口而出,但是又在最后关头急匆匆地刹住了车。
  他嘴唇微张,面容僵硬,喉结紧张地上下滚了滚。
  明摆着就是有什么事情想瞒着我!
  我开始生气了,情不自禁用了点力,阿修的后颈顿时变红一小块,我不依不饶地跟上去:“你想干什么?”
  他眼神躲闪,试图不再看我。
  但能够躲避的空间只有这么大,在镜子里的一切更是无所遁形,他根本无处可躲,视线飘来飘去最后还是要被我抓住。
  大概是看实在逃不过了,阿修结结巴巴道:“我、我没……”
  “要诚实。”我强调。他这副一看就是要撒谎的样子,除了他自己还能骗得过谁?
  阿修闭了嘴,难堪地垂下眼睫,像是不打算回答了。
  他确实不撒谎,很诚实,答得上来的问题都会说实话。那答不上来的呢?闪烁其词的呢?试图逃避的呢?
  因为不能撒谎,所以干脆用沉默应对是吧?
  “为什么不说了?”
  给他吹头发时那种诡异突显的直觉像某种长脚虫,从我的脊背爬上来,我一股脑地将压在心底的怀疑全部问出口,语气近乎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决定?你是不是想走?!”
  “是吗?”我捧着阿修的头将他的脸转过来,盯住那双褐色的眼睛,看见里面有两个小小的、焦躁的我。
  “不要撒谎,不要不说话,”我放轻声音警告他,质问他,“是吗?”
  阿修闭上眼,瞳孔里的两个我立刻消失了。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是。”
  ……他真的要走?
  拒绝接受的猜测成了现实,我脑袋里嗡地一声,倏地松开搭在他头顶的手,手腕就要垂下去的时候被阿修一把握住。我反手回握他,使出浑身的力气紧紧攥着他的小臂,指甲几乎要深深地陷进肉里。
  我咬牙切齿:“为什么?走了以后你能去哪里,别和我说你一门心思要寻死?”
  我觉得这太离谱了。
  可是阿修居然没有说话——他居然沉默了。
  什么意思?他真是这么想的吗?
  他真的准备再次一个人离开然后找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重复自杀的过程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不起,”他显得比我平静很多,抿了抿唇,开口第一句就是道歉,“我太、我太危险了,待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甚至是让你面临生命危险。”
  “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你……对不起。”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我烦躁地只想叫阿修闭嘴,他的“对不起”听得我耳朵里嗡嗡直响,“就因为那条犯罪分子伏诛的新闻吗?”
  阿修惊骇地瞪大眼:“你——你怎么——”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吗?”我快要气得笑出来,“我不仅知道这个,我现在还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如果他们不来就不会死了是吗?你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们是吗?你觉得他们会出事全是因为要救你是吗?”
  我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再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觉得自己根本不配被救出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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