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低语的重复着。
楚然却起身的疑问,“为什么啊?”
她不就是说个以身相许嘛!至于把高高在上的陈学神,冷冷淡淡的,雪松之树吓成这个语无伦次的样子?是她终究不配了吗?
“没有为什么。”
像个慈祥的老父亲,陈喻然严肃道,“你现在还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现在不是提这种成年人事的时候。”
楚然,“可是我……我不小了。”
陈喻然,“成年了吗?”
“没。”
“十八了吗?”
“没。”
“到法定的结婚年纪了吗?”
“没。”
陈喻然问了无数个的问题,楚然感觉她毫无招架之力的,只能回答那一个字。
没。
什么都是没有。
为什么啊?楚然苦恼,为什么她那么小,还没有她没有快快长大?
历来在楚然跟前,最后好说话的陈喻然,一旦的态度固执地强硬起来。倘若不撒泼打滚的无理取闹。楚然自然是轻易拗不过的。
可是今晚最大的败点。
就是失误频繁,她没有计划好,败便错败在的,她同一个计谋使用的次数太多,眼见着她的小言言,已经麻木了。
对她的一切无赖的耍赖理由,已然能够达到,充耳不闻的地步。
忘却凡尘般的沉默以待。
最终,楚然只能悠长的绵扯着几百年前的旧事,有的没的提示或找陈喻然的茬。
陈喻然大冒险让着她的又输了。
楚然寻回面子的要求他,“小言言,除了我一个人,我不允许你对她们其他人放电。”
音容那个蛇蝎心肠的人,突然冒出的那段时间,她都快以为她不会学业得意。
情场失意吧!
当时她便觉得,那可就不美妙了。
她得加快进度了,不能再这么静静的像个暗恋的傻女孩一样干等下去。
好在她家小言言也妥妥的上道,幡然醒悟的便对她逐渐的好了起来。
以至于后面非常让人满意,越来的越好。
到如今现在她无理取闹,他也丝毫的不会毒舌,甚至娇惯的说好话哄着她。
纵容她找回场子的陈喻然,“嗯。”
“我知道,像你喜欢粉色一样,既然认定便不可以左右摇摆三心二意。”
楚然,“……”
小言言这……也太过于的听话了吧!
整个人说起动听的话来,既有奶狗的乖巧又有狼狗的忠诚。
“那乐乐呢?”
针对陈喻然突如其来地问,楚然不明所以然的疑惑,“什么?”
摸着楚然的细软的发,气势瞬间的压倒,陈喻然对她也同样占有欲做出一定要求,“乐乐也不可以对别的雄性放电。”
楚然,“雄性都不可以吗?”
小言言这要求,也卡得着实太死了吧!
陈喻然,“嗯,雄性都不可以。”
“那小猫小狗呢?”
楚然提出一个刁钻的问题让陈喻然立刻解答她,轻挑眉梢,他道,“以后的事情。”
“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