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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将叶南鸢抱回西院,刚放下床榻上叶南鸢就往里面滚了滚,拉起被褥盖在脑袋上。
“醒了?”府中太大,前院到后院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胤禛揉了揉僵硬的肩膀,对着床榻上的人道:“醒了就起来给我揉揉肩膀,抱你走了一路身子都僵硬了。”
床榻上,叶南鸢眼珠子转了转:“爷带我出去,是不是惹福晋生气了?”
“你也知道?”
烛火晃荡下,叶南鸢那柔弱无骨的手乖巧的揉着他的肩膀,胤禛闭着眼睛任由她伺候,嘴里还边说道:“力气大些,往左边一点。”
叶南鸢瞧着柔软,但按摩的功夫却是不错。
胤禛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眼帘忽然又睁开:“手艺不错,之前学过?”叶南鸢这一手的按摩功夫,是在江知寒身上练会的。
他六岁的时候落了水,差一点儿就没了命。救上来之后腿脚也不好了,一到冬天或者是下雨天,膝盖就疼得厉害。
热敷,针灸都用上了,全都没用,最后有个治腿脚的大夫说,按摩能够缓解,叶南鸢便专门过去学了。
严重的时候,他的膝盖甚至都不能走路,下雨天疼的厉害还需坐轮椅。
但他生性要强,不知什么时候竟是学会了骑马,想到今日瞧见的那一幕,叶南鸢既是骄傲,又是心疼。
只觉得到现在,心口都是烫着的。
“恩?”见她没回答,胤禛睁开眼帘往她那儿看去,一眼就瞧见她眼中还没收回的情绪,揉着眉心的手放下来,他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你在想谁?”
冰冷的一声如地狱如的恶鬼,一下子掐住叶南鸢的喉咙,喝醉酒后的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醒。她不敢抬眼往他那儿看去,琢磨着眼神往旁边撇。
只还没动作,下巴就被他给捏住。
同时,四阿哥那张冰冷清隽的脸一瞬间靠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对上她喝醉酒后的眼睛:“爷再问你一遍,你刚在想什么?”
“爷以为我在想什么?”
叶南鸢索性不装了,抬起眼睛往他那儿看去:“在想着我之前为何没跟着林致远回去?”果然,胤禛的神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
叶南鸢的心中升起愧疚,当时在船舱上利用林致远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哪知足足到了现在四阿哥还记得?
“今日瞧着林公子游街,似乎是中了榜眼?”眼中溢出笑,她抬手勾着四阿哥的脖子:“还是说探花郎?”
她这番大大方方的,反倒是让人无迹可寻。胤禛凑上前,咬着牙道:“还敢说!”
“探花郎还簪了我的花呢。”他不让说,叶南鸢偏是要逗他:“但不得不说,林公子生的的确是好啊,一副翩翩公子,风流倜傥的模样。”
“爷看你是不要命了。”
胤禛咬牙,将人一把抱起,抬手就往身侧的软塌边砸去,叶南鸢如脱水的鱼,一下子摊到在了软塌上。
下一刻,胤禛整个人压了上去。
“还说不说?”
他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举到头顶,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恩?”他发了狠,整个人扑在他身上,面色板着吓人的紧。
可偏生叶南鸢就是不怕,嘴里还在道:“但要我说,林公子确实是很优秀啊,学识渊博……”还没说完,就见胤禛低下头一口将她的唇瓣给咬住了。
他似发了恨一般,又咬又允的,直把她的唇瓣咬出血来才算。
腥甜的气息从她唇瓣中流出,又被他咬着唇,一点一点舔湿了个干净。等她唇瓣都被允的发肿起来,四阿哥才撑起手臂抬起头看她。
那目光淡淡的眼眸中,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眼眸中却又带着狠厉与怒火,仿若叶南鸢在多说一个字,他便要一口在咬下去,将她整个人开膛破肚,拆入腹中。
“林公子是很好……”头顶那股怒火越来越盛,叶南鸢赶忙抬起头,一口吻住他的的唇:“我还没说完呢。”
她语气泛着笑意,娇滴滴的道:“但在南鸢心中,旁人再好,也不敌先生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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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胤禛心满意足的去上朝去了,昨个儿晚上他借着一股劲儿,好好的收拾了叶南鸢一晚上。
喝醉了酒后的她极为的粘人,黏黏糊糊的却另有一番滋味。
胤禛早起后,叶南鸢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由着苏培盛伺候着穿了衣裳。出门后,不自在的顶了顶发疼的舌尖:“睚眦必报的小东西。”
昨个儿晚上他咬了她一口,情到深处之时叶南鸢就将他的舌头给咬破了。
“从来都是这样,不肯退让半分。”胤禛想到如今还在床榻上,起不来的人,眉眼之间就溢上了一股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