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义楚
时间:2022-04-20 08:53:30

  苏培盛在身后瞧着,只觉得爷只要是碰着了叶格格,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日里总是面色冰冷的,此时却是罕见的带了几分年轻气。

  “爷跟着叶格格在一起,性子都仿若变得年轻了不少。”苏培盛知晓主子今日高兴,胆子大了不少,都敢拿主子打趣儿了。

  罕见的,四阿哥也不生气,反倒是笑道:“叶格格与旁人是不同。”府内所有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意外,唯独叶南鸢一个人,是惊喜。

  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娇气了些。胤禛眼中浮腾出几分笑意,继续昂首阔步的朝前走去了。

  西院

  叶南鸢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晌午了。

  昨日闹了一个晚上,早起的时候身子还泛着酸。半夏一边与她说话,一边将床帘撩起来,勾在那两侧的银勾上。

  “贝勒爷一早的时候便进宫上朝去了。”

  叶南鸢将下落的寝衣往上拉了拉,遮住颈脖处青青点点的伤痕,点头下了软塌。

  刚洗漱完,石榴便照例捧着个托盘进屋,红漆托盘放着个药碗,里面泛着一股药苦味:“格格。”石榴边说便将药碗送上前。

  半夏瞧见后,眉眼透了两分的不忍。

  “小姐。”是药三分毒,这东西喝多对身子自然不好,半夏想到小姐冬日向来怕冷的模样,面上满是心疼。

  “要不日后就别再喝了吧。”半夏咬着唇,想极力的劝说:“李侧福晋如今都怀了身孕,小姐要不然您就……”

  叶南鸢看都没往半夏那儿看一眼,抬手接过药碗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胡说什么呢。”看着托盘上空荡荡的药碗,叶南鸢淡淡道:“等事情办成,我是不会留下来的。”她自己都注定要走,如何会任由自己生下四阿哥的孩子?

  半夏知晓自己说错话了,默不作声儿的退了出去。

  这时,门口的小桂子进来,打了个千儿磕头道:“格格,正院传来消息,说是福晋请您过去。”

  来了……叶南鸢轻笑一声儿,手指愉悦的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跟福晋回话,说我立刻就去。”

  “昨儿个晚上福晋就要罚您,格格这一去,只怕不是好事。”府中虽大,但无奈眼线众多,贝勒爷的一举一动压根儿就算不上秘密。

  昨个儿晚上贝勒爷带着叶南鸢出门,福晋堵人要责罚于她,一大早起来叶南鸢还没醒,就传的可谓是沸沸扬扬。

  听说李氏一大早就气的碎了一套瓷器,府中大大小小的眼睛都盯着叶南鸢身上,就看福晋有没有这个本事动她。

  “福晋找我,自然是没什么好事。”叶南鸢手指瞧着桌面,笑道。

  其实这一遭,若她是乌拉那拉氏定然不会这样选择,她作为福晋,退让一步,四阿哥无论如何都会觉得愧疚,一个男人对你愧疚,对你心软,那你便自然更好掌握。

  这对叶南鸢来说,反倒是不利。

  可乌拉那拉氏却偏偏选了一条背道而驰的路,昨个儿四阿哥摆明了要保她,如今乌拉那拉氏却偏生要唱反调。

  这样虽能保住乌拉那拉氏作为福晋的威严,但……与四阿哥之间必然也会生出嫌隙来。

  “小姐,您这是真的要去啊?”

  叶南鸢轻笑一声儿,点头道:“去。”那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要去的。

  ***

  叶南鸢带着半夏到了正院门口,正院的奴才却不让她进去。

  “福晋在午睡,我们做奴才的不敢打扰。”丫鬟翠果站在门前,堵着路,一脸嘲笑:“还请叶格格在这等着,等福晋醒了再进去。”

  “小姐,她们故意针对你。”半夏气的咬牙:“谁知道福晋要睡到什么时候,就是故意想让你在这等着。”

  “半夏,不得无礼。”叶南鸢如何不知晓福晋这一招下马威?

  让她在这站个几个时辰,既下了她的面子,又涨了自己的威风。关键是没责罚她,不痛不痒的,任凭谁也说不出个不来。

  “小姐,莫非您就在这站着不成?”叶南鸢昂起头往前方看去,“站啊,为何不站?”

  “她是福晋,我是格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福晋要我站,那我也不得不站。”叶南鸢仰着头,站在那正院门口足足站了两个时辰。

  正院朱红色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奴才都在看着,最近颇为受宠的叶格格站在门口受罚。

  天都要黑了,福晋才让她回去。从始至终,乌拉那拉氏都在屋子里,面都没露一下。

  一连站了两个时辰,叶南鸢回去的时候腿都是僵硬的,一到屋子里,半夏急的眼睛都红了:“小姐,奴才拿药酒来给你揉揉。”

  袭裤往上撸,脱了鞋袜,脚掌都快要僵住了。

  罚站就是这样,哪怕是脚掌钻心的疼,面上却不青不紫的,瞧不出来。半夏拿了药酒,在掌心间搓热了,一点一点在她掌心上揉着,才算是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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