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崩人设后浪飞了——吃货不解释
时间:2022-05-08 07:25:31

  而且,你们莫不是忘了,这位身后,可是有个钱袋子摄政王!竞拍说白了就是比背景,谁家有钱谁出风头。
  论有钱,谁比得过摄政王?
  据说摄政王府上的金银,比国库里的还要多。
  这谁比得过?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到了竞拍前一天,云迢还在犹豫不决要不要戴上池·钱袋子·奕。
  她没有别人思量的那么多,就是觉得,让迟奕看见她画的那副画,她的小心思不就暴露无遗了吗?
  怪难为情的。
  早知道就不画他了,谁知道后面还有展览竞拍这一项。
  云迢都想夜闯笔墨铺子二楼,把自己的画给绑架撕票了。
  另一边,朝堂上的同僚和王府里的下属们都发觉,这些天摄政王殿下脾气不大好。
  摄政王脾气不好的不会表现在行动上,像普通人一样到处撒气。
  他只是纯粹的放冷气。
  一米之内冻死你的那种。
  同僚和下属们叫苦不迭,他们一点都不想在酷夏里体验寒冬,一点都不想!
  到底谁又招惹了摄政王,拖出来打死!
 
 
第67章 摄政王养的小姑娘超凶的(27)
  谁能知道,摄政王就是为了个小木牌而生闷气呢?
  直到竞拍前一天还没收到云迢的邀请,迟奕坐不住了,在吏部走来走去,最后干脆早退,抛下一堆事务,气势汹汹的回了府。
  彼时云迢正在看话本子,正看到精彩处……
  咣当一声!
  门被撞开,一道身影如风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云迢一呆,手里的话本子都没拿稳,啪嗒掉地上。
  看清来人,她瞪圆了眼:“王爷?”
  有事?
  迟奕面色沉沉:“明日竞拍,你同谁去?”
  竞拍?
  云迢心颤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坐起,俯身去捡掉地上的话本子:“当然是和水墨白羽一起去,怎么了?”
  她装傻充愣,就是没说让他去,也没问他要不要去。
  迟奕眼眸微眯,一脚踩住话本子。
  云迢扯了两下没扯动,抬眸,皮笑肉不笑:“王爷,请抬下您的贵脚。”
  迟奕冷冰冰的跟她对视,下巴还上扬了那么一点点弧度。
  本王不让,你便如何?
  云迢险些给气笑了,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种把戏,幼不幼稚?!
  她又扯了两下,以失败告终。
  干脆不管了,也梗着脖子和他对视,目光互怼,看谁怼的过谁!
  白羽水墨:……
  别问,问就是眼睛瞎了。
  迟奕僵持了半天,也算是明白了,这小女子就是装傻充愣,故意的。
  他也是糊涂了。
  本王向来专断独行,说一不二,何时需要征询过别人的意见,他要做什么,谁管得着。
  他剑眉微挑,直接通知:“明日,本王同你一起去。”
  说完,贵脚才从话本子上移开,径直离开。
  云迢盯着他的背影,磨了磨牙。
  啐!
  迟奕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吏部,继续处理刚才的事务,冰霜模式解除,甚至还满面春风。
  也就一出一进的功夫,变化也忒大了些。
  可吓坏了吏部官员们。
  摄政王殿下,那里应该无恙吧?
  要不是怕被迟奕活剐了,下属们都想从宫里请几个御医来瞧瞧了。
  翌日。
  云迢上了马车,就看到某人已经在了。
  常年一身蟒袍,再不然就是玄色镶边锦袍的摄政王殿下,今日竟破天荒穿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袍,本就是个相貌俊美的少年郎,这颜色上身,像个翩翩少年郎。
  云迢坐过去,眼眸弯弯:“王爷今日这一身倒是好看。”
  迟奕抬眸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你也很好看。”
  云迢今日依旧一身红,反正有人宠着也不怕崩人设,索性就全按着自己的喜好来。
  红色艳丽,越发衬得她肤白如雪,五官精致。
  迟奕垂眸,淡淡的翻看着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海里全是少女笑靥如花的模样。
  像个……像个小妖精。
  脸上有些发烫。
  他轻咳一声,淡定挥去杂念。
  马车一个停顿,便是到了。
  云迢准备下车,就觉身边一闪,迟奕已经站在地上,向她伸出手。
  云迢愣了一下,缓缓将手放上去。
  迟奕微微用力,云迢便落地,险些扑在他身上。
  云迢:……
  她忍不住看了迟奕一眼,神色复杂。
  这厮是故意的吧?
  迟奕淡淡道:“进去吧。”
  二层小楼前已经停了十几辆马车,门口不断有人涌入,不乏一身常服的官员。
  女课的学生,家中长辈最差都是三品官,而为了排场,肯定是要带家中最厉害的长辈来的。
  这普普通通的二层小楼,汇聚朝堂最顶尖的势力,可谓豪横!
  不过在摄政王迟奕面前,一品官也得低头。
  他们一进二楼,里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汇聚而来。
  官员们都被惊到了。
  摄政王怎么来了!
  目光扫到云迢,瞬间了然,不过还是惊惧的很,摄政王竟这般宠爱这个小小乐女,为她连这竞拍都来。
  幸好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平常戴习惯了假面具,表情才没崩。
  还面色如常的同迟奕打招呼。
  于是,一路过来,云迢只听见了一堆——
  “见过王爷。”
  “王爷日安。”
  “王爷……”
  “王爷请!”
  云迢听的耳朵都疼了。
  迟奕秉持了一贯的目中无人,目不斜视的带云迢走过,挑了个最好的位置坐下。
  云迢环顾四周,并未瞧见一副作品。
  莫非是边展览边竞拍?
  院长的到来解开了她的疑惑。
  “按照以往惯例,学生作品十幅为一组,一同展示并竞拍,各位请准备好。”
  院长拍拍手,头顶便哗啦垂下十张字。
  这便是竞拍字的环节了。
  每张字都附有夫子们给的评价,起拍价与封顶价皆由夫子们所定。
  差的字,根本不给哄抬的机会,也防止出现字不配价的情况。
  画也是如此。
  字拍还算正常,过得也很快,毕竟都是女子,大多写的一手簪花小楷,别的字体也是偏唯美为主。
  就出了一个例外。
  ——云迢的。
  迟奕拿着这幅用了一万两白银拍下的狂草,看了半天才眼神怪异的看了云迢一眼。
  “狂草?”
  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端的是潇洒张狂。
  他都写不出这么一手狂的字。
  字里行间,锋芒毕露,得了最高分。
  封顶价一万。
  云迢矜持的笑笑,心底却想的是接下来的画拍。
  请问现在的情况下,她该怎么跑路,在线等,挺急的!
  说什么来什么。
  书拍结束,画拍开始。
  画的起拍价和封底价都要高的多。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第一轮的十幅画落下,两幅花,一幅鸟,七幅摄政王。
  云迢都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再看,还是七幅!
  蟒袍加身,玉冠束发,站在桂树下,可不就是考较那日的场景?
  云迢都呆了,扭头去看迟奕。
  迟奕也少见的有些愣神,对上云迢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无措。
  他抿抿唇,唇角绷着:“本王、本王可以解释。”
  云迢托着腮,仰首示意,嗯,解释啊,本尊听着。
  迟奕:……
  不对啊,他为什么要解释?
  又不是他让画的!
  第一轮还可以理解,毕竟画都是打乱展示的,就算是不凑巧的抽到了七幅菊班作品。
  结果,后面一连几轮,都至少有两至三幅摄政王。
  场景也不再局限于考较那日,有策马而行的,有舞剑的,最过分的竟然还有个为女子插簪的。
 
 
第68章 摄政王养的小姑娘超凶的(28)
  女子只露出一个背面,但也不难猜出是作画者本人。
  这就过分了啊!
  姑娘真乃秀儿!
  当日迟奕只在菊班考较的院子里停留过,除菊班之外画迟奕的,不难猜想,都是靠印象画出来的。
  能把人画的这般相似,可见是在心底烙下深深的印记。
  再看看四周,竟无人有意外的表情。
  由此来看,这一幕怕是每次考较都要上演的。
  迟奕也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画考的常客。
  云迢侧头,微微一笑:“看来王爷很受欢迎啊。”
  这招蜂引蝶的本事,让本尊佩服。
  迟奕沉默不语。
  第六感告诉他,这时候最好别说话,多说多错。
  虽然他自己也茫然的很,明明是他被这么多人画了,怎么好像错的是他?
  云迢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余光瞥见一副熟悉的画时,僵住了。
  差点忘了,还有她的画呢!
  云迢轻咳一声,假装淡定。
  不慌不慌,本尊稳得一匹。
  迟奕也抬眸看了一眼,如果不是他眼尖,怕是要像之前那几轮一般,直接无视过去。
  依旧是十幅中有三幅画上是他。
  左边那副上所题名字赫然是:“若芙。”
  迟奕看着云迢,神色淡淡:“解释一下?”
  云迢:……
  所以说别贸然问罪。
  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自己自己身上去了。
  可能是数年以后,也可能是下一秒。
  比如她。
  衰的很!
  云迢轻咳一声,强行解释:“那日院中最好的风景,便只有王爷你了。你看看,菊院考生里,足有一半人都画的你,这不是很能说明问题了嘛。”
  迟奕嘴角翘了一下,眼底平静无波。
  编,继续编,本王看着你编。
  云迢:“……咳。”编不下去了实在。
  迟奕依旧没打算放过她:“那玫瑰呢,本王可不记得,手里拿过这种东西。”
  那日他明明拿着盛蜜水的小碗。
  他还记得,蜜水很甜。
  云迢:“拿着碗多不好看啊,王爷如此天生丽质,俊美如斯,怎么能让一个碗拉低档次。”
  迟奕:“呵!”
  他有些挑剔的打量那副画,似乎有些嫌弃,但实际上,那副画得到了很高的评价。
  夫子们认为,她笔触锋利,将摄政王的性格神韵刻画的很是鲜明,人像画画的像不难,难的是画出神韵。
  当然最让他们惊艳的,是那支玫瑰。
  本该手中执剑的人,手里却拿了支娇艳的玫瑰,这样强烈的反差,仿佛赋予了画中人灵魂,他好似随时都能活过来一样。
  最终,夫子们给了她甲上的成绩,这是目前最高的评定等级,也拥有最高的封顶价。
  不过现在,引得众人追捧的画,却并非这一幅。
  而是同一轮中另一幅,作画者是梅班公认的画工第一,她画的是一副枫山红叶图,一眼望去,满山红叶,仿佛身临其境。
  在她笔下,每一片叶子都截然不同,无数片叶子,有无数种姿态。
  论画工技巧,她当之无愧的第一。
  评分甲上。
  不过如果还有更详细的等级细分,云迢必然是要输的。
  从众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一个追崇备至,一个冷落一旁。
  云迢倒不觉得失落。
  毕竟,她在画画一道,也只是个初学者。
  且她有限的记忆里,能搬到画上的也不多。
  画画,很需要阅历和眼界的。
  况且,就算有更好的风景,她也不想画,她想画的,只有那一个人。
  云迢漫不经心的看着那幅枫叶图被众人哄抢。
  从一万底价,已经升到了五万,而最高封顶价,是十万两白银。
  忽然,她敏锐的察觉到,一道视线频频向这边张望。
  不,不对,是在看迟奕。
  云迢眉心一皱,寻着视线找过去。
  那是个穿着鹅黄衣裙的俏丽女子,举手投足都充满着书香气,长相也属于文雅大气那种。
  抿嘴轻笑的样子,颇有才女风范。
  这谁?
  旁边的窃窃私语给她解了惑。
  “舒小姐太厉害了,这次一定是她赢了吧?我可是押了她的注,想必能大赚一笔。”
  “你想的倒美,舒小姐画工女课第一谁人不知,几乎一多半都压的她,怎么可能赚到钱。”
  她们悄悄看了眼云迢,刻意压低了声音,以为她听不见:“那个乐女的画作竟也得了甲上,明明是哗众取宠之作,真是让人不忿。”
  “舒小姐也爱慕王爷呢,若是那乐女输给她,不知可还有脸缠着王爷,王爷这等男子,就该舒小姐这样的才女才配得,那乐女……嗤,什么东西!”
  云迢听着,磨了磨牙。
  很好,又是迟奕的一个爱慕者。
  云迢笑着丢出两个芝麻团。
  这么爱背后嚼舌根,活该烂舌头!
  “啊!”
  “怎么了?”
  “我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好疼。”
  “啊!我也咬到了,呜呜呜,都流血了,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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