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一起穿越种田后我被娇宠了/全家穿越后,哥哥从空间掏出物资——画春
时间:2022-05-09 08:54:32

  不说多,就算一人一身,那都得多少了!
  那布庄的老板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所以才要这么急迫地大量地收沙果。
  运过去费劲,那直接在这里做,就方便了许多。
  就是不知道黄纱罗是否只能在江南地界制作,还是需要点别的什么。
  直接把染布的师傅送过来,再广招学徒,在祁门县,三里河附近几个县镇都开设布庄。
  再设商队镖局,把产业链做出来。
  这地方就绝对不会再穷了。
  况且,他也没想让家里人一直靠采摘沙果赚钱。
  这玩意儿,太累!
  主要是他太累。
  只要镇上的人有活儿干,那他就能想到别的办法来赚他们的钱。
  比采沙果轻松得多。
  只是眼下需要用这个度过困境罢了。
  姜清平送过一趟之后又去摘了些放在空间里,然后回家做饭。
  “喏,你看,咱们杀了它。”姜清平把鸡窝拿下来,坐当院里磨刀。
  姜妧和母鸡大眼瞪小眼。
  母鸡伸了伸脖子,随时要战斗的样子。
  姜妧紧紧盯着它,跃跃欲试。
  最后是母鸡先动的手,扑腾着就跑起来,姜妧一个扑没扑到,摔在地上,眨眨眼愣住。
  姜清平赶紧过去把她抱起来,“摔哪了啊?疼不疼。”
  姜妧伸手给他看,姜清平松了口气,“还好,没擦着。”
  “不许再撵鸡了,等会就杀了。”
  姜妧乖乖点头。
  姜清平嘱咐她两句,又进屋去烧热水。
  姜妧看他进屋,拎起磨好的菜刀,冲母鸡挥了挥,“哼哼……”
  母鸡走了几步,扭身飞快地往外跑。
  姜妧呀哈了一声,举着菜刀追。
  此刻的姜清平:还在烧火。
  母鸡从院门口绕了一圈,扑腾上墙头,冲姜妧耀武扬威。
  姜妧把菜刀放下就想爬墙。
  母鸡又扑腾下去。
  外边的动静终于引起姜清平注意了,青年走出来,就见自家软萌可爱又乖巧的妹妹举着菜刀气势汹汹地跑进院。
  姜清平“……”
  小祖宗你怎么就跟那只鸡过不去啊!
  “妧妧!好家伙你快快放下来放下来。”
  姜清平快步上去把刀拿开放到边上,又去看小姑娘的手,“有没有划到啊?”
  姜妧被没收了作案工具,又无辜地眨眨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现在还没饭点,所以姜清平刚才想着过会儿再杀鸡。
  现在看,不杀是不行了。
  “你乖乖的哦,不然我可是要告诉大哥的,看你怕不怕。”姜清平吓唬她。
  姜妧坐在小板凳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
  怎么看,怎么有点挑衅的意味。
  姜清平到外边去杀鸡,一边摇头一边嘀咕,“分明就是个小恶魔嘛。”
  杀鸡热水褪毛,扯去内脏鸡嗉子,反复洗净剁小块放到海碗里,“这个是生的,可不能吃啊。”
  姜妧声音脆亮,“我知道……”
  姜清平好笑地点点她,“这你倒是知道。”
  “我去和面,你乖着啊乖着。”
  姜清平觉得这鸡都杀了,姜妧应该老实了。
  但是她,并没有。
  姜清平进去和面的空儿,小姑娘快速起身,把鸡窝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哒哒哒,跑到秦时岳屋里,给放在了秦时岳炕上。
  还十分贴心地把地上掉的鸡毛都捡了起来也放上去。
  也不嫌脏……
  做完之后,姜妧高兴地点点头,出去了。
  于是晌午秦时岳回来之后,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炕上的鸡窝。
  秦时岳“……”
  简直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秦孤鸿也跟着进来了,一看愣住,“这……”
  秦时岳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鸡窝收拾了拿出去,正对上小姑娘欲盖弥彰地转过脸去。
  这小傻子是真傻吗。
  调皮起来的时候,是一点不傻啊。
  “时岳你拿个鸡窝做什么。”在山上摘沙果的黎玉婉和虞氏也回来了。
  秦时岳扬下巴指了指姜妧,语气平淡,“小傻子,你过来。”
  黎玉婉责怪地看了秦时岳一眼,“时岳……”
  秦时岳朝姜妧走过去。
  小姑娘眼神慌乱起来,想找哥哥,又忽地顿住,直勾勾地看着走到近前的秦时岳,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最漂亮的大哥哥,在笑哎……
  秦时岳微俯下身,那张曾经让京城贵女们又爱又恨的俊美面孔逐渐放大。
  虽然表情淡淡,但就是笼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姜妧马上就不想喊哥哥了。
  “报复我?嗯?”秦时岳低声问。
  小姑娘只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丑?”秦时岳又问。
  姜妧下意识摇头。
  不丑,是最漂亮的呢。
  秦时岳轻哼一声,直起身来把鸡窝放在姜妧脑袋上,神情里的那点温和又都收敛了,“小傻子……”
  “再敢把这东西放我屋里,我就把你放进去坐着。”
  男人淡声说完走开。
  姜妧摸了摸脑袋,摸到几根稻草,又给放了回去,在脑袋上顶着。
  黎玉婉在边上心惊胆战地看完了全程,这会儿才放下心,拉着姜妧过去,“来婶娘看看。”
  “瞧瞧这头发,早起的时候不是梳好了嘛,怎么一上午玩成这样。”
  姜妧摸摸鼻子,“好看……”
  姜清平正把饭端出来,闻言笑,“妧妧就有个爱好,喜欢自己梳头,梳成什么样都觉得好看,歪七扭八的还不让别人碰。”
  秦时岳在水井边打水洗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确实,歪七扭八,顶着那几根稻草,更傻了。
  姜清庭是最后一个回来的,还给姜妧买了两根红头绳。
  姜妧高高兴兴地收着,又叫姜清庭抱抱。
  “一上午不见哥哥就想着了……”虞氏帮忙摆好碗筷,“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姜清庭摸摸姜妧的脑袋,笑得温和,“自然是不嫁的。”
  “先吃饭吧,吃好饭我有点事要说。”
  姜清平做了地锅鸡贴饼,家里还剩的几颗白菜都叫他洗干净切段一起放进去了。
  有酱油,确实做饭方便一点,汤汁浓郁,盆边的杂粮饼子半边浸满了汤汁,一口咬下去,面香肉香混在一起。
  让人食指大动。
  “来,吃个鸡腿,可算吃到了。”黎玉婉给姜妧夹菜,又把另一个鸡腿给了秦孤鸿。
  姜妧笑眯眯地跟秦孤鸿贴贴。
  坐在对面的秦时岳墨眸轻眯。
  又碰孤鸿?
 
 
第18章 
  厨娘身份定死了
  姜妧笑眯眯地靠过去蹭蹭秦孤鸿。
  秦孤鸿身体骤然紧绷,有些不知所措地对上姜妧的视线,“嗯?”
  姜清庭把小姑娘拉回来坐好,拿起筷子喂她,“乖,好好吃饭,不要闹孤鸿哥哥。”
  姜妧直接伸手去拿鸡腿来啃,满足地叹了口气。
  姜清庭帮她把面汤端过来喂她喝了一口,“慢慢吃……”
  他知道姜妧也想吃肉想吃很久了,他家妹妹很喜欢吃,也很会吃,有好吃的时候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不过没有的时候,也不会不懂事地吵着要罢了。
  感到满足的又何止姜妧一个。
  不管再怎么乐天知命,再怎么涵养好,吃不起饭,穿不起衣,就是摆在秦家人面前的窘境。
  就算平时再装着怎么不在乎和知足常乐,在吃到这顿地锅鸡的时候,口水和味蕾会告诉他们。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吃过肉。
  那些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当然想念,当然还想继续过,但已经不可能了。
  秦孤鸿把那个鸡腿给了虞氏,转而去吃骨头多肉少的块,虞氏本想着跟黎玉婉分一分,黎玉婉笑着摆手,“不用,你吃吧。”
  秦时岳在一边看着,垂下了眼睫。
  努力让家里变富,起码,不需要为了一个鸡腿给谁吃让来让去。
  这一顿吃好,锅里连汤汁都没剩下,吃到一半,姜清平又去下了一锅手擀面。
  他贴的饼子小巧,也不多,还是吃面条实在。
  等到秦时岳和秦孤鸿刷好碗,姜清庭把自己的想法跟家里人说了一下。
  “咱们离镇上,太远,一两天能行,要是时间长每天都这么来来回回好几趟地走,我觉得身体也吃不消,不如这样。”
  姜清庭缓声说着,“既然这天天都有人来回去卖沙果,不如我们就赚他们的钱。”
  秦墓好奇,“赚他们的什么钱?”
  姜清庭看了眼他弟弟,笑了笑,“从早上五……咳,我问过了,从卯时开始,就陆陆续续地有人去摘沙果,大早上的,胃口不开,再来回送两趟到快晌午时,定是很饿。”
  “我们干嘛不去卖早点呢,反正有清平的手艺在,哪怕是个葱油花卷都有人买吧。”
  被点评的姜清平“??”
  放过你弟弟好吗!
  你就这么想让我从此就一直当厨娘吗!
  姜清庭用眼神安抚了他一下,“也不止有这个原因,我猜测,商队里的一部分掌柜和伙计很有可能要驻扎在咱们这了。”
  “其他地方我不清楚情况,但是祁门县可就一家饭馆。”
  青年微微笑着,“那些掌柜可都是江南富庶地方出来的,对吃食上定是要求很高,到了咱们这穷乡僻壤,要是有一口好吃的,关系自然就拉近了。”
  “后边还会有大生意,跟他们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全家只有姜清平的脸是黑着的。
  哦还有自己在那玩的姜妧。
  家里人都觉得不错,黎玉婉看着姜清平不情愿的表情又笑,“只是太辛苦平郎了,况且,咱们什么也没有,怎么卖呢。”
  姜清庭无视自家弟弟投来的目光,“不必管他。”
  “他不做饭他难受,卖早点正好遂了他的愿。”
  姜清平张张嘴,无法反驳。
  确实,但他也不想的!他就是没法控制啊呜呜。
  “至于卖什么,需要多少钱来准备,怎么卖,咱们可以再商议,我明天去看看镇上有无合适的铺面。”姜清庭道。
  秦墓摇摇头,“铺面,太贵了,我们可买不起。”
  “就算摘沙果赚了些钱,但是铺面也是买不起的。”
  姜清庭犹豫了一下,秦铭看着他,“清庭有话就说,如今咱们也是一家子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姜清庭笑笑,“是,我想着,要不,把家里的地,卖了。”
  此话一出,秦家人都有些惊讶。
  地是民之根本,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人家是绝对不会卖地的。
  “卖了地,明年咱们还得花钱买粮食交上去?”虞氏问,“这每年的田租是必须得交的。”
  姜清庭点点头,“我知道,但是咱们家都不善农事,地也不好,产出也不行,不如干脆不要了。”
  “铺面买不起,那咱们就租,清平的手艺咱们也都尝过了,我想,怎么都会比卖粮食赚的多,是不是?”
  姜清庭不敢打包票,但他有很大的信心。
  只要黄纱罗的热销属实,这一带必成产业链。
  不管长不长久,他都能靠着这个发笔财。
  只是,必须得拿出砸锅卖铁的气势来准备启动资金。
  就看秦家人舍不舍得了。
  他自己的金手指没法多说,就只能先靠清平的来打开局势。
  秦家人沉默思索的时候,秦时岳忽地开口,“卖地……”
  一家人都看过去,表情是一致的愣怔。
  秦时岳看向秦铭,“不破不立,家里的地确实没有什么可赚的,我赞成卖地。”
  说完,就扭身出去了。
  家里人互相看看,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秦时岳快步走到院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情绪。
  再过两个月,朝廷就会宣布加重赋税,对每户人家除了田租之外,再加丁银。
  每户满十八的男子,按人头数每年要缴纳四两银。
  四两银子,对于秦家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
  如果只靠做工种地,就凭家里这点地很难凑出,那就只能卖了,给姜家兄弟搏一搏。
  秦时岳忽然就很想笑,曾经他身上一个荷包都不止四两银子,吃一顿饭百两之数。
  如今却要为这区区四两而发愁犯难。
  男人感觉到呼吸困难,胸口像是闷了厚厚的棉花,让他心中郁结,凝滞不通。
  忽地,手被拉住,秦时岳回过神甩开,发现是姜妧。
  小姑娘披着月光,站在他身边静静地望着他。
  末了,露出一个甜笑。
  秦时岳心中不痛快,没有理会她,往外边又走了几步,坐到路边的石块上垂眸思索。
  增加赋税从明年三月开始,家里到时候有六个男子要缴纳丁银,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姜妧走到秦时岳边上,也想坐下。
  但是没有石头了。
  于是……
  小姑娘戳了戳秦时岳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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