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快穿]——残叶莫愁红
时间:2022-05-17 16:03:59

  两边对开的豁口处立着两扇对称的、挂了牌匾的门廊,门廊上有不少摊贩摆了半人高的桌子,桌上堆着花花绿绿的青菜萝卜等。

  连串的桌子排得整齐,一眼看不见头尾,还有些摊贩没有摆桌子,而是立起了遮棚摊位又是倒立后空翻的双人杂技秀、又是支着架子变脸的长尾猴,就是观众不多,表演十分有水准。

  黑街——现在倒是名不副实,它的中间空出一条约十米的小径,却少有赶集时会见到的摩肩接踵,倒是几分冷清。

  敞篷的城管车辆后面还跟着辆四座的警车,开得比人走得要慢,就像是在街边悠闲地踱着步子,两边摊位的吆喝声,都是叫给这两辆车听的。

  丁烟见到那些个卖玻璃瓶装泡菜的摊位,那些个玻璃盖儿硬是没半分敞开的迹象,碗盖上的那圈水封得严实严缝,玻璃坛内的萝卜辣椒白生生得,就跟昨日刚扔进去的一样。

  她大着胆子走进了集市中间的“大道”,偶尔也会有一两个人走过,却很少会掏钱买东西。

  当凑近那城管和“警察”字样的车后才发觉更加离谱的事儿,两侧的摊位硬是一位观众没有,老板脱下一只脚底穿上着的全新拖鞋,往一旁斜着的铲子尖儿上猛敲三下,“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诶——正宗牛皮底嘿——”

  “这鞋的质量不是我跟您吹牛儿...”他将拖鞋从背面利落的一个对折,敲在半人高的桌面上,“啪、啪、啪”三下恍如打着快板儿,“那是能一口气上下几亿亿层楼...”、“啪、啪、啪”,“您尽管撒着脚丫子去南极北极不回头...

  丁烟被鞋底敲在铁铲上的声音吵得脑仁腾腾腾跳个不停,好在这广告来得快,去得也快,那两辆四轮的车走远后,摊贩便不再叫卖。

  丁烟就这么新奇地左右看看,两侧的境况与那日和覃彧来时截然不同,市井味儿变浓,香烟头都被扫了个干干净净。

  待到那车消失在了视野,丁烟忽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往前猛地一个倾倒,又被一双手臂从半空中捞起。

  “美女?”小年轻怎么看也就是个刚上大学的年纪,一身休闲运动风,咧嘴微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你是怎么走到这儿来的呀,出去的路可不好找。”

  鼻子是隆的,丁烟心想,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太阳光线下透亮的鼻骨。隆了还没覃彧好看,她在心里又道。

  “我走在外面,看这里怪热闹的,就忍不住走进来了。”

  “以前都没来过吗?”

  两人说话间,周围的摊贩全都开始收起桌椅支架,打开街侧的门窗将东西一件件装进房子里。

  “是啊,诶,他们怎么都开始清了?这么一会儿就不摆摊了,才几点呢。”

  “不早了,都该吃午饭了。”

  丁烟有些不自在,这人的手还不听话得搭在她的背后,她假意咳嗽两声,“谢谢你,我已经站稳了。”

  小年轻一副这才注意到两人“亲密动作”的样子,红了脸,“不好意思。我叫张明飞,你呢?”

  “我叫徐秋。”

  “徐秋?秋天的秋,真别致,挺独一无二的。”

  丁烟见他们说话的功夫,两边的摊位都已经全部收进了门面和房子里,甚至有的门面关灯、拉上了铁闸门,一副打烊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时间到了,该睡觉的睡觉,该收摊的收摊呗,没什么不对的呀。”小年轻脸上依然微微红润,但言语间却在无意识缩短两人的距离,“你很少夜里出来吧,很多做白天生意的店铺商场到了打烊的时间都是这样,店主门约着关门。”

  “你也是第一次来嘛?”丁烟往小年轻远些的地方斜着迈着步子,“可能不是,毕竟很熟,才知道更多。”

  “咳,我在这条街上工作呢。”

  “工作?”丁烟沉吟一阵,“你不是说这街上都是晚上做生意的吗,白天该打烊睡觉吧。”

  “也有白天工作的,我是一家咖吧的,嗯,半个老板吧,主要负责白天的工作。”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看你一人在街上晃悠,就注意到了。”

  丁烟沉默了,她没说话,之前的胖子跟丢之后,也不知道去哪儿好。

  “要来喝一杯吗?”

  丁烟挑眉看着他,“酒?”

  “咖吧,咖啡和酒都有,也有果汁和牛奶。”张明飞主动朝丁烟伸出手,“我带你去,就两步路。”

  丁烟跟上张明飞的步子,却没有接受他递过来的手掌,“那走吧,我有些困,正好来杯咖啡。”

  丁烟本以为张明飞嘴里的“咖吧”只是一间小的咖啡馆,可能就是几张桌子再加个吧台,却没料到从下沉式的楼梯进入“咖吧”后,是一副别有洞天的模样。

  大厅是上下两层,中心镂空,两侧有楼梯的复式结构,因为临近万圣节,“咖吧”的装饰全变成了完胜主题,一楼二楼有几扇桌位,都被镂空雕花的装饰木板隔断,能影影绰绰看到对面,又不那么清晰,带些朦胧感。

  每层的吧台都是两副操作系统,就是说光调酒师就能同时容纳四位。而咖吧的大厅中间有一处圆形的备餐室,虽然装了油烟系统,但应该只能做些西餐。

  丁烟觉得气氛不那么对劲。

  一二楼处分别有两张大嘴样式的门,一张架着两根吸血鬼的獠牙,一张是黄黑色参差不齐的牙齿,不过被烈焰红唇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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