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山虚空洞。
阮泽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炼制魔珠,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感到心疼,出手阻止了魔君。
“父亲,一统六界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阮泽问道。
阮鑫闻言,一下子就捏住了阮泽的脖子,瞪着眼,问:“怎么?只去了天界几万年,自己是谁都弄不清楚了吗?”
“阮泽没有忘记,只是最后复活了母亲,她也会再次自刎。”阮泽痛苦地说。
“一派胡言!”阮鑫放开了阮泽的脖子说,“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你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我会让她灰飞烟灭。”
蓝花醒来后,发现她的神力正在慢慢重聚,不禁想:“是阮泽给我得吗?”
又看了看周围,说:“我怎么在魔宫殿,需得回天界,天裂之劫快到了,怕到时候,魔君会为乱而为。”刚想施法回去,却被阮泽挡了回来。
他冷漠地将斩妖剑指向蓝花,问道:“祖神大人可是要逃跑?”
蓝花再次见到他时,内心还是难忍激动,脱口而出道:“阿泽……”
“住口,我从未有过这个名字,不要妄言!”阮泽道,“我父亲一统六界的计划,不是你能阻止的,最好乖乖待在这里。”说完,他消失了。
“不要!阮泽,你回来!”蓝花想拉住他,却没有拉住,正摔了一跤
正伤心之余时,忽然感觉身体很难受,一股力量从心脏迸发而出,那是蓝花的父帝在蓝花出生后,在她身体里藏得他的神识。
“父帝,是您吗?”蓝花不敢相信道。
“蓝花,天裂之劫快到了……”父帝和蔼地说。
“孩儿会以身挡劫,不会让天裂之劫祸及六界。”
“恐怕会有人替你挡劫。”说着,父帝便大手一挥,蓝花看见了正在修炼的阮泽,但是有点急功近利,稍不注意,便吐了血。
“不行,眼下不可放弃,不能让父亲与天裂之劫祸及苍生。”阮泽想着,便继续修炼了起来。
蓝花瞬间泪目了,求父帝阻止他。
“蓝花,是我太自私了,想要你一心一意负责苍生,却忘了你也应该要有自己的爱情,现在放下一切好好去爱他吧!或许天裂劫后,你们再无见面的可能。”父帝说完,神识便消散了。
“父帝,您这是什么意思?”蓝花连忙问,去抓她父帝的神识,可父帝的神识却消散了。
蓝花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想:“到底要怎么做?阮泽才愿意再见我一面。”
忽然想到了自毁神格的方法,虽然这种方法铤而走险,但能使阮泽见她一面也是好的。
蓝花变出一把匕首,割了手腕,刺入了心脏,瞬间就跪了下来,额冒虚汗,疼痛难忍,灵力也开始发散。
门外的士兵见状,立刻去禀告了阮泽。
阮泽闻言,立刻出现在蓝花的面前,治愈了蓝花的伤口,将她拥入怀里,哭着问:“你这条命你当真可以随时不要吗?”
“阿泽,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的情意,可你知道我生来肩负重任。作为祖神大人时,我要选择六界,可作为现在的我时,我想选择你,与你一起抵挡这天劫,殒身自是要一起的。”说着,蓝花便晕了过去。
“是啊!我们都没有选择了,但是我还是想让你活下去,为自己活一次,哪怕那时你的身边没有我。”阮泽喃喃道,轻吻了蓝花的眼睛。
蓝花醒了,发现面前的人是阮泽,立刻抱住了他,哭着恳求道:“阿泽,我求求你,不要不见我……”
听着蓝花的哭腔,阮泽也心疼坏了,连忙安慰道:“对不起,我再也舍不得了。”
蓝花忽然吻了阮泽的额头,阮泽一开始有点惊愕,随后心疼地抚摸着蓝花的脸,眼里的都是泪花。
几年后,天裂劫现,天开始变得漆黑,天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逐渐变大,里面出现了许多火球砸向了六界,所接触之地,瞬间大火四起。
蓝花与阮泽立刻飞到空中,用定空术定住这些数以百计的火球,可这些火球的力量都诡异得很,恐怕他们的定空术也撑不了多久,必须要将那道裂缝封住。
蓝花与阮泽的眼神一交流,便一起飞到那道裂口前,施法将其强行缝合,可哪有这么容易,他们几乎都要被烤化了。
这时,阮鑫带着魔珠破山而出,看见他们都在尽全力缝合那道裂口,却没有发现他时,一掌打了过来,阮泽与蓝花双双陨落。
阮鑫立刻将魔珠投入了快要缝合的裂口中,裂口在魔珠的炼化下,立刻又开得巨大,更多的火球砸入了六界。
蓝花看着六界的惨状与阮鑫得逞地笑,不由地想:“难道一切就真的无法拯救了吗?”
忽然想起了父帝在五万年前赐予她梵天剑时说得话:“此剑名为梵天剑,与遗失的斩妖剑是一对双生剑,此剑虽单独时,就具有灭天毁地之能,但与斩妖剑融成双生剑后,便能杀尽世间一切,甚至能改革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