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可以清楚地分辨出什么是“追逐梦想”、什么是“纸上谈兵”,也可以清楚地察觉出一个人的想法到底是“深思熟虑”的、还是“异想天开”的。
在我打工期间,我不止一次地想开动脑筋写作,但是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甚至十三个小时的高负荷生活,让我根本没办法思考剧情。
然而,在我未打工之前,我的理想状态是:一边打厂工,一边写小说。
结果,我根本做不到。
不论从理论上还是事实上,一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很多时候,真的没办法把事情做到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完美。
这些年来,我已经不太敢把事情往“美好”的方向去臆想,而是根据自己本身的情况进行较为合理的推测,这种合理推测的结果就是其实我什么都做不好。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够聪明,我不够坚毅,我也不够勇敢。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没化
没化并不是说我的凭太低,虽说大专凭在这个“本科生多如狗,硕士满地走,博士常冒头”的时代,确实很低但是,我所说的没化,是指:我的修养不够。
到现在,我既没有渊博浩瀚的知识,也没有逻辑分明的思维;我既没有宁静致远的淡泊,也没有临危不惧的泰然;我做不到不怒不嗔,更做不到宽容世人
我到底还有很多缺点。
很多时候,我希望自己变得更好,但这种明知自己不够好的觉悟,反而让我变得更不好了。
比如:我知道我写的故事充满缺点,在我拼命想把它写好的时候我已经断更三个月了
我想,愤怒的香蕉,大慨也会有这种感觉吧
人真的不能活得太理所当然。
当我明白自己难以兼顾全能的时候,我必须放弃些什么,以便去得到些什么。
所以我拒绝了那位已经被我拉黑的老同学的邀请,为的是把接下来的时间放在自己写的故事上面。
所以我断更两三个月,为的是接下来的故事能尽量合理尽量好看。
当然了,难道一个毫无资本的人开公众号就一定会扑街吗?难道一个从不断更坚持不懈的作者写出来的故事反而就不好看了吗?
当然不是。
只是,我是个没什么天赋、又笨又懒的人,我只能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去行动。
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情,不论我多渴望,我都很难做到。
新的章节写了一半又删了。
感觉写得太浮躁,应该可以更好一点的。
打了两个月厂工,写作变得生疏了,我这两天尽量更新。
就这样。晚安。
第十三章 真是麻烦
夜色弥漫。
黑暗中,一轮明月高悬苍穹。
月光柔和,如风挽轻纱一般飘落大地。
楼兰遗迹仍旧残破不堪,流传千年的古国早已在世人口口相传的神秘和久久不忘的向往中破灭,变成了一片废墟。
只是,它依然伟大。
因为,有一种强大得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封存在这里。
楼兰深处,封印着龙脉的广场上,那个穿着盔甲的漂亮女人倒在地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她的周围环绕着的一座座高耸的碎石堆,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凌乱和凄凉。
一个白发男人平静地走到广场中间。
水木没有理会身后昏迷的女人。
他之所以没有把这样一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杀死,是因为刚刚附身在这女人身上的、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某个神秘人对自己的仁慈。
这种仁慈让他感到心头发热。
不是觉得屈辱,而是单纯嫉妒。
有时候,对敌人仁慈并不仅仅是一种愚蠢的表现,它或许更显示出一种绝对的压倒性力量。
是的,我对你一时的仁慈,是因为,任何时候,我都不惧怕你的报复,并且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一个眼神就弄死你。
没错,真的一个眼神就弄死你
血继限界啊
水木平静的脚步声中忽然透出几分惆怅。
他站在广场中间,底下充满了鬼画符似的黑色符。
由四代火影施展的、来自于他老婆娘家漩涡一族的封印秘术,看起来结构十分精妙。
所有黑色符都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组合起来,绕成一圈又一圈的阵法,让人不明觉厉。
水木立身于阵法之中,双手不自觉地插进了裤兜里。
他站得有些随意,脸色也并不严肃。
一抹蓝得发紫的查克拉从他随意站立的脚底下冒了出来。
查克拉像水中嬉戏的小鱼一样,快速脱离了水木的身体,开始在这印着重重阵法的地面上游荡起来。
三四秒后,暴露在空气中的查克拉剧烈汽化。
仿佛天地不容。
“没有寄生宿主,这种程度的查克拉还是撑不了多久啊。”水木细声说着,当他的话说完以后,那抹颜色鲜艳的查克拉也跟着消逝不见了。
水木皱起了眉头。
天上,月亮淡淡的白光融入夜空,混着黑暗的光芒显得阴沉沉的。
月光从身后投来。
水木踩着自己的影子,脑子急速运作。
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正当水木思索的时候,广场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杂乱喧哗的脚步声。
一群手持刀剑的武装人员走过坎坷不平的小路,穿过一座座如山耸立的碎石堆,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水木轻轻转头,瞟了一眼。
月光照下来,与他的眼眸相印。
淡淡金色的冷光幽然亮起。
一双突然闪亮起来的渗人的目光让这群提着刀剑匆匆忙忙跑过来的楼兰遗民顿时被吓了一跳。
“哟,都来了吗。”水木随口打了个招呼。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到一百米之外的楼兰遗民的耳中。
当查克拉震动的频率与自身说话的音频相同,再通过喉咙散发出去,自然会形成类似音遁的效果。
只是,一般人只能依靠乐器来发动,因为乐器的音频大致固定,比较容易掌控。
但水木不需要。
控制查克拉是他的拿手好戏。
水木的随口一说,让奔行而来的楼兰遗民纷纷停下了脚步。
率领这些武装人员的萨迈伊皱着眉头,面带杀气地向前迈进了一步。
萨迈伊是一个壮汉,传统意义上的壮汉,浑身乍起的大块肌肉一股脑地堆砌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跟一头牛似的,毫无美感,但就是强壮。
“木叶叛忍水木,你的目标竟然是龙脉吗?”
萨迈伊沉声说着,厚重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他的手紧紧握着一把大刀,传统意义上的大刀,宽大得如同一把菜刀,偏偏这把菜刀有一米五长,随着他手臂挥动,磨得发亮的锋口沿着长长的刀身移上来,直指向对面那个白发男人。
水木扬起嘴角,平静地看着指向自己的刀锋,淡淡地说:“我从来没有掩饰我的目的,因为,能把我杀死的人不会在意我下一步要做什么,杀不死我的人又没能力阻止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水木顺着脑袋转过身子,双手仍然插在裤兜里,接着说:“所以,如果没有必要,比如我乐意什么的,我又何必掩饰什么呢?”
萨迈伊冷着脸,听了一通水木的废话,突然大喊:“杀了他!”
领导一声令下,几百个楼兰遗民立即动起身来,提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武器,干吼一声“杀啊”之类没营养的话,挺着脖子就冲了上来。
“哟,挺果断的啊。”水木说着,抬起脚,轻轻往地面一踩。
印着一圈圈黑色符的封印大阵迅即冒起一阵刺眼的白光。
“什么?!”一道稚嫩的少女的呼喊从萨迈伊的身后响起来。
杀气腾腾地冲过来的楼兰武装人员也纷纷顿住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亮起来的封印大阵。
“那那是什么?”
“不不知道”
类似的嘀咕声接二连三出现。
停在半途的楼兰队伍望着不远处发着强光的封印阵,一时间进退两难。
显然,虽然是楼兰人,但身为平民的他们,未必知道那个闪着光的阵法是什么,更不清楚它的用处。
但萨莉很清楚,封尘已久的封印阵再次发光意味着什么。
远处,萨迈伊被突如其来的光芒照到了眼睛,不禁眯起了眼。
他放下屠刀,回头冲身旁的少女萨莉厉声问道:“公主殿下,那又是什么东西!”
萨莉脸色难看地盯着对面的光,喃喃道:“那个疯子,他竟然真的敢打开封印不对四代火影亲自施展的封印术,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解开了?”
萨迈伊见萨莉对自己的问话无动于衷,不由得怒火中烧,正当他想要做出些什么不礼貌的行为的时候,楼兰公主萨莉突然疯了一样,冲着停步在半途的一群楼兰同胞尖声大喊:“快回来!快跑!离开这里!快!”
萨迈伊一看,心知大事不妙,立即下令撤退。
那些楼兰遗民慌忙跑了回来。
杂乱喧哗的踩踏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楼兰遗民的脚步更加快速。
一种未知的恐惧感随着那一圈圈白光的闪耀变得愈发严重。
萨莉也跟着转身跑了。
女孩以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但事实上没有。
一只强壮的大手忽然撑着女孩的肚子,用力一推
女孩旋即往后倒飞出去。
萨莉瞪着眼睛。
呆滞的眼瞳里反映出一个她非常熟悉的男人,那是一个壮汉,穿着和她相同的楼兰服装。
“萨迈伊”
女孩飞向那一圈圈升起来的强烈的白光。
眼中那个从小就负责保护自己的男人脸色冷漠得让她感到可怕。
那个男人的嘴唇轻轻蠕动。
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话。
而这,才更让她心如刀绞。
“楼兰的王该换一个姓氏了”
女孩的心里闪过一种可笑至极的感受。
萨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柔弱的身体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在半空中飞驰着。
飞向了那一阵强烈的白光,不详的光。
冰凉的光芒将萨莉包围,随后光芒忽然停顿了一秒。
广场中间的黑色符在这一秒钟之内尽数消失。
紧接着,一股惊天动地的巨大光柱从楼兰古国的废墟深处冲了出来。
无风无云的天空瞬间凝聚了一层又一层的浓云,不断旋转着,遮天蔽日。
温柔的月光在那道巨大的光柱面前瞬间失去了光华。
无声无息间,那道光柱猛然插进了天空。
风起,云怒。
这晚,无数生灵俯首颤栗。
黑云暴散,又不断重生。
惊天动地的光芒从一个埋没在沙漠中的小国乍起,猛的推向世界。
火之国,正在抽着烟的猿飞日斩心头一震,烟冲上喉咙,他猛然咳嗽。
土之国,正享受着儿子黄土的捶背按摩的两天枰大野木忽然抬起头,啪的一声,又闪到了老腰。
雷之国,一边抠鼻一边看件的夜月艾一个手抖,鼻子顿时喷出一道血液。
水之国,一个早已睡起了美容觉的棕红色长发美女突然惊醒。
风之国,藏在一片绿洲钓鱼的两个老头老太也从酣睡中醒来。
阴雨绵绵的雨之国,一座高耸入云的钢铁大夏的最高层,一个了无生气的黄色短发的帅哥缓缓睁开眼睛,一轮轮的诡异齿痕在他的眼中旋转起来,他好奇地望向西边,那是风之国的方向。
在波之国,某一间客栈房间里,一个浑身披着黑袍的人叹了一口气。
“战争的脚步,不远了。”
在光柱升起的那一刻,这颗星球隐隐约约发生了些不得了的变化。
就在木叶村的一间普通的日式房间里,没心没肺的漩涡鸣人依然睡得安稳,只是他肚皮底下那一圈五行封印却隐隐发起光来。
透过漩涡鸣人的肚皮,一片虚无的空间里,一只巨大的红毛狐狸被一道同样巨大的木头门槛锁在其中。
当龙脉破空而起,这只狐狸也跟着挥舞起身后那九条巨大尾巴。
“我的力量竟然恢复一分?”
这只九尾妖狐先是疑惑,接着便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得整个虚无空间都动荡起来。
而在这片天地发生巨大变化的前一刻,在那道惊天动地的光柱汹涌升起的前一刻,一个天生白发的年轻男人在一片寂静与喧哗之中,张开了双臂。
“啧,麻烦”
那个名叫水木的白发男人这样说着,轻轻地把一个小女孩抱入怀中。
之后,龙脉爆发了
第十四章 掉洞里了
浩瀚的星辰悬挂在高空。
星光熠熠。
这样平静的天空,让人心情愉悦。
直到远方一道光柱升起,无声无息中,一股汹涌澎湃的浓云像病毒感染一样散布到整片天空。
云朵本是没有颜色的,但层层叠叠的覆盖下来,便吸收了所有的光芒。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让人捉摸不透的黑暗。
世上最有趣的色彩便是黑与白,尽管它们并不斑斓多彩,但却足够干净单纯。
生灵熟睡之时,有人走过寂寞的街道,来到了一隅岸边。
那是一弯险峻的海岸,陡峭的石壁承受着汹涌澎湃的海浪的拍打,默不作声,已不知多少年。
像这样的海岸,在波之国,还有很多。
自觉醒以来,就一直笼罩在黑衣底下的男人,静静地站在岸边。
安静,在这个黑云盖顶、惊涛拍岸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格格不入。
但他实在做不出其他的情绪了,这副残缺的身体,为他提供了强大的生命力,却永远抹去了他的情绪。
感受不到悲伤与喜悦的他,只好安静。
“你看,从这个方向看去,远处是一道直刺苍穹的光,天上是一片翻滚叠加的云,底下是一面波涛汹涌的海,这样看来,是不是特别漂亮?”黑袍人指着前面说着,当他的手举起来的同时,一个诡异的漩涡便出现在他的身后,接着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男人从漩涡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