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年纪念……个鬼(2018.3.16)
发表小说一周年。
真可惜,只写了二十四万字。
前几天,上知乎,特地请教了我非常喜欢的愤怒的香蕉,问了一个问题。
“我苦思冥想出来一个特别燃的开篇情节,这个情节不同于其他同类型作者的开篇,非常反套路,但是,写完这个情节以后,我就陷入了严重的卡。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写,或者说,不知道该不该用其他作者写烂了的普通套路去接上这个非常漂亮的开篇。”
本来没想过会有回复,但是,香蕉大大真的给了我一个答案。
“说到底,是你自己对这部分的高潮情节的期望太高了。你苦思冥想,也只是苦思冥想整篇小说的开头而已,之后的情节内容很少花时间去想,当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写什么。”
“反套路其实是一条错误的路,如果你仅仅理解了套路的表象,那么你反套路,无非是别人写了什么,你就不写什么。事实上,这样更扑街,套路之所以成型,是因为某种模式下的情节更容易激发人的情绪,你不理解情绪,也不理解套路,就去反套路,那你连这么一点激发人的情绪最浅显的让人感觉爽的感受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当时,我远没有现在躺在宿舍的铁架床上听着陈粒的奇妙能力歌一脸漠然的冷静我疯了一样握着拳头大喊:“卧槽,偶像回复我了!”
后来,仔细看完大神的话以后,我才反应过来。
唯有苦笑而已。
是的,我不懂小说。
从十四岁开始,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小说、怎样去写小说,到今天,我二十一岁了,依然不知道何为写作。
记得清楚,我10年年末接触2年年初开始写作,13年年中开始在各大传作品,先后混迹纵横、、百~万\小!说、、,前后九部,全部断更,成绩惨淡,一直到18年的今天。
可能执着于写作,中学六年,也随那些失败的作品一样,全部扑街,只能勉强读了个高职大专。
可能是不甘心吧,去年3月15号,我又回到,在这里发表了叛忍。
我不懂小说。
要一个从十三岁开始就喜欢小说同时下定决心做一个小说作者并且走到了二十一岁的青年人承认自己不懂小说真的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
又不是十六、七岁的热血少年了,承认自己是个oser又不是什么难事。
oser就oser吧,毕竟一路摸爬滚打,我清清楚楚看见自己有几斤几两,没什么反驳的。
现在,也快毕业了,也不对,由于英语挂科,恐怕我只能得到光荣的结业证。
18年过年回家的时候,母亲问我:“这一年你都干了些什么呢?”
我
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难道你要我告诉你,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来写小说,结果就写出来一堆莫名其妙的二十四万字?
难道你要我告诉你,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来念高校,结果就念出来一张b级英语补考通知单?
难道你要我告诉你,我花了一年到时间来挥霍,结果就只是在宿舍躺尸,连什么去女生宿舍大声告白、去夜店喝酒打架这些大学生的基本配置都没碰过?
好吧好吧。
别问了别问了。
鬼知道我怎么过的这一年。
过去一年,印象深刻的只是去工厂干了两个月流水线。
在喋喋不休的“你他妈会不会干活”和“不想干就回家喝奶去”之间卑微求生,然后赚了几千块,再花了几千块。
我好不爽啊。
又怎么能把握出小说的爽点出来?
就算宽容大度的那三四个读者也清楚我这样的垃圾指不定哪一天就断更了。
所以我下一章就在这两天了
第十六章 没有命令
踩过铺满了叶子的曲折小路,椿走出树林,一脸疲倦地望着前方高高矗立的木叶大门。
之前连下了几天的倾盆大雨,使得木叶村外面那片茂密的树林被雨水打落了不少翠绿的叶子,绿叶堆在地上,厚厚的一层,人踩在上面会发出一阵微弱的沙沙声。
椿的神色复杂,她的目光始终带着一丝无奈。
木叶大门完好无损,夜晚凉凉的气息飘逸在四周。
她走近这扇无比熟悉的大门,发凉的风丝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令人作呕的腐朽气味迎面飘来。
这扇六十年前由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亲手筑成的木门,如今竟然有了些腐烂的样子。
“原来它并不是永垂不朽的”椿喃喃自语。
她走近大门。
木叶还是那个木叶,只是那个一声不吭炸掉了半个村子的混蛋,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在一片花海里迎娶自己的混蛋,已经走了。
椿的脚步停顿在门口。
“什么人!”
一道冷厉的斥喝声从木叶城墙上响起。
随后,十几道红彤彤的火光也跟着亮了起来。
十多个举着火把的忍者迅速跳下来,把椿包围。
“我是木叶中忍,椿,受三代火影大人的命令,回来支援村子。”椿冷静地掏出自己的证件,说明自己的身份:“这是我的通行证和任务单。”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身材肥胖的大汉,看这男人脸上画着的面纹,应该是秋道家的族人。
那肥胖男人接过椿的证件,扫了一眼,原先冷冰冰的语气稍稍缓和,但依然带着些别扭,说:“原来是你啊,那个恶魔的算了欢迎回村,村子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说完,他把东西还给了椿。
椿在这秋道族人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厌恶。
她收好证件。
那男人转身挥挥手,对里面的人说:“开门!”
椿走了进去。
还没有走远,她就听到了身后那些纷纷扬扬的议论声。
“就是她吗?”
“那个s级叛忍的未婚妻?”
“白发恶魔的老婆!”
“她居然还有胆子回来!”
“真不知道三代目怎么想的,这种女人应该立刻驱逐出境!”
“就是就是”
椿抿着嘴,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坚定,只是,那微微低下头去的苍白脸色,显得有些悲伤。
这个女人慢悠悠的身影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倒下。
火影的临时办公室里。
猿飞日斩抽着烟,听着海野伊鲁卡那源源不断的报告。
老人低垂的眼睑染着几分淡淡的晕黑。
猿飞日斩睡得不好。
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工作要做,每天都有伊鲁卡的汇报。
他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保持着这种紧张的生活节奏。
哪怕打仗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累。
起码,忍界二战、三战,他有纲手、自来也、大蛇丸这三个得意弟子的帮助,也有旗木朔茂、波风水门这些顶尖强者的支持。
如今呢
伊鲁卡不急不躁地站在猿飞日斩身边,丝毫没有察觉老人的感慨,他看着手上的件,娓娓道:“建筑方面,我村已经完全扫除碎石堆,同时修建起三十栋民居楼,计划部也做好了分配表,今天已经有八百三十五人正常入住,之后的楼房也会陆续建成还有电力方面,从各地请来的工程师已经把新的发电站设计好了,明天我会设计图纸交给抢修队,相信不久后,我村的电力供给就能恢复正常,那就不用让巡逻队举着火把工作了”
说到差不多的时候,伊鲁卡看了一眼猿飞日斩。
他有些担心地劝道:“大人,要不您先去休息吧”
“没事,你继续说。”猿飞日斩逞强地挥了挥手。
伊鲁卡想了想,放下了手中厚厚的件。
他突然跟猿飞日斩说起了闲话:“大人,您察觉到刚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吗?”
“呵呵”猿飞日斩抬头瞟了一眼伊鲁卡,解释说:“不是感觉,那是一种能量波动,强大得令人窒息的能量波动。”
“有那么可怕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所以你现在只能站在边上做汇报,老头子我就坐在椅子上听你的汇报。”
“呃”伊鲁卡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猿飞日斩抽了一口烟,说:“伊鲁卡,你有没有想过更进一步,比如,晋级当个上忍什么的。”
“没有没有,我还是更喜欢在学校教导孩子们”伊鲁卡连忙摇头。
“你小子”猿飞日斩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临时办公室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伊鲁卡愣了愣。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大人,我出去看一下。”
一开门,伊鲁卡便看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肥硕汉子。
这男人正是守在木叶大门的那名秋道家的族人。
他竟然先椿一步飞速来到火影临时办公室,把椿回村的消息禀报给了猿飞日斩。
“这有什么奇怪的嘛,用得着特地来报告一番吗?”伊鲁卡看着报告完了离开的秋道族人,有些高兴地跟猿飞日斩说:“大人,我出去找椿过来,她刚回村,恐怕还不知道临时办公室在这儿呢,话说村子现在的人手正是紧缺的时候,椿回来得正好呢!”
“不用了”
这时候,临时办公室外面又传来了一道说话声。
椿笔直地站在门外。
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在门外大声说:“木叶中忍椿,回村听从调令!”
“进来吧。”猿飞日斩说。
“是!”
椿一进来,便瞧见了杵在一边的伊鲁卡。
伊鲁卡见了椿,主动问好:“好久不见了,椿。”
“嗯”
椿有些不苟言笑地站在猿飞日斩面前,对伊鲁卡的问候只是随口应付。
从踏入木叶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思念。
只是那种思念伴随着的是一种汹涌澎湃的伤感。
“由于大人的紧急命令,属下还没有来得及完成田居城的任务。”
“没关系你是跟着刚刚秋道家那孩子过来的吧,能跟踪一个上忍而不被发现,你实力见涨啊。”
椿没有说话。
猿飞日斩在吞吐云雾,也沉吟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那个”伊鲁卡感觉场面有些尴尬,提议道:“三代火影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休息吧。”
“不急。”
猿飞日斩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放下烟斗,对椿说:“欢迎你回家,椿。你也看到村子的情况了,最近村子重组忍者学校的下忍队伍,需要指导老师。可以的话,你就去帮忙带一个班吧。”
“明白!”椿答道。
“好了,你一路赶回来,也累了吧,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正式工作。”
椿应了一声是,便出门离开了。
伊鲁卡在椿走后,问猿飞日斩:“大人,您好像有些不开心?”
猿飞日斩垂着眼皮,缓声说道:“因为,我从来没有给椿这孩子发过紧急回村的命令”
第十七章 寂静的夜
思绪万千的时候,猿飞日斩通常会嘬一口烟。
老人提起烟斗。
微小的动作让藏在烟斗尽头的那些若隐若现的火星彻底湮灭,黑色的灰烬抖落地面。
没烟了吗?
老人习以为常地伸手一摸烟袋,这时候,他才发现袋子里也已经没有一点烟丝了。
“伊鲁卡,帮我拿一包烟丝过来,在三号件柜的柜顶上。”猿飞日斩吩咐道。
伊鲁卡听了,讪笑道:“那个大人,您今天的烟丝量已经用完了。”
猿飞日斩一愣,随后脸上泛起愠怒,喝道:“什么烟丝量?谁规定的!”
“这个”伊鲁卡一脸赔笑,支支吾吾。
就在老好人伊鲁卡为难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句故作尖酸的话。
“是我规定的。”
说话间,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大叔拄着拐杖,用身体微微靠着临时办公室的门,用力一推,毫不客气地拐了进来。
“胡闹!”猿飞日斩把烟斗扣在桌子上,责骂道:“你不在医院里疗伤,跑出来干什么!”
阿斯玛不以为然,撇着嘴反驳:“我都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了,屁股都快生疮了,再不出来走动一下,我真要生锈了。”
“哼!”猿飞日斩轻哼一声,脸上倒也没了责怪之色。
实际上,哪有父亲舍得责怪自己身受重伤的孩子呢?
老人只是心疼而已。
“你给我弄了个烟丝量?”猿飞日斩佯怒,大喊:“你一个上忍倒是有胆量给火影限定规矩了是吗!”
伊鲁卡站在一旁,喉咙抖动着,吞了一口唾液。
我是不是应该趁没人注意先走一步呢?伊鲁卡暗想。
但接下来的场面却并不像他想象之中的剑拔弩张。
面对火影的责问,阿斯玛只是随意招了招手,云淡风轻地说:“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也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什么的你也比我更清楚,给你限量烟丝,往小的说,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往大的说,是为了整个村子的未来何况,这只是一个大龄未婚青年对自己顽冥不化的老爹做出的一点合理的日常生活建议而已。”
“呵呵”猿飞日斩一声冷笑:“你也知道自己大龄未婚呐?”
阿斯玛嘴角一抖,无语地用腋窝撑着拐杖,再从怀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我大龄未婚这不是向你老人家学习的吗。”他叼着烟老不正经的回答。
“胡说八道!”猿飞日斩用指头使劲点了点桌面,数落道:“这些年,我给你约好了的相亲聚会,有哪一次你是按时去了的?每次都让人家女孩子等你,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给我娶个儿媳妇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