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吻——浓椿【完结】
时间:2023-05-15 14:48:03

  接着,谢晚凝拿进了一张四条,丢出了一张中。
  “吃。”
  顾青竹用一个四条组成了她自己的顺子。
  谢家的男人都会打麻将,而且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只看了十几秒钟,有两位就已经开始忐忑了。
  牌桌上的几个姑娘,谢晚凝和顾青竹余知鸢三人还好,叶惊春已经慌了。
  十几分钟后,这场牌局还没有结束,谢怀与从侧面圈着余知鸢的腰肢,精致的下颌骨搭在她肩膀上,时不时地在她耳垂上奖励性的亲一下。
  其他三人被刺激得不轻。
  现在秀恩爱都秀到麻将桌上了吗?
  不多时,余知鸢弯唇,一双靡丽的桃花眸里染着笑意,抬手把面前的麻将一推,“胡了,十三幺。”
  谢怀与笑了一下,眯了眯深邃的眸子,薄唇在她侧脸上轻吻一下。
  叶惊春扁了扁嘴,转头看了一眼谢惟舟,“对不起二舅舅。”
  谢惟舟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咬牙,抬手在她脸蛋上拧了一下,“下周回港,我亲自教你打麻将。”
  叶惊春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而谢晚凝这边完全是相反的现状。
第60章 幼稚鬼
  某导演一脸殷勤地给自家小姨拿水果扇扇子,“小姨,没事,输了就输了。”
  语调狗腿得不像话。
  谢晚凝嗯了声,吃了一块西瓜。
  霍温澜这边还挺好的,他皱着眉一脸好奇地看着谢觉新,“大侄子,你是不是被你小姨捏着把柄了?”
  霍温澜忽然了然地哦了一声,“难道你?”在外面交女朋友了。
  谢觉新没理他,转而巴巴地看着顾青竹,“四婶,你管管四叔。”
  谢晚凝轻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霍温澜的手臂,霍温澜这才放过逼问大侄子。
  谢觉新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其实他是想挖小姨去做他们剧组的摄影师,新来的摄影师太菜了,完全拍不出他想要的效果,而且看上去好假。
  要是小姨去了他的新剧剧组,绝对能把画面拉高一个档次。
  但是,谢晚凝喜爱自由,剧组的工作太累了。
  目前这事还在商量中。
  谢怀与深邃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位男士,含笑开口,“愿赌服输。”
  “老七,你这是沾了你女朋友的光哦。”霍温澜促狭地眨眨眼,“我们可都不是自愿的,回去我就让我的律师团去告你。”
  谢怀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怎么?霍四少输不起?”
  霍温澜无语,这个谢怀与真的是一点不给他留面子。
  接着霍温澜搂着顾青竹开口,“我记得霍氏旗下的美妆公司刚研发出来的一款中草药的化妆品,还没上市,我打电话给知鸢送一套。还有,公司在南山半山腰新开发的养老别墅,送你们一套。”
  接着,霍温澜转头看着自己老婆,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老婆,还有一款没发布的护肤品,我给你留着。”
  顾青竹靠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浅笑,“好。”
  接下来轮到谢惟舟了,他清了清嗓子,眼底暗含深意,“等你们有孩子了,我给你们带娃。免费保姆,怎么样?”
  谢怀与很满意,“谢谢二哥。”
  余知鸢心里一愣,还能这样?
  到了谢觉新的时候,他似有似无地瞅了一眼自家妹妹,接着说:“把小春儿送给你们当侄女了,免费的,不用谢。”
  叶惊春:“......”
  这是亲哥!
  这是亲哥!
  这是亲哥!
  气死她了,不能忍了。
  叶惊春瞪了一眼自家哥哥,“谢觉新,我要告诉爸爸,你等着挨批评吧!”
  其他几人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个叶家公子不简单,打麻将把妹妹输了。
  谢觉新想到某位女儿奴的叶先生,顿时后背一凉,弱弱地看向余知鸢,“小舅妈,要不我去给你当免费的侄子?”
  余知鸢失笑。
  谢怀与一脸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兄妹俩是真的一点没继承他姐的优秀之处。
  谢怀与眯了眯眸子,轻蹙着眉心,“谢觉新,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好我当场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谢觉新抖了一下,舅舅比老爹更可怕。
  “这样,小舅妈,我为你量身定制一部电影,怎么样?”
  余知鸢还没说话,谢怀与就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声音掷地有声,“可以。”
  谢觉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扔进海里喂鱼。
  几人给完筹码,牌局重新开始,这次上场人物互换,他们几个都是打麻将的高手,这次的气氛已经和刚才的不一样了。
  霍温澜一边理牌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老七,准备好城北的那块地皮。”
  谢怀与挑了挑眉,抿了下唇,眼底染着促狭地笑意,“温澜,蜜汁自信不是什么好事。”
  霍温澜唇角牵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摆弄着面前的麻将块,“老七,别太自卑,输给我不丢人。”
  两个大男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最后这场牌局的赢家是谢惟舟。
  一是谢怀与和霍温澜杠上了,谁也不想让谁赢,二是谢觉新因为谢晚凝答应了他的剧组拍摄,导致太高兴了,发挥失常。
  谢惟舟扶额,这哪是三位爷,分明是三位幼稚鬼。
  不过赢者还是要有赢者的风范的,谢惟舟抿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把面前的麻将推进麻将池中,抬眸看向三人,沉声开口,“这次我对筹码有要求。”
  谢觉新好奇,“什么意思?”
  谢惟舟吃了块已经被剥好的橙子,话里有话,“意思就是我要求你们的筹码。”
  其他三人对此没有异议。
  谢惟舟按了呼叫铃,让侍应生送来了一壶泡好的白茶,慢条斯理地给每人斟了一杯茶。
  “首先,怀与,你赶紧和你女朋友结婚,这样老爷子就不会整天念叨了,我听得心烦。温澜,你和青竹尽快生个孩子,这样我也好发红包,最近太闲了,钱都花不出去了。至于小谢,你就赶紧找个女朋友,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女朋友,说你是我侄子都丢人。”
  话音还未落地,就有人不满了,谢觉新巴巴地看着谢惟舟,讨好地给他递了一盘水果,“二舅舅,我不行的,我一生不羁爱自由。”
  谢惟舟眉峰微挑,丢下刚扎了一块哈密瓜,“不行,我会代表谢家律师团向你发起不谈女朋友诉讼。”
  谢觉新:“......”
  余知鸢忍不住下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和谢晚凝小声说,“二哥一直都是这样吗?有点可爱。”
  谢晚凝刚才也忍不住笑了,“二哥一直就那样,就是有时候性子有点冷,以前二哥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暖男,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二哥就变了。”
  一些事情?余知鸢好像能理解谢惟舟忽变的情绪了。
  几个男士又打了几局麻将,开场舞就准备开始了。
  谢怀与是游轮盛典的东家,理所当然的他和余知鸢开始第一场舞。
  余知鸢脱掉了披肩,一袭酒红色亮片吊带裙在炽亮的水晶灯下惊艳又美丽。
  不得不说,谢怀与的眼光很好,每次准备的礼服基本上是最适合她的。
  优雅的华尔兹游动在两人的身体间,明明他们两个也没有刻意做什么,但就是让人觉得他们很般配。
  是那种“除了她,就没人配得上他的般配。”
第61章 揉揉手
  开场舞结束后,来宾纷纷进入舞池,一时间,舞池眼花缭乱,女人们颜色鲜艳、色彩不一的衣裙,华尔兹的舞步里夹杂着男人的低语和女人的欢笑声。
  谢怀与和余知鸢依旧在跳舞,炽亮的水晶灯曝在舞池上方,现场的气氛很轻松,只有一些没有找到舞伴的男士在悄悄哀怨。
  其中一个京城来的名媛从舞池里出来,优雅地抿了一口香槟,接着玩了会儿手机,发了张朋友圈。
  此刻,京城《不远万里》剧组,余沅昔今天在拍夜戏,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她坐在软椅里,助理去给她买晚饭了,此刻她正在刷手机,刚好看到了一张很显眼的朋友圈。
  余沅昔不是因为奢华的游轮宴被吸引的,而是在这张照片上看到了余知鸢的身影。
  她一袭酒红色长裙,宛如人群中最骄傲的玫瑰。
  余沅昔蹙了蹙眉心,换了个坐姿,仔细看了一遍这条朋友圈信息。
  朋友圈的配文是:有幸来参加香港的私人宴会,记录一下。
  余沅昔目光落在这条朋友圈上,抿着唇深思,私人游轮宴?再联想到照片里余知鸢和谢怀与的位置,她心里愣了一下,这肯定是谢先生的私人宴会。
  奇怪的是,这个名媛的背景根本比不上她的家世,他们余家和傅家竟然没有被邀请在内。
  余沅昔抬眸看了一眼剧组的人工月亮,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谢先生这是在故意针对余家和傅家?
  还没等余沅昔想明白,助理就已经买饭回来了,“沅昔姐,你赶快吃吧。我刚才听见副导演说下一场拍摄要提前五分钟,你现在就剩下十分钟的吃饭时间了。”
  沅昔应了声,放下手机开始吃晚饭,不过她根本就心不在焉。
  那场盛大的游轮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余沅昔不仅有嫉妒,还有些忽然出现的后怕。
  —
  维多利亚港。
  余知鸢跳累了,就和谢怀与一起坐在餐桌边休息,法式的软椅和餐桌,给这次游轮宴添加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余知鸢左手边五个位置处坐着一个穿蓝色礼服的女人,小巧秀气,看起来怯生生的模样。
  余知鸢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接着朝侍应生招了招手,拿了一杯木桐酒,谢怀与拿了一杯拉图。
  她把自己的酒杯往谢怀与杯子上碰了一下,杯口略微超过他的杯口,弯眸低笑,“谢怀与,干杯。”
  谢怀与并不在意她这些小细节,深邃乌黑的眸中蕴着闪光和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杯柱,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动作华贵又优雅。
  接着,谢怀与又抬手在她酒杯上碰了一下,这次杯口更低了,余知鸢明白他的意思,不觉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两人来来往往像是庆祝一样喝了一杯酒。
  谢怀与放下酒杯,修劲的身体松弛地靠在座椅上,眉眼散漫华贵,唇角牵着浅浅的笑,抬手拉过余知鸢细软莹白的手指,音色低沉缓慢,“刚才闹着说手疼,我帮你捏捏。”
  说着,谢怀与就一根一根地开始捏她的指骨,力道恰好。
  余知鸢垂着眸,左手拿着手机在玩,稍后,公关过来问两人需不需要什么。
  余知鸢目光依旧落在手机上,微微抬眸,“没有。”
  “等等,去拿一个靠垫过来。”谢怀与说道。
  公关:“好的,谢先生。”
  余知鸢这会儿不玩手机了,疑惑他要靠垫干什么。
  谢怀与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捏着她的指骨,眉峰微挑,高挺的鼻梁在灯光和昏暗晕染间更加深邃立体。
  下一秒,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这椅子有点硬,我怕硌着你了。”
  余知鸢轻蹙眉心,秀气的眉峰微垂,卷翘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风帆一样垂在眼睛上,舞池明亮的灯光和餐桌上方氛围灯昏黄的灯光同时在空气中交融,她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薄纱,这是一种朦胧惊艳的美。
  “我没那么娇气。”余知鸢小声反驳。
  紧接着,谢怀与轻笑一声,不似平时温和的笑,这音色中夹杂着一点纵容小孩子耍无赖的感觉,他侧眸看着她,“是吗?小朋友说出去的话要负责的哦,之前闹着让我哄她睡觉的是谁?”
  他的尾音拉得稍微长了一点,整个腔调中都是纵容和调侃。
  好吧,余知鸢叹了口气,她无话可说。
  不多时,公关人员送来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抱枕,谢怀与接过之后把它垫在余知鸢身后,干净的指腹揪了揪她的耳垂,“现在有没有比刚才那样的坐姿舒服?”
  余知鸢点点头,继而换了个坐姿,侧坐在椅子上,把另一只手塞进谢怀与手中,音色娇软撒娇,“这只手也疼,你揉揉。”
  谢怀与笑了一下,纵容又幸福。
  不远处的一些商界人士见到这个场景,纷纷啧了几声。
  “我觉得,今天我看到谢先生笑得次数,比他过去一年加起来都多。”
  一个谢氏的员工出声反驳,“谢先生平时也笑的,只不过是比较可怕而已。”
  “对的,谢先生平时的笑有些不打眼底,我看着谢先生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我以前也和谢先生合作过,早知道谢先生也是凡人会谈恋爱,我就把我女儿介绍给他了,两人要是成了,我女婿就是谢先生了。”
  “你想得美,到时候我们几个连合起诉你,原因就是:贿赂谢先生。”谢怀与的另一个合作伙伴阴森森地开口。
  这位商界大佬的人生座右铭就是他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但是我听说京城的余家好像合谢先生合作了,这难道不是用自己的女儿做筹码?”
  “天哪,你的信号太慢了,我和你说啊,我听说那位余家在港区的公司的实际控股人正在悄悄变动,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谢先生做的。”
  “有什么依据吗?”
  “还要什么依据?我们在港区这么多年了,谢先生无论是做事还是做人都是心狠手辣,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有道理,不过这些也只是听说,背后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谢先生或者那位沈先生才能给出正确答案。”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就被各自的老婆打了一巴掌,八卦谢先生,不要命了?
  这边,余知鸢靠在谢怀与肩膀上,乌黑浓密的发丝被一个白玉簪子挽在脑后,身上披着一件奶霜白的披肩,谢怀与正在喂她吃蓝莓面包。
  余知鸢一双桃花眸半合着,看样子有些困了。
  同一时刻,坐在对面的许书湉终于忍不住了,楚楚可怜地看着谢怀与,眼眶含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怀与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故意刺激我吗?”
  听到声音,余知鸢猛然睁开眼睛,脑海中困顿的巨兽一瞬间被击败了。
  她抬眸扫了一眼许书湉,暂且不确定她的身份,也没有开口说话,纤薄的后背靠在靠枕上,抿了下唇。
  谢怀与的反应就是更平淡了,继续慢条斯理地切盘子里的面包片,余知鸢觉得他根本就没把对面的女人放在眼里。
  许书湉见两人都不说话,一时间又生气又委屈,“怀与哥哥,当初的事情根本不是我的错,你为什么一直不相信我?”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