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与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咬了下她的唇,嗓音嘶哑性感,“宝贝儿,别怕。”
余知鸢咬了咬唇,缓缓闭上了眼睛。
谢怀与眯了眯眸子,低头开始吻她的锁骨、香肩。
余知鸢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捏着女孩的手腕,温柔地诱哄她,“嬑嬑,帮我把衣服脱了。”
余知鸢咬着唇点点头,细软白皙的指尖解开他的西装,然后是马甲,再然后是他的白衬衫。
最后解开他的皮带。
余知鸢柔软的小手掌贴在她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心脏跳动,纤长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睛上,轻声道:“谢怀与,我爱你。”
谢怀与心软了,“嬑嬑,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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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白时,谢怀与把余知鸢裹着浴巾从浴室里抱出来,床单和被子都被换成新的了。
谢怀与的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家伙盖在被窝里,低头吻了吻她红红的眼皮,嗓音性感温柔,“睡吧,宝贝儿。”
余知鸢被他亲了下,下意识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软绵绵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阿与,呜呜呜,你又欺负我。”
谢怀与眼尾勾着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乖,不欺负你了,睡吧。”
余知鸢这才放心,自己裹着被子睡觉。
小小的一只,看起来可怜死了。
谢怀与把凌乱的房间和浴室收拾了一通,把换下来的床单和衣服都扔进脏衣篓,打开窗子通风。
最后,他才躺在床上抱着余知鸢睡觉。
——
翌日,下午四点。
余知鸢才幽幽转醒。
窗帘半开着,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屋内,余知鸢眨眨眼,轻轻动了下身子。
刚一动,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
女孩扁扁嘴,有些委屈地抹了抹眼泪,“阿与,我好疼~”
一旁搂着她的男人立刻睁开眼睛,心疼又自责地把她轻柔地抱到怀里,嗓音温柔得不像话,“嬑嬑,抱歉,弄疼你了。”
余知鸢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樱桃花香味,暗暗在他身上抹了抹眼泪,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女孩道:“没有怪你,就是怎么那么疼啊?阿与,我第一次也是这么疼吗?真的好疼。”
谢怀与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头发,回想起那有些凌乱地第一次。
“嗯,嬑嬑那次哭得也很厉害。”
余知鸢脸色一红,害羞得不说话了。
她一定要尽快想起两年前的事情。
余知鸢抱着他的后背,抿了抿唇,轻声问,“阿与,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进了你的房间吗?”
她不记得这个原因了。
谢怀与眼神渐冷,声音却很温柔,“那次的事情有些复杂,但余家那个夫人是有参与的。”
余知鸢咬了咬唇。
她猜到了这种可能。
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仅仅因为她不是余家的亲生女儿吗?
这个氛围,余知鸢暂时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现在谢怀与才是她想在乎的人。
谢怀与见她不说话,不动声色转移她的注意力。
“抱你起床?”
余知鸢点点头,随后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抱我?”
她不可以自己起床吗?
谢怀与轻笑了声,喉结上下滚动。
余知鸢一时间没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第111章 圆润
女孩的小手柔软娇嫩,男人的喉结在她手心里滚了滚。
谢怀与眸色渐深,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嗓音低哑性感,“别乱摸,身体又不疼了?”
余知鸢听出他的话外音后连忙抽出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嗓音软绵绵,有些小小沙哑,“疼,你快抱我。”
谢怀与挑了挑唇,眸底漆黑如玉,强劲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把她带了起来。
余知鸢体重很轻,谢怀与抱起来有些不满意。
一边走向衣帽间一边沉声问她,“这三个月没好好吃饭?”
余知鸢朝他眨巴眨巴眼,粉唇还有点肿,“好好吃了,但是剧本女主是个小可怜,我总不能太圆润了吧?”
谢怀与抿了抿唇,目光沉敛,“最近有通告没有?”
“暂时没有。”
谢怀与嗯了声,抱着她的手在她小腰上捏了下,“你没通告的时间我每天监督你吃饭,争取把丢的肉吃回来。”
小姑娘本来就不胖,新年那段时间好不容易给她养了几两肉,现在又瘦了。
余知鸢笑了笑,靠在他怀里,“嗯嗯。”
即使她不记得第一次了,谢怀与那时也一定很贴心。
这男人,疼人的时候是真往死里疼。
余知鸢攀着他的肩膀,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阿与,你待会儿把阿檬接回来吧,我想他了。”
谢怀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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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余家正在发生一件大事。
苏可在这段时间为了进入上流阶层,在余沅昔的引荐下,认识了一位港圈投资人。
投资人挺喜欢苏可这种高材生,因此非常舍得给她花钱。
苏可还以为遇到了真爱,正打算和他谈结婚的事,才发现对方有老婆。
投资人老婆是一个火爆的性质,知道这件事后立刻飞来京城把苏可当街打了一顿。
打得还挺狠的,苏可肋骨都断了两根。
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后,一气之下也住进了医院,她本来就得了癌症时日无多,这次没抢救回来。
范晴仪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白吃白住的苏可赶出了余家。
没了老太太的庇护,苏可肯定在余家住不下去了。
余启宏只给她付了医药费,其他什么也没给。
苏南来余家闹了一场,最后被范晴仪请的保镖赶出去摔骨折了。
这兄妹俩如今都躺在医院里了。
老太太的葬礼比较简单,老年人讲究落叶归根,余启宏把她送回了乡下老家。
余知鸢得知这些消息后,决定去医院看看苏可,看看顺便能不能问出来点关于尹颂的事情。
—
谢家宅邸。
小阿檬今天感冒了,昨晚下了一场春雨,孩子蹬开了被子,余知鸢又心疼又自责。
儿童房里,余知鸢搂着孩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过了会儿,她低头看了看阿檬,孩子还没睡。
余知鸢抿了抿唇,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嗓音温柔,“阿檬,不是困了吗?”
阿檬蔫蔫的,小脸也看起来也没多少精神,“小舅妈,我不困。”
然后,孩子忽然埋在她怀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想爹地了。”
余知鸢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脸,抱着他哄,“不哭了宝贝,爹地在天上了,变成星星了,每天都在看着阿檬。”
阿檬哭了会儿,又往她怀里埋了埋,小奶音闷闷的,“妈咪~”
余知鸢心里怔了下,眼眶酸酸的。
办完收养手续后,她和谢怀与并没有着急让阿檬改口,顺其自然,如果阿檬实在接收不了,一直叫舅舅舅妈也可以。
现在听到一声软软的妈咪,余知鸢不仅眼眶酸酸的,心里也疼了下。
“妈咪在,阿檬不哭了好不好?”余知鸢声音温柔。
阿檬委屈巴巴地点点头,白嫩的小脸蛋红红的。
余知鸢心里叹了口气,“阿檬,妈咪要去医院,你要和我一起吗?”
“要。”
余知鸢给孩子洗了把脸,她换了件衣服,牵着阿檬的小手去了书房。
谢怀与正在开伦敦那边的会议,听到敲门声立刻抬手暂停了会议。
柔声道:“进来。”
阿檬先跑了跑去,爬到谢怀与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喊了声爹地。
谢怀与顿了顿,轻声应了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怎么了?”
“我要带着阿檬去医院一趟,晚上不回来吃了。”余知鸢走进来说。
谢怀与抿了抿唇,有点不开心,“然后你就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了?”
“……”这反差萌。
余知鸢弯了弯眸,浅浅地笑了下,“可以这样说吧。”
谢怀与:“……”
吃干抹净就要抛夫的小姑娘。
余知鸢还挺喜欢谢怀与这个样子的,不过还是适可而止,“其实,也没有啦,我们一起啊。”
谢怀与眉心舒展,“嗯。”
余知鸢失笑。
真是个傲娇又别扭的男人。
虽说余知鸢现在还不是顶流,但还是有点热度的,因此她每次出行都是用谢怀与的车。
谢怀与的车牌是新上的,比较特殊,余知鸢搞不懂那里特殊,但基本上狗仔不太敢跟这辆车。
到了医院,余知鸢帮阿檬戴上口罩,牵着他的小手走向住院部。
到了苏可的病房,余知鸢敲了敲门,在听到一声请进后,推门进去。
苏可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看到余知鸢后也只是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余知鸢不在意她的态度,开门见山道。“你身体怎么样?”
“不太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余知鸢睫毛轻颤几下,缓缓开口,“大姐,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来余家的吗?”
苏可看了她一眼,摇头,“不知道,外婆没告诉过我。”
她没撒谎,老太太一直视尹颂为耻辱,根本不想谈起她。
余知鸢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老太太都死了,苏可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余知鸢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再见。”
说完,余知鸢就牵着阿檬准备离开,“等等。”苏可忽然开口道。
第112章 舍不得我的小女孩
余知鸢转过身,眼神示意她有什么事。
苏可目光落在阿檬身上,惊讶道:“这是谁?”
余知鸢:“我儿子。”
可能是太过震惊了,苏可脱口而出,“不可能,那个孩子哪可能有这么大?”
余知鸢怔了一瞬间,捏了捏手指,立刻反问道:“为什么不能这么大?苏可,你知道什么?”
苏可无声地张了张嘴,也意识到她说错话了。
余知鸢凝视着她的眼睛,再次问,“苏可,你知道我两年前去罗马的事情?”
苏可皱了皱眉,抬眼看她,知道瞒不住了。
她现在最恨的就是范晴仪,倒不如告诉余知鸢让她和范晴仪斗。
“知道。”苏可道,“我也是偶然偷听到范晴仪说的。两年前她知道你去罗马旅游后,就暗自派人去你参加的宴会,然后找到机会给你下药,好像还有个什么他们安排的男人,不仅如此,他们还准备了记者,想来个现场直播,用照片和视频毁了你。最好是让你能怀孕生出来个孩子,因为这样你就彻底完了。
所以我现在看到这个孩子,下意识地以为是你当初在罗马怀上的。”
苏可只听到了范晴仪的上半段话,并不知道范晴仪下半段话说的是他们没有成功,余知鸢当时也不知所踪。
听完后,余知鸢没有歇斯底里,异常地平静。
早就对那家人失望了。
她捏了捏手指,眼神冷漠,范晴仪一而再再而三想毁了她。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既然范晴仪那么想毁了她,那她先就毁了范家和她。
世界上任何事都不可能被做的天衣无缝。
这些年,范晴仪明里暗里掏了不少公司的钱补贴娘家,范家是乡村发家,没什么大出息,偏偏还一心想出风头。
靠着范晴仪给的钱在京城开了一家皮包公司,这些年基本一直赔,全靠范晴仪拿余家的钱贴他们。
而余启宏最在乎的就是公司。
从医院出来后,余知鸢给云峥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之前查到范晴仪在余氏集团做的小动作发给余启宏。
回到谢府,谢怀与正站在主楼门廊处接电话。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以至于他眉宇间仿佛裹着化不开的墨。
余知鸢牵着阿檬的小手出现时,谢怀与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装进兜里。
谢怀与单手搂着女孩的腰肢,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今晚想吃什么?”
余知鸢抿唇笑了笑,“你。可以吗?”
谢怀与眸底暗了暗,喉结滚动几下,垂视着她,“嬑嬑,把你教坏了。”
余知鸢眸中染着笑意,娇嗔,“你还知道你把我教坏了?”
谢怀与也跟着轻笑了下,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是我的错。”
随后,他弯腰把阿檬,在孩子奶香的小脸上吻了下,“阿檬今晚想吃什么?”
阿檬搂着男人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回答,“爹地,阿檬要吃章鱼小丸子。”
谢怀与:“行。”又看向余知鸢,宠溺道:“嬑嬑小朋友呢?”
余知鸢挽着他的手臂,眼里带笑,沉吟片刻,“烤肉。”
三人先去小吃街给阿檬买了章鱼小丸子,然后去烤肉店吃饭,最后又去逛了街。
余知鸢虽然说全程带着口罩,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狗仔认出来了。
况且她还带着阿檬,这可是个大料。
某狗仔刚想按下快门,余光看到走到她身边的男人,顿了顿。
那好像是谢先生。
想起领导的警告,几秒钟后,他默默放下了相机。
拍谢先生的女人,除非他想死。
晚上九点,主卧。
余知鸢把阿檬哄睡后,回到卧室,就见谢怀与站在阳台上抽烟。
精致的指尖夹着香烟,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
印象中,谢怀与从来没再她面前抽过烟。
余知鸢抿了抿唇,关上卧室门走向阳台。
一楼的阳台连接着一个小花园,现在是春天,景色很是漂亮。
余知鸢走到他身边,谢怀与就掐了烟,转身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我身上有烟味。”
余知鸢扑进他怀里,鼻尖贴在他的胸膛上,浓长的眼睫毛轻颤几下,“没关系,阿与,你今天不开心吗?”
谢怀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声道:“当然不开心,嬑嬑,我明天要去伦敦一趟,大概一个星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