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旗袍美人,撩宠不停诱她深陷——双喜喜【完结】
时间:2023-05-30 14:48:28

  “宝贝,我和雇主要见面,我先走哈,改天我们再聚。”禾淼接完电话回来,捞起包包,急匆匆和她挥手作别。
  林潇荷目送禾淼匆忙的背影,不禁皱眉。禾淼这副模样,让她不得不怀疑她所说的“没有危险”是谎言。
  林潇荷正在思考,忽然间,她再次产生暗处有道视线在窥视她的感觉。
  如果一次是错觉,那短短半小时内再次出现这种感觉,那便意味着不是错觉。
  林潇荷静静饮完最后一杯茶,喊来服务员结账,随后沉着冷静地离开茶馆,走进一处幽静的小巷。
  她没往里走,只是藏在巷子里,隐匿身形。
  没一会儿,林潇荷听到哒哒的脚步声。
  正如她所料,的确有人跟踪她。
  林潇荷不动声色地取出随身携带用来束发的长丝带,在脚步声靠近巷口时,迅速用长丝带勒住来人的脖子,收紧!
  随之,转移到那人身后,一脚踹在对方的腿弯处。
  连续果决的一套操作下来,跟踪林潇荷的男……男孩咚地跪在地上。
  “嗷!”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巷弄,男孩磕磕巴巴、奶里奶气地喊,“嫂、嫂子,我不是……不是坏人,我是四哥、四哥派来保护你的,你快松开我嘛。”
  林潇荷流落在外十八年,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看起来越是单纯越可能穷凶极恶,闻声她非但没有松手,反倒微微用力。
  “证据。”她冷淡启唇。
  “手机、手机有我和四哥……四哥的聊天记录。”顶多十八岁的男孩颤巍巍举起手机。
  林潇荷抬眼,周淮肆和面前男孩的聊天内容撞入她的眼帘――
  “你嫂子肯定不喜欢我派保镖监视她,所以我不在京市这段时间,你帮我时刻关注你嫂子。发现可疑的人跟踪她、或者她受到欺负,随时告诉我。”
  “哇哦,保护漂亮嫂嫂,是每条奶狗的使命!”
  “不要油嘴滑舌,她掉一根头发丝,我就把你剃成秃子。”
  “遵命!必不会成为秃子!”
  林潇荷:“……”
  她可以确定,和男孩聊天的人,的确是周淮肆。
  .
  半小时后,为表歉意,林潇荷带男孩去香五湖连锁酒店吃午饭。
  “嫂子你别内疚,你做得非常对!”小奶狗把嘴巴填得满满当当,圆溜溜的黑眼睛干净澄澈。
  尽管如此,林潇荷仍旧诚恳地和他道歉,尔后又温声说:“慢点吃,吃完我带你去诊所给伤口上药。”
  “不用的!”他摇头晃脑,当真像条小狗狗,“不疼。”
  似乎怕林潇荷坚持,他喋喋不休地介绍自己:“还没和嫂子自我介绍呢,我叫沈卓安,今年十八岁,四哥就要我亲哥,嫂子把我当亲弟弟就行,不要客气。”
  “对了,”沈卓安骄傲地仰起头,“我没有告诉四哥,嫂子同样在海城的消息哦,知道嫂子肯定要给四哥惊喜,所以我瞒着四哥呢。”
  小奶狗摇头晃脑,亮晶晶的眼睛里仿佛会说话,似乎在说,嫂子你快夸夸我,快给我一个奖励的摸摸头。
  林潇荷曾以为,刚成年的男孩都像林易灿那样人嫌狗憎,沈卓安这类轻易便惹人喜欢的可爱弟弟她头次碰到。
  再加上沈卓安和周淮肆关系密切,她心一软,温柔揉揉他柔软的头顶,浅笑:“谢谢小安。”
  一路之隔,有辆灰色面包车停在那里,副驾驶座戴着鸭舌帽的林易灿咬牙切齿,恶狠狠瞪向餐厅内林潇荷亲昵对待别人的模样。
  “真该死!”他使劲压下胸口酸溜溜的奇怪感觉,恼火大骂,“林潇荷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在勾引那个小白脸吗!”
  驾驶座上他的好友一言难尽地望向他:“我说阿灿,你胡说什么,小白脸明显像你姐姐新婚丈夫的弟弟。”
  “怎么?”好友像是发现惊天秘密,“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林易灿瞪大眼睛,炸毛地疯狂否认:“吃醋?我吗?胡说八道什么!我踏马的才不会吃醋!”
  似乎为了证明这点,他扬高声音:“我从林家偷跑出来,一路跟踪她,是为了报仇!”
  “她敢把我扔给大哥,还害念念姐进监狱导致胃病发作半夜去医院,我和她不共戴天,等我找准机会就弄死她!”
第19章 当年救他的人,难道是林潇荷?
  林潇荷还不知道,暗处的危险正如藤蔓在不停疯长。
  翌日。
  林潇荷在预定时间起床赶往海城歌舞剧院,和同事们汇合。
  中午十二点演出开始,持续到下午两点。
  下午三点,她和同事们聚完餐分别,打算回酒店和沈卓安汇合,一起便去东郊别墅。
  距离酒店还剩下一条街,林潇荷敏锐地听到身后又传来脚步声。
  小安吗?
  昨天下午林潇荷耐不住沈卓安的哀求,不得已陪他去游乐场,亲眼目睹沈卓安玩遍游乐场所有刺激性项目,她便提议让他今天多休息,用不着保护她。
  当时明明答应,今天怎么又出现了?
  这样想着,林潇荷正要扭头回望,忽然间,她的头部骤然一疼,坚硬的管状物毫无预警地打在她的后脑勺处!
  视野之内的一切颠倒旋转,她踉跄往前走了两步,眼前便彻底黑下来,意识全无。
  泥泞崎岖的小路,灰色面包车歪歪斜斜地向前驱使。
  行驶近四十分钟,车子进入远离城区的偏远郊区,又开了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到一栋茅草屋前。
  但车门始终紧闭,迟迟没人下车。
  “阿灿,”驾驶座上,林易灿的好友陈规皱紧眉头,偏头望向副驾上的林易灿,提议,“不然就算了吧。”
  “这一路上,你一句话都没说,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现在又不肯下车,可见你并不是真想对你姐做什么,我们回去吧。”
  林易灿透过后视镜凝视后座昏迷的林潇荷。
  眉头展开皱紧,皱紧展开,反复好几次,他咬住牙根,“不!”
  说罢,他将林潇荷扛下车,进入茅草屋里。
  简陋的茅草屋四处漏风,尽管如此,仍旧闻得到刺鼻的燃油味。
  昨天晚上,林易灿在这里淋了燃油,只等今日将林潇荷带来,一把火送她归西。
  将林潇荷绑好放置在角落,林易灿直起身,昂着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林潇荷,你去死吧,”他狠声,“这是你欠我的。”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当年绑匪明明只是想要绑架你,为什么你始终拽着我不让我跑?”
  “你害我被绑架,害我遭受绑匪鞭打,害我高烧濒死,如果不是年幼的念念姐发现我、把我背出绑匪窝,我是不是会死在绑匪手中?”
  “你本就该死在外头,”林易灿眼睛发红,凝视林潇荷的眼神充斥极端的恨意:“能侥幸回来,重新成为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不是回来享清福的,是回来赎罪报恩的!向我赎罪,报答念念姐的恩情!”
  “可你做了什么?处处针对念念姐,害她入狱、在狱中胃病发作。”
  “不仅如此,你还算计我,让大哥冻结我的卡,关我禁闭!”
  “林潇荷,你恶贯满盈,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这番话,林易灿决绝转身,大步流星跑出屋。
  “咔嚓。”屋外,林易灿掏出打火机,淡蓝色的火焰从狭小的火机孔迸出。
  “哥们,”陈规扣住他的手腕,“你再考虑考虑。”
  与此同时,林易灿的手机响起,他烦躁地拂开陈规接通电话。
  “阿灿啊,你在哪儿?我是妈妈,”林母在电话那边哭,柔柔弱弱,“医生说,念念情况不乐观,可能是胃癌。之前就是普通的胃病而已,进了趟监狱怎么会变成胃癌?”
  林易灿瞳孔收缩,“胃癌?”
  直到挂断电话,他都在喃喃着“胃癌”二字。
  “阿灿?”陈规抬手在他眼前晃动,“我的话,你听到了没?再考虑考虑……”
  然而,陈规的话没等说完,就被林易灿恶狠狠推开,他高声:“考虑个屁!”
  苏念可能患上胃癌的消息让他失去理智,令他对林潇荷的恨意抵达巅峰!
  再没有半点迟疑,咔嚓一声,火机再次亮起淡蓝色火焰,林易灿蹲下身点燃稻草,见火势往屋内蔓延,他将火机往茅草房一扔,飞快转身,上车。
  “开车,”林易灿坐在后座上,不断吞咽口水,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声朝窗外的陈规叫嚷,“快点上车!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陈规属实没想到,林易灿竟真的放了火。
  现在火势尚小,但可想而知,用不了多久,这里将被烈火吞噬。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跌跌撞撞地上车,慌慌张张地启动车子。
  灰色的面包车在城郊十分不显眼,没人会意识到,这辆寻常的车里载着纵火犯。
  从茅草屋离开不过二十分钟时间,林易灿却觉得有好几年那么漫长,他的心跳始终没有恢复平静,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耳膜上。
  他摘下头顶鸭舌帽,往旁边一甩。
  正好碰上车子拐大弯,鸭舌帽从座椅滚下。
  当啷――
  金属质地的未知物品跟着鸭舌帽一起滚落,在静到诡异的车厢里发出声音。
  林易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意识低头看过去。
  一枚陌生而熟悉的戒指项链出现在他面前。
  陌生在于,他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见过这条戒指项链。
  熟悉则因为,当年将他从绑匪窝背出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念念姐,她的脖子上就戴着这条项链。
  午夜梦回,念念姐背着烧到没有几乎意识的他……逃跑的画面经常出现,这条项链便也跟着出现。
  林易灿怔怔地弯下腰,捡起戒指项链。
  他虔诚捧在掌心,瞪大眼睛一遍又一遍地看。
  项链和普通项链没有区别,重点在戒指上,戒指外侧雕刻着精致的花,花蕊中央刻着JYW三个字母。
  不会错!
  林易灿能确定,这就是当年念念姐佩戴的戒指项链!
  “这条、这条项链不该在……在念念姐那里吗?”林易灿抖如筛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清清楚楚,早些年他求念念姐让他看看项链,但念念姐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地说,项链珍贵,她珍藏起来了,各种推脱不让他看。
  甚至连戒指项链的模样都讲不出来。
  一副从没见过的模样。
  林易灿脑海里轰隆一声,他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如果项链根本不是念念姐的呢?
  他扳住车座,颤抖地问陈规,“念念姐上过这辆车吗!”
  陈规差点被他吓死,狠狠刹车。
  “我问你话呢!念念姐上过这辆车吗!”林易灿揪住陈规的衣领,跟个失控的疯子似的。
  陈规觉得再不回答,他大概会死在这辆车上。
  “怎么可能?”他哆嗦回答,“乘坐过这辆车的人,你我、还有……你姐,林潇荷。”
  林易灿脑内轰隆,有根弦瞬间断开。
  他机械地动唇说话,“这条项链,林潇荷上车前就在后座上吗?”
  陈规摇头,“没吧,我特意看过,将你姐放在后座时,后座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这个东西应该是你姐的吧。”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林易灿眼白上全是可怖的血丝,他松开陈规的衣领,一屁股瘫坐在后座上。
  当年他只是个两三岁的小屁孩,除了记得救他的人戴着戒指项链以外,什么都不记得,其他一切的一切都由母亲告诉他。
  母亲说,当年绑匪明明只是想要绑架林潇荷,但林潇荷非要拉扯他不放,害他同样被绑架,遭受鞭打,差点高烧死亡。
  母亲还说,念念姐无意间路过发现他,发挥聪明才智救下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全信了。
  可现在……林易灿止不住怀疑,母亲的说辞便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念念姐为什么迟迟不肯拿出戒指项链,仿佛从未听说过?如果是真的,戒指项链又怎么会在林潇荷这里?
  但母亲为什么要撒谎?
  林易灿头疼欲裂,他快崩溃了,却又不敢崩溃!
  “开车!!”他抱住头部,蜷缩起来,“回去,回去救火,快回去救火!”
第20章 别怕,四哥你别怕
  周氏集团分公司顶楼。
  周淮肆在分公司负责人递交的文件尾页签上名字,最后一笔落下,他在分公司出差的日子到此结束。
  这两天里,他没日没夜地扑在工作中,就为能在今晚赶回京市,亲眼见证林潇荷送他的惊喜。
  “我临走前为林家长辈准备的礼物,太太送过去了吗?”周淮肆给碧水汀的管家拨去电话,沉声问道,“有哪些被太太挑出来,不适合赠送的吗?”
  这次回京市,周淮肆可以拥有几天假期,上门和林家众人见面需要提上日程,自然需要再备上几份礼物。
  他准备趁着飞机启动前这段时间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管家告诉他:“先生,太太……她没送过去,礼物现在都存放在别墅储存室。”
  周淮肆挑眉,“没送?”
  “……是。”管家给出肯定的答案。
  周淮肆系领带的动作停顿,锁眉。
  种种迹象表明,林潇荷不愿意他和林家接触。
  他很难不失落。
  心口酸胀,嘴里泛苦,就像是刚吃过黄连。
  “嗡――”周淮肆刚挂断电话,手机紧跟着疯狂震动。
  “四哥!”电话那边,沈卓安慌乱地喊,“嫂子、嫂子不见了!”
  “我和嫂子约定三点半在海城西郊的希尔顿酒店碰面,一起去往你在东郊的别墅,给你一个惊喜,可是,嫂子迟迟没有出现!”
  “我心里不安,便去调取周围的监控,就发现,嫂子被人打晕挟持到一辆灰色面包车上!”
  周淮肆周身沉稳的气场骤变,变得肃杀冷峻,刚才有些委屈的大狗狗眼倏地染上杀气和戾色。
  “车牌号,发我,”他危险眯眼,“快点!”
  要想查一辆车的行动轨迹,对周淮肆而言,并不难。
  问题在于,灰色面包车并非始终行驶在监控之下,它在某个岔路口便拐进城郊乡村的某条小路。
  荒野窄路上,黑色豪车不要命地狂飙,车轮飞快滚动,掀起黄沙如雾。
  周淮肆一双染血的黑眸灼灼盯着前方,操控方向盘的手骨节凸显,青.筋.暴.起。
  他始终在给林潇荷打电话,然而,耳机里始终回荡客服女声机械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句话。
  副驾驶上,沈卓安大气不敢喘,他现在后悔死了,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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