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魔术道具致富——天天吃蛋挞【完结】
时间:2023-08-10 23:14:19

  他十指与大拇指捏紧,把这个荷花倒吊着勾起,尾部兰花指翘起,讲究又挑剔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东西。
  在他们身后,是一堆奇形怪状的面具。
  其中,有一个面具离光屏最近,能够直接看到全貌。
  眼球微凸,目框深凹,凶神恶煞地对着屏幕。
  一个青铜面具。
  封晚用筷子卷起一卷面,吃了下去。饱腹感很强。
  “他们是怜人?”
  在晋朝,唱戏作曲的,都统称为怜人。
  娃娃脸嫌弃道:“你这模样怪恶心的·····放开那朵花,要按照他们说的做才行。”
  老二:“怎么做?”
  娃娃脸:“你把它放好,然后再朝它吹一口气。”
  老二嘴唇微翘,小心翼翼地吐了口气。
  娃娃脸:“·····”他可太嫌弃这人了,这家伙怎么会是他的师兄!
  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莲花上。
  娃娃脸:“这莲花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二:“花了多少钱。”
  娃娃脸:“这么多东西——”他麻袋一掀,语气豪橫得仿佛钱是大风刮来一般,“也就二十两而已,不多。”
  老二:“完了,你这冤大头,你这败家子。”
  娃娃脸:“没关系。”师门有钱。
  老二:“可你花的是我的钱。”师门就靠他一个有钱人撑着。
  娃娃脸有些心虚,此刻也顾不上嫌弃老二了:“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老二还想骂娃娃脸,话还没开口,就被娃娃脸堵了回去。
  娃娃脸:“你看。”
  老二的脸被摆正,表情皱巴,不满又生气。
  蓝色的光就这么打在了老二脸上的沟壑里。
  老二:“!这是什么东西!”
  在他们面前,那朵蓝色的莲花突然绽开,如同丝带般的蓝色火焰在花朵表面燃起,漂浮。
  老二继续翘着兰花指,伸出无名指,戳了戳表面。
  “这火不烫。”
  他刚戳了没多久,这莲花竟然自己旋转着上升了!
  娃娃脸目瞪口呆:“老二,这是你干的?”什么时候这家伙的内力已经达到这样深不可测的境界了?
  老二先是一惊,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得意洋洋道:“对啊。”
  他得意完后,又问娃娃脸:“你在哪里买的?”
  “旁边那家新开业的商铺,连招幌都没有,商铺里面也很空,只放了几件商品。”
  “明白了。”
  娃娃脸:“老二你要干啥?”走就走了,带一箱银子走是怎么回事,那里面可是足足有五百两银子呢!
  老二:“去当冤大头,去当败家子。”
  他要去孝敬自己师父了!
  师父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奇珍异宝没有见过,他原本还担心该给师父送什么才好,现在看来,总算找到东西送了,师父一定喜欢这玩意!
  只留娃娃脸一人,在原地伸出手。
  娃娃脸:等等,他们不是说要打探情况的吗?怎么突然就演变成老二去买人家的产品了?
  不对——更不对劲了!
  他们来这里做生意也只是意思意思,真正要干的,不是替师父去保人的吗!
  画面定格在此处,然后暗沉了下来。
  封晚擦了下嘴,宴明洲来收碗的时候,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封晚:“赚钱了?”
  宴明洲:“嗯嗯,做了一比五百两银子的生意,然后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收入,加起来大概也有几十两。”
  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
  五百几十两,换算成武力值的话,大概只有十分钟不到。
  封晚拍了拍宴明洲的肩膀,神情沉重。
  说完,她就走向外头:“我去外面散散心。”
  这是封晚第一次好好看看京城。
  跟湖州县不一样,行人走路之间似乎都透露着一丝贵气,走得不急不缓。精致的小楼,流觞曲水,丝竹悦耳。
  在瓦片交错之间,她低下头,看见了其中的阴影。
  湖州县也有小乞丐,她还会常常帮助他们。那群小乞丐快活得很,尽管自己惨兮兮的,但眼里总像是闪着什么东西。
  每天都能坐在一起吵架斗嘴,思考未来要去那个戏班子,做什么戏法。
  而这里的人,跟湖州县那边的人又有着很大的不同。
  封晚想要靠近他,这些人又瑟缩地往后退了几步,朝她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求求你·····不要告诉城防军。”
  他们看起来,很害怕被城防军发现。
  京城处处戒备森严,封晚不知他们是如何混进来的。
  但看见他们这副模样,却总会想起湖州县,想起前世。
  系统:“你救不了所有人的,别心软。”
  封晚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将几个扎着麻绳的纸袋子放在这群小乞丐面前,随后离去。
  那是宴明洲给她带的点心。
  “放心,我只做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
  越过重重楼阁。
  封晚找到了这里的“戏院”。
  来自各地的戏人在此汇聚一堂,封晚看了看,里面的人还都带着面具。
  她一时兴起,也买了张青铜面具戴在脸上,落了座,点了半碗清酒。
  三两,还好,不贵。
  她入乡随俗的很快。
  在戏台之上,正有着人在表演,边说边变,引得人不断拍案叫绝。
  的确很厉害。
  封晚看他从手里,口里,抽出各种东西与丝带,也开始鼓起了掌。
  这样的戏法十分考验手部技巧,没有长期的锻炼是无法表现的如此流畅。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很会表演,表情生动,语言幽默,实实引得观众们捧腹大笑,这是封晚最想要的效果。
  无论是道具派还是手法派,魔术的本质始终是表演,是一种艺术的表演。
  她这碗酒还没下肚,戏台那边就传来了声音
  戏台之上,那人朝着二楼,举起手,高声道:“那位带着青铜面具的姑娘,可否赏个脸来陪我变个戏法?”
  封晚仰头了一口酒,因为带着面具,只露出脸部流畅锐利的线条。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番,把酒碗单手托起起,隔空一撞,另一只手撑着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的醉意:“好啊,你要——变什么戏法?”
  底下的看课开始起哄。
  “变一个来看看!”
  “别让人家小姑娘瞧不起你!”
  “来个厉害的,那些戏法都看腻了!”
  那上面的人一拂袖:“定然不会让姑娘失望。姑娘,如果有刀尖直奔你名门而来,你害怕吗?”
  看客嗤笑道:“谁不害怕,是个人都会怕死吧!”
  还有人攻击道:“你会不怕死吗?!”
  上面那人似乎有些被激怒了,强硬道,又说:“若这刀尖并不会伤到你呢。”
  封晚转动了下桌上的茶杯。
  问:“我还有五百两对吧。”
  系统:对。
  她将那茶杯轻轻推开,手指点着桌上的沟壑,道:“帮我解锁最高武力。”
  随后,指尖一用力,整个人如惊鸿一般,脚步在空中轻轻一点,从二楼直直地越下一楼。
  整个过程,脸不红,心不跳,宛若呼吸一般简单。
  要知道,这二楼到一楼,可是足足有七八米的距离的!
  跳下来或许不是件难事,但要像这样轻松,还真要点真本事。
  台上的那人震了一震,显然也被封晚这突如其来的神之一手给吓得不清。
  晃了晃神,定神后赶忙将封晚请上戏台。
  刚凑上去,就能闻到封晚身上浓厚的酒气。
  “这位姑娘……你还清醒着吗?”
  “当然,我没醉。”
  隔着面具,这人看不见封晚的神情。他抱着怀疑的态度。
  “那我开始了?”
  “嗯,你开始。”封晚一板一眼地回复道,很认真。
  那人也不在追究下去,开始面向观众,嬉皮笑脸道,“接下来给大伙来个刺激的!”
  他举起手中的小刀,往木质戏台上狠狠一扎。
  戏台发出了不堪重负地“咔嚓”声,开始有内向外,四分五裂,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窟窿。
  “大家看好了,这可是把真家伙!”
  “接下来,这位姑娘会顶着水果站在戏台的另外一侧,而我在这侧,蒙着眼睛,用这把刀——”他又特意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刀:“刺中那个林檎。”
  那人把林檎,放在封晚头上,用一个木支架固定在头发上。
  林檎,后世常常把它称为苹果。
  “注意不要动。”
  “好。”她说。
  那酒实在太上头,她现在脑子不太清醒,想回家休息休息。
第30章 动物戏法
  台上变戏法的男子,拿起黑布,遮住自己的眼睛。
  两把小刀,在他的手指间流转。
  尖锐的刀口直直对着封晚。
  底下的看客丢开小食与茶点,都紧张地盯着台上。
  跑腿的伙计也不知何时坐了过来。
  甚至隔壁洗碗的帮工,也成群结队地摸过来,手上水渍尚未擦干净,随意在麻布上摸摸,便坐过来看。
  封晚努力睁了睁眼,光线在她的瞳孔里模糊,她的眼神有些涣散。
  系统:······我总觉得你现在不太清醒,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休息。
  “不用,我没醉。”
  系统:每一个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我可没有那么多能量够你继续造作了。
  说罢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本来这一次,能量就不多。
  封晚:“嗯嗯。”
  她没有听清后面那一句话,此时她整个人都像飘在空中,外面一切传进来的声音都变得虚无。
  拿着小刀的那人对着虚空划了几下。
  封晚眨眼,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不会是一把真刀吧。”
  她头顶上顶着的林檎,俗称苹果,外表圆润可爱,青涩中带着一丝香甜。
  那个人又对着她瞄了几下,黑布死死地蒙着。
  他在找准头。
  封晚心里的疑惑越大:“他不会和暗杀我们的人是一伙的吧?”
  敢情这是直接羊入虎口了?
  ……罢了,不想思考,反正现下也有最高武力,这些人也伤不了她。
  她站着,不能动,于是感觉更困了。
  在一片沉静中,所有的疲惫都被无休止地放大。封晚都想直接找个床,睡在这戏台上。
  与封晚放松的状态不同,下面的人,一脸紧绷。
  动作不断缩小,呼吸也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上面的人。
  这如若是出了事,那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大事!
  终于,那个一直在瞄准的人动了。
  那人深吸一口气。手往后走,两腿交叠下蹲。他手很稳,定在空中,手腕一抖,那刀尖便冲着封晚奔去。
  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
  封晚能急促的风声变得迟缓,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划过封晚的耳膜。
  抬眸。
  那尖锐的小白点,在灯火的照耀下,无比暗淡。
  封晚比划比划了下他们的位置。
  然后,她得出一个并不好的结论,这刀偏了,并且有极大的可能,会刺到她脸上。
  封晚有些无奈。
  台下有些反应快的人,也发现了这刀子的轨迹并不正确,极有可能伤害到封晚。惊呼刚要出口,就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封晚抬手,十指与指缝指尖夹着一把刀,而那刀尖,悬在她的眼球上,只差分毫。
  她把小刀放在手心,这时才发觉,这刀子轻的有些过分了,在刀尖上,还做过特殊处理,打在人的皮肤上,并不会伤及表面。
  但内伤多少是会有一点的。
  她掂量了下那刀尖,往空中抛了抛,手腕一悬,把它抛了回去。
  她这一举动震惊所有人。
  看客:等等·····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那位姑娘突然就接住了那刀子,为什么她能接住刀子啊!
  看客们突然想到了刚刚这姑娘一跃二楼的英姿,仔细一想,好像也不那么夸张了。
  ·····不,更夸张了!在江湖,也没有几个,能徒手接飞刀的吧!
  在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看客们开始鼓掌,开始欢呼,挥起手来。
  无他——只是这个举动,太帅了。
  面不改色,徒手接刀。
  坐在第一排的人,甚至能看见她抬手时,面具露在外面的,那双漫不经心半睁着的的眼眸,以及眼眸上若隐若现的青蓝经络。
  以及在接住飞刀后,一个小小的哈欠。
  看客们炸了。有人捂住自己的心脏,满眼小星星。
  “姑娘看这边!姑娘收徒吗?我也想学这个。”
  “小姐姐,你住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吗?”
  封晚将头上的苹果摘下来,才发现这苹果也并不简单。中间有一处可移动的凹槽,轻轻一碰就会往后推。
  只是,技术还需要练练。
  把林檎抛回去,那人惊慌失措地摘下黑布,两手捧着林檎,跑过来:“姑娘你——”
  “没事。”封晚摇了摇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要轻易开始一个表演。”
  那人听到这话后,愣在原地,双手死命绞着,一副羞愧不安的模样。
  他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如今在封晚面前,像打翻花瓶被人发现的小孩,脸快要低到地上,恨不得找一个洞把自己埋了。
  封晚瞥他一眼,翻身,从这戏台上灵灵巧巧地跃下去。
  手还顺便携走了桌边的一瓶酒,甩出几个碎银,“哐啷”撒了满桌,露出点笑意:“这酒,我要了。”
  这坐着的客人,带着青面獠牙的鬼面。腰身笔直,穿着当下最流行的圆领袍。
  他手反摊在桌面上——请便。
  这双手,指腹粗糙,厚茧包裹于其上,是一双习武之人的手。
  封晚笑,踏着轻功往外走去。
  有人大喊:“姑娘别走,姑娘叫什么,以后还可以见着姑娘吗?”
  封晚向他一挥手,说出来的话也沾染上沉沉酒气:“我姓封,我在——”
  “封氏商铺。”说罢,只留一个背影给大家。让一众人在原地傻眼与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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