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姜羡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28 17:19:00

  还未反应过来,腰肢就被人搂了个十成十,她大吃一惊,以为被场中哪个男子揩油,想也不想就要扬手挥过去。
  手又被人制住了,翩翩扭头一看,愣住了。
  裴湛的一双眼格外幽深,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翩翩喘息细细,带着一股幽香的气息,她对着裴湛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裴湛半搂着她离开了喧嚣处,往住处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拉着她的手,一言不发,脚步却是越来越快。
  翩翩一时心里忐忑,不停地追问:“慢点,怎么了?”
  裴湛不答,一路到了住宅处,他径直拉着她走进大门,穿过廊庑,踏进内室。
  只听“砰”地一声,木制的门被关上。
  内室的床离门不过十余步,裴湛竟是等不及了,一个转向将她抵在木门上。
  翩翩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面若火烧,不时躲避裴湛那只作恶的手,急道:“我……我一身的汗,我要先去洗个澡。”
  裴湛将她身上的榴花裙从胸前往下脱,不一会,舞裙飘然坠地,她已落入他的掌中。
  裴湛唇舌吮着她,含糊道:“我就喜欢你身上有汗味,香味更浓了……”
  他的声音又酥又麻,湿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身上……翩翩闭着眼,眼睫颤动,再不挣扎。
  她跳舞的时候,显得腰肢那么柔软,那么纤细,让他禁不住浮想联翩。
  那一刻,他难以抑制自己。
  裴湛一边解自己的衣物,一边喃喃道:“看你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今夜,她跳了一场痛快而酣畅的舞蹈,身上从未如此刻这般敏感。
  直至裴湛尽了兴,二人均是大汗淋漓,裴湛抱着她进了浴桶,一同沐浴。
  翩翩只要一想到,木质的木板被撞得嘎吱作响,不间断的击打声遮也遮不住,她就恨不得狠狠打裴湛一顿。
  动静太大了,生怕外边的玄影、凝雪凝烟以及其他仆人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沐浴完后,翩翩已躺在床上,裴湛则穿着月白色的宽袍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
  巴蜀地形如盆,此番t巡视,巴蜀西边的将士在开山移土挖井时,竟然发现了地下卤水,即盐井。
  如今,大齐朝的盐务开发主要是在江淮与鲁地,多为海盐,若巴蜀也挖出了盐井,便可凿井采,以卤煎盐,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此等大事不能等待,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好后,叫来玄影,命他八百里加急送至宫中。
  接下来的时间,裴湛依旧忙得不可开交。
  时间一晃到了三月,裴湛总算能闲下来了。
  他带她品尝蜀地的暖锅,看她被辣的眼圈脸颊发红、嘴唇红肿的样子忍俊不禁。
  又带她品尝蜀地的全竹宴,其中有道油炸竹虫,翩翩瞧着心头发毛,迟迟不敢下筷,被裴湛劝了好一会,她才鼓起勇气品尝了下,竟然是香脆无比。
  一个夜晚,他拉着她钻进河里的小舟,听闻当地的男女幽约时喜爱往小舟里钻,一到夜晚,河上的小舟俱是晃晃悠悠,划开道道粼粼波光。
  裴湛哄着她:“翩翩,什么都得尝试下,就比如那竹虫,尝试一下你才觉得好吃,是不是?”
  翩翩被他缠得无法,来西南的路上,他拉着她在马车上欢爱过,现在又要在小舟上……他在床榻以外的地方,也似乎格外的情动。
  从江南到西北,再到西南,他带她见识了许多,也经历了许多,他一直在她的身旁……
  她的心也是柔软无比,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她的眼里有缠绵的光芒,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天地幽幽,船儿悠悠,和有情人做爱做的事,快乐就好。
  一番恩爱后,翩翩被裴湛拥在怀里。
  裴湛瞧她浑身已是艳透,肌泽盈盈,眼神横波,神貌动人,整个人好似一汪浅浅的碧水,荡漾又美丽。
  他的声音也含着情事过后的低哑性感:“后日我们就走。”
  翩翩身上还发着酥,微微睁眼看他,声音娇靡:“你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去哪里?”
  “你不是想去摩挲国吗?离这里不远,不过两日就到了。”
  翩翩猛地睁开眼,自他怀中仰望。
  裴湛扬了扬眉:“怎么?不想去?”
  她的眼里逐渐有了水雾,雾蒙蒙地看着她,咬唇点点头。
  裴湛领着她沿着水路去了摩挲国,他们抵达摩挲国的那天,正好是三月十五。
  这天,也是燕鸿和楚菡儿大婚的日子。
第213章 燕鸿*楚涵儿(三)
  三月十五,黄道吉日,宜嫁娶。
  万物可期,春光香浓。
  燕鸿与楚菡儿的这场婚礼,可谓是惊动了江南和京都所有的权贵,就连民间的百姓亦是津津乐道。
  楚菡儿从江南出嫁,叔伯兄长送亲,送亲队伍放炮仗,红色灯笼开路,一路吹吹打打,卡着时间于三月十五这日进入了京都。
  燕鸿头戴簇新的官帽,身着赤红喜袍,骑在挽着红色绣球的高头大马上,于城门处等候接亲。
  路上皆是维持秩序的兵士,也挤满了凑热闹的百姓,大家纷纷探脖观望这场难得一见的婚礼。
  “江南巨族楚氏嫡女,居然会下嫁给一个身世平平无奇的状元郎,怪哉怪哉!”
  “嗤……你懂什么,历来能进内阁的重臣,多是科举出身,更何况是堂堂状元郎?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假以时日,这状元郎一跃成为朝廷新贵也未可知。”
  “要我说呀,就状元郎这样貌,就值得人嫁,瞧瞧,喜服一穿,腰板子多挺拔,容貌也俊俏,听闻那楚氏女貌比花娇,这样的话,二人多般配。”
  周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桩郎才女貌的姻缘着实令人艳羡。
  马上的新郎官见到进城的送亲队伍后,脸上绽放了笑容,忙一勒缰绳,迎上前去,一番动作端的是清雅端正,风姿潇洒。
  燕鸿绕着喜轿转了三圈,领着队伍往状元府而去。
  “快瞧快瞧,楚氏女的陪嫁嫁妆真多!”有人震惊道,并在一一数着嫁妆的箱子。
  “这可是楚氏嫡女,江南楚家是翰墨诗书家族,楚老太傅曾做过帝师,虽已致仕,但门生同宗遍布朝野,清流不等于清贫,实力可是大大的有。”
  ……
  状元府虽小却精巧,今日恰逢大喜,宅子被布置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新嫁娘的嫁妆一台台地抬进了院子里,将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二人自说亲到成亲,虽仓促了些,但该有的礼数一样没少,而且很是隆重,听闻太子殿下都派人送来了一份厚厚的礼。
  这对新人,俱是京都里的风云人物,楚氏一族虽退居江南,但在京都威望尤在,因此楚氏嫁女,几乎半个朝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而燕鸿,虽目前只是个六品翰林修撰,但听闻太子殿下对他格外器重,以后定是前途不可限量,此时不巴结,何时巴结?
  因此,小小的状元府,大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车马官轿将这条路堵得严严实实。
  燕鸿牵着绸花丝带另一端的新娘,满面含笑进了大门。
  正堂内喜烛高燃,宾客盈门,喜筵正摆,曲乐热闹,美馔飘香,二人在主持婚礼的礼部官员的指引下,拜天地。
  二人俯身佼拜时,新娘不小心碰到了新郎官的官帽,众人哄然作笑,新郎官也轻笑了一声,惹得盖头下的新娘红了脸。
  之后又是拜高堂,高堂上坐着笑意满满的叶诗茵,一旁的位置上摆的是燕鸣成的牌位。
  之后新娘被喜婆扶进了洞房,喜婆让燕鸿挑盖头,又行合卺酒、合髻、撒帐等习俗,一整套的流程走毕,燕鸿命人给大家发了赏钱,大家这才笑嘻嘻地离开了洞房,将空间留给了这一对新人。
  楚菡儿坐在床沿,粉颈低垂,手中玩着一把喜鹊登枝的团扇,半遮着滚烫的脸颊。
  燕鸿眼里的笑意遮掩不住,挨着她坐了下来,见她脸颊火烧腾腾,慢慢靠近她,低声道:“可累了?”
  楚菡儿慢慢转头看向身边人,轻声“嗯”了声。
  燕鸿低笑,握住她一只柔荑,轻声道:“叫婢女给你卸了妆容,我再让她们给你送点吃食来。”
  说完,又捏了捏她的手掌心,在她耳边低语:“我先去敬宾客,阿芙,等我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阿芙”,她忍不住心头狂跳,纷乱点了点头。
  待她卸了厚重华丽的礼服,披散着长发,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了。
  燕鸿陪着宾客酒过三巡,终于迈着“不胜酒力”的步伐在众人的笑闹中进了洞房。
  早有丫鬟备好了沐浴的香汤,燕鸿挥挥手让丫鬟退下去,自行沐浴洗去了一身的酒气。
  洞房之夜,喜烛滴泪,鸳鸯沉醉。
  燕鸿一身月白的儒衫,下身一条丝质长裤,用一只簪子松松挽了发,他像一棵挺拔劲瘦的松。
  燕鸿带着一身潮气向楚菡儿走去。
  刚要坐下,燕鸿又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斟满了一杯酒,他含笑看向自己的新娘,坐了下来:“喝一点酒?”
  楚菡儿抬头看他,见他双眼既明亮又朦胧,带着欲语还休的意味。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出嫁前看的那本避火图,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平静了。
  她的确需要一杯酒来壮壮胆子。
  她抿唇啜饮,竟是喝完了一杯。
  很快,燕鸿将她手中的杯盏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搁,那杯盏未放稳,竟是滴溜溜在小几上转了几圈,又滚落在地。
  不过,已无人去捡拾起。
  燕鸿已抱着楚菡儿滚在喜床上,红烛似乎被晕开,将床榻团团裹住,楚菡儿只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暧昧。
  燕鸿也有些许醉意,望着身下娇羞的新娘,也只觉恍然若梦。
  他喃喃道:“我燕鸿年幼失怙失恃,不知双亲是何人,后幸被收养,得以享亲情之爱,如今,我金榜题名,总算完成了养父对我的期望,母亲寻回,妹妹也安好。”
  说到这,他的眼睛略有迷蒙,脸颊也因着酒意泛起了微红,嘴角却有一抹笑,看向楚菡儿:“如今,我又娶了你,阿芙,我真是个幸运的人。”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男人从一穷二白走到现在,他不是不得意的,话语中也有说不出的怡然。
  楚菡儿仰望看他,伸出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也从未想过,我会嫁给你……”
  燕鸿微怔,二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年的旧事。
  彼时,他祝福她得偿所愿,可谁知到头来竟是他和她阴差阳错走到了一起。
  他抱紧她,抚摸她额边的碎发:“阿芙,很早之前我便告诉过自己,妻子于我而言,是一生情之所系,今夜我想告诉你,我燕鸿娶你,绝非妥协,亦非审时度势,也不掺杂师恩,更不是退而求其次,我娶你,只因你是你,你已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而我,为家人愿意付出一切。阿芙,我……也会为你付出一切。”
  不知怎的,这话轻易逼出了她的眼泪,原来她心里微妙的情绪,他都懂。t
  一颗原本晃悠悠的心,竟于此刻得到了圆满,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燕鸿擦她的泪,又带着调笑的意味说道:“不过阿芙,以后要委屈你了,跟了我燕鸿,可没有一大家宅子的人和事让你料理,你的才干可是发挥不出来了。”
  京都江南人人皆知,楚氏女都是按照当家主母方向培养的。
  楚菡儿眼泪还没擦干,又被他逗笑了。
  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轻易惹得她哭,又能轻易惹得她笑。
  她嗔道:“你取笑我!”
  燕鸿低头吻住她的唇:“阿芙,夫人,我哪里敢……”
  好似湖水泛起了波澜,鲛绡软帐早已垂下,映射出里面两道相缠的人影。
  月白衫、丝质长裤、薄纱睡裙、鸳鸯戏水的蝉翼纱小衣被扔出了帷幔,胡乱堆叠在床沿或地上。
  燕鸿也是血气方刚、知慕少艾的男子,求学时也偶做难以启齿的绮梦,对于美丽动人的女子易生思慕之心。
  如今身下的人儿已是他的妻子,更何况她貌美非凡,风华夺目。
  如同两条鱼儿的追逐,交颈两依偎,二人陷入了高唐之梦。
  都是肌骨生动的年轻男女,彼此探索身体的奥秘,哪知疲倦?
  海棠滴露,良宵易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第214章 后宫
  翩翩和裴湛来到了摩挲国境内,摩挲国历来依附大齐而生存,其国的女王早已得知裴湛进入了摩梭地界,便派了仆人于水路旁等候。
  太子殿下全权掌管淮南盐务后,又准备兴修水路,打通南北的关隘,而摩挲国是南边商人前往淮南的必经之地,太子殿下此前已派人在摩挲国境内开挖水渠,又出资在摩挲国修建了驿舍,供前去淮南的商贾歇脚住宿用。
  一进入摩挲国,翩翩兴奋极了,游记中通过文字看到的风貌乍然呈现在眼前,如何叫她不喜?
  摩挲国离西南仅一江之隔,语言相通,但地貌民生却是另外一副景象了。
  一路乘马车行来,翩翩便见摩挲人住的房子乃二三层楼高的竹楼,不像大齐用砖瓦建宅舍,竹楼上开着推窗,翩翩知道,那窗户不仅作透光通风用,还供男子夜晚爬窗走婚用。
  沿途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村寨,还有下田劳作的妇女,有的肩上还背着婴孩,有的妇女坐在家门口纺织纱线,挣钱养家。
  游记上曾写道,很多大齐的男子慕名渡江而来,只为体验一把走婚的习俗。
  女子若一旦有孕,也无须他们负责,因此,这些男子和女子一夜之欢后,便拍拍屁股走人,摩梭族有不少孩子其实是摩梭国的女子和大齐男子所生。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摩梭族的男子不如大齐男子高大俊美,因此当地女子格外欣赏外地而来的大齐男子,只觉和大齐男子生下来的孩子也要格外好看些。
  翩翩感叹,虽说摩梭国的女人掌握着家中的话语权,但摩梭国可真是男人的“天堂”啊。
  自打进入摩挲国境内,翩翩又被裴湛装扮成了俏男子的模样,她不满地看着他:“你做什么要把我扮作男子?”
  裴湛漫不经心看她一眼:“此地男女视欢爱相亲乃平常,你扮成女子模样,可是想和当地男子对上眼?”
  翩翩:……
  她不由得想起上次在雍都的大草原,她也被扮成了男子模样,被人猜测为他的娈男,想到这,翩翩贴近他,在他耳边吹着气:“那你说,你是扮成我的主人好呢,还是扮成我的哥哥好?”
  裴湛一把制住她,挠她的胳肢窝,“我觉得扮主人,扮哥哥都好,榻上的时候别有趣味。”
  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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