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疯批首辅每晚把娇软美人亲哭——耳矜矜【完结】
时间:2024-07-03 23:08:21

  裴寂无端发笑:“敢问顾侍郎,本官做了什么?”
  魏云珠看向此刻的裴寂,他虽眉眼含笑,但眼尾却已经挑起危险的弧度,她明白,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魏云珠脸色骤然发白,她立刻靠近裴寂,仿佛一只寻求他庇护的小猫,双手搭上了男人的胳膊。
  裴寂瞧着她柔顺乖巧的模样,眸色晦暗不明,他清晰的感知到了,她的慌张。
  “一向以雅正君子著称的顾侍郎,竟然闯入他人府邸,意欺他人外室。”
  顾延翊眼眶猩红:“你竟然敢说她是你的外室!”
  那可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明媒正娶的妻!
  魏云珠的一颗心,揪的很紧,他真的怕裴寂又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便慌忙开口:“大人,妾身累了。”
  裴寂就那么不动声色的瞧着她,魏云珠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瞬:“来人,请顾侍郎离开。”
  顾延翊走后,裴寂不悦的甩开胳膊上的手,顾自坐在亭子的石凳上。
  魏云珠远远的看着他,有些怕,不知该怎么办。
  良久,裴寂掀起了眼皮子,面色毫无波澜:“过来。”
  魏云珠顿了顿,缓步走到他面前,她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解释今日之事。
  “今……啊!”可还未张口,手就被那人摁住,抻劲一拉,将人拽进怀里,丝毫不手软,带着一丝惩罚。
  裴寂靠近少女莹白的耳廓,声音里攒着狠:“就那么担心我会杀了他?”
  魏云珠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本欲解释,却见男人喉结滚了滚,即刻就要侵上她的唇。
  魏云珠心悸不已,挣扎着想要躲过:“不……不行。”
  裴寂伸手取下她头上那碍事的帷帽,带着薄茧的手在解她披风的带子时,无意间触碰到脖颈,叫魏云珠忍不住颤栗。
  裴寂此刻心里带着怒气,不管不顾不断逼近她,魏云珠瞧着他猩红的眼尾,意识到他要来真的。
  便伸手颤颤巍巍的抵在他胸膛,带着哭腔的恳请:“别……别在这里。”
  这廊上每日会不时经过侍女,魏云珠本就脸皮薄,怎么能接受在这里……
  裴寂本欲亲吻她,却因为她的闪躲,只触到了那小巧的鼻尖。
  “在这里不好吗?叫所有人都瞧瞧,你是不是我的外室。”
  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魏云珠屈辱至极,终于低泣出声。
  裴寂瞧着她这副样子,缓缓松了手。
  真没良心呐,自己昨日专门跑了一趟芳韵阁,给她买了时下最流行的胭脂,小姑娘爱美,喜欢极了这些小玩意儿。
  刚刚返回,就是为了将这胭脂给她,也好讨她欢心,可结果呢?
  他起身将怀里哭泣的人儿扶起来,神色有些僵,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魏云珠泪眼模糊的瞧着男人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第7章 事态严重了
  回了首辅府的裴寂,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他瞧了一眼那些胭脂,有些烦躁的开口:“李义,把那些东西扔了!”
  “是。”李义提起那胭脂盒,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便又回来了。
  还带着一方清单:“大人,户部那边来信了,说是查了帐底儿,的确有问题,您看看。”
  裴寂摊开看了看,神色嘲讽,好个黄庐,这些年欠了国库不少的银子,看来他是该先拿黄家开开刀了。
  等忙完了今日的事由,天已经黑透了,李义瞧着一旁一口未动的吃食,斟酌片刻才道:“大人,厨房做了栗子糕,那膳夫正巧是江南人士,奴才想着郡主不是最喜食栗子糕,不若,您给郡主捎些去?”
  裴寂眉眼一松:“多嘴。”
  李义明白,自家主子这是松口了,便又道:“大人,您别怪奴才多嘴,这姑娘都喜欢温柔的男子,郡主自然也不例外。”
  裴寂今日对小姑娘发了火,他仔细想想,此事罪在顾延翊,他莫名闯入,小姑娘慌张是对理的。
  索性站起身子:“带着栗子糕,随我去永安巷。”
  李义连声应着,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扔那些胭脂。
  已经是入定的时辰,府里大多的侍女已经歇下,守夜的奴才本想进去通报,可却被裴寂抬手制止。
  他瞧着门缝里溢出的丝丝烛光,第一次有了回家的归属感,这是属于他和珠珠的家。
  他本欲推门而入,可房屋里却传来小姑娘软软的调子,不过却透着丝坚毅。
  “念霜,我总会离开这里。”
  **
  今日拿着外衣赶回来的念霜,瞧见自家郡主哭的惨兮兮,又见她衣衫凌乱,脖颈处那些暧昧的红痕明晃晃的,立刻就悲切不已。
  自家郡主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如今如此受人搓捻,她怎会不心疼?
  晚间,主仆两人便说着体己话。
  “姑娘,您可有想过以后的打算,您不能永远当……”
  说到这儿,念霜鼻子发酸,“外室”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可未料,一向柔弱的魏云珠,却异常冷静:“阿姐自小就教导我,女子需重气节,立世的资本是自我,而非男人。”
  她眼里闪烁着坚毅:“念霜,我总会离开这里。”
  可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什么东西怦然落地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扇门被人大力推开。
  裴寂犹如一头自暗夜而来的饿狼,他死死盯着魏云珠,眼眸里是满满的寒意:“魏云珠,到头来你还是要离开我!”
  他和从前一样,一直都是个彻头彻尾的乞丐,而她,也从来对自己不屑一顾。
  猛的上前,他一把抓住少女细弱的腕子,眼眸猩红:“魏云珠,你记住,你是我的,永远也不要妄想离开我!”
  一旁早就被吓傻了的念霜,已经瘫软在地,裴寂冷冷的下了逐客令:“滚!”
  昏黄不明的烛光下,照映出少女那张皇失措的脸,她怎么也没想到,裴寂会突然出现。
  她微张的嘴唇在发着抖:“首辅大人,你……”
  裴寂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下颚处轻捻,眼神撞进了她眸子里的慌张。
  魏云珠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她想说些好话哄哄他,可偏偏怕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她小嘴微张,欲说些什么,裴寂却不给她机会,手掌抚上她的后背,高大的身躯顷刻笼罩。
  少女被抵在紫檀桌案上,纤细的腰肢,立刻就弯出一个易折的弧度,瓷白的肌肤外露,微凉,引起她一阵颤栗。
  裴寂喉结滚动,即刻俯身噙住了少女娇嫩的唇,手掌在她的腰间摩挲游移,这感触叫魏云珠眼角生红,紧紧攥着他衣襟的指节,微微发颤。
  他鼻尖抵着她的,语调危险:“小郡主,犯错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下一刻,他手指便探过了那繁复的衣裙……
  良久,裴寂笑的轻佻又坏气:“珠珠,求我放过你……”
  “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裴寂顺势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再一次逼近:“不离开谁?”
  男人愈发混账,魏云珠只能松开紧紧咬着的下唇,低低道:“裴寂。”
  有侍女本欲进来送巾栉,可却听到了屋子里的低泣,立刻便顿住了脚步。
  “裴寂,你够了!”
  只听下一刻,少女仿佛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
  “微臣可不是文弱书生,作为大周的神射手……”
  “咝!”
  可话还没说完,男人的痛闷声传来,接着是花瓶接连摔落的声音,小侍女吓得六神无主,立刻就跑去找李管事了!
  等李义赶过来,他发觉情形不对,便敲了敲门:“大人,大人?”
  不见回应,李义心里一横,便推开了门,里面的情景可是吓了他一大跳。
  小郡主被大人的披风紧紧包裹着,一边用力擦拭着嘴唇,一边哭的稀里哗啦。
  首辅大人这边情况就更不好了,他大汗淋漓的喘着气,衣襟敞开胸膛外露,神情痛苦,仿佛隐忍至极。
  李义也呆在了原地,小郡主这么柔弱一个人儿,到底对身强力壮的首辅大人做了什么,竟然伤的这么重。
  **
  自从那晚过后,裴寂整整五日都没再踏入永安巷。
  念霜看着自家满面愁容的郡主,不禁回想起那夜的情景。
  她再次赶来的时候,首辅大人已经不见了身影,只有李管事在。
  她想问问,可李管事却只是叹了一口气:“别问了,去好生伺候郡主吧。”
  看着里李管事唉声叹气的模样,念霜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即刻去看郡主的情况。
  当时郡主一见到她,就委屈的大喊:“念霜,我想回家,我再也不要见他了!”
  郡主定然是遭受了非人的欺负,否则怎么会抱着自己整整哭了半宿。
  这几日,魏云珠也是茶饭不思,他自然不是担心那混蛋,只是,她觉得这事好似真的挺严重。
  因为整整五日,都不见他人。
  从前,裴寂对她还不错,这府里的下人对自己也还算客气,虽然她能从那些人的眼神中读出不屑,可至少,他们还不敢放在明面上。
  如今,所有人都以为她这个外室失宠了,便都看人下菜碟了。
  念霜看着灭掉的碳炉,不禁气愤道:“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竟然连灰碳都要克扣了去。”
  她转过身,眼睛发酸,一把抱住被冻的嘴唇发紫的郡主:“可怜了我们姑娘,身子骨弱,自小就受不了冷,如今却要吃这么些苦……”
  魏云珠见状,笑的温柔又坚定:“我没事,倒是你,念霜,我瞧着你这衣衫也太单薄了,我那里还有一套新的冬衣,你拿去穿吧,莫要冻生病了。”
  念霜听见这话,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们家郡主就是这样,善良的叫人心疼。
  这间,赵嬷嬷走了进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将饭菜重重放下,鼻孔里哼着气:“吃吧!”
  念霜看着那馊掉的饭菜,气不过的理论:“你什么意思?凭什么给我家姑娘拿馊掉的饭菜!”
  赵嬷嬷嘲讽一笑:“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真以为自己是金尊玉体了?”
  “我呸!做梦,下贱的胚子!”
  念霜如何能气的过,即刻就上前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婆子。
  可是却反手被赵嬷嬷控制住,毫不留情的打了她一巴掌:“小蹄子,你和你主子一样不要脸!”
  “闭嘴,你不准说我家姑娘!”
  这下,念霜立刻和赵嬷嬷扭打在一起,可她哪会是那老婆子的对手,立刻就处了下风。
  魏云珠见状,着急的上前,拼命护在念霜身前,生生挨了几下,踉跄到差点摔倒。
  念霜赶忙扶住她,关切着:“姑娘,您没事吧?”
  魏云珠摇了摇头,冲着她苍白一笑,倒是念霜因为心疼,哭的不成样子。
  赵嬷嬷看着她病怏怏的模样,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就她现在那副样子,恐怕再饿上几天就能魂归西了,她可不想沾上这档子事。
  便冲着主仆二人得意一笑:“今天的教训你们给我记住了!”
  离开的半路上,她心里还在美滋滋的盘算,到时候那女人死了,怎么把自己侄女塞进首辅大人的房里。
第8章 该怎么回敬你
  于此同时,永安巷外宅府门外。
  裴寂就坐在轿子里,他手微微撑开帘子,透过窗户看向对面紧闭的府门。
  李义见状,叹了一口气:“大人,要不进去瞧瞧?”
  裴寂顿了顿,却是放下了帘子。
  “走吧。”
  李义无奈的摇了摇头,首辅大人这几日,日日都来,可每每都只是在大门外待上一个时辰。
  都望眼欲穿了,还是不肯进去。
  第二日,一直照顾魏云珠的小丫头容巧,说府里新进了一些灰碳,去后院取了。
  容巧是个瘦弱的小丫头,总被这府里的其他侍女欺负,魏云珠见到了,便叫她来自己身边照顾。
  可是足足半个时辰,也不见她回来,魏云珠有些担心,便想着亲自去瞧瞧。
  远远的,后院柴房前,有三四个侍女正对着容巧拳打脚踢,而容巧好像因为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一点都没有还手。
  魏云珠立刻冲过去,一把推开那些侍女:“你们干什么!”
  有个胖胖的侍女,差点被推的摔倒,她没想到,这女人平日里瞧起来柔弱,未料到还有这劲头。
  便恶狠狠着道:“这丫头来后院偷灰碳,难道不该教训?”
  魏云珠扶起容巧,将她护在怀里:“你这婢子今日若是再敢放肆,我定不饶你!”
  侍女冷笑连连:“你不饶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魏云珠一双坚毅的眸子,盯着她,仿佛有无限的威严:“那你可以试试,看看结果如何。”
  侍女似乎是被这话震慑住了,她顿了顿,这女人要是真得了机会,回头再向首辅大人告一状,自己岂不是完了。
  思及此,她不自然的招了招手:“几个灰碳而已,走吧走吧!”
  见那些侍女都走了,魏云珠才关切的问着怀里的小丫头:“容巧,你还好吗?”
  容巧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可还是松了胳膊摊开手:“姑娘,有了这灰炭,就不冷了……”
  说完,她便昏了过去,魏云珠看着那些灰炭,眼睛发酸。
  等把容巧安顿好,念霜又请来了郎中。
  可郎中看了容巧的情况,却摇了摇头:“这姑娘身子骨弱,恐怕……”
  魏云珠立刻道:“先生,请您一定救救她!”
  郎中沉思片刻:“如果有百年的人参,或许她能熬过此劫。”
  以前为了给自己养病,裴寂是带了好些名贵药材,可是这几日那些侍女婆子们,把能拿的东西都拿了个精光。
  思及此,魏云珠便道:“念霜,咱们现在去药铺里买来。”
  临出门前,赵嬷嬷瞧着主仆二人着急的模样,眼珠子一转,也后脚跟着出门了。
  等到了药铺,魏云珠便对着掌柜的道:“掌柜的,有人参吗?”
  掌柜的停下拨算盘的手,抬眼,扫了扫魏云珠,骤然变得十分热络:“姑娘,您要多少年的人参?”
  “百年。”刚刚那郎中说了,容巧情况危险,这人参少说也得百年往上的。
  掌柜的听闻后,可谓是眉开眼笑:“好勒!百年的人参,小的一定给姑娘挑个个头儿好的,那您这一百两,是现银还是银票?”
  魏云珠有些吃惊:“一百两?”
  她自小在宫里,哪里懂得什么东西值多少银子,自然吃惊。
  掌柜的瞧着眼前这姑娘,周身用度皆不凡,气度更是脱俗,本来断定这位是哪家的贵女,难不成是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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