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冷冰冰的世子说要把命给我——夏虫语【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1:56

  小女孩千恩万谢,出去跟她娘汇合,回家去了。
  夏安安正待再看小船那边的情况,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
  灼热的气流扑过来,夏安安捂住耳朵撞在了门上。
  等这一阵过去,夏安安发现……竟是那小船炸了!熊熊燃烧着!
  果然是刺客啊!
  这不是自杀式袭击么!
  夏安安脑子嗡嗡响,疯了一般往那边跑去。
  那边有带绣春刀的人守着,应是便衣锦衣卫,伸手就拦住了夏安安的去路,说:“退下!不得靠近!”
  “让我过去!我的家人在那儿!”夏安安试图越过他去。
  然而她那点力气又怎么能够呢?
  左蹿右突,后来那锦衣卫烦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拔刀说:“再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第190章 哭得像死了夫君
  夏安安跪坐在地上,感觉天要塌了,悲从中来,呜呜地哭起来:“五哥儿……陆灼……”
  正哭着,突然,河岸边上冒出个人来,上半身趴在河沿上,大口喘气。
  不是陆灼是谁?
  他看到了夏安安,冲她笑了,灿烂得很。
  随即,他身边又冒出了叶连营、沈宁和徐巍,顺着笑得很开心的陆灼的眼神看过去,也都看到了夏安安。
  然后他们都笑起来。
  沈宁:“头儿,你有戏!你瞧她是不是哭得像死了夫君?”
  叶连营:“怎么是湿的呢?啧啧,身材真好!头儿,你苦守十八年,值了!”
  沈宁:“嗯!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绝了!仅从外貌上而言,她跟你还挺般配!”
  陆灼给了沈宁和叶连营一人一巴掌,跳上河岸,朝夏安安跑去,一把将她拉起来,问:“干什么坐地上?”
  夏安安看到活蹦乱跳的陆灼,本该高兴,眼泪却止不住地掉,指着那个带刀的锦衣卫,哽咽着说:“是他推我……”
  陆灼看向那人,死亡凝视。
  那锦衣卫吓得单膝跪地:“不知是陆千户的家眷!还望恕罪!”
  陆灼:“滚!”
  那人飞快跑了,好几个月不敢在陆灼面前露脸。
  夏言宜也过来了,松了口气问:“你们都没事吧?”
  陆灼摇头。
  沈宁过来说:“幸亏头儿发现船里还有一个人,让我们跳船游远了。要不然现在我们都成肉块儿喂鱼了。”
  夏言宜和夏安安都一脸后怕,表情如出一辙。
  陆灼笑了笑,问:“夏安安怎么水淋淋的?”
  夏言宜:“那个落水的女孩,是安安下去救回来的!”
  大家都非常意外地看着夏安安。
  沈宁:“你一个女孩子,居然会游水?”
  “她何止会!是非常会!”夏言宜说,“我的这点水性,怕是不及她万一。而且她还会溺水急救,看着手法挺专业!”
  “哦?”沈宁纳闷地看着她,“你跟哪学的?”
  徐巍依然怀疑她:“既然擅长水性,又怎会溺水失忆?”
  夏安安:“……”
  她是市游泳队的。
  小时候她惧怕水,妈妈费了很大的功夫让她克服了。
  她还挺有天赋,初中的时候还被选拔进了市队。
  后来上高中了,她虽然没有选择成为一名专业运动员,但周末依然会去训练。
  总而言之,她很擅长游泳。
  但她自然没法说,只能挠头,说:“我也不知道在哪学的,更不知道为何会溺水,因为我失忆了呀!”
  众人:“……”
  ……
  大象被爆炸声吓得到处乱窜,那些象奴这回急了,发出各种哨声意图安抚它们,场面一片混乱。
  几人中除了夏言宜都湿透了,自然不能再继续吃烤鱼,于是各回各家。
  马车上,陆灼就盯着夏安安瞧。
  夏安安又想起之前的事,冷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
  陆灼突然伸手,拿大拇指往她眼下抹了一下。
  “你干嘛!”夏安安恼道,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
  “脸上还挂着眼泪呢!”陆灼说,“刚刚还为我哭呢!这会怎么又不理我了?”
  夏安安扭头不说话。
第191章 显得很老实
  “还为徐巍的话生气?”陆灼问。
  夏安安:“我又不认识他!犯得着为他生气吗?”
  陆灼便知道,她不是为徐巍的话生气,是为自己没回答她而生气。
  “你用那种语气问我,你让我怎么回答?我若应了,他们能笑话我十年。”陆灼说。“我是个带兵的,在家怎样都行,在外面,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夏安安转动眼珠子看着他:“你那师弟说的,可是你的心声?”
  陆灼:“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巴不得你那般算计我呢!就怕你不算计,不在乎。”
  夏安安没说话,但心里还是受用的。
  “徐巍他性子就这样,但是对我没得说。”陆灼又说,“你以后就会知道,他是个很好的人。”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问:“夏公子说,那小船上的是刺客?”
  陆灼:“嗯,恐怕那姑娘被推下桥,也是他们干的,只为转移暗卫的注意力。”
  夏安安:“谁派去的刺客?争皇位?”
  她在电视上看多了,觉得稀松平常,脱口就出来了。
  陆灼却脸色一变,长臂一伸捂住她的嘴:“闭嘴!”
  夏安安:“……”
  “这种话岂敢乱说?”
  夏安安用力掰他的手:“不说就是了……”
  陆灼的手离开了她的唇,却又抓住了她的后颈,看着她湿润饱满的唇,说:“再说就缝了你的嘴。”
  语气……很欲。
  看起来很想亲她的样子。
  夏安安使劲扒拉他的手,大眼睛里满是抗拒。
  陆灼没有强迫她,坐直了,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马车墙上,眼睛如钩子般钩着她。
  这时,夏安安发现,陆灼胸口上有暗褐色,像是来月经后没洗干净的内裤。
  夏安安指着那儿:“这这这是……什么?”
  陆灼低头看了一眼,说:“刺客的血,一刀刺进去,喷了我一身。”
  夏安安慢慢收回了手指,一直往旁边挪。
  陆灼注意到了:“我杀的是刺客,你怕什么?”
  “啊!你离我远点!”夏安安伸手隔出一尺远的距离,尖叫。
  陆灼:“……”
  ……
  第二天,陆灼从宫里回来,笑吟吟地去了国公爷那里,说皇上下旨赐婚,把宝庆公主指给了严廷乐。
  国公爷大乐,问是怎么回事。
  陆灼说了夏安安的主意。
  国公爷说这丫头有想法,该赏。
  陆灼说,怕公主知道了惦记上她,别落个东篱一样的下场,他们知道就是了,就不用赏了。
  国公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听你娘说,你对她很上心?”
  陆灼抿了抿唇,点头。
  显得很老实。
  国公爷一副“都是男人,都懂”的表情,拍了他一下,说:“别怀孕就行。成亲之前先弄出孩子来,可就难看了。”
  陆灼:“她如今一心追寻自己的身世,无心其他。而且我瞧着她的见识谈吐不似普通人家,还有待查证。所以不急。”
  国公爷:“多找几个好大夫给她看看吧。”
  陆灼:“好。”
  然后,他又去了夫人那里,说了公主指婚的事情。
第192章 ‘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夫人跟国公爷一样开心。
  但是他们开心的缘故不同。
  夫人是开心以后不用伺候儿媳妇。
  国公爷则是开心不用跟皇后、太子捆绑。
  他一直觉得太子将来做不了明君。
  且一直将“匡扶社稷”视作己任。
  ……
  夏安安这天睡完午觉去前面,惊恐地发现,那位给她脑袋扎过针的陈大夫居然又来了!
  陆灼正满面和煦地招待他,见了夏安安,眼里含着笑,嘴里却在训斥她:“都什么时辰了?让陈大夫等了你好一会儿!”
  夏安安:“……那个,陈大夫怎么又来了呀?”
  陆灼:“自然是给你复诊。快过去坐好。”
  夏安安过去在陈大夫对面坐了巴巴地伸出自己的胳膊。
  之前觉得他是个庸医。
  可是吃了他的药以后,居然连五岁以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可见他不是庸医,而是神医!
  陈大夫给她把了脉,看向陆灼说:“之前的血淤之处,应该都已经通开了。”
  陆灼皱眉:“可是,她还是想不起来家在何方。”
  陈大夫捋着胡子,说:“如果还是想不起,那八成是当时窒息太久,负责记忆这处关键信息的地方坏死了。”
  陆灼:“那要如何治?”
  陈大夫摇头,打个比方说:“这脑子里面负责记忆的东西,就好比算盘珠子,每一颗珠子里面负责记不同的东西。
  她这颗珠子坏了,就算长出新的珠子,之前珠子里的记忆会永远消失,再也恢复不了!”
  陆灼神色有些凝重地看了夏安安一眼,问:“那陈大夫,您看她是否还有施针用药的必要?”
  陈大夫摇头。
  陆灼亲自送陈大夫离开,回来以后,他就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
  夏安安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愧疚,安慰他说:“五哥儿,这脑子里的事情难说得很,也许再过段时间我就想起来了呢?你不用为我伤神了。”
  陆灼微微叹了口气,说:“罢了!就这样吧。”
  夏安安:“罢了?”
  陆灼:“我是说,寻你爹娘之事,先放一放,想别的办法。”
  夏安安:“其实我挺好奇的,你说能娶我,到底如何娶呢?想‘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陆灼:“爷自然有办法。”
  夏安安:“什么办法?”
  陆灼:“你想知道?”
  夏安安点头。
  陆灼指指他自己的脸:“亲一下。”
  夏安安扭头就往二楼走:“算了!你爱说不说,我要去抄经书!”
  上楼梯到拐弯处,她又弯腰往下看。
  陆灼见她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嗤笑了一下,说:“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吃饭。”
  “哦。”夏安安上去了。
  坐在桌前,她却半天没动笔。
  陆灼那一声叹息,让她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
  罢了,不管他想什么办法,那必定都是不容易的。
  他有娶她之心,这就够了。
  她应该要认祖归宗,回到夏家,这样他就不用为这个费心了。
  可是,她要认这个祖,得有证物,不能仅凭自己一张嘴。
  再者,她从五岁到十六岁这十一年里的去处,得有个交代。
第193章 她想做渔翁
  她总不能跟人说,她记起了自己五岁前的事情,五岁后的都不记得了吧?
  证物的话,脖子上的金锁不知道能不能行。
  交代的话……得赶紧去见爸爸妈妈,跟他们商量。
  这些日子,夏安安一直想怎么才能去见他们,一直也没想到个不露痕迹两全其美的法子……
  “安安!”却是珊瑚端着一托盘上来了。
  托盘上摆着一壶茶,以及漂亮的茶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珊瑚姐姐。”夏安安说:“五哥儿没在上面,刚刚出去了。”
  “不是给他的,是给你的!”珊瑚给她倒了茶,“尝尝。”
  “怎么敢劳您大驾?”夏安安说,“我自己来吧!”
  “闲着也是闲着嘛!”珊瑚双手将茶递到她面前,说:“尝尝看好不好喝。”
  “那就谢谢了。”夏安安忙接过,尝了一口,“嗯!好喝!珊瑚姐姐,同样的茶叶,同样的水,你泡的就是比别人泡的香!”
  珊瑚笑道:“你要是喜欢,我经常给你泡。你这抄书也挺累的,得多喝水。”
  夏安安说:“那我可当不起!回头我拿杯子去你那里要点剩茶水,你别嫌我馋就好!”
  珊瑚往她抄的经书上看了看,一脸好奇地说:“安安,你不是说,你去蓁蓁姑娘那里,弄坏了她帮老夫人抄的经书吗?你是怎么弄的?”
  夏安安大约说了一下:“……那风筝掉下去,就砸倒了墨瓶,然后就污了经书。”
  珊瑚一脸怀疑之色:“那也太巧了吧?”
  夏安安:“可不是。”
  “你觉得,有不有可能是故意的?”珊瑚低声问。
  夏安安:“这……可能性不大吧!她为什么要故意如此呢?那两本经书可是她抄了好几个月的成果。”
  珊瑚:“可是我觉得,有可能。”
  夏安安:“为什么呢?”
  “因为……”珊瑚附耳跟她说:“她也喜欢五哥儿。”
  夏安安沉默片刻,看向她:“他们是兄妹啊!而且……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
  “我在夫人院里这么多年了。”珊瑚说:“大家都能看出来,包括夫人。所以夫人对她防得特别紧。”
  夏安安:“哦……这样啊!那或许真有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珊瑚:“好在老夫人宽宥了你,还让你抄写经书。一定是你上次在老夫人寿宴上取悦了她。”
  夏安安笑笑:“或许吧。”
  “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珊瑚把茶壶茶盏留下,拿着空茶盏下去了。
  夏安安目送她离开,伸手转着茶杯。
  珊瑚……来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白蓁蓁又是为什么突然为难她呢?
  她想起彩环生前跟她说过,那天在食堂,珊瑚当众提起白蓁蓁想要了她去,既对她不利,又更加撩拨起了彩环的嫉妒心。
  她似乎很会撩拨鹬蚌相争。
  她想做渔翁?
  夏安安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得有所防范才行。
  可是要怎么防范呢?
  自己只是个小丫鬟,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而这种无由来的猜想,也不能随便跟陆灼说。
第194章 做日晷
  因为一旦说了,就可能毁掉一个人的前程人生,她不能这么随意。
  从未出过社会的夏安安想了半天,就想到了学校门口的保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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