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帘听政泄露心声,全反派跪了——才来来【完结】
时间:2024-10-31 14:49:19

  太后挑着眉,目光凌冽,手中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声音重的仿佛地板能裂开,气势更胜一筹。
  许国公噎住,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抖着声道: “总之,要是再不放婵儿出来,我就,我就……”
  “就当如何?难不成许国公想造反不成?”
  太后厉斥着,声音近乎撕破,老身骨也跟着颤抖。
  “我……”许国公的脸上出现了抹惶恐,有些讪讪地道: “这是太后你自己说的,臣绝没有说过半句。”
  说罢,他甩袖离去,只是在与林悠擦肩而过时,他都不忘狠狠地瞪了眼林悠。
  看着他那怒气冲冲而离去的背影,太后一口气没上来,就要往后栽倒,素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人, “太后莫气,为这种人不值当。”
  “没错没错,为这种货色,不值得生气,不值得。”林悠也上前帮太后抚拍着背。
  太后胸口还剧烈起伏着, “这个混账,竟然敢拿婵儿的事,来威胁哀家。”
  “他竟然还想站到煜王那边去,简直是混账至极。”
  “他要是敢,看哀家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还别说哦,你这国公弟弟就是一个墙头草呢!】
第60章 哦豁,病秧子皇上要开始发飙了么?
  墙头草是什么意思?
  太后气息一滞,凝神听着。
  【这许国公可是在看见沈煜势力逐渐布满整个盛京的时候,生怕自己这个国公爷会受到牵连,掉脑袋,就私下站在了煜王这边,并且还协助了煜王,一同逼宫,最后那婵妃还成为了沈煜的人,只是由于过作,被林雪给弄死了。】
  【若婵妃能老老实实的,或许还能苟到最后。】
  【至于许国公嘛,最后也没什么好下场,毕竟他就只是一颗棋子而已,更何况他还是太后的弟弟,煜王留他就跟身边留着根刺一样,所以他注定是要死的。】
  【这就是墙头草的结局。】
  这个混账,最后居然真的站在了煜王那边,帮着煜王害了她的安儿?害了她?
  婵儿最后,竟然还成了煜王的人?
  呵呵,好,好得很,许绅,你真的是好得很!
  她关着婵儿,让她抄佛经,磨她性子,是不想她最后落得一个作死的下场,结果呢,这个许绅和许婵,竟然还要成为沈煜的人!呵呵!何其可笑!
  果然,不是一母出来的血脉,就是亲不了。
  那个小时候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唤她姐姐的人,已经变了。
  又或者说,人家不过是趋炎附势罢了,并未把她当成亲姐姐。
  所以才会在她大难之际,选择倒戈。
  “太后,你别吓老奴啊。”
  素嬷嬷瞧着忽笑忽哭的太后,慌得不行。
  林悠也不由担忧起来,拉住了她的手,正欲要给她输入异能源,太后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 “哀家没事,不用担心。”
  她拭去眼泪,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哀家只是气极罢了。”
  “素嬷嬷,去,把静心堂里的婵妃放出来,从今往后,她是生是死,都与哀家无关。”
  【看来太后是真的被气到了,竟然舍得这般说,不过,就是不知道,她做不做得到了。】
  【毕竟那可是她宠了十几年的侄女,甚至还想过要将她扶持成皇后,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么看重这个婵妃,然而现在,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未免有些意气用事的感觉。】
  这一顿饭,注定是吃不了的,林悠只吃了几口,就返回云乾宫了。
  回去的时候,碰上了来送新衣裳的贤妃。
  “见过姐姐。”
  林悠刚从轿辇上下来,贤妃就温柔地朝她行了礼,脸上永远挂着温婉的笑容,瞧着很是赏心悦目。
  但,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大家闺秀满满的女人,在无人窥见之时,会是那等的放浪形骸呢!
  “妹妹这是送新衣裳来了?”
  林悠挑着唇,也噙着抹特能装的笑。
  装嘛,谁不会,但论颠,估计这个世界无人能与她比。
  “来,跟本宫进去吧。”
  林悠很是大方地将人领进殿。
  贤妃还有些担忧,小声地问, “姐姐,皇上会不会不喜妹妹的到来?”
  也不知为何,每靠近云乾内殿一步,她这心就慌一分,好似自己即将要进的不是云乾殿,去见的也不是羸弱的废物皇帝。
  而是要进一个狼窝,要见一头蛰伏着的狼。
  “妹妹想多了,皇上上次不是也说了么,你的手艺确实很好。”
  林悠不遗余力地安抚着。
  【嘻嘻,这贤妃是开始心虚了么,好好玩,本宫就要让她煎熬着!】
  【嘶,好期待沈景安看到贤妃的样子哦,也不知道他说的有用,究竟是有用在哪里。】
  正在批阅奏折的沈景安,听得这声音,蹙了蹙眉。
  冷声朝洪公公道:“让贤妃在殿外等着,不许踏进殿内一步。”
  他嫌恶心。
  洪公公站在殿门口,挡住了贤妃, “贤妃,有事便在这里说吧,皇上在里面能听得到。”
  林悠【哦豁,沈景安这是开始发作了!】
  贤妃脸色微微难看起来,看着林悠进去的身影,袖中的手紧紧捏起。
  她进入皇宫六年了,却从未与皇上同处一室过,也没有圆房过,更甚至是连手都没牵过,她如此,其他姐妹也如此,她就算是再心有不甘,也能平衡些。
  就当是皇上废了,才宠幸不了她们。
  可是现在,为什么,林悠却能爬上了皇上的龙榻,还能与他颠鸾倒凤,还能直接住进云乾宫里这么久?
  皇上还给了她这么多的特列宠爱?
  太后说,这是因为护国寺方丈预言,林悠就是身怀紫气大运之人,能给大盛朝带来福运,让大盛朝繁荣强盛。
  她不相信。
  明明林悠就只是一个从乡野间接回来的野丫头而已,如何会有什么紫气呢。
  要是有,林悠何必会被调换到乡下吃苦!
  或许,煜王说的是对的,皇上和太后压根就没有拿她们当过真正的妃子,她们只不过就是皇上和太后的棋子而已。
  而沈煜,却不一样了,他能给她和浓哥自由,让她们出了这深宫大院,让他们过自己的日子。
  思及此,贤妃眸光逐渐凌厉起来,唯有低下头去,才能掩住其中的怒意与杀意。
  “臣妾是来给皇上送新衣裳的,此衣裳是臣妾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皇上畏寒,臣妾便命人寻来了稀罕的料子,厚度刚刚好,白天既不会热到皇上,晚上也不会冷着皇上。”
  【好贴心的妃子哦!】
  林悠就坐在沈景安旁边,假装翻看奏折,闻言,偷偷地看了眼旁边的男人。
  沈景安慢条斯理地批阅着奏折,恍若未闻,也没有丝毫的怒气。
  平静的犹如一汪幽潭。
  贤妃端着托盘的手,都举酸了,里面的人也未应声。
  就在她忍不住要收回这个动作时,洪公公冷冷地出声, “贤妃,端稳了。”
  贤妃咬住下唇,很明显,皇上这是在故意给她难堪。
  就在她疑惑,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时,忽听殿中响起道低哑的清冷声, “洪公公,宣御药院的人,还有刑部尚书,以及太傅觐见。”
  洪公公躬身应下,当即就越过了贤妃,出了云乾宫。
  贤妃的手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心更是如鼓般跳着。
  皇上突然宣御药院的人,还有刑部尚书,和自己的父亲过来做什么?
  难道……
  不,不可能的。
  那件事情,她做的如此隐秘,小心,且还有煜王的人帮忙盯着,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难道是衣裳的事?
  思及此,贤妃腿都软了。
  煜王说过,这药,皇宫里,不会有人查出来的……
  所以,不会的吧,定是自己想多了。
第61章 祸水东引,引到她和皇上身上了,呵
  “皇上,御药院的人到了。”
  洪公公快步走进殿中禀报。
  林悠都等得哈欠连连了。
  “嗯,那太傅可到了?”
  沈景安的视线依旧落在奏折上,脸色淡然。
  “应该快了。”
  太傅刚出宫门不久,就被洪公公派去的人给拦住,见侍卫神色难看急切的样子,太傅不由一阵心慌。
  一路胡思乱想之下,终于是到了云乾宫,迈进殿门的时候,太傅就看到了抬着托盘,站得笔直的贤妃。
  “皇上,太傅到了。”
  “刑部尚书也到了。”
  闻言,沈景安方才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
  “咚……”
  支着下巴瞌睡的林悠,头倏地砸在桌子上,呲牙咧嘴地揉了揉额头,冷着脸的沈景安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
  林悠抬头,他秒收笑,恢复成了清冷谪仙样。
  【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沈景安这个天天冷着脸的病秧子,怎么可能会笑呢!】
  沈景安,“……”
  他又不是面瘫,如何不会笑了,这个女人!
  小太监上前扶着沈景安,林悠也端起了贵妃娘娘的姿态,一同走到了大堂中落座。
  御药院和姜尚书,还有太傅,当即行礼跪拜。
  平身后,太傅率先开口,“皇上,贤妃这是……”
  他问的一脸小心。
  虽然他是沈景安的夫子,可那也是幼年时期,在他的印象中,沈景安身子骨不好,大多是躺在床上,他授课的时候也亦如此。
  可他领悟性极强,记忆力也很好,几乎是讲个一两遍,他就能理解个透彻。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宫。
  他原是想着,要是他暮家的子孙后代能有沈景安的血脉融入,那定是极聪慧之人。
  只是没想到,沈景安的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孱弱,最后居然连圆房都未能圆成。
  这他都忍了,也告诉了女儿再等等,不急。
  可是,直到悠贵妃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传开来后,他才知道,或许不是沈景安不行,而是他不想罢了。
  如若不然,依沈景安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就范。
  那一刻,他为自己的女儿感到不值,也气自己看错了人。
  可是没有法子,他只能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难道也是因为这事,贤妃才犯了错?莫非是学了贵妃娘娘,霸王硬上弓了?
  “贤妃的事不急,先让御药院的人检查一下这衣裳。”
  沈景安身子羸弱,但依旧坐如松,琥珀色的眼眸澄澈却幽深,周身自带着股冷气,让人不敢直视。
  御药院的人闻言,忙走到贤妃跟前,拿走了她举着的托盘。
  贤妃已经酸到要断的手,终于得以放下来,可这酸痛丝毫没有抵得过心中的害怕。
  她麻木地站着,双手和身体,颤抖个不停。
  “请问这衣裳是贤妃你缝制的吗?”
  旁边的姜尚书问。
  皇上这般操作,很明显是衣裳上有问题,而皇上叫他来的目的,显而易见。
  贤妃闻言,眼睫簌簌抖动起来,唇瓣也跟着煞白。
  “是。”
  仅仅一个字,却好似用了贤妃全部力气。
  方才她为表自己的辛苦,自己的贴心,已经把话说在了前头。
  现在,她想狡辩都不能。
  她只能祈祷,御药院的人查不出什么来。
  一定不会的。
  她相信煜王。
  殿中的漏沙随着时间的移动,一点点流逝,眼看快一个时辰过去,林悠眼皮子都要撑不开了,御药院的人还个个眉头紧锁,林悠伸了伸懒腰,走到几人旁边,也研究起来。
  看了一会儿,她发现御药院的人,不是拿着衣裳左瞧右瞧,就是拿着衣裳使劲嗅,要么就是拿银针在衣服上各种戳……
  呃,总之没一个方法是实用的。
  林悠看了看几位探讨研究的人,疑惑道:“你们怎么不用小白鼠啊?”
  这不是最快的验毒方式吗?
  “小白鼠?何是小白鼠?”
  御药院的人一脸懵。
  他们只见过灰溜溜的耗子。
  “就是……”
  林悠哑然,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时代没有小白鼠。
  “那就抓几只耗子过来。”
  耗子跟小白鼠应当是一样的。
  “这……”
  御药院的人皆是一愣。
  “娘娘,微臣觉得这衣裳并无什么异样,就不用这番费心了吧?”
  其中一位药师开了口。
  “是啊,微臣也觉得这衣裳很正常,况且这可是贤妃亲手缝制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贤妃的心意,若是让耗子啃了,岂不是枉费了贤妃一番心血。”
  这次来的御药师,都是御药院的老人,都是有一定话语权的,共四位。
  “微臣倒是觉得娘娘这方法可试一试,毕竟厉害的毒,都是无色无味的,并且一开始根本就检验不出来的。”
  胡子花白的药师捋了捋胡子,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模样。
  “洪公公,抓几只耗子来。”
  沈景安压制着肺腑的不适,声音沙哑冷然。
  闻言,贤妃和几位药师的神情都变了变。
  沈景安默默将几人的异样都收入了眼底。
  “皇上,微臣觉得……”
  “怎么,高药师这是要反驳朕的旨意?”
  “扑通”一声,几位药师集体下跪,颤声说道:“微臣不敢。”
  “咳咳……”
  沈景安抵着唇,终是压抑不住,咳了起来。
  约莫一刻钟后,有三个小太监人手一个小笼子,每个笼子里,各有三只耗子。
  眼看太监们就要将耗子放在衣裳上,贤妃猛地跪下,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砸落。
  “皇上,这可是臣妾日夜不眠,用了整整半月时间,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啊,您就算是不喜欢,也不用如此糟蹋吧?”
  “而且衣裳,也是皇上和姐姐开口要的,怎得臣妾做好了,就这般兴师动众,又是传刑部尚书,又是传御药师的。”
  “臣妾实在是不明白,皇上和贵妃是何意思。”
  【嘶,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祸水东引的意思呢?】
  【而且还是引到了,老娘和沈景安身上,得,不愧是敢给皇上戴绿帽子的女人,胆就是够肥。】
  【佩服佩服!】
  沈景安眯起琥珀色的眸子,“贤妃这意思是,朕和悠贵妃故意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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