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榆被搓磨的不像样子,头发被汗湿,身后的鞭打仿佛无休无止,为了避免上下两张小嘴同时遭罪,花如榆只能腰肢用力维持弧度,让锁链尽量松懈,脚趾因为过于用力踮脚已经抽筋。
褚凌君注意到花如榆的小腿在不断抽搐,抽满了一百鞭终于停手,两瓣布满鞭痕的玫瑰花丛又一次开的红艳,宛如秋玫瑰般火辣娇艳。
臀肉被折磨到颤抖,花穴被磨的红肿,花如榆双腿大开,如毫无遮掩的被观赏晚秋的风景。
褚零件放下鞭子,双手覆上面前火热的臀,暖热无比。
褚凌君的手一直比较凉,冰冰的贴在火烧一般的臀上,花如榆感觉舒服了不少,下一秒却几乎惨叫出来。
"唔!...."铃铛哗啦啦的响着,慌乱痛苦。
那双温柔的手此刻力道发狠的揉搓着,花如榆感受到褚凌君甚至再拧他的臀肉,碰一下都要破的臀部,怎么能被这般虐待。
褚凌君此刻像是在玩一个解压玩具,揉圆搓扁,很快满是鞭痕的臀被揉开像个刚出锅的的大馒头。
臀部不断被挤压,后穴的肛勾也跟着动,肛勾顶端圆润,不会撮破肠道,但不断的搅弄时不时就会碰到敏感点。
"唔...唔.."
身前的肉茎涨的发紫,无法宣泄,花如榆简直快被逼疯了。
褚凌君瞧着面前痛哭的小奴隶,并未手软,随手摁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按钮摁下的一瞬间花如榆宛如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猛的抽搐,再也控制不住几乎喊出声来:"唔!主人...."
嘴里不断的呜呜出声,说的什么,除了能辨别主人两个音,完全听不懂,不过褚凌君猜测应该是认错求饶的话。
电流从膀胱进入,不断的刺激着花如榆,他求救的歇斯底里,褚凌君却始终没有停下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反而调高了一档。
欣赏着小奴隶痛苦的样子,怡然自得的品了红茶,吃了块小点心。
花如榆已经脱水了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只能通过偶尔的抽搐才确定还清醒着。
褚凌君让人将他放了下来,花如榆软趴趴的勉强维持着跪姿,身上的东西被取下,铃口仿佛被撕裂,肉茎也好像没了知觉疲软贴在腿间,后穴一时无法闭合,胸前两点红肿挺硬,丝丝的疼痛,应当是磨破了皮。
花如榆开口,声音干涩,还是乖巧的谢罚:"谢主子赏...奴知错。"
"别以为收了你的玉碟,便可以学的跟陆知洋一样没规矩,想管到你主子头上了!"提到那崽子褚凌君就生气,语气间愤懑生冷。
吓得花如榆连连叩头:"奴...不敢...奴不敢。"
那崽子就带不出来好!这几个跟着学的动不动就有小脾气,撒娇卖乖,现在还想来管着自己!
褚凌君气头上,也不管那些,看着被吓破胆的小奴隶,呵斥道:"滚后头去,把自己整理好,出来伺候。"
"是。"花如榆腿软根本站不起来,主人不怜惜,只得膝行退到主人看不见的地方,扶着墙踉跄着走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做的不错,最近辛苦你们了。”陆知洋端坐在主位,刚才已经开了一轮会议,众人散去,只剩李庆、木于、陆芊亦三人。
陆世杰躺在病床上让位,陆知洋接任陆家家主,附属世家以及陆家人早已心照不宣,何况家主亲自坐镇,谁有胆子有异议?
陆知洋最近几天都没休息好,家主好像还在和他闹变扭,好死不死的自己连原因都没找到。陆知洋揉着太阳穴,头一次感受到女人发起脾气的可怕,根本哄不好,撒娇卖乖都不管用。
陆知洋实在受不了,昨晚找褚凌君负荆请罪。
未果。
因为家主表示她根本没有生气!
可是,谁信啊!不是生气是什么?什么都陪着陆知洋做,就是不理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唯独对着他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可怕!实在太可怕了!
比如此刻,褚凌君坐在陆知洋的右手边休息处悠然品茗,完全旁听,本就安静的会议室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陆芊亦率先打破宁静:“奴们应该做的,您这样说折煞奴们了,若无其他事,我...奴先退下了。”
陆芊亦本是后回陆家的,世家这些规矩实在做不来,她一个私生女,平日自然也没人要求她。陆知洋更是没那么多规矩,放肆惯了,这几天在褚凌君面前夹着尾巴做人,浑身不自在。
陆知洋知道她拘束,抬抬手放她离开,又问木于:“陈淑冉的事查清楚了吗?”
木于回:“查清楚了,陈淑冉确实私下给陈家汇过几笔资金,数额不小,比较隐蔽。没有经过自己人的手,奴才之前已经有所防备,靠着堂主帮已全部冻结。另外陈淑冉还先后转移了几处房产和地产,应当是给陆知安留的。”
刑堂堂主和所管辖的世家本就相辅相成,李庆帮忙也不意外,何况还是褚凌君受意。
陆知洋思索着开口:"嗯,小安那...庄园和地产都移交给他,让他自己打理。陈淑冉私汇给陈家的资金盘点清楚,充公入账。"
事情告一段落,陆知洋舒了口气,可算有时间去好好思考到底哪里得罪了自家主子。
陆知洋口气略带轻松,嬉笑着问木于:“事情办的漂亮,有什么想求赏的?说出来,小爷成全你!”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主家恩典哪能随意讨要?不过...木于的确有事儿想求。
木于一咬牙,猛的跪在了地上:“陆哥,奴...奴才想求个恩典,奴才和李堂主....两情相悦已久,想求您成全。”
李庆一惊,也坐不住了,跟着跪下,方向却朝着褚凌君。
两人之前有商量过,但是木于这般突然,李庆也没料到,此时未必是最好的时机。
陆知洋倒是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木于没提他也没问,同性伴侣在这混躁的上流圈子太正常不过,何况李庆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陆知洋条件反射的想要替两人求个恩典,刚要张口,就和自家主人对上了视线,而褚凌君一副我就猜到你要同意的神情。
陆知洋心里咯噔一声!
忘了主人还在和他赌气的的事,八成要坏事!
果不其然,一直未开口的褚凌君悠悠的对着李庆说道:“李堂主,还记得你有婚约在身?”
世家子弟的婚丧嫁娶本就身不由己,李庆身居要职,婚事早都定下。
家主发难,李庆冷汗直流,触怒家主会是什么后果,他不想尝试:“奴才记得。”
褚凌君:“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的结婚对象貌似刚刚离开吧?”
陆芊亦?!!
陆知洋一愣,这些小事儿他从来不问,竟突然这么狗血?!
M国的刑堂堂主和一等世家联姻确实是门不错的婚事,但是这你不情我不愿的,怎么看都是棒打鸳鸯的戏码。
拆的还是一对公鸳鸯!以陆知洋对陆芊亦的了解,那只母鸳鸯八成也不会同意,居然就这么认了?那小丫头竟然就这么沉得住气,只字未和自己提?
第一百二十六章
陆知洋一肚子的疑惑,现在无比想搞清楚。
褚凌君却已经率先发难:”你身为刑堂堂主,知法犯法?还是打算违背主令?”
“奴,不敢...”李庆心如刀割,他不甘这样放弃,可是为奴者...哪有自由?
木于还想再说什么,被陆知洋用眼神制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害了李庆。
一杯茶已冷,过了最好的饮用时间,褚凌君顺手倒在了茶宠的身上,自己又续了一杯。
天上从来不掉馅饼,世家手里的权利、地位、金钱,都是换来的。爱情?自由?尊严?早都是交换的筹码。
不给下位者不不切实际的幻想,褚凌君瞧着面前亲手拆散的苦命鸳鸯,说:“回去自己领五十重鞭。这件事我当没听见过。”
李庆面若死灰:“是。”
“不要!”几乎同时木于的声音响起。
本来观戏的陆知洋,瞬间站起一巴掌打在木于脸上,血顺着唇角留下,陆知洋呵斥:“放肆,家主是你可以顶撞的?滚回去自己领罚!”
一罪不二罚,陆知洋看着色厉内荏,却是在护着木于。
褚凌君当然不肯随了这崽子的愿,唇角上扬,说道:“回去干嘛?刑堂堂主不就在这吗?李庆,顶撞家主当如何罚?”
李庆声音颤抖,他完全不知道如何能护住木于:“轻者杖刑,重者拔舌,杖毙。家主...”
褚凌君起身,走到木于面前,钳住木于的下巴,仔细端详:“长的还不错,舌头拔了怪可惜的,本家主大人大量,就罚杖责一百。李堂主亲自执行。”
褚凌君说着话,目光却看着陆知洋,带着挑衅,和...幼稚。
二十分钟不到,若大的会议室变成了简易的刑堂,李庆执过无数次的刑杖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家主在气头上,李庆心疼却不敢再迁延。
小儿手臂粗的刑杖,砸在肉上,木于死死的咬着小臂,将惨叫声闷住,是他害了李庆,挨打也活该。
李庆没敢放水,谁也拿不准褚凌君的心思,奴隶的生死不过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麦色的臀没一会就青紫斑斓,木于浑身打颤,嘴里丝丝的血腥,手臂定是咬破了。
太疼了,木于熬的昏昏沉沉,然而身后那杖刑不过才到二十。
陆知洋远远瞧着那伤便知道,和平日主人与他们小打小闹不一样,一百杖...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主人,”陆知洋张口想劝,却生生止住了,今日家主这火气有一半都是冲着自己来的。此刻他竟不敢开口,若是哪句话说不对.....陆知洋急的直咬唇,毫无头绪。
屋内只有砰砰着肉的声音,四十杖刚过,木于便没了响动,红木杖在落下仿佛打在一团死肉上,没有半点回应。
李庆不确定人是不是昏死了过去,手里的杖终于落不下去,跪在地上,头磕的"嘭"一声:“家主赎罪,奴才求您饶了他,奴才愿意带罚。”
褚凌君不屑一笑:"代人受过?以什么身份?"
李庆无言以对,家主不同意,便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连代罚的资格都没有。
褚凌君又问:"好,姑且不论,代人受罚的规矩李堂主不会不知吧?"
翻倍执行,二百杖,加上家主之前的赐罚,全挨下来,估计和个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李庆当然清楚,岛上的刑典他执掌多年,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但是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李庆突然想开了。
"奴,甘愿..."
"不用你..."木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从刑凳上滚落,摔在地上,顾不得挂在腿上的裤子,顶着青紫的臀跪好,虚弱的祈求:"家主,奴...罪有应得,谢家主赐罚...奴自己承担。"
看看人家这舍身相互的架势!
褚凌君暗暗瞪了一眼那没良心的狗崽子,几乎是从鼻子里出气:"哼!"
这苦命鸳鸯的戏没看过瘾,倒是给自己酸够呛,没了看戏的心思,褚凌君吩咐道:"剩下的藤杖换成戒尺,折成三倍,一天二十,李堂主亲自执行。"
李庆也不知怎么就躲过了一劫,激动的赶忙谢恩:"奴才,谢家主,多谢家主。"
木于终于撑不住,谢恩之后昏了过去,褚凌君挥挥手示意李庆把人带走。自己也不顾傻愣的狗崽子,带着人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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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成也陆知洋,败也陆知洋。
第一百二十七章
邱郁行日常请脉,每每都会做一番心里建设,不为别的,主人家太难答对。
一方小枕,邱郁行静静的号脉,家主身子金贵,总不能老是抽血化验,做些有害家主身体的事。邱家作为岛上的医师,子弟必须要精通的就是中医,调养为主治疗为辅。
"主人,您...近日是否情绪波动有些...大?"邱郁行问诊小心翼翼,他是唯二知道秘密的人,每天都心惊胆战。
褚凌君觑了他一眼:"看诊你就看诊,问我情绪干什么?"
邱郁行吓了一跳,完了完了,他家那不好答对的主人脾气又上来了!
"望闻问切,奴...确定清楚才能对症下药。"
"下药?你现在都敢给我下药?"褚凌君就乐意吓唬这呆瓜,好玩的紧。
"奴不敢!只是您现在身子,确实不适合生气。心口郁结,对..."邱郁行话说一半,猛的停住,险些说漏了嘴!
褚凌君已经黑了脸,说他呆还真呆!
除了陆知洋最近的忙的飞起,其余几人都在侧侍候,听到这儿,皆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花如榆离得最近,难免担心,问了一嘴:"是家主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你巴不得我身体有问题?"褚凌君冷森森的问了一句,冷哼一声:"也是,我们花大明星最近重回舞台享受万人吹捧。怎么?看上哪家金主,准备等我不行了,给自己和花家提前另谋出路?"
"奴,不敢,奴对您绝对没有二心,奴没有!"几句话刺的花如榆伤心不已,头磕的嘭嘭作响,眼泪糊了满脸,他只是关心主人....
褚凌君说完也觉得过火,看着花如榆吓坏的样子,伸手拦了他一把:"停了吧,量你也不敢!"
彦彬却和林子墨悄悄的对视一眼,也都觉得主人最近不太对劲,情绪起伏是有些大。
只这一眼,便让褚凌君瞧了个正着:"出来几天都玩野了,规矩都给狗吃了!把掌刑唤过来,是时候给你们紧紧皮子!"
掌刑来了陆家之后,简直像是休了年假,闲的发慌,正愁没表现的机会,谁想一来就是大活。
五个光溜溜的屁股,已经褪好,跟剥了皮的煮鸡蛋似的趴在刑凳上一排。
"挨个抽,没我命令不许停。"
没有罪责,没有原因,许是单纯的消遣。掌刑揣摩着褚凌君的心意,开口:"家主,若是这般直接责打,怕是没几板子便会破皮流血,不如涂了乳霜,也不至于坏了兴致。"
跟着来的掌刑是赵启的得力手下,家主出行只带一个掌刑,自是要个极长眼色的。
这几日褚凌君纵着他们,一个个轮班把m国几乎玩了个遍,偶尔犯些小错误褚凌君也权当没看见,不曾束缚他们。却不想,小动作都敢做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再不归拢收拾怕是都要上天。
褚凌君瞧着那几个欠教训的屁股,对着掌刑说:"按着内侍局的规矩来,没有数目,打到我满意再停。"
掌刑将特制的乳霜均匀细致涂在一个一个屁股上,乳液是特调,不光能保护皮肤不易破裂,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敏感程度,说起来这还是邱家孝敬上来的。
邱郁行感受到身后手掌的按摩涂抹,直到全部吸收,闻着熟悉的乳液气味。这乳液当初自己也参与调研过,心里不由感叹,这算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