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倒映，穿着西服白衬衣的男人，牵着蓝白校服女孩子的手。
他们要......
晴安怕了，不要这样玩，支支吾吾，小心翼翼求饶。
“陆叔叔……”
“能不能，去bed上呀？”
“……”
陆屿白坐在沙发里，让晴安站在他的双退间。
搂住了她的腰。
“敢够引陆叔叔，又不敢继续了？”
晴安：“我、我没有……”
陆屿白用牙条开了她校服拉链的锁环。
里面什么都没有，光滑细腻。那抹艳丽的小宝石，被他涵在社间。
“那你穿高中校服，来够引陆叔叔，又是什么意思？”
晴安：“……”
晴安被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陆屿白继续道，
“难道想让陆叔叔，再调胶你如何去做一遍五三？”
晴安还没回答。
陆屿白突然轻笑了起来。
“嗯，也不错。”
“宝贝，我们今晚就做五三吧？”
……
……
……
*
陆屿白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
秋天气候干燥，沿海城市也不例外，仿佛过了九月份，夏天的湿热“唰”的下子就没了。
他赤果着上半身，套了条西裤，腰带处松松垮垮挂在两胯处，肌肉紧实的小臂搭在栏杆边沿上，一个动作一做就是好一会儿，烟烧了半天才抬起胳膊，弹弹烟灰，咬着抽一口。
然后吐气，白雾瞬间就缭绕满天飞。
朦胧了原本就暗黑的夜色。
他抽事后烟这事儿从第一次跟晴安睡了就有，会有负罪感，淦的时候爽了，但等到回过头来一看，晴安毕竟小了他11岁。他高考那年，晴安才是个到他腰间的7岁小孩。
有时候也会觉得，晴教授当年说他简直就是禽兽，说得其实蛮对的。
陆屿白抽完烟，让身上的气味都跑没了，才重新拉开阳台的玻璃门。
风微微吹拂着浅蓝色的窗帘。
柔软，温柔。
躺在床上的晴安，听到声音，翻了个身。
陆屿白笑了笑，抽了苦子，上床。
俯身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
“唔……你抽烟啦？”晴安呢喃道。
陆屿白揉着她头发的手一顿，五指插在发梢之间。
“味道很厉害么？”
晴安：“还行吧。”
晴安不是很讨厌烟气。
但是陆屿白却很介意这一点，说烟闻多了不好，又刺鼻熏人。所以每一次抽烟，都不会当着晴安的面摆弄。
陆屿白：“那我去洗个澡。”
晴安抓了抓他的手腕。
“不用啦。”
晴安搂着陆屿白的胳膊，脸蛋往上蹭了蹭。
真舒服。
“人家小说里的男主，身上都是有淡淡的烟草气息的。”
“……”
“小说男主上还有什么。”陆教授低头，揉着晴安的脑袋，微笑着问。
晴安：“……”
陆屿白：“有没有男主压着女主，一夜十八次？”
晴安瞬间涨红了脸。
结结巴巴，
“哪、哪有那种！”
陆教授逐渐向下，头埋入了晴安湿润的发丝中。
吻着她的耳垂。
陆屿白：“哪有那种？”
“嗯？说一说，陆叔叔好学学。”
晴安：“有……一夜嘈的太多了的。”
“然后第二天就离婚了的。”
“……”
“……”
“……”
陆屿白：“哦。”
“晴安又想离婚了。”
气场不对！
晴安瞬间警铃大作。
摇晃起了脑袋，摇成拨浪鼓。
“没没没！”
“我发誓！绝对绝对没有！！！”
陆屿白已经微笑着把晴安重新给翻了过来。
一巴掌拍在了晴安的辟谷上。
“那我们也可以来。”
“……”
晴安：“？”
陆屿白：“离婚，是不可能离的。”
“但你说的那个——一夜艹太多次。”
“下不了床。”
“穿不了内苦。”
“肿的退和不龙。”
“涓涓细流。”
“……”
“陆叔叔觉得，这个是可以的~”
“……”
晴安欲哭无泪。
……
校服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只不过第二天早上，晴安骂骂咧咧从床上爬起来后，就把她那身高中校服给藏在了箱子底下！
绝对！不能！再穿了！！！
TvT。
后来陆屿白倒是问了好几次。
他散漫地靠坐在床边，翻着手里的书，问她。
怎么不穿校服了？
晴安每次都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也影响不了他们的夫妻感情。
反正陆屿白没有校服也能把晴安给玩出花。
过了一段时间的某一天，晴安去书店里买做流沙立牌的胶带贴纸。
书店坐落于一中西门口，以前上学的时候这家书店就经常进货一些学生们喜爱的贴纸卡片。陆屿白开着车带晴安去书店，秋天的树叶飘，堆积满了沥青柏油马路边缘。
金灿灿的世界。
正值下午放学，有高中生出校门去小吃街吃米线，三三两两的学生，有吃饱了来到书店里寻书的。晴安买好了胶带，正要付钱。
忽然就听到，从她身后走过的两个高中女孩子，羞赧地小声悄悄说着。
“天啊——里面那个男人好帅啊！”
“是的是的！好有型！”
“是老师吗？感觉他好年轻！应该不是老师吧？可我看他在看五三哎。”
“肯定不是老师，咱学校要有这么英俊的老师，那还不在论坛爆了？家长吧……”
“呜呜呜，那肯定不是父母辈的，肯定是叔叔或者哥哥，不！我看到他右手无名指戴婚戒了哎！那绝对就是叔叔了。我也想要这么帅气的叔叔！”
“……”
晴安付了钱，拿着胶带，往书店里面走了走。
瞬间，就看到了陆屿白。
小小的书店，书籍拥挤地压着木制橱柜板，卷着的资料，垂下来的边角。头顶昏黄的小灯，静悄悄洒落在男人浑厚的肩膀上。
陆屿白正蹲在一摞放在地上的高中资料面前，一条腿膝盖压着地板，另一条屈着，胳膊压在膝盖上。
白衬衫露出西服的袖口半截，手腕上戴着表。
银光闪闪的钻戒，点亮了暗色。
晴安不禁有些看呆了。
是真的，好帅……
完全看不出，这个男人都快要奔四了。
陆屿白翻着地上的《十年高考》，越看越在笑。还用手捻了一下书页的边缘，像是认真地在想着什么很有趣的事。
晴安呆看了一会儿，才迈开双腿，走了过去。
带起轻微的风。
“陆叔叔。”
“看什么呢呀？”
“……”
陆屿白听到了晴安在喊他，抬起头来。
把书一合。
站起了身。
含着笑。
“没事。”
晴安：“……”
陆教授伸出手，伸到了晴安面前。
“买好了？”
晴安点点头，
“嗯！”
陆屿白牵起她的手，
“那我们回家吧。”
晴安：“嗯嗯！”
两个人上了车，天色也逐渐黯淡了下去，晚霞拉着长长的尾巴，陆陆续续有高中生吃完了饭，往学校里回。
陆屿白手扶着方向盘，路过红绿灯十字路口，忽然就笑了起来。
晴安摆弄着贴纸，听到陆教授的笑，转头一看，好奇地眨了眨眼，
“你怎么啦？”
陆屿白笑得真的很温和。
似乎还夹杂了一些柔情，以及无可奈何。晴安又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陆屿白终于忍不住了，挂了档，然后往前开着车，另一只手握住了晴安的左手。
两枚钻戒对在了一起。
陆屿白缓缓开口，笑着道，
“想起你小时候的事情了。”
晴安的脸，唰的下子变红。
小时候……
晴安低着脑袋，半晌，支支吾吾道，
“小时候，有什么好想的。”
陆屿白的笑里，都带着宠溺。
“刚刚看到《十年高考》，就想起你小时候，趴在桌子上做作业。”
“做一道题，分神三四次，一次十分钟。一个小时写不了半面试卷。”
“……”
晴安大脑卡壳。
“啊……啊？”
陆屿白揉了揉她的头发，
“忘了？”
晴安：“没……”
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这种事他还想着嘛！
晴安小声道，
“我没有……”
陆屿白：“嗯，没有。”
“写着写着就趴桌子上睡着了的，那是小猪。”
晴安：“！！！”
晴安低着头，烧红了脸，手指绞着塑料袋。
“我、我不是小猪……”
陆屿白眼尾看了晴安一眼，看到结婚这么久了，调一下她就还是会脸红扑扑的小妻子，心里那块软啊，都化成了水。他也不忍心继续逗她了。
准备拐个弯道，就要到家了。
晴安却忽然开口。
依旧扭捏着。
说道，
“可你那个时候，那么好看。”
“我本来那个时候，就喜欢你。”
“你就坐在我对面，还那么认真研究显微镜。小说上都说认真地男人最帅了，我就、我就……”
“有时候，把持不住了……”
陆屿白微微睁圆了眼睛。
瞳孔扩大。
半晌，他愣了半天。随即又笑了起来，笑得愈发温和。
比刚刚还要加深，眉开眼笑。
手指握了握方向盘。
“哦。”
“……”
“……”
“……”
就一个“哦”字？
晴安：“就……哦？”
晴安：“不行，我刚刚可是表白了。”
“代表十八岁的晴安，声情并茂地表白了！”
陆屿白含着笑，道貌岸然，
“29岁的陆叔叔给你反弹回去——”
“好好学习，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不然月考掉名次陆叔叔抽你。”
晴安：“QAQ！”
就因为这事儿，晴安就开始不开心。她仿佛觉得陆屿白之前对她表白的那次，说他七年前就喜欢上了她这句话都是假的。
那句话陆屿白只说过一次。
难道真的不喜欢嘛？晴安纠结，其实也不该纠结，横竖他现在那么爱她。
但还是好难过啊。
睡觉前，晴安又一次翻出了那身高中校服。
换好了，躲在被窝里，她还扎了跟高中一样的发型，用红樱桃头绳挫在脑袋后。
陆屿白洗完澡，熄灯上床。他掀开被子，正打算开始磨前功夫。
忽然，被子里的晴安，一下子扒在了他的身上。
“快说！你以前也是喜欢我的！”
“当年不是我偷偷暗恋，是我们俩双向暗恋！”
“陆叔叔当年也喜欢晴安！”
“……”
陆屿白刚要开口。
晴安忽然大声哔哔道，
“不准说反弹——”
陆教授：“……”
有时候娶了一个自己养出来的娇花儿，果然是处处惊喜。陆教授笑了一下，无奈叹了口气。他揉着晴安的脑袋，看着她为了要他一个七年前的真心实话，都不顾今晚可能“身体承受不住”的危险，穿着这套能让他失控了的校服这么扒拉着他。
陆屿白：“真的那么想知道？”
晴安：“我都表白了……”
陆屿白：“那好吧。”
他突然胳膊一加大力道，大力将晴安给翻了过来，搂着腰抱下了床。陆教授二话不说，推开了晴安的校服，掰着她的鼙鼓，直接檫了进去。
“……”
晴安直接懵了。
晴安脑袋血胀，还没准备好。她以为陆屿白这是在逃避她的问题，不禁往回回头，用手想去抓他。
“不、不要……”
“你还没说……”
陆屿白轻吐一口气，顿住，伸手，拍了晴安鼙鼓一巴掌。
发出清脆的“啪”。
陆教授开始感了起来。
“我那个时候，就很喜欢你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陆叔叔还是比较能忍耐，你跟在我身旁，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时候，陆叔叔还没发疯出来，把你给锁在车上关了门让你永远都出不去。”
“日日夜夜关着你，日日夜夜只能让你看到我一个人。等到你高中毕业了，陆叔叔就给你打一座金笼子，养着你在里面，这样你就能永永远远属于陆叔叔的了。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你同不同意我们都结。要是那个时候陆叔叔真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可能那个时候我们就不会分开，也不会有长达七年的空缺。”
“但陆叔叔不想这样。”
陆屿白又把晴安给转了过来，螺丝在螺帽里旋转着。晴安都懵了，有实事的，也有听到这一番话，糊涂脑子里的震撼。
晴安渐渐用手堵住了脸。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陆屿白捧起她的脸，掰开胳膊，
“陆叔叔那个时候，并不想伤害你。所以很抱歉，喜欢的话语，说晚了七年。”
晴安听着这番话糙理不糙的告白。
忽然，泪水就那么不争气地滚落了下来。
……
……
……
凌晨三点钟，陆屿白抱着老婆准备睡觉。
突然，晴安搂了搂陆屿白的腰。
“陆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