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攀高枝/小叔别悔了,她已入我怀——带风火轮的甜刀【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8 14:34:18

  副驾无辜累及的沈时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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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肴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捂着被扎的手腕,眼泪咕噜噜打转,还好最终也没掉下来。
  她出了大厦,走上人行道,想到对面湖边散散心。
  突然,一辆前方调头回来的跑车朝她冲过来。
  “太奶!”车里男人一声惊呼后,为避免撞上她,急打方向盘。
  “砰”——
  跑车坠入湖里!
  祝肴:“……”
  亲眼见车沉入湖里没了动静,祝肴第一反应便是施救。
  她入水下潜到车旁,车里空无一人。
  她反应过来想往水面去,脚踝却被水草缠住,一时间胸腔内氧气告急……
  突然,一道高大的影子从她身后靠近,男人有力的手捞过她的腰,扯离开水草。
  下一秒,祝肴在水里被男人轻易翻了个身,将她身体靠上车窗。
  男人身体陡然贴近,温热的唇贴上祝肴。
  祝肴浑身僵住……
  脑子迷迷糊糊想,她在水里被陌生男人车咚了!
  短短几秒的渡气后,男人带着祝肴游出水面上了湖岸。
  “咳咳……”
  被救上岸的祝肴趴在地上咳得昏天暗地,浑身湿漉漉得得淌水。
  男人声音自祝肴头顶响起,温温沉沉的嗓音随意散漫,是堪比顶级声优的悦耳:
  “下次救人量力而行,女英雄。”
  好熟悉的嘲弄语气。
  祝肴抬头,看向原本她想去救、却反而救了她的男人。
  沈时搴慵懒地站着,气质清冷贵气。
  明明他也一身尽湿,却丝毫不觉狼狈。
  祝肴眉心跳了跳。
  又是他。
  “先生,真有缘,我叫祝肴,谢谢你。”祝肴礼貌道谢,咳得微哑的嗓音有糯糯的沙粒感,“先生贵姓?”
  “沈。”
  沈时搴只懒而沉的一个字。
  祝肴心里默念了“沈”字。
  原来这个不好说话的先生,姓沈。
  沈时搴自上而下俯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白色的吊带裙质地柔软,此时一片濡湿地紧紧贴合玲珑的身体线条,咳嗽呼吸间胸前起伏不定,曲线风光大显。
  沈时搴脑海中忽然闪过宋野曾说过的话:
  “纯欲风的女人,尤其每个点都长在你审美上的女人,看一眼就能勾你的欲魔,哇哦,要是遇到了,那可是床上可遇不可求的完美合拍Partner,爽翻你……”
  燥意越发明显。
  身体隐隐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烫。
  眼前女人衣衫轻薄,肌肤如寒冰般白皙,又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水意。
  她的冷,似乎很能解他身上的热。
  祝肴莫名的吸引力,拉扯着沈时搴岌岌可危的理智。
  陪我睡一晚,给你二十万。
  这句话已到他嘴边。
  又被他生生用意念压了回去。
  沈时搴面不改色从眼前女人身上挪开眼,嗓音冷清:
  “自己能回家吗?”
  祝肴轻轻点了点头,“我可以的,沈先生。”
  话音刚落,她突然想起:“沈先生,你车上是不是还有个人……”
  “去年京市民间自由潜水赛,他是全市亚军。”沈时搴语调淡淡懒懒,“所以你在担心他什么,女英雄?”
  又是“女英雄”。
  祝肴听得耳根发热,觉出自己刚才确实不自量力还冲动鲁莽,也不怪眼前的人嘲她。
  但知道另一人不会有事,她也算放心了。
  祝肴强撑着虚弱起身。
  才刚站稳,身体突然往后倒。
  随后被一只灼烫的大掌稳稳扶住腰。
  “谢谢。”祝肴声线糯软。
  沈时搴手心里她的细腰软得像是稍一用力就会被掐断,指腹下意识用了分力,透过祝肴腰间湿薄的布料,压在她娇嫩的腰侧。
  “嘶……”祝肴觉出疼,倒吸口冷气。
  沈时搴松了手。
  就这么轻轻一压就疼了?
  娇气。
  “有力气谢我,倒不如自己站稳。”沈时搴收回手,将扶过她的手懒懒揣进兜里。
  下一秒,祝肴扑进他怀里。
  被香软扑了满怀,沈时搴怔愣时,已经下意识揽腰将人揽腰抱起。
  他垂眸,才发觉怀里的人身体发烫得厉害,人也迷迷糊糊。
  “不过下一趟水,就感冒发烧了?”沈时搴挑眉。
  怀中人没有回应,迷迷糊糊。
  “真是捡了个麻烦。”沈时搴不满地啧了声。
  总归他也要去医院解身上的药效,干脆路上拦辆车,带着祝肴朝医院而去。
  -
  “哗啦!”
  宋野的人头从湖水里冒了出来。
  “不是,我在水里藏了这么久,搴哥竟然不来找我?哼,我生气了……”
  他话音刚落,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还好我的手机是防水效果牛逼的华为Mate60pro。”宋野得意道。
  见是陌生号码,毫不犹豫挂断。
  直到对方打了三次,已经到了湖边的宋野才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谁找你爹?”
  电话那头等了许久的沈时搴嗓音很冷:
  “坟头没信号?这么久不接。”
  “搴哥!我亲爱的搴哥,你没事吧?”
  “医院门口来,联系这个电话付他车费。”
  话落,沈时搴挂了电话。
  -
  将祝肴送到急诊等候区后,沈时搴独自离开。
  叫号登记的护士见祝肴一个人,好心递来一杯温水。
  祝肴喝下顿时清醒了些,好受很多。
  混沌的目光飘忽,却突然隔了整个急诊大厅,看见了医院大门的一个人:
  霍宵。
  两人目光交融的瞬间,祝肴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蓄了泪。
  她本该此时和他一起,在餐厅高空庆祝她的生日。
  可现在,她却一身狼狈。
  只被他冷眼瞧着。
  医院大门,宁远隔空看着急诊处的祝肴,叹了声,试探着问好友:
  “霍宵,她哭得好可怜,你也不哄哄。”
  霍宵收回目光,迈步朝前,低沉磁性的嗓音没有温度:
  “小小替身,值得我哄?”
第4章 现在是分手了,是吗
  霍宵回头看了眼宁远,“走,泱泱还在等我。”
  宁远看了眼祝肴,摇摇头,跟上了霍宵。
  两人到了宁泱泱的病房前,霍宵却停了脚步,“你先进去,我抽支烟。”
  “好。”宁远知道霍宵向来烟瘾大。
  可转念一想,霍宵似乎这一年已经很少抽,都没随身带烟了,怎么今天又带了?
  一定是因为要见泱泱了,心里太紧张。
  -
  霍宵到这层楼的抽烟区。
  “啪嗒!”
  指尖的烟点燃,烟雾袅袅,冷硬俊朗的脸庞被虚幻。
  他身穿一身挺括的西装,宽肩窄腰,完美的比例,衬得气质孤高。
  拿出手机,微信里是看不完的工作汇报。
  向下滑,他点开了对话框。
  【摇摇摇:能不能陪我过完今天的生日?】
  【霍宵:你不过泱泱替身而已。】
  【霍宵:肴肴,认清位置,别不懂事。】
  没吸两口,他将烟摁灭,扔进垃圾桶,大步朝楼下走。
  到急诊区,远远便见祝肴晕晕沉沉坐着,脑袋靠着身后的墙,脸色红得吓人,浑身湿透。
  他走过去,将面料昂贵的西装脱下,披在她身上。
  祝肴这才睁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
  “怎么弄的?”霍宵居高临下瞧她。
  祝肴抬头瞧他,将衣服脱下,塞回他手中还给他:
  “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是吗?”
  霍宵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喉间没有温度地挤出一个音,“嗯。”
  随后,扬长而去。
  祝肴指尖掐进自己掌心。
  多随意,一个“嗯”就了结了两人近一年的关系,甚至连“分手”两个字,他都懒得亲自说出口。
  她刚心身疲惫地闭上眼,耳边却又传来一道女声:
  “三年不见,晚上好啊,祝肴……”
  祝肴颤着眼睫睁开了眼。
  宁泱泱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一旁的宁远陪着她。
  她的脸庞因三年不见阳光而苍白如纸,却也掩不住她的气质与美貌。
  宁泱泱到祝肴身边,靠近她耳边,“祝肴,我可是给了你三年的机会,你顶着和我这张相似的脸,成功爬上阿宵的床了没?”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祝肴眼睫陡然睁大。
  “没有是不是?毕竟,阿宵怎么会碰你这个赝品!”宁泱泱看在眼里,笑得肆意,又压低声音:“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热,脑子沉,胸口和小腹酸胀难受……”
  一旁的宁远听出不对,震惊得看宁泱泱。
  祝肴却异常地平静,声线糯软,有一丝微不可察地轻颤,“你给我下药了?”
  回想今日,祝肴轻声道:“是餐厅?你买通了那里的人,在水里做了手脚?”
  “你脑子还不算蠢。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是最新药哦,没解药,你在医院看病也是白看,要么去爬男人的床求欢,要么……等死……”
  宁泱泱悄声说完,心情舒畅地笑了起来。
  祝肴的平静瓦解,原本滚烫的身体瞬间冰冷。
  “泱泱,你怎么能这样!哪里学的恶毒手段!”宁远脸色骤变。
  祝肴喜欢霍宵多年,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尽人皆知。
  可祝肴从来行为规矩,从没主动招惹。
  三年前,宁泱泱成了植物人,所有人都以为她永远醒不过来了。霍宵用了两年还是没走出来,才选了和宁泱泱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祝肴在身边。
  现在宁泱泱醒了,霍宵要将祝肴一脚踢开,在宁远看来,已是他们对不起祝肴。
  宁泱泱竟然还下药要毁了祝肴!
  “哥,你心疼这个女人?那你去告诉霍宵啊,让你这未来妹夫去床上脱了裤子救她,让他们永远藕断丝连牵扯不清,让你亲妹妹我永无安宁……”
  宁泱泱不屑地笑了笑,吃准宁远不会这么做。
  也吃准祝肴不会找霍宵。
  “祝肴,祝你今夜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宁泱泱笑着转身,操控着轮椅走了。
  剩宁远脸色难堪地站在原地。
  祝肴绝望又恍惚地起身,宁远赶紧一把扶住她的手臂。
  手心里祝肴的小臂瘦削又滚烫,宁远拧了眉,“肴肴,我带你去旁边酒店,给你找个干净的男大学生……”
  宁远对祝肴这个小妹妹的称呼,是跟着霍宵叫的。
  和祝肴年纪相差近8岁的宁远,以前对祝肴很有几分邻家大哥哥的体贴照顾。
  可祝肴知道,一切不过是因为霍宵。
  现在她已和霍宵分手,霍宵的朋友,也不可能再成为她的朋友。
  “不必。”祝肴挣脱开宁远的搀扶。
  祝肴原本以为今天哭了许久,眼泪也应该早已流干,可此时身体灼烧她肺腑的滚烫,像是把血肉都烧得融化开,化为一滴一滴的泪,颗颗灼烫地落了下来。
  霍宵,宁泱泱。
  她真是一个都不该招惹。
  什么爱啊恨啊,幼稚又可笑。
  她混沌的脑中开始反省,为什么傻傻地固执于霍宵,将自己逼到如今被他们两人随意践踏的地步。
  “如果你不想找其他男人,”宁远担心她,内心挣扎后道:“我也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向来洁身自好,至少够安全。
  万一祝肴今晚找了不干净的男人,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
  “不必。”祝肴还是那两个字,声音轻而糯。
  她再不会和霍宵身边的人,有任何牵扯。
  宁远怎么放心祝肴这个状态离开,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臂,“祝肴,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眼睁睁看你离开去找些不靠谱的男人……”
  祝肴意识本就摇摇欲坠,几番挣扎根本无法挣脱宁远。
  就在她力道耗尽,意识难以支撑时……
  “松开她。”
  一道惫懒微冷的嗓音,漫不经心响起,自带令人心悸的危险。
  宁远几乎是下意识地松了手,朝那人看去。
  男人身形颀长,一身低调贵气的灰色休闲装合身妥帖,单手插兜,就这么散漫又放松地站着,风流儒雅。
  被霍宵和宁泱泱接连欺负,现在又脱身不开,忽然有人撑腰,祝肴没忍住眼眶一酸:
  “沈先生。”
  她声音哽咽着,有些哑。
  沈时搴鬼使神差抬起骨节长直的手,去擦祝肴眼角濡湿的泪痕,温热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肌肤。
  挺能哭,这女人当真是水做的?
  “又在哭什么?”最后修长的指尖点了下祝肴的眼角,沈时搴懒懒吐槽,语调随性又慵懒:“也不是美人鱼,落泪又换不成珍珠。”
  祝肴:“……”
  她怔了瞬,眼泪戛然而止。
  然后默默打了个哭嗝。
第5章 抱歉,刚才路中间有只狗
  男人对祝肴略显亲密的动作,让宁远一时怔住。
  除了霍宵,他从没见有其他男人与祝肴这么亲近。
  “祝肴,你们认识?”宁远眉心拧着。
  “管这么宽,你是她的谁?”沈时搴漫不经心发问,将祝肴护在了身后。
  一句话,将宁远问住。
  他确实不是祝肴的谁,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等宁远回过神来时,沈时搴已经将祝肴横抱而起,朝外去。
  “等等,你又是她的谁?”宁远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将人拦住。
  “你街道办主任?”沈时搴眯了眯眼。
  “不……不是……”宁远再次怔住。
  “那查户口轮不到你。”
  沈时搴彻底没了耐心,朝前用宽厚的肩膀撞开挡他的宁远,抱着祝肴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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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前,沈时搴在医院得到体内药解不了的定论,只能硬抗,但好在毕竟是亲爹让人配的药,硬抗也只是难受一晚,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他看完医生出来时,宋野已经让酒店的人送了代步车、衣服和备用手机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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