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攀高枝/小叔别悔了,她已入我怀——带风火轮的甜刀【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8 14:34:18

  祝肴刚才随霍宵过来时,担心会有什么变故,在吧台拿了一把水果刀。
  祝肴此时握着水果刀的手,藏在身后,直发抖。
  宁大鹏居高临下瞧着她:
  “早点答应你也少受点苦,跟你明白说了吧,你啊,我是非上过才能甘心……”
  说着,笑嘻嘻地将手朝祝肴胸口伸去:
  “你也别太傲气,其实也就是长了一对……嘶……”
  宁大鹏手腕被人抓住,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祝肴抬头,只见刚回来的谢名单手捏着宁大鹏的手腕,脸色冷漠地道:
  “宁少,自重。”
  话落,谢名松开了手。
  祝肴拿着水果刀的手还在抖,看着谢名,满心感激。
  可如果谢名不在呢?
  如果今天刘东没有及时救她呢。
  宁大鹏那句“非要上过你才能甘心”,让祝肴绝望不已。
  宁大鹏疼得龇牙咧嘴,看向谢名:“你TM一条霍宵的养的狗,敢……”
  宁大鹏说到一半,不敢说了。
  霍宵和宁远已经迈步过来。
  宁大鹏咬着牙,只能吃下这个暗亏,重新坐了回去。
  他敢随便羞辱祝肴,也是吃准祝肴性子软,而且和霍宵已经分手,一定不会拿这些小事去霍宵那里烦他。
  于是宁大鹏大咧咧坐着,神态怡然自得。
  霍宵和宁远明显气压都有些低。
  霍宵一坐下,便又慢条斯理拿起酒杯喝下。
  宁远叹声气,再次劝:“别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刚才泱泱就是气极了,你别理她,过两天她就好了。”
  “怎么了,哥?四爷他们闹矛盾了?”宁大鹏凑过去问。
  “霍宵对泱泱那么好,怎么可能闹出矛盾,是泱泱又耍脾气……欸,你手腕怎么回事?”宁远低头朝宁大鹏看去。
  宁大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竟然已经肿了一圈!
  “这、这……”宁大鹏气不打一处来,立马站起来指着谢名道:“四爷,你这手下太不懂规矩了!刚才他莫名其妙就打我,你把他炒了吧!”
  “这不可能吧?”宁远微怔,看向谢名。
  霍宵又喝下一杯酒,淡淡看向谢名,问:
  “怎么回事?”
  “听四爷罚。”谢名脸色不变一分,低头说道。
  宁大鹏沾沾自喜,“你说你一个跟着四爷讨饭吃的奴才,敢对我动手,真是……”
  “宁大鹏摸了我的……胸。”祝肴突然出声道。
  宁大鹏的话戛然而止。
  空气陡然一静。
  “霍宵,是因为宁大鹏摸我,谢名才出手阻止。”祝肴站了起来。
第137章 相信
  “你胡说什么!我TM什么时候摸了,我根本没摸到!”宁大鹏没想到祝肴竟然当着他的面说谎。
  她还这么淡定,装得这么像!
  “你就是摸了!”祝肴将胸口的衣服微微扯开两分,嗓音轻软,但足够坚定,“要不然,现在去和我验指纹!”
  宁大鹏:“你、你、你……”
  霍宵深邃的黑眸微眯,听着祝肴说的话,沉沉的目光只落在手中摇曳的酒杯中。
  酒杯中红酒似血。
  明明霍宵一句话都没说,可宁大鹏却感受到气息骤然僵冷,连空气都被挤压似乎的,无比稀薄,让他呼吸不过来。
  宁大鹏慌得不再和祝肴对峙,赶紧对霍宵道:“四爷,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我真没有!”
  “宁大鹏,刚才说一定要睡我一次才安心。”祝肴咬了咬唇,将手腕上捆绑的伤露了出来:
  “他弟弟,宁小程,刚才将我骗到楼上,要、要……要对我用强!”
  霍宵眸光从猩红的液体中收了回来,落到祝肴的手腕上。
  那里有刚才他没发现的,几道勒痕。
  勒痕丑陋泛着红,在她原本白皙娇嫩的手腕上,像一道烫在人心上的疤。
  祝肴抬头,目光直直地盯着霍宵,嗓音隐有哭腔:“霍宵,你之前在机场拦我的时候,说你会护着我。”
  “现在我因为你,和这些人渣有了交集。”
  “这件事,你管,还是不管?”
  宁大鹏万万没想到祝肴会将他们兄弟俩的事全盘托出!
  他腿一软,赶紧道:“四爷,四爷,我是不该打你前女友的主意,我错了,我改我改!我绝不这样了!”
  霍宵不知听没听见。
  他将杯中酒又喝下后,骨节分明的手拿过分酒器。
  猩红冰冷的酒液,缓缓流入杯中。
  “宁大鹏!你把我那天说的话当耳旁风!”宁远一脚狠狠地踢过去。
  宁远这一脚,是真下了狠劲儿。
  宁大鹏吃疼,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扶着桌子,才让自己没倒下去。
  “我真错了,哥,我错了,四爷,我错了!”宁大鹏惊慌地讨饶。
  宁远叹了声,对霍宵道:“好在没酿成什么大错,大鹏和小程是我和泱泱亲三叔的孩子,过几天你的泱泱的订婚宴,他们也是要坐头几桌的。”
  “要等酿成大错,再事后管吗?”祝肴缓缓出声,看向霍宵,“霍宵,和你分手后,我从没让你替我办过任何事。但宁大鹏他现在当着你的面,对你说错了,他转头就能再对我更千百倍的报复耍狠。”
  她今天一定要逼霍宵替她彻底解决宁家兄弟。
  霍宵是坏人,宁家兄弟也是。
  借霍宵的手,解决宁家兄弟,她才能安稳,才能求得平安!
  否则,她只会成宁家兄弟床上的玩物,而她根本无力反抗。
  祝肴一字字道:“霍宵,你说过要护着我的话,都不作数是不是?我好歹是你前女友,你任凭其他男人欺辱我,也坐视不管是不是?”
  宁远从没见过祝肴这么执着要霍宵做什么事过。
  可现在出事的是他的亲堂弟。
  “肴肴,”宁远赶紧又劝,“大鹏说改就一定改,你相信他。”
  “我凭什么相信他?”祝肴回眸,乌黑柔软的眼睛静静看向宁远。
  “我!我给他担保!”宁远认真说。
  就算祝肴不提,宁远也会盯着这兄弟俩,别让他俩捣乱了。
  祝肴淡而轻软地笑了笑,苦涩道,“宁总,连霍宵的话,都不值得相信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宁远顿时被噎住。
  沉默了会儿后,他只能劝霍宵:“你要是真动大鹏和小程,泱泱就会更生气了。大鹏的父母是泱泱的亲三叔,也就是你的三叔三婶!”
  霍宵将手中酒杯放在桌上。
  顶级酒杯与这定制的玻璃桌相碰,发出冷而锐利的声音。
  他抬眸,朝祝肴看去。
  祝肴咬着唇,预感不妙,先开口道:“霍宵,我要你废他一只手杀鸡儆猴!”
  宁大鹏惊恐地屏住呼吸。
  宁远不可置信地看向祝肴,惊讶性子温软的她,竟然会说出这种狠厉的话。
  霍宵收回看向祝肴的目光,看向宁大鹏,“回吧,替我和三叔三婶问好。”
  祝肴先是一怔,而后苦涩地自嘲一笑,绝望席卷而来,已经能预想到接下来宁大鹏会怎么报复她。
  宁大鹏身体瞬间脱力。
  还好!
  看来他刚才感觉到的霍宵身上那骇人恐怖的低气压,只是错觉而已!
  霍宵果然不在意这替身!
  就这几天,他一定要将祝肴弄上床!
  宁大鹏因为刚才太过害怕,右手撑在桌上,支撑着自己晃晃悠悠起身。
  可突然……
  “砰”——
  一声巨响。
  是一个男人,抄起一瓶红酒砸在桌子边缘。
  酒瓶的瓶底被砸掉,红酒迸溅。
  瓶身只剩下如獠牙般尖锐锋利的玻璃茬口。
  下一秒。
  尖锐茬口如恶魔的利爪,直插入宁大鹏扶在桌上的手!
  “啊!!!”
  令人不寒而栗的尖叫,从宁大鹏口中哭嚎而出。
  汹涌的鲜血和桌上刚才迸溅的红酒混合在一起,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血多一些,还是红酒多一些。
  祝肴微微张着唇,怔怔地看向来人。
  宁远和霍宵同时抬头看去。
  “是你!又是你!”宁大鹏疼得浑身颤抖,等看清是谁伤了他,抖着因为剧痛而快碎成筛子的声音道:
  “你TM是谁!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我是谁?”男人扯过桌上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长而漂亮的一根根手指。
  他抬起清冷的眸,冷如寒霜地看过去。
  声线慵懒散漫地道:
  “京市沈家,沈二。”
  “沈时搴。”
  听见这名字,宁大鹏如被人点了哑穴。
  周身如冰封般,刹那纹丝不动!
  沈时搴笑了声,轻狂又儒雅,笑意冷极:
  “杀我?”
  “拿整个宁家这颗鸡蛋,来玩碰石头的游戏吗?”
第138章 让开
  宁大鹏脸色惨白,失去血色的一张脸上全是惊恐。
  这个男人,竟然是沈时搴!
  是京市那位太子爷?!
  手上的剧痛钻入骨缝,宁大鹏额头豆大的汗水滚滚而落,哆哆嗦嗦把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沈二少,我没、没有像她说的那样……”
  “她说的是哪样?”沈时搴微扬着下巴,单手随意抄进裤兜,周身矜贵无比。
  听见这话,宁大鹏欲哭无泪。
  所以这太子爷连什么事都不知道。
  只听见祝肴说要废他一只手?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了!
  “她是诬陷!她说我摸她的胸,可是我没有,我只是伸手想摸来着,但我根本没……”宁大鹏才解释到一半,发觉周遭空气骤沉。
  他抬眼看向眼前的太子爷。
  宁远才从堂弟被如此暴戾的对待中回过神,赶紧大步上前:
  “时搴,你冷静下,他是我……”
  宁远话没说完,只听宁大鹏又是一声惨烈无比的尖叫!
  他手上插入的酒瓶,被沈时搴又拔了出来。
  鲜血顿时飞溅!
  二次伤害的剧痛,让宁大鹏几乎快昏厥过去。
  沈时搴动作干脆利落,神态平静地像在看别人的戏一样,眼底又透露着狠厉轻狂:
  “想,也不行。”
  宁远被沈时搴这样子惊得怔住。
  随后又反应过来,赶紧道:“时搴,他是我堂弟,你刚才这也是算教训他了,就算了吧!”
  沈时搴淡淡抬眸,轻睨宁远一眼,却根本没理他,只是抬手,重新又举起了酒瓶。
  宁远后脖子都在发麻,拽住沈时搴握酒瓶的手腕:
  “时搴,你别这样,以后大家都是亲戚……”
  沈时搴还没说出什么话,从黑暗中突然站出来的宋野,一把宁远的手挥开。
  宋野笑嘻嘻地,吊儿郎当,可开口,是气场十足的冷:
  “宁总,您这戏过了啊……”
  “说句不好听的,这要是在京市,就宁家这咖位,宁总可能向搴哥问好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就别揣着这副多高辈分的架子了。”
  宋野的话如同一个巴掌,甩在宁远的脸上。
  偏偏宁远也没有底气反驳。
  宋野说的是实话。
  沈家在京市相交的,都是政商两届的大佬级人物。
  如果不是因为与霍宵的交情,和沈时搴有过几面,确实论不到他叫这位太子爷一声亲切的“时搴”,也论不到多跟沈时搴说哪怕一句。
  可宁大鹏再怎么说也是他堂弟,总不能不管!
  宁远只能硬着头皮道:“时搴,他还没真犯下什么……”
  “聒噪。”沈时搴淡淡甩下两个字打断。
  下一秒,将酒瓶又插入宁大鹏的手背上。
  宁大鹏这次连尖叫声也没有了,剧痛让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如雕塑般轰然倒塌。
  宁远看着一点不给自己面子的人,嗫嚅着唇瓣,却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
  祝肴早已看愣了。
  直到沈时搴脱下溅上血的外套,随意搭在臂弯,朝她伸来另一只手,扯唇散漫地道:
  “走了,祝肴同学。”
  祝肴思绪回拢,仰头看着眼前的人。
  酒吧里灯光炫目变幻,周遭音乐嘈杂纷乱。
  唯独沈时搴,一身干净矜贵的白,纯粹又慵懒。
  她想起才与沈时搴相遇,她连他名字还没知道完全,沈时搴就在众人逼她当场出丑时,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走。
  而此时,两人交集已深到纠缠不清。
  可沈时搴依然没变,在她绝望时,用酒瓶刺穿她狠极人的手掌。
  面对宁大鹏,沈时搴暴戾、凶狠!
  他转身时,却轻松笑着朝她伸手,只淡淡一句“走了,祝肴同学”……
  沈时搴,是她无限安全的来源。
  祝肴抿了抿唇,压住安稳而微甜的泪意。
  她抬手,将手放在了沈时搴的手心。
  但她的手腕,突然被霍宵握住,将她的手,从沈时搴手里瞬间拿起。
  沈时搴握下的一瞬间,手心里握了空。
  “肴肴……”霍宵声线冰寒,眸光里也带着冷意,情绪却一如往常的冷静:
  “你太感性,一些小恩小惠,便让你放下基本的戒心了吗。”
  “我最该有戒心的人,不是你吗?”祝肴抽回自己的手,抬眸平静迎向霍宵的目光。
  “谢名送你回去,回去早些休息。”霍宵凌冽的气息,有沉沉的威压。
  祝肴苦涩轻笑了声:“我不是没脚不能自己走,我高攀不上霍四爷的车。”
  霍宵眉心微蹙,伸手去拉祝肴。
  沈时搴一步迈到两人中间。
  将祝肴护在身后。
  沈时搴臂间搭着外套,下巴微扬,浑身还有未散尽的血腥煞气,冷戾恐怖。
  霍宵眯了眯眸,“时搴,让开。”
  “小叔,年纪大了,耳力也不至于退化这么严重。”
  沈时搴缓缓出声,嗓音里带着冰冷的颗粒感,悦耳且低沉,“祝肴说了,不想坐小叔的车,小叔,你在纠缠什么?”
  “这是我和肴肴的事,”霍宵音色凉薄,浑身气息更沉一分:
  “时搴,时间不早,你已该自行回去了。”
  如果不是祝肴不乐意。
  沈时搴真想告诉小叔祝肴已经与他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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