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攀高枝/小叔别悔了,她已入我怀——带风火轮的甜刀【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8 14:34:18

  回去也得“夫妻双双把家回”!
  “我是要走了……”沈时搴鼻息间哼出冷而淡的笑意:
  “和祝肴一起!”
  沈时搴的语气笃定到毫无商量。
  霍宵凝眸,周身是冷意。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宁远原本还在打救护车电话,此时也怔着看向两人。
  宋野紧张地眨了眨眼。
  他嘞个直球搴哥!
  不会今天要和小叔打起来吧?
第139章 力量
  沈时搴身形高大颀长。
  祝肴被他护在身后,不用面对霍宵,安稳又宁静。
  她这段时间面对霍宵,总是又恨又怕。
  恨他的禁锢和对宁泱泱“恶”的纵容。
  怕他的权势与威压,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根本无力抵抗。
  沈时搴就是一道替她抵御外界所有喧嚣的墙。
  但是,她不能让沈时搴因为她,和霍宵产生不能调节的隔阂。
  霍宵再混蛋,他也是沈时搴的亲人。
  “时搴,今日你带不走她。”霍宵眸色平静,几乎是一字字道。
  霍宵朝后招手。
  “祝小姐,请!”谢名向前一步,恭敬对祝肴道:
  “我送您。”
  “她自有我送。带不带得走,用不着小叔下达命令。”沈时搴全然没将霍宵的话,和拦在眼前的谢名放在心上。
  沈时搴转身想去扶祝肴的腰,带她离开。
  祝肴却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道:“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们谁也不用送。”
  沈时搴和霍宵,几乎是同时沉了目光。
  两道压迫感十足的视线投过来。
  不用看,祝肴都能猜到两人的表情。
  祝肴也不敢看沈时搴和霍宵,也不敢再多说话,转身就走。
  但走了两步,又低头快速回身,从宁大鹏刚才坐的沙发位置,拿起自己的手机,迅速出了酒吧。
  直到出了酒吧,祝肴才回头看了眼酒吧。
  心情突然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神。
  她想起刚才被忽略掉的人。
  刘东!
  祝肴赶紧打刘东的电话,如她所料,旁边的周百接起了电话。
  不等祝肴说话,周百赶紧道:“祝肴,不用担心,刘东没事了。”
  “那就好,我明天来看望他。”祝肴松了口气。
  周百应了声好,然后将病房信息告诉祝肴。
  挂了电话,祝肴不紧不慢地朝小院方向走。
  这里距离小院其实不算近。
  走路得一个小时。
  可祝肴不想太快回去,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沈时搴。
  刚才她没跟他走,他一定不高兴。
  回去得怎么哄他才行?
  给他做顿夜宵?
  替他按摩?
  要不,唱首歌给他听?
  虽然她五音不全……
  祝肴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走了挺久。
  “滴”——
  一声车鸣,在耳畔响起。
  祝肴抬眸,就看见那辆造型嚣张又让人无比眼熟的跑车。
  宋野在驾驶座朝她笑,“祝肴,还以为你都到家了,怎么还在这儿?上车。”
  这辆跑车有四座,只是后座位置比较窄。
  祝肴看向后座,又抿唇看了眼副驾的沈时搴。
  他后背闲适散漫地靠着椅背,目光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淡淡地瞧着路的前方。
  果然,生气了。
  她不想他和霍宵起冲突。
  但在沈时搴看来,是在外没有坚定地选择他。
  “我想自己走走……”祝肴低声说,又担心沈时搴误会她不回小院,连忙又补充:
  “走回小院去。”
  可因为怕沈时搴生气不想让她回小院了,这句话祝肴也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
  沈时搴终于看了她一眼。
  开了车门。
  长腿迈步下车。
  随后将车门一关,沈时搴回眸朝宋野疏懒地挥了下手。
  宋野立刻明白,油门一踩就撤了。
  祝肴愣愣瞧着下车的人,糯糯道:“你、你怎么下车了?”
  “不是你说要走路?”沈时搴站定,单手揣兜,只一手拉住了祝肴的手。
  他轻轻叹息了声:
  “走吧。”
  这声叹息里,祝肴听出了委曲求全,和妥协。
  她的心脏突然就纠紧了。
  “你不生气了?”祝肴咬着唇问,抬眸偷偷瞥他。
  “你都要回小院了,我还生什么气?”沈时搴淡淡地回。
  听见她小心翼翼说那句“走路回小院”,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
  祝肴“哦”了声,唇瓣不自觉地微扬。
  沈时搴太好哄了。
  不对。
  她甚至还没有开始哄。
  她的手,被沈时搴宽厚的手握在手心里,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
  谁也没说话。
  祝肴又开始担心,沈时搴是不是还在生气?
  走了一阵,沈时搴低头,挑了挑眉,“你脚怎么了?”
  “昨天在山上扭到的。”祝肴小声答。
  本来没什么事了。
  但刚才多走了会儿,又开始疼。
  她走得一瘸一拐的。
  “上来。”沈时搴缓缓蹲下,单膝轻触地面,将宽阔而肌理坚实的后背交到祝肴面前。
  祝肴犹豫了一秒。
  但脚踝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那……谢谢。”她轻轻咳了咳,不太自在地趴到沈时搴的背上。
  “刚才酒吧怎么不说谢谢,”沈时搴双手朝后拖住她,轻松起身,背着祝肴往前走:
  “还忘恩负义,丢下我就走。”
  看来气还是没消。
  但祝肴听出更多的语气是委屈,不是责怪。
  让她对沈时搴一点都怕不起来。
  甚至因为沈时搴宽肩窄腰,祝肴趴在背上太舒服,在这深夜微风凉爽的步道上,眼皮渐渐就沉了。
  沈时搴身上的味道是高级不落俗的松木味,是沁人心脾又淡雅的男士香。
  祝肴双手搂着沈时搴的脖子,下意识往他的脖颈间蹭,乌黑而柔软的眼眸半阖半睁地问:
  “沈时搴,你昨晚累吗?”
  祝肴清浅而甜的呼吸,轻抚着沈时搴敏感的颈侧。
  若有似无的酥麻感,撩动着沈时搴蠢蠢欲动的神经。
  “才两个小时而已,”沈时搴步伐沉而稳,尽力忽略那痒,嗓音散漫地笑了声:
  “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昨晚我表现不够‘给力’么?”
  沈时搴故意拖长尾音。
  还特意加重了“给力”两个字。
  祝肴清醒一分,昨晚沈时搴凶悍的画面陡然钻出来。
  她耳廓刹那就红了,赶紧解释,“不是,我、我是想问,昨晚你将我从山下抱下来,累吗?”
  昨天听见月溪姐说,沈时搴用了四个小时,将她从上带下来。
  而且还是深山中,雨夜里。
  祝肴当时就想问沈时搴的。
  他一定很累。
  “也不是全程都抱着的,中途也背了一阵,有什么累的。”沈时搴语气轻松。
  “那也累。”祝肴嘟囔着。
  她有些困倦,脸颊贴着沈时搴的颈侧,清晰感知着他跳动的脉搏。
  这种感觉很神奇。
  这么好的沈时搴,这么好的一个人,她感受到了他的脉搏,如此清晰的、明确的、紧密地感受到了他血液的跳动。
  这种亲密感,让祝肴很踏实。
  她很少有踏实的感觉。
  爸妈给不了她,霍宵也给不了她。
  但沈时搴给了她。
  “不累的,”沈时搴漫不经心道。
  “累。”祝肴笃定地道。
  “不累。”
  “累。”
  “昨晚带你下山,我真不累,”沈时搴喉间溢出一丝疏懒的轻笑,嗓音低沉,悦耳至极:
  “因为……”
  “爱意会让力量疯长。”
  祝肴微微一怔。
  两秒后。
  她深深将小脸,埋进沈时搴的脖颈中。
  一滴眼泪浸湿他硬朗的肌肤。
  她想不通。
  在她糟糕透了的人生里。
  怎么能遇见这么炽热且坚定的爱?
  怎么能遇见这么好的沈时搴!
第140章 问好
  郊区,深夜。
  车窗大开,冷风灌入。
  呼啸涌进的风,吹醒后座的宁大鹏,他艰难地睁开眼。
  “老许,将窗户关上。”宁大鹏虚弱开口,几乎成肉泥的右手,被他颤颤巍巍吊在身侧:
  “我们这是开了多久?还有多久到医院?”
  原本在酒吧宁远已经通知救护车。
  可医院距离远。
  最终宁大鹏决定还是自家司机送他去。
  也不知现在是过了多久?
  距离医院还有多远?
  “大少爷……”老许年近五十,年轻时就在宁家开车,此时声线颤抖着,带着哭腔道:
  “对不起,我老婆孩子都在他们手上。”
  虚弱的宁大鹏顿时惊慌坐直:
  “老许!你……”
  “对不起!对不起!大少爷!”老许哭嚎着咬牙,脚下油门已踩到底。
  引擎声尖锐,在深夜轰鸣!
  “砰”——
  时速超200KM,黑色轿车撞上路边护栏。
  车头被恐怖地挤压变形,车辆刹那冒出浓烟。
  前座的老许已没了呼吸。
  宁大鹏从昏迷中骤然清醒,惊恐地哭嚎着单手爬出车内。
  突然,一双黑色高定皮鞋挡住去路。
  宁大鹏抬头。
  笔直而长的双腿,一身纤尘不染的黑色西装,气场森冷可怖。
  如万神般。
  气息冷锐令人不敢直视。
  “四爷!”
  宁大鹏跪趴在地,恐惧着哭喊出声。
  他终于明白包间里察觉的气息不是错觉。
  “四爷!饶了我!求求您,饶了我!我不知道您还在意祝肴,否则给我十个胆子都不敢动她!”宁大鹏趴着,颤抖着双手卑微地伏在霍宵脚下。
  霍宵垂眸,直视着脚下的人,目光没有一丝波动。
  宁大鹏抓住霍宵的裤脚,哀求:“四爷,您放过我吧,我得到教训了,您放过我!我马上也是您的堂弟了!也是您的亲人啊!我还有我爸妈,以后就是您的三叔三婶啊!”
  霍宵目光从上至下,无情又森冷地俯视着眼前的人,沉冷的声线如地狱的回响:
  “替我向三叔三婶问好。”
  “去时记得,带上你弟弟的骨灰。”
  霍宵话落,一具尸体突然被谢名扔在宁大鹏面前。
  宁大鹏定睛一看,瞳孔刹那放大:
  “小程!”
  宁小程双目圆睁,浑身找不到一处好肉。
  可知死前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弟弟,他同一血缘的家人!
  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宁大鹏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见宁大鹏已认清人,谢名将宁小程的尸体扔进车内。
  霍宵点燃雪茄,打火机在指尖翻转,再随手一扔,落在车下泄漏的汽油上。
  “轰”——
  车辆瞬间成火海。
  焰火冲天!
  宁大鹏失神地看着弟弟在车内,泪水与后悔、悲痛交织,捶着心脏痛心疾首。
  是他不该,不该拉着弟弟平时花天酒地,不该明明知道是步险棋,还要为了刺激和欲望去招惹祝肴。
  宁大鹏还在悲痛中。
  下一秒,急速驶来的迈巴赫碾过他的一只手臂。
  谢名熄火下车,来到宁大鹏面前。
  宁大鹏的嚎叫震耳欲聋。
  谢名冷漠道:“宁大少,今夜您和二少车祸,二少不幸车毁人亡,您幸运只伤了一只手臂,但需截肢。”
  “我懂!我懂!”宁大鹏点头,面目早已疼得扭曲。
  谢名:“祝小姐那边……”
  宁大鹏:“我绝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霍宵深邃的黑眸里,映着火光,身上却有吹不散的寒意。
  他转身,向车边走。
  冰冷的眸光,突然落在跪在一边的女人身上。
  张一暖是才从床上与宁小程同时被拉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是如何对待宁小程。
  甚至“残忍”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就在她眼前,死难瞑目地没了声息。
  张一暖此时赤裸着身体,跪着低下头,惊恐将她席卷,深深的恐惧让她颤抖不已。
  霍宵走向她,冰冷的黑色皮鞋一步步像踩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张一暖连求饶都不敢开口。
  死亡的恐惧,让她头脑停转。
  “肴肴胆小,若不是怕她发现端倪害怕,此时你也该在车上。”霍宵不紧不慢,峻拔的身姿颀长挺直,身上气息冷如冰霜:
  “如果你不再犯错,你的命,便再留三年。”
  “但是,也只留三年。”
  说完,霍宵上车,周身漆黑低调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张一暖浑身瘫软在地上,眼睛瞪着,如一双死鱼眼,眼泪汹涌从里边流出。
  三年!
  她才十九,可生命已经被按下倒计时。
  数着死亡日期熬过每一天,每一天都活在绝望里,这比杀了她,还要可怕!
  -
  祝肴第二天离开小院来到学校。
  还没跨进校门,便接到周百的电话。
  让她来校门口不远处的小巷子里。
  祝肴以为会是周百带来刘东的什么消息,但走近一看,除了周百,小巷里的人竟然还有张一暖。
  “班长,你来了。”周百朝祝肴挥了挥手。
  “这是怎么回事……”祝肴狐疑的目光落在张一暖的身上。
  张一暖神色呆滞,身上松松垮垮套着她自己的一件衣服,头上脸上都脏兮兮的。
  看着实在狼狈。
  “昨天晚上来不及收拾这个女人,今天我才找她将她带了过来,班长,你说,怎么收拾她才解恨!”周百想着还在医院里的兄弟,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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