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娇:惹上暴君逃不掉——与秋曼曼【完结】
时间:2024-11-20 14:48:57

  墨画被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脸色苍白,听到傅溪悦的话,还以为她要将所有的责任推给自己,连忙慌乱地辩解:“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么会……”
  墨画的话音未落,房间内气氛凝重,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与不安,一场关于信任与背叛的风暴,似乎即将在这个平静的夜晚中爆发开来。
  即便在这紧张凝重的氛围中,她仍旧紧咬着下唇,那几乎要嵌入肉里的力度,显露出她内心坚决的意志。
  关于买药之事,她守口如瓶,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的眼眸闪烁着决绝,深知一旦吐露半分,等待她的将是无法预知的风暴。
  戚陌然闻言,怒气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瞬间失控,脚下一发力,狠狠踹出,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墨画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而剧烈颤抖,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但她强忍着,双膝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不肯屈服。
  她低垂着头,声音细弱却坚定,连续不断地辩解,试图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傅溪悦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弦被无形之手拨动,恐惧如同藤蔓般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她深知,一旦此事落入戚陌然耳中,将会是他心中不可承受之重,失望的阴影将笼罩他们之间。
  然而,隐瞒,真的能成为长久之策吗?
  傅溪悦的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智告诉她,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刻。
  思及此,傅溪悦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她抬起眼,冷冷地扫过墨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那药,当真是你所购?是否有人以利益诱惑,企图借你之手加害于我?”
  傅溪悦的话语,字字如刀,锋利无比,墨画如何听不出其中的警告与责备,她的心仿佛被巨石压住,沉入绝望的深渊。
  一旁,傅溪悦的话语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我对你的照拂难道还不够周全?就连你的家人,我也未曾怠慢,悉心照料。而你,竟是如此回报我?你可知道,我此生再也无缘拥有自己的骨肉?你的狠心,真是让我寒心。”
  墨画听懂了这背后的威胁,那是对她家人的无声警告,她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苦涩,那是无奈与痛楚交织的表情。
  事已至此,退无可退!
  她再次跪倒在地,这一次,她选择了坦白:“的确,是奴婢所为,是奴婢购得毒药,对小姐下了毒手,愿接受任何惩罚。”
  傅溪悦听到这番话,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轰然落地,但随即,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质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愤:“你必须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样做?我们情同姐妹多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对待我?”
  戚陌然站在一旁,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愿意相信傅溪悦会做出伤害人的事。
  他转向墨画,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说吧,背后是谁在操控一切?或许,诚实能让你少受些苦。”
  “是世子夫人,是她命令我这么做的。”
  墨画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这正中傅溪悦的下怀。
  傅溪悦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计划成功了!
  她精心布局的一切,终于让墨画“识时务”,成为了她的棋子。
  “我早就猜到,这一切都是柳兰昭的阴谋,她见不得我好过,陌然,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
  傅溪悦拽着戚陌然的衣袖,满腔的委屈与期待。
  “放心,伤害你的人,我绝不会轻饶,定会让你满意。”
  戚陌然的眼神坚定不移,他看向傅溪悦,心中五味杂陈。
  在那份疼惜之中,还混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眼前的她,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说罢,戚陌然拉起墨画,大步流星地朝柳兰昭的居所走去。
  傅溪悦虽然身体虚弱,却不愿错过这关键时刻,强撑着跟了上去。
  柳兰昭悠闲地躺在庭院中的摇椅上,见到二人匆匆赶来,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反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你的日子倒是过得惬意!”
  戚陌然冷言冷语。
  “夫君还没找到真凶吗?我还想着早日解除禁足,去庙里静心修行几日呢。”
  柳兰昭语气平和,却隐含着一种绝望的淡漠。
  戚陌然望着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总觉得事情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真相即将大白,你心虚了吗?”
  傅溪悦在一旁,嘴角挂着冷笑,话语中带着尖锐的讽刺。
  “我有什么好怕的?巴不得呢。”
  柳兰昭抬头,直视傅溪悦的目光,毫无畏惧地回答。
第74章 兴师问罪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一清二楚,是你害了我,你哪有资格做这个世子夫人。”
  傅溪悦咬牙切齿,怒视着柳兰昭,心中充满了不甘。
  在她看来,柳兰昭所拥有的一切,本应属于她。
  柳兰昭轻轻一笑,从容应对:“我是皇太后亲自册封的世子夫人,如果你不服,大可以去皇太后面前讨个说法。”
  这句话让傅溪悦一时语塞,只能不甘地哼了一声:“皇太后不过被你蒙蔽了双眼。”
  柳兰昭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愿再与傅溪悦纠缠,转而询问戚陌然:“夫君今日带这么多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已经查实,药是墨画所买,但幕后主使是你,你指使她买药陷害大嫂,这罪名,你认还是不认?”
  戚陌然直接发难,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实在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对,你竟会如此对我?你可知道,你下的毒,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呜呜呜……”
  傅溪悦掩面哭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在她那满是哀伤的心底,却仍存有一丝希望,希望能为戚陌然延续血脉。
  但转念之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
  这或许正是离间戚陌然与柳兰昭的绝佳机会,一场值得冒险的交易。
  柳兰昭听到这些指控,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栽赃也要讲求逻辑吧?我有什么由去害大嫂,这根本不合常。”
  “况且,大嫂已无法再有子嗣,兄长又已离世,这份能力对她而言已是多余。即便我不动手,她也无法再孕,我又何来的得益?难道是为了让她更加思念兄长不成?”
  “你之所以害人,还不是因为……”
  戚陌然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了下来,意识到此刻的场合并不适合揭露那些隐秘。
  “夫君,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与大嫂无冤无仇,没有由去伤害她,更不会愚蠢到去收买她身边的人,这种想法太过荒唐。”
  柳兰昭坦率直言,眼中闪烁着无辜与不解。
  她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即便我真有此意,也必定会派遣心腹之人悄无声息地行事,通过多层间接关系接近墨画,直接与她接触,岂不是等于亲手将线索递予他人,自曝其短?”
  言罢,她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浅薄。
  “或许,你太过愚钝,连这等浅显的道都无法参透。”
  傅溪悦毫不示弱,字字铿锵,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柳兰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目光如炬,直射傅溪悦:“大嫂真是幽默得紧,这份机智,实在令人叹服。”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嘲讽,话锋一转,言辞犀利:“说起来,墨画本就是你府中的家生奴仆,卖身契皆在你手,我又何德何能,能令她背叛于你,对你不利?这样的借口,即便是我费尽心机,也编排不出这般荒谬的剧情。”
  戚陌然静默地聆听着柳兰昭的辩驳,心中的疑惑如同野火燎原,蔓延开来,然而对傅溪悦的信任却如同磐石,坚不可摧。
  他挺身而出,声音低沉而有力:“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辩解?”
  戚陌然心中明镜似的,柳兰昭的嫌疑最为重大,毕竟两人间的恩怨并不光彩。
  但此事不宜声张,需谨慎处。
  凝视着柳兰昭,他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烦躁:“你怎会变得如此?初入王府时,你温婉贤淑,令人称颂。”
  “若你真对大嫂有所图谋,难道是对我们之间的情谊有所误解?这实乃天大的误会。我对兄长之情,深似汪洋大海,如今他已仙逝,我应承担起这份责任,照料好大嫂。这份心意,我早有言在先,你怎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戚陌然的话语中满是诚挚,却也透露出一丝不解。
  柳兰昭闻此言,几乎失笑。
  若他真有半分怀念兄长之情,又怎会被傅溪悦轻易蒙蔽?“无凭无据便判定我有罪,我又能如何辩解?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她反问道,语气中带着无奈与讽刺。
  “你终于承认了,是你在陷害我!”
  傅溪悦情绪激动,言语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柳兰昭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何时承认了?我只是明白,无论我如何辩解,你们也不会相信我的清白。既然你们已决意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再说什么,又有何意义?”
  她审视着眼前的二人,语气中带着困惑,“我实在不懂,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二位如此急于将罪名加之于我。”
  此言一出,傅溪悦与戚陌然心中皆是一凛,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超乎他们的预料。
  两人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柳兰昭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头仰望苍穹,仿佛在期待某个关键时刻的到来。
  “关于你对大嫂下手之事,证据确凿,但念及夫妻情深及太后指婚的情面,世子妃之位可保留,不过你将被限制在院内活动,这是对你的惩罚。”
  戚陌然神色复杂,宣布了决定。
  柳兰昭一听,心如明镜,嘴角不禁泛起冷笑。
  这些人显然想借此机会对她百般刁难。
  她抬头,目光坚定地与戚陌然对视,眼角的余光中,她不动声色地在无人察觉下轻轻掐了自己一下,瞬间,她的面容变得楚楚可怜。
  “夫君,您还是那个曾誓言守护我的人吗?为何从头至尾,只听大嫂的一面之词,我的解释,您却连半分都不愿倾听?难道,在您的心中,我已不再值得丝毫的信任?”
  她的话语中带着哀伤,如同被遗弃的孤雁。
  “或许,我早该明白,在这座府邸中,我始终是个外人。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有千张嘴,也无法辩白黑白。若您认定这一切皆是我所为,那便随您的意愿吧。”
  “那么,夫君您打算如何惩处我这个所谓的‘罪魁祸首’,以慰藉大嫂的委屈呢?”
  她的话语,字字锥心,直击戚陌然的心扉。
  戚陌然面色数变,终是忍不住厉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指责我偏听偏信?你是否已经知晓了什么内情?”
第75章 大事不妙
  “我该知道什么?夫君又在担忧我知道什么?您对我,究竟有何不放心之处?是我过去的某些行为不当,让您对我失去了所有的信任?”
  柳兰昭的质问,仿佛出自肺腑,让戚陌然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难以判断,她是否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一旁的傅溪悦见状,察觉到戚陌然的动摇,不甘心地反驳:“别在这里装无辜了,你害我至此,世子怎能不责怪你?若我遭遇不幸,你难道就能置身事外吗?”
  言毕,傅溪悦已是泪流满面,毕竟,她深受戚陌然宠爱,并为他诞下子嗣,地位非同一般。
  戚陌然心生怜悯,但看向柳兰昭的眼神却更加冷硬。
  “你既已认罪,那便……”
  未待他言毕,柳兰昭打断道:“我从未承认任何罪行,那些罪名不过是你们强加于我,我不过是无路可退,被迫接受罢了。”
  正当双方僵持之际,戚陌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欲言又止,却见远处,一群人气喘吁吁地奔来,领头之人高呼:“世子爷,大事不妙,大寺的人来了!”
  戚陌然的面色骤然一变,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现乌云,大寺的人怎会在此时此地出现?这简直比遇见鬼魅还要令人惊诧!
  正当他欲启唇发问,一抹身影缓缓步入视野,大寺的副手陈海荣,带着一队人马,步伐沉稳,步步逼近。
  戚陌然的面容瞬间凝固,冷若寒霜,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戒备与不悦。
  “陈大人,这究竟是何意?私闯王府,未免过于轻视我王府的规矩了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质问,每一个字都似冰锥,试图穿透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
  陈海荣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态度从容不迫:“情况紧急,还望世子殿下能够体谅一二。”
  这番话,没有丝毫的客套与虚伪,直截了当,却让戚陌然心中的不满如野火燎原,愈发旺盛。
  二人虽自幼相识,但关系始终如浮萍般浅薄,摩擦不断,彼此间总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壁障。
  戚陌然自小争强好胜,此刻见陈海荣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怒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只能强行按捺,不让其表露分毫。
  陈海荣自皇上登基以来,便一直是御前的红人,说是宫中最受宠信之人亦不为过。
  这样权势滔天的角色,岂是能轻易触怒的?
  “你瞧瞧,是否就是此人?”
  陈海荣手指轻轻一点,旁边的傅溪悦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仿佛被聚光灯打亮。
  傅溪悦抬眸一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颤抖,宛如秋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无助而脆弱。
  那指认之人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肯定:“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
  “如此,便是了。”
  陈海荣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目标找对了。”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一脸茫然的戚陌然,提出了一个令人心生疑惑的问题:“府中最近可有哪位夫人因病服用了某种药物,结果导致无法怀孕的情况发生?”
  戚陌然心中的迷雾更甚,没有立即作答,反问道:“你为何要打听此事?”
  “有的话,直言即可。我这是奉旨行事,世子殿下不会告诉我,皇上的命令在你这里不值一提吧?”
  陈海荣的追问直接而犀利。
  “不敢。”
  戚陌然低语,不甘心地补充:“是我大嫂。”
  “哦?”
  陈海荣露出惊讶之色,再次将目光投向傅溪悦,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的一切。
  “难道,世子所说的大嫂,就是她?”
  戚陌然轻轻一点头,陈海荣竟发出一声轻笑:“这事儿可就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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