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必须是正室(女尊)——玉堂南【完结】
时间:2024-11-23 14:39:51

  “咚咚咚”敲门声落入了二人的耳中。
  萧俪道:“肯定是衣裳送来了,我去开门。”
  柳修筠点点头,看着萧俪开门,从摊主手上接过衣裳,放回床上,又转身从屏风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盒子,毫不避讳当着他的面,拿出一颗金瓜子,打发了送货的摊主。
  转而言笑晏晏的道:“你快去把衣服换上吧,你身上这衣裳穿上实在是容易招惹是非。”
  柳修筠低低了应了:“好”
  柳修筠进了里间,萧俪在外间候着,中间隔着一个雕花镂空的屏风,白天光线好,影影绰绰的,还是能看见人影。
  柳修筠看着床上的两件衣服,拿起了那件月牙白袍,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换了上去。
  不知怎的,明明那个屏风那样的透,他却丝毫不担心外间的萧俪会偷看,脱衣服的时候安心且坦然。
  虽然是买的成衣,但这衣服却意外的合身,广袖收腰,即便没有镜子,他都能看出来,这衣服是很好看的。
  衣服好看,也是闺中男子出门常穿的款式,自然能衬得人也好看。
  柳修筠望着床上他褪下的那件鸦青色的袍子,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萧俪面前,好像就没有好好穿过一件衣服。
  初见的时候□□,仅有一件黑袍罩在身上,后来又是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女装。
  他突然很期待看到,萧俪看见自己这般如一个寻常公子打扮的反应。
  饶是他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此时心底却也微微有些紧张,他环视了一圈,内间也没有镜子,他只得摸索着将自己的头发解开,捋顺,让他们如瀑布一般,披在肩头。
  才缓缓的走了出去。
  萧俪背对着他,目光投向了窗外,并没发现他出来了。
  柳修筠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萧俪回头,有些着急,轻轻的咳了一声。
  萧俪闻声,果然转过头来。
  少女愣愣的望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惊艳,久久的没有回神。
  萧俪的反应,让柳修筠的心中得了极大的满足。
  甚至在心底,偷偷的在想,如果不是突遭横祸,他们是不是有可能,在某一场春宴上邂逅,然后惊艳了彼此的时光,成为一对寻常的妻夫。
  萧俪确实被惊艳到了,此时的柳修筠,眉目温润如画,比上辈子萧俪在电视上看过的任何一个男明星都好看。
  柳修筠被她那直白的眼神盯得久了,羞怯的轻轻低了低头。
  那修长白嫩的脖颈,又将萧俪的眼睛晃了一下。
  良久萧俪才回过神来,衷心的感叹道:“真是如仙人下凡一般好看,不愧是人送外号‘谪仙公子’。”
  柳修筠本还沉浸在萧俪的赞美声中,但一句‘谪仙公子’瞬间让他的心紧了一下。
  抬头,茫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谪仙公子’?”
  萧俪也愣住了。
  柳修筠一双美丽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
  萧俪想了想道:“我……,我以前远远的见过你。”
  “我怎么对你没有一点印象?”柳修筠追问,萧俪这样的容貌,只要他见过,绝对有印象。
  萧俪搜肠刮肚的回忆着原主的记忆,张珍是参加了春宴,然后回来给他炫耀,自己的正君-柳修筠是多么的貌美,嘲笑她定了正君是个五大三粗的丑无盐,原主是个疯子,得不到就毁掉,这才构陷了柳修筠的母亲,造成了现在的灾祸。
  那柳修筠应该也在春宴之上吧。
  萧俪心中的愧疚之情更浓了,她已经隐瞒了身份骗了他,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来圆,现在又要扯谎来圆谎,继续骗他,萧俪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犹豫了很久,才张口道:“去年的春宴,我远远的见过你一眼,当时有事,我就走了,所以你应该没见过我。”
  柳修筠心中还是有些狐疑,春宴的名单他见过,正经受邀的小姐,好像也没有一个叫萧遥的。
  但是他转念一想,或许自己记得不准,或者看的不仔细呢。
  也便没有过多的深究。
  此时的萧俪,望着单纯相信她的柳修筠,心里酸涩的厉害,此时的她,只想极力的对他好,来弥补原身所给他带来的灾难的一二。
  她望着刚刚打开的匣子,里面静静躺着的金瓜子。
  “走,刚刚不是没买成首饰吗?现在就去买。”
  柳修筠被萧俪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愣住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丝丝欣喜。,乖乖的应了。
  他们买完了簪子,又在船上逛着,一起并排的倚靠在栏杆上听戏,周围人看他们的眼神,也像是在夸赞他们郎才女貌。
  直到夜间,他的父亲将要被接出来了,他们才回去。
  萧俪带着他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比之楼上,那就简单太多了,只一间四方的小屋子,里面放了个小小的床,中间摆着二人位的小桌子,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萧俪解释道:“二楼的房间都住满了,如果和我换房间的话动静太大,,只得委屈你父亲先住这里。”
  柳修筠忙摆手“萧娘子你这般安排,已经是帮了我父子天大的忙了,不要这样说。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说到报答,二人都同时回忆起了上午的对话,‘图你’‘真正的喜欢是会尊重对方的意愿,自然是要你心甘情愿才行’
  柳修筠心跳的厉害
  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尴尬,萧俪怕柳修筠认为她要挟恩以报,率先开口:“那个,今晚上你就在这里照顾你父亲吧,我在这不方便,先回去了。”
  柳修筠起身将她送到了门口,等到萧俪走远了,才关上房门。
  萧俪匆匆的走了,只是她没发现,拐角之处的阴影下,一个女人,对着柳修筠关上的房门,笑的猥琐下流。
第9章
  柳修筠望着萧俪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才将房门合上。
  他心里惦记着父亲的身子,今晚上也是想在这照顾的,只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在萧俪主动提出。
  不得不说,萧俪是一个能尊重男子意愿的女子了。他的夫侍跟了她这么个尊重男子的妻主,应当很幸福吧?
  想到此处,柳修筠觉得自己心中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他双手胡乱的捏着自己的衣角。
  柳修筠回忆着这两日与萧俪相处的时光,萧俪好像从来没有同他提过,她家里的情况,是否成亲了,家中有没有正君或侍郎。
  手指不自觉的用了力气,这料子柔软,很快,衣角被他弄得皱巴巴的。
  柳修筠看着有几分心疼,轻轻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将衣服捋平,青葱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暗纹,心中发酸:‘这暗纹确实好看,可是真正华贵的料子,占据主位的还是上面的刺绣,就如姚黄牡丹,枫叶翠竹,光明明正大的附在衣裳上,光艳夺目。
  这暗纹呢只配隐在底下,偶尔被光亮照了一下,显出几分颜色来,转瞬即逝,永远上不得台面。’
  室内一灯如豆,柳修筠枯坐了良久。
  “公子开门”
  门外女子的声音落入他耳中,柳修筠才缓过神来。
  这声音他听得出来,是柳絮的声音,忙将门给打开了,果然是柳絮。
  此时已经是深夜,几乎所有人都睡了,周遭静悄悄的,柳絮侧开了身子,露出后面跟着两个面熟的官差,二人架着个人,用黑袍罩着。
  他激动的唤道“爹爹”
  “公子您低声些”柳絮见边上的官差面上已有几分薄怒,赶紧出声劝阻:“此事不宜张扬,先进去再说”
  柳修筠自知失言,闻声连忙让出位置,柳絮搭了把手,三人合理将人给抬进了屋子,放置在床上。
  柳絮熟练的给两个官差道谢,然后将他们送出了门,再折返回来。
  柳修筠已经解开了父亲的罩袍,人是醒着的,只是面色还是如上午一般憔悴,见了是他很是激动。浑浊的双眼,两行热泪漱漱的流了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柳修筠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柳絮进门。
  他放了个枕头到父亲头下,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起身问“柳姑娘,可还有什么事吗?”
  “哦,倒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小姐让我来转告公子一声。”柳絮摆了摆手,在柳修筠亮晶晶的眸光中,继续道“让您今晚上替令尊将衣服给换上,收拾妥当。明日一早,她请一个新的大夫来,替令尊瞧病。”
  “好”
  “那我先上楼给小姐回话了,先告退了公子。”
  “好的”柳修筠见柳絮转身要走,又出声叫住了她。
  柳絮回过身来,疑惑的看着他,
  柳修筠犹豫了片刻,上前了两步,才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替我谢谢你家小姐,就说改日……,改日我亲自谢她。”
  “好咧”
  柳絮爽朗的应了,柳修筠目送她离开,才将门合上,疾步来到床前。
  进至床前,柳修筠握起父亲的手,冰凉的,柳修筠赶紧抖开被子,替父亲盖上,“爹爹,先盖上被子,等身上暖和了,咱们再把衣裳换了。”
  柳父自打见着儿子,眼泪就没干,这会子眼里含着泪,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问:“是今早上那个女子把我给接出来的吗?”
  柳修筠点点头“嗯”
  柳父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个圈,最后落到了他脖颈处,盯了半响,仿佛想透过他身上的衣裳,看清楚儿子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但除了光洁的脖颈,什么都看不见,柳父喃喃的问:“你答应他什么条件了”
  “没有,父亲,她什么条件也没提”柳修筠想解释,可又觉得告诉父亲,萧俪对自己一见钟情,他又有些羞赧,况且这话说出来,想来父亲也是不会相信的。
  儿子被带走的那晚上,他就听同被关在一起的犯人说了,喜欢找他们这些流犯的欢客,十有八九都有非人的癖好,就连那些小倌都受不住的,船上许多倌儿都不做她们生意,所以才找到他们头上来。
  柳父见自己儿子这支支吾吾的模样,心里的怀疑更甚,他怕极了儿子年轻不知事,可他毕竟是过来人,一个女人,为什么要费劲帮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小郎。
  他挣扎着起身,想看看儿子身上是不是有凌虐的痕迹。
  柳修筠握住父亲的手,慢慢的将他扶回去,捏了捏被子,宽慰道:“您别操心了,我真的没怎么样,我好着呢。”
  柳父心里越发没底了,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要回去,你让我回去吧。”
  柳修筠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这是为何啊,父亲”
  “与其让你受辱,来换我苟且偷生,我还不如烂死在那下面。”柳父神情激动。
  柳修筠生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只得将他牢牢抱住,急切的解释道;“爹爹,我真的没怎么样,萧娘子她很尊重我,并没有碰我”
  柳父得了这话,愣住了,他盯着柳修筠的眼睛,问“真的吗?”
  柳修筠低低的点了点头,脑中又浮现出了,萧俪说那句话的模样,
  ‘真正的喜欢是会尊重对方的意愿,自然是要你心甘情愿才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亮晶晶的,想春日里的暖阳。
  不知自己刚刚让柳絮带话,她能不能听出内里的意思,会不会嫌弃他不够矜持。
  柳父见儿子这满脸羞赧,一副小儿郎的模样,心下就信了七八分。
  但心中的酸楚仍然挥之不去,他们如今这身份,他的儿子和那女子,怎么会有结果呢,最多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二人各怀心事,柳修筠帮父亲换好衣服,二人挤在一处,草草的睡了。
  姚簧在外面蹲了大半宿,腿都麻了,但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让她得了个大消息,这小牙子居然和流犯有关系。
  刚刚两个官差,架着个黑袍罩着的人,鬼鬼祟祟的往柳修筠房里去,她还纳闷,没成想,不等她去猜,那小牙子就唤了一声爹爹,这可真是老天奶奶都在帮她。
  有了这么个把柄,她明天再去找那小丫头谈,若是这小牙子能乖乖服侍她几宿,她赏些银锭子都是有的,若是不乖乖听话,她就将此事给捅到衙门里去,他们这对野鸳鸯,包括那些押运的官差,一个都跑不了。
  想到此节,姚簧慢悠悠的往回走,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想象着,柳修筠在床上脱了衣裳的模样了。
  她一路哼着歌儿上了楼,推门而入,赵怜儿裹着被子,还靠在床柱子上打盹,见她回来了,揉了揉眼睛,朝她奔来。
  赵怜儿抬眼瞧着她的神色,见她面上一派喜色,心里略略放心了些,娇娇柔柔的问:“姚娘你去哪里了,怜儿一个人在屋子里都害怕,不敢睡。”
  姚簧瞥了他一眼,见他大冬天的,穿了见大开领的亵衣,隐隐绰绰的露着两个小果子,丝绸状的衣裳质地轻薄又贴身,走动之间,隐秘之处也鼓出了不小的弧度。
  姚簧本就肖想了柳修筠一路了,腹下一阵阵的虚空,此时被赵怜儿一撩拨,口中更是干燥的咽了咽口水。
  赵怜儿见状,心底暗喜,伸手去勾姚簧的腰带。
  二人纠缠着移到桌边,女人满带宝石的手,游移着。
  赵怜儿后腰抵在桌沿上,女人已近年过四十,年轻的时候身子还算结实,但现在年级上来了,养尊处优少动弹,自然而然的涨了一身的横肉。
  这重量都压在赵怜儿身上,后腰在硬梆梆的桌沿上抵得生疼,一阵腥臊的汗味直冲脑门,使人几欲作呕,赵怜儿忍恶心,扬起一张笑脸,央求道:“姚娘,咱们去榻上吧。”
  姚簧却似猛地清醒了过来,她伸手将赵怜儿一推,自己起来了,自顾的整了整衣裳。
  赵怜儿不明所以的望着女人,无措的唤了一声:“姚娘”
  姚簧,瞥了一眼横陈在桌上,一身凌乱的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簧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出神,平息这体内一阵阵火气。她毕竟年纪大了,这些年越发的感觉到,在这档子事情上的力不从心。
  若今夜玩的尽兴,明日遇上那小牙子,说不定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那可就在美人面前出了洋相了。
  不多时,赵怜儿便来到了塌边,姚簧不想搭理,干脆闭了眼。
  赵怜儿心中猜测,姚簧今天这反常的举动,应当是和今早上那个男子有关。
  他慢慢的上了床,心中担忧这自己以后的日子,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若是那个男人更了姚簧,姚簧定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他越想越怕,心中不甘,想要试图重新勾起姚簧的兴致。
  慢慢的往被子里爬去。
  姚簧感觉双腿之间挤进来个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手不安分的巴拉着她的裤子,抬脚便将人给踹开了,怒呵一声“你发什么骚呢?睡觉!”
  他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屋子,
第10章
  昨夜柳修筠不在,萧俪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软软的垫子,热烘烘的被窝,催人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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