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春露——宝光相直【完结】
时间:2024-11-25 14:51:05

  周曼玲吐了烟圈,笑?:“不是?我夸张,我还听说?他?把人家姑娘玩到发?高烧,当晚集团的值班医生连续跑了两次去?他?办公?室。”
  “不过他?身边的人都跟哑巴似的,一个个的嘴太严了,我后来还去?过他?们公?司打听,没一个敢说?那姑娘长什?么样子。”
  宝娴也不免听呆了,瞠目震惊。
  周曼玲的细节点?还没挖完,“我本来以?为他?是?一时兴起,但是?今晚你看到阿浔手腕上戴的那根东西没有?”
  “一开始没注意,刚刚他?出手打牌的时候我才看到。”宝娴应道,“不过那根黑色的手绳有什?么特殊吗?”
  周曼玲又啧了下?,“什?么手绳,那是?腿环!”
  说?着她一撩裙摆,长腿一伸,指着大腿上的金色腿环说?:“看到没,就这东西。”
  “那一看就是?女人戴的东西。”周曼玲掐了烟头,摇头感叹,“诶呀我可实在太好奇了,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族的名媛千金有这种通天的本事,能让他?周时浔都乖乖低头听话。”
  她话刚说?完――
  “嘭”地一声巨响。
  周锡风猛地站起来,起身幅度太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黑金木椅向后倒去?,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动静。
  “干什?么你小?子,心脏都给我吓飞了。”周曼玲骂他?。
  周锡风脸色阴沉,死死攥捏着手机,深沉了一口气,尽力保持语气平稳无异,问她:“姑姑,你知道大哥平时除了家里,常住外面哪家酒店吗?”
  周曼玲没多想,随口答:“知道名字,不知道楼层房号。”
  “告诉我。”他?说?。
  ……
  周时浔当然知道江禧在哪里,只是?没忍住,上车后他?拨了一通电话给那个心机诡诈的女孩。
  手机连接车载蓝牙。
  电话是?拨通了,但嘟声响了很长时间,直到机械女声的播报音快出现之前,电话总算被那边接起来。
  “喂…”江禧的声音很哑。
  周时浔略挑了下?眉,一脚油门轰下?盘山公?路,薄唇勾起轻淡弧度,毫不吝啬地懒声赞赏她:
  “照片,挺会拍。”
  “喜欢吗…”江禧回应他?。
  但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
  发?虚,很弱,一点?点?闷。她的呼吸短而?急促,字音断续,气息有些沉,声腔尾调里渗露出某种不可描述的喘动。
  像难捱的痛苦。或者?是?,难捱的爽。
  她没忍着,直接喘出了声:“嗯……”
  周时浔眉头稍怔,素来娴熟的车技被她这声喘音击溃,错手打偏了一把方向,车头偏轨照着盘山弯道直冲出去?。
  所幸他?反应机警,几乎条件反射地迅速回打,车身被强势拉回正轨,轮胎狠戾摩擦路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一声过后,车内恢复安静。
  但很快安静被撕破。车载蓝牙系统连接手机外放,调动功能性极度精良的立体环绕中控系统。
  然后整个车内,都是?江禧的声音。
  她还在低低弱弱地喘。
  她没有停下?,她还在继续。
  “你在用我的领带,做什?么?”周时浔的嗓音沉下?来。
  江禧咬紧唇肉,低头看到凌乱缠绕在自己腿根处的那条领带,捏着手机贴覆在耳边,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
  过了几秒,她松动唇瓣,将此刻自己正在做的事,当下?这个画面,通过电话描述给那端的男人听:
  “我…我在用你的领带,玩自己……”
  她在自。慰。
  用周时浔的领带,自我抚慰。
  从游轮被下?药那晚,她在周时浔那里初次体验到那种近乎攀顶的欣快感,便?深刻刺入她的骨头里。
  她食髓知味,念念难忘。
  所以?她想再度尝试。
  “好玩么。”
  周时浔的嗓线又压低一度。
  但她发?现那其实很难。
  她不懂技巧,毫无章法,如果不借助外力或药物催动,单纯靠她自己那点?可怜的摸索,感觉差很多。
  “没你好玩。”她难得的实话。
  当她需要有人提供帮助的时候,脑海中第一反应,当然是?这个曾经令她饱尝过一次快乐的男人。
  她找到周时浔是?理所当然的。
  私房照是?为了刺激他?。
  打电话是?为了给自己刺激。
  当然成功了。
  在刚刚周时浔打来电话,听到他?声音的一秒,她就有些受不住,身体不自控地战栗起来。
  还想,再多听一点?。
  他?的声音。
  “你…到了吗……”江禧想让他?多说?几句话。
  可偏偏,电话那端没了声音。
  “怎么…不说?话?”江禧没听到声音,以?为他?挂断了,拿过手机看了眼亮起的屏幕。
  没有。他?没挂,但他?也没说?话。
  “周时浔?”她只能叫他?的名字。
  下?一秒,电话被彻底挂掉。
  猝不及防的嘟声忙音让江禧变得恼火,她丢开手机,瘫靠着沙发?闭了闭眼,感受到体内炙烤的温度漫出来,热气蒸腾上腰椎,心跳为耳边上一秒男人的声音加速泵搏。
  那是?周时浔性感嗓音的有力加持。
  她必须在此刻,在脑中反复幻想周时浔的声音。他?吐字低缓,漠然冷调的声线敷弥某种无机制的欲,腔调懒沉,连讽刺的口吻都添着郁郁散漫的倦怠感。
  尾音勾挑或是?下?沉,都让她腿软。
  “嗯…”想到这里,江禧忍不住溢出一声。
  可是?还不够。
  光靠她自己想象的话,还差一点?。她太生涩了,做这种事,根本无法做到自我满足,触碰不到顶端的情动。
  她需要周时浔。
  要他?再多给她一声诱引就好。
  哪怕就给她一声。
  她到不了,就更难熬。
  江禧浅微呜咽着喘,如此急切,无助,越焦灼,越适得其反。慢慢地,那种激进的感觉竟又在消褪。
  一股憋恼的火气从胸腔涌出来,她手足无措地停下?来,眼神懵忪,疲软无力地半趴在沙发?靠背上。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不一样的。
  还是?与?周时浔给她的感觉不一样的。他?可以?那样松弛,那样轻易,又那样坚定有力地对她。
  她可以?不用自己努力,享受就可以?。
  江禧越想越气,分?明是?周时浔主动打来的电话,让她瞬间上头,可等她真正有感觉,男人又毫不留情地狠心挂断。女孩近乎咬着牙骂出来:“畜生……”
  骂音尚未落稳。
  身后蓦然传来指纹解锁的响动。江禧受惊回头,然而?视域来不及看清的一秒,她已经被男人直接捞起来抱上沙发?靠背。
  孔雀蓝裙尾“刺拉”一声破裂。
  江禧下?意识弓身惊呼,指尖残留一点?黏腻温热的水汽,轻轻攀扶上奢昂华贵的西装,在这之后,她总算如愿听到男人低沉哑音。
  周时浔弯指轻刮她的鼻尖,一手搂紧她的腰,问:
  “需要畜生帮忙么?”
  还有他?懒笑?的一声:“公?主。”
  
第32章 罪恶之窗(中)
  公?主。他叫她。
  周时浔竟然这样叫自?己。
  这个男人究竟有多精通人心。
  他一定清楚江禧在那般急迫到无助的情?况下,他突然中途挂断电话的行为有多不近人情?的狠心。
  所以,他给了她这样一个称呼。
  公?主。一个颇具上位关系的称呼。
  放在平常,放在其?他普通男人身上讲出来,或许并不会让这个称呼增添多少令人倍感愉悦的独到之处。
  但在这种时候,当它从周时浔这般真正控权的上位者?口?中说?出来,性?质就变了。变得可信,变成带有几分服软性?的宠。
  让女孩那点骄傲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让她莫名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征服欲,一种没有什么比这更完美的成就感。
  江禧或许知道,这只是周时浔的一种手段。毁坏她的道德防线,摧垮她的心理防备,一种带有明确目的的恶劣手段。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还是必须承认自?己被隐秘地取悦到。
  所以她很难再?真的生气起来。
  于是周时浔的目的就此达成。
  “你怎么才来啊…”江禧略拱腰身,轻蹙眉,手上推了他一下,欲拒还迎的一下,声音里透着?点难过的喘。
  也透着?少女生动鲜活的嗔恼意味。
  她没有再?不悦。她甚至被取悦。体内肾上腺素的波动会随她的心情?欢愉而直线激增。她感受得到,自?己又开始兴奋了。
  因?为现在,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周时浔。外面?似乎下雨了,他刚刚从室外进?来,西装上还隐约带有些许凉夜冷雨的温度,刚好可以缓解她身体不断灼烧发烫的热气。
  这样想着?,江禧不自?觉身体前倾,朝他偎靠过去,双手用力攀紧他的肩膀。男人身上的茶调香氛料峭冰寒,轻薄又清冽,尾调诱蛊捕获她的嗅觉,煽动着?女孩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江禧咬住唇,却止不住溢出的一声:“嗯……”
  周时浔敛低睫,视线瞟过她的腿。
  孔雀蓝真丝修身裙尾被他撕裂,浮光锦缎瑰丽破碎,坦裸出女孩纤骨柔靓的双腿,他的领带凌乱缠绕,紧紧勒出腿根处的丰腻肉脂。饱满的白,黯郁的黑,十足的欲。
  他眯起眼,低缓吐字:“自?己玩到了么。”
  江禧低低呜咽着?喘,发声涩颤:“没…”
  女孩今晚很诚实。
  令人满意。
  周时浔扯了扯嘴角,微微侧头,薄唇贴抵在她耳侧,低淡音质浮动颗粒感的哑意,拖着?喑沉调子,懒懒逗弄地笑骂她一句:“小废物。”
  音落,他腾出手,在她后腰臀上打了一巴掌。
  “啊…”惹来女孩鼻息断续地惊叫。
  她身上这条裙身设计性?感火辣。露出整片凝白薄背,连腰臀都是镂空,所以周时浔这一巴掌是结结实实打在她肌肤上。
  而他还是那么会控制分寸。
  打下来的力度巧妙,只有一点点疼,过后很快滋生电流穿刺的酥麻,积累难以言喻的酸慰感似注射针尖扎入体内,流通血液,侵袭神经?,不过半秒内弥散至四?肢百骸。
  快感堆积过剩,江禧不由地仰起头凝望他,W红嘴唇动了动,但说?不出话。只是捉住他的一只手,带向自?己。
  “忍不住了?”周时浔眸光晦黯,勾挑起尾音,拖长懒懒沉沉地腔调,语气说?不上到底是提问,是揶揄,还是嘲弄。
  江禧也说?不出她拉过男人的手。
  是想他温柔抚触。
  还是下一次爽利的掌掴。
  但总而言之。
  “是…”她还是坦诚。
  只不过她当然也狡猾。
  她难能可贵的坦诚当然有目的。她在向周时浔表达自?己当下这一刻对他明确地需要?、明确地求助、明确地发号施令。
  “周时浔…你帮我……”她的声音浸泡着?渴望。
  毫不遮掩,不知收敛。
  周时浔笑容微妙,眸底碧色郁结近乎非人的美感,光芒幽深,手探过去,顺沿她腻白的大腿外侧,眉梢略挑,“又不穿?”
  江禧浅浅哼吟了声,搭着?他的手,往里一点。撩开破碎裙料,绕过纠缠着?她双腿的那根领带,在她细腻绵软的臀下,周时浔感受到指尖碰到一根极细的线绳。
  “换了?”他指骨有力勾动了下。
  “啊…”险些逼得女孩哭出来。
  是的,换了。
  今晚不是黑白蕾丝。
  是丁字裤。
  “你没说?…喜欢黑还是、白色……”江禧眉尖蹙得更紧,声音饱含浓腻的情?潮成色,腰脊都在发抖,却还要?回答他,
  “所以,我选了红色…给你……”
  不是“我穿了红色”。
  而是“我选了红色,给你”。
  已经?是这样不堪玩弄的易碎程度,还在讲究话术。
  “我该夸你周全,还是该骂你狡猾?”
  周时浔指尖一挑,探触到意料之内的濡湿,热度惊人,烧得他眼底眩光阴燃危险,低低哧一声,“想听我说?什么?”
  他的指温炽灼,烫得她每一声喘音都碎烂,每一道呼吸都震颤,每一次呜咽都在虚脱,每一分渴求都更痛苦。
  江禧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指下。鼻尖他的冷香将她浸透,耳畔他的嗓音是可以被触碰到的存在,他拨弄拉紧那根线绳的幅度跟打她的力度同样巧妙,与她的血管脉动近乎同频。
  完全精准踩点她的心跳。
  她很难不泛滥吧。
  江禧脸色涨红地吞咽口?水,腰椎越来越疲软无力,像是快要?坐不住沙发靠背,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滑,幸好有周时浔给她一个坚定有力的支撑,单手箍紧她的腰重新抱她坐好。
  好煎熬,她像饱受折磨那样,眼尾浸湿雾气的红,弱声低喃地哀求他:“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给她个痛快。
  “可以。”周时浔答应得干脆。
  可是。
  手却抽了出来。
  另一只手掌箍起她的脸,周时浔举起食指在她眼前,指腹轻捻,拉起一根剔亮透明的银丝,湿亮,滑腻,发黏。
  他眯起眼尾睨着?她,貌似体贴地展现绅士风度,明知故问:“但你出汗了,要?不要?缓缓?”
  那是汗吗?
  那怎么可能是。
  该死的畜生。
  江禧真想杀了他,语气愤怒又嗔怨:“你到底能不能……”
  “能。”又是肯定地回应。
  “不过。”他将转折词设置在这里。
  不过。
  他竟然还有不过。
  周时浔放开她的小脸,手掌揉按在她发顶。随后单手从旁侧拎过一把椅子,面?对她坐下来,双腿岔开,手臂撑在膝上,掀起眼皮撩向她,疏冷一笑:“我认为我们之间,还有问题要?谈。”
  江禧被他突然说?愣了下,思维还没从上一秒腥膻的荤欲里回过神,下意识交出掌控权,顺着?他问:“什么…问题?”
  “上次,你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周时浔稍稍前倾身体,长指挑起她腿间的领带,微微打圈绕缠,瞥她一眼,“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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