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小奶包心声后,全家炮灰赢麻了——安柒七【完结】
时间:2024-12-02 14:39:46

可那人一点不给面子:“我城防营的任务,就是守住城门不让别有用心的人进入京城,赵大人,还是请回吧!”
李云姝看了看时辰说:“夫君,你闪开,今天不管他答不答应这人我都一定要带回去。”
说完,李云姝一抬手,身后就飞来许多高手,与城防营的将士对峙。
那主事的将军见了这阵仗,心里有点发虚,都说赵二的媳妇儿是个山野村姑,果然是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啊。
他大喝一声:“李云姝,你这是要造反吗,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李云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给赵红景,冷着脸对那将军说:“我已经被赵家休弃,今天的事与赵家无关,是我李云姝个人所为,姐妹们给我上。”
赵宏景捡起地上的休书,上面的字一笔的话都是他亲自写的。
当初他有心跟白霜双宿双飞,写了这封休书,想逼李云姝自己走,被父亲痛揍了一顿,这事才算完。
他没想到李云姝一直留着这封休书,今天拿出来是想保全赵家。
难关李云姝今天怪怪的,她。已经打定主意牺牲自己救大哥,救赵家了。
赵宏景慌慌张张朝李云姝跑过去,哀求道:“娘子,不行。这休书不作数的,你再等一等,父亲一定会求来圣旨的。”
“父亲被困在路上了,明日就科考了,今日不替大哥洗刷嫌疑,立明就没法参加科考,夫君,今生我们缘尽于此,下辈子,我不会缠着你了,会让你娶心仪的女子。”
李云姝说完,朝赵宏景笑了笑,就要出发。
赵宏景抱着马头,哭着说:“娘子,你不能丢下我,你不可以不要我。这辈子还长呢。下辈子没关系的,你不缠着我,我来缠着你好不好?”
李云姝被逗笑了,她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说:“赵宏景,给我让开,你是赵家子孙,怎么能只顾自己!”
赵宏景抱着马头,慌乱的说:“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直着急赶路的苏晓晓此时却让马车停了下来,杵着腮帮吃瓜。
顾淮宇看着眼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路,问道:“晓晓你看什么呢,不是着急吗?”
苏晓晓听着风儿递来的消息,不紧不慢的说:“别急,等二舅舅彻底把二舅妈的心捂热乎再去不迟。”
【不来晚点儿,我那不成器的二舅怎么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顾淮宇无奈的摇了摇头,晓晓算无遗策,难怪敢一直在宫里耽搁,可惜苏小小说的精彩场面,他啥也看不到。
李云姝不耐烦的说:“你让开,我本就是山野村夫,出了事,大不了回山上去,我答应过立明,一定会让他如期考试的。”
赵宏景知道李云姝是下定决心了,心里着急的不行:“你只顾着利民,顾着大哥,顾着赵家,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有没有想过我和孩子,没有你我们怎么办。”
李云姝蹬了一下马肚子:“孩子有爹娘照顾,你可以另娶,让开!”
赵宏景一咬牙说:“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们听着,从今天起,我与靖安伯府划清界限,不再当赵家子孙。”
说完,他揪着李云姝的衣服,费力的爬上了马,笑嘻嘻的说:“娘子,你说过李家人的宗旨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我便入赘李家,与娘子共进退。”
李云姝拉缰绳的手松了松,坐在他身后环住她腰,真的是那个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赵宏景吗?
她沙哑着嗓子问:“赵宏景,你可知道这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赵宏景嬉皮笑脸的说:“知道呀,所以我不能让你跑了,我可赖上你了。还等什么,娘子,让我也跟你硬气一回啊!”
李云姝握紧长刀,柔声说:“抱紧了。”
然后又冷眼看着对面的将士道:“既然你们不肯让道,那就放马过来吧!”
马儿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正要飞奔出去,却被一股力量安抚住了,乖乖的放下蹄子,好好的站着。
赵宏景诧异的问:“媳妇怎么回事,这马真没出息,连我都不怕死了。”
李云姝也不知道啊,这马从来没有掉过链子。
“太子殿下驾到,闲杂人等避让!”一声嘹亮的喊声让嘈杂的大街瞬间安静了下来。
围在路旁的行人,有序的退到了两边,给马车让出了道路。
“太子怎么来了?”李云姝和赵宏景只得下马。
顾淮宇带着苏晓晓缓缓下了马车,朝李他们走来。
赵宏景看见晓晓,心里马上有底了,他拉着李云姝的手说:“媳妇儿,救星来了,咱们不用死了,吓死我了媳妇儿。”
李云姝不觉得赵宏景窝囊,他那么怕死,却愿意陪自己,她心里只有感动。
众人齐刷刷的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顾淮宇让大家平身,城防营主事将军立马告状:“太子殿下,靖安伯府的二公子和二夫人手持利器,带着人马,要当街冲卡,带暴民入城,请太子殿下主持公道。”
顾淮宇看着十指相扣的两个人,眉眼如炬,语气森寒:“靖安博府不够大吗,二位,夫妻打架,非要闹到大街上来?”
第196章 不能结案
赵宏景跟李云姝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不明白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太子看这两个不开窍的,只好又补充了一句:“怎么,二位还要在大街上接着打?那你们先暂停一下,你就是城防营管事,快点,把西陵来的证人都放进来,皇上命孤亲自接他们到大理寺。”
那主事一脸懵逼,太子冷了眉眼:“怎么,孤说的话在你们城防营这不好使?”
那主事忙说:“不是的,只是赵夫人和赵大人他们刚刚真的是要冲卡,他们连休书都拿出来了,殿下您要是再晚来一刻,这里恐怕就要打起来了。”
顾淮宇看着赵宏景,问道:“赵大人,怎么回事啊?”
赵宏景灵机一动,从怀里拿出休书,哭着说:“殿下,云姝她不要我了,她要带着她的人马回老家去。我没办法,只好跟着她入赘李家了。”
顾淮宇强忍住笑意,冷声说:“赵夫人,赵大人,孤今日来可是有公务在身,你们当真要为你们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影响孤办事吗,还不滚回去!”
赵宏景顺坡下驴,拉着李云姝道:“媳妇儿,太子殿下动怒了,咱们回去再说吧!”
李云姝一挥手,她那些人都悄无声息的隐匿在人群里。
两人也上了马,同乘一骑走了。
苏晓晓眨巴眨巴眼睛说:“舅妈舅舅要是不答应入赘,你就休了他啊!”
赵宏景只皱眉:“小姑奶奶,你到底是跟谁一头的呀。”
有了太子口谕,证人顺利的进了城。
大理寺的大堂上,此刻鸦雀无声。
徐莫拿着赵宏业的私账,问赵宏业:“赵大人,你在西陵赈灾一年,一分没挣,倒贴了家里上万两安置灾民,为什么又会换掉大坝的原料呢?”
赵宏业还是那句话:“我不曾换过颜料,大坝修建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
王多子不甘心的说:“徐大人,单从政策上看,赵大人确实是舍己为人的青天大老爷。但只是一些数字而已,谁都可以做出来。赵大人现在依旧拿不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徐大人是想糊里糊涂就结了这个案子吗?”
突然,苏长河昂首阔步走进公堂,大声说:“谁说没有证据,徐大人,人证到了!”
大家都朝门外看去,外头乌泱泱的站满了衣衫褴褛的灾民。
王多子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大胆,是谁把这些暴民带进京城来的,徐大人,快把这些暴民拿下!”
顾淮宇牵着苏晓晓缓步走来,他看着王多子,淡淡的说:“这些人是我带进来的,他们都是来给赵大人作证的。
说起来说西陵有暴民到京城来这个消息是王大人上报给朝廷的吧,区区一百多人,您硬生生说成了上千,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多子气得跺脚,派出去的人也太没用了,连几个灾民都处置不了。
好在这个最多是自己小题大做了而已,没法把大坝的事和自己联系起来。
他惶恐的说:“太子殿下,是小人没有查探清楚,小人这就去给皇上请罪。”
顾淮宇拦住他说:“请罪,倒也不必着急,等听完案子咱们一同去。”
王多子只得又坐了下来。
徐莫听完了那些灾民的来意,还拿出万人血书,他深受触动,他将账册上的事情一一询问,果然每件事都是真的。
徐莫一拍惊堂木道:“工部侍郎赵宏业奉旨到西陵赈灾,期间兢兢业业,与灾民同吃同住,贪墨之事,并无证据,无罪释放!”
王多子不服气的说:“徐大人如此断案,恐怕有失偏颇。就算灾民替他作证,也不能证明大坝的事不是他所为,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我以为,不抓到幕后黑手,一定不能结案。”
赵宏业也来了脾气:“那不只是几十条人命,还有乡亲们努力了几个月才挖好的农田啊,大坝决堤,明年又是颗粒无收,徐大人,此案不能结啊!”
徐莫犯了难,他也不想当个糊涂官,可偷换材料的人,恐怕早就被人杀人灭口了,赵宏业是不管自己儿子的前程了?
徐莫问:“赵大人,实不相瞒,大坝原料一事,我还没有充分的证据,若不结案,令公子可要错过明日的科举了,你当真愿意等?”
赵宏业坚决的说:“我儿错过的只是一场考试,那些灾民丢掉的可是性命,请徐大人务必查清此事!”
徐莫见赵宏业心意已决,便说:“那就依赵大人,来人,将赵大人先收押,择日再审。”
赵宏景夫妻打了个转,又去把老刁带了:“等一下,我们有证人!”
赵宏景三步并作两步来拖着老刁到堂上说:“徐大人,偷换大坝原料的是这个人!”
王多子看见老刁,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他怎么还没死!
老刁看见了王多子,疯了似的跑过去,拉着王多子就是一顿撕打。
王多子连连躲避,撕扯中发现老刁不能说话了,他便又来了些底气,怒气冲冲的说:“赵宏景,你上哪里找个疯子来就说他是证人,这人连话都不会说。”
徐莫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谁知道,他们说的证人居然是个哑巴,便问:“赵大人,你确定他就是破坏大坝的人?”
赵宏景笃定的说:“正是,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徐莫一脸无奈的看着赵宏景,眼神似乎在问:一个哑巴,你让他怎么说?
赵宏景会意,拉了拉李云姝的衣服,柔声说:“媳妇儿,麻烦你给他解一下穴道!”
李云姝抬手,手指在老刁身上一点,老刁就能说话了。
他被官差押着,没法打王多子,只好破口大骂:“王多子,你这个浑蛋,你明明说,只要我把大坝毁了换成劣质原料,你就把我大儿子过继到你家,还给我一千两,谁知道,事成之后,你竟然派人杀了我全家,要不是我去赌坊了,早就被你们一锅端了,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老刁的指控句句指向王多子,王多子气愤的朝老刁走去,手里攥着一把匕首。
他要当场杀了老刁,再想办法狡辩。
第197章 入赘了
可惜旁边站了个李云姝,她一个身法,手指一点,王多子就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了,那把长针离老刁只有指甲盖那么点。
赵宏景见媳妇儿出手了,自己也不能干看着,就表情夸张地上前说道:“徐大人,你瞧瞧王尚书胆子多大,这是要当着你的面杀人灭口啊!”
我多子人动不了,嘴还能说,他狡辩道:“徐大人,冤枉啊,我是因为老刁出口就污蔑我,一时情急,没忍住,我就想揍他一顿。”
赵宏景走到王多子面前,轻轻的揽起他的衣袖,那根长针赫然显露出来。
因为王多子被点了穴,赵宏景肆无忌惮的取下那根长针,在王多子面前晃了晃说:“王大人,这是何物,你该不会说是你随身携带的绣花针吧!”
徐莫说着,就把针递到李云姝面前,旁若无人地说:“媳妇儿,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当着那么多人,李云姝臊得面红耳赤,小声呵斥道:“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是暗器,小心,针间发黑,上面定然是淬了毒的。”
赵宏景吓了一激灵,惨兮兮的问:“媳妇儿,我拿了这针不会中毒吧?”
李云姝见赵宏景是真的害怕了,便安慰她道:“没事儿,你又没碰到针尖,还不把这凶器呈给徐大人去!”
赵宏景这才小心翼翼的呈上那根长针,徐莫不动声色的让仵作接了。
这才看向老刁,疾言厉色道:“大胆狂徒,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老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在他生活的那个村子,县太爷就是顶大的官了,面前坐着这个,看着年纪轻轻,却有种让人害怕的压迫感。
“你叫什么名字,何处人士,为何会到京城来,如何与赵大人的案子扯上关系的?”徐莫不给老刁一点喘息的机会,一下子问了他一连串的问题。
老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叫老刁,是西陵人士,我是王多子色远房表亲,西陵地动,我们本来想来投奔他的,可是写了还几次信都没有回应,我们也就死了这条心了。
可是,两个多月前,王多子突然派人找到了我,给我五十两银子,要我在赈灾物资上做手脚。
可惜,那些赈灾物资管理太严格了,我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后来,大坝建成,王多子就把主意打到大坝上了。”
可是大坝建得实在是太坚固了,别说区区五十两,就是五百两,我也不会答应。”
徐莫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王多子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还答应我事成之后,把我大儿子过继给他,这样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谁知道,事成之后,他竟痛下杀手,我老婆和四个儿子都被他杀死了。”
徐莫很好奇:“你说大坝建的很结实,那你又是如何毁掉大坝的呢?”
老刁说:“王多子给了我一种水一样的东西,泼在大坝表面,就会腐蚀大坝,我们用那种东西一直浸大坝的中心,然后一到夜里,我和四个儿子就悄悄去凿大坝,花了快一个月,终于让我们在雨季之前把大坝中心挖空了,在里面塞了稻草,在把表面复原。”
老刁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成就感觉,那么坚固的大坝,被他们爷五个给毁了。
不等徐莫反应,赵宏业已经暴怒了起来,他疯了似的冲过去,冲着老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是你,是你毁了堤坝,害死了几十个人,你知不知道,大坝下面的田地,他们开垦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死去的那些人,他们有多努力的活着,你这个禽兽,有本事冲我来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毁掉大坝。”
赵宏业脾气一向很好,钱氏如此不着调,赵宏业也不曾动怒。几十年了,赵宏景从来没见过大哥发那么大脾气。
徐莫低头翻看手里的卷宗,两旁的官差都忙着维持堂外的秩序,交代外头看热闹的人不要太拥挤。
等赵宏业打累了,徐莫才抬起头对属下说:“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还不把赵大人拉开。”
赵宏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愣是把老刁揍成了猪头。
徐莫不睬他,转而把目光看向王多子。
“王大人,老刁的证词你也听说了,你有何话可说?”
王多子一直保持着方才想袭击老刁的诡异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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