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腹黑狼系总裁哭着求我疼他——玲珑粥粥【完结】
时间:2024-12-02 14:42:15

  “祁柏……在学校霸凌我的时候……想用美工刀划我的脸,我和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被美工刀扎的。”
  祁蘅的声音低哑而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但符珍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痛苦。
  符珍并没有急于脱去祁蘅的衣物,而是给予他充足的时间来适应。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将衬衣挂在他的手臂上,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肩头和锁骨,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和坚实的肌肉线条。
  当她的目光触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这里呢?"
  符珍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或许是因为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对话变得相对容易些。
  祁蘅神色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放弃了抵抗,他侧过头,将鼻尖贴近符珍的侧颈,温柔地摩挲着。
  "十一岁那年的家宴,朱秀逼我吃羊肉,可我对羊肉过敏。强忍着喝了三碗羊肉汤,最终还是没忍住当场呕吐起来......她说我没有家教,于是让祁言来教训我......"
  祁蘅的语气平静得如同讲述他人的故事一般,但他的眼睫却在轻轻颤动,掩饰着内心的波澜起伏。
  但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刺痛着符珍的心。
  “祁言让佣人…”
  符珍轻柔地吻着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痕,每一下都仿佛在抚慰着过去的伤痛。
  祁蘅紧紧拥抱着她,轻声宽慰:“我没事的姐姐,早就不疼了。”
  符珍听到他这句安慰,眼圈顿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心疼地想着,如果祁蘅能在一个幸福、健康的家庭中成长,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矜贵且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
  她温柔地吻上祁蘅的唇,作为对他勇敢面对伤痕的一种奖励。
  因为她知道,ptsd对祁蘅的影响非常严重,她需要耐心地引导他慢慢走出阴影,面对过去的创伤。
  祁蘅被她热烈的吻弄得有些慌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当符珍松开他时,他紧紧抓住沙发扶手,努力撑起身体坐直,低着头,脸上露出一丝难堪和紧张的神情。
  “宝宝乖乖的,姐姐不会嫌弃你,身上的伤是宝宝努力长大没有放弃自己的勋章,姐姐觉得你特别特别好,很厉害,很强大。”
  祁蘅被符珍那句宝宝给喊的愣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尽量稳住情绪的低声回应她。
  “姐姐...我不是小朋友了。”
  符珍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阿蘅在我这儿就是小朋友,我喜欢你做小朋友,可以闹脾气,可以哭,可以委屈,有什么情绪都可以发泄出来,而不是全部自己憋在心里。”
  祁蘅眼圈微红,抬起头看着她,眨了眨眼有些无辜。
  “我也没那么坚强,被打的受不了的时候也会跟他们求饶。”
  符珍亲了亲他有些湿润的桃花眼,又亲了亲他那颗勾人的泪痣,手温柔的揉捏着他的后颈,顺着脊背抚摸到背部,摸到一处伤疤,祁蘅身体明显惊颤了一下。
  “这里呢?”
  “在益盛精神病院....”祁蘅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低声轻笑出声,声音里却是难掩的苦涩。“看守我的那个护工是个左撇子,每次我反抗都被他用电棍打,他第一下总是击打在这个位置,次数多了,就留下了痕迹。”
  符珍抱着他,缓缓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祁蘅的衬衣慢慢地往下脱。
  祁蘅并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往符珍的怀里躲藏。
  随着衬衣逐渐滑落,祁蘅的上半身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符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祁蘅的身体,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祁蘅的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尤其是背部,更是纵横交错着深深浅浅的鞭痕,这些伤痕新旧交替,展示着他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折磨。
  除了鞭痕,祁蘅的后腰处还有两三个烟头的烫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在他背部右侧的蝴蝶骨上,则有着十几处被尖锐工具戳出的伤痕,
  祁蘅感受到她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背上,淡声道。
  “是我母亲的簪子,她喜欢穿中式旗袍,我藏了一根不愿意扔,被朱秀发现;她让佣人按着我,扎了我十几下,直到我同意扔掉为止。”
  符珍抱住他,垂眸看见祁蘅后背的尾椎骨的位置,有一处怪异的伤痕,像是一个莲花的烙印,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这里是什么?”
  祁蘅感受到她指尖触摸的位置,身体突然僵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猛地推开符珍,冲进卫生间,双手撑着洗手台,不断干呕。
  由于过度呕吐,他的脸涨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直到力气耗尽,他才虚弱地跌倒在地上。
  符珍心疼地想要上前抱住他,但祁蘅却惊恐地不断向后退缩,仿佛要把自己藏进墙角里。
  他颤抖着扯断了淋浴头的不锈钢软管,抖着手递到符珍面前。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一样不断滚落,他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穿过符珍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他颤抖着嘴唇,喃喃自语道:“不要……院长……我错了……我不跑了!我再也不逃了!”
  祁蘅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符珍心疼地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阿蘅!”
  “别过来!”祁蘅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埋头将自己藏进臂弯里。
  符珍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第83章 林乘风是细狗
  祁蘅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攻击性。
  他的双眼通红的掉着眼泪,死死地盯着符珍伸出的手,仿佛那是敌人一般。
  符珍小心谨慎地将一只手缓缓伸向祁蘅眼前,但并没有真正触碰到他。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引起他更大的反应。
  "阿蘅乖,慢慢呼吸......"
  符珍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又关切。
  祁蘅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话,而是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视线。
  但很快,他又将头深埋进臂弯之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口中不断呢喃着:"不要……别……碰我……"
  符珍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疼和担忧,她继续朝着祁蘅伸出手,一点一点地接近他。
  同时,又用轻柔的声音安慰道:"没事的,阿蘅,别怕……姐姐在这里……"
  她的话语是祁蘅心底最好的镇定剂,温柔的吹散祁蘅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尽管他仍然在颤抖,但符珍的存在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渐渐地,祁蘅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他的呼吸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是姐姐,阿蘅,我是符珍;姐姐过来抱着你好不好?”
  祁蘅埋着的头摇了摇,带着哭腔道:“不要……”
  他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下一句话:“你早就不要我了……你骗我……你喜欢林乘风,喜欢很多很多人,唯独……不喜欢我……”
  祁蘅的声音染上破碎的哭腔,他低声呜咽着,随即声音却又突然停住,他颤抖着哽咽。
  “我没哭……对不起我不哭了……你说过不许哭的……”
  祁蘅呼吸越来越急,头疼也开始慢慢加重,他捂着头倒下,蜷缩着身体发抖。
  符珍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知道,如果现在不阻止祁蘅,他会因为呼吸过度而发病,
  于是她快步上前,趁着祁蘅没有什么力气,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阿蘅乖...是姐姐;慢慢呼吸...还记得吗?姐姐教过你的。”
  祁蘅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他无力地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那曾经充满力量的双手也变得绵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被她一只手就轻松禁锢住。
  他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淌下,一双哭红的桃花眼无措的看着她。
  符珍心疼不已,赶紧将祁蘅扶起来,给他喂了药后,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她温柔地抚摸着祁蘅的头发,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温暖。
  然而,祁蘅的呼吸却始终紊乱的有些难以自控,时不时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身体发着抖。
  “不问了......姐姐不问了,阿蘅乖。”
  祁蘅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他努力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像是在回忆给自己听。
  “是院长......的莲花......烙....”
  “用......金片雕刻......的莲花.......烧的滚烫以后.......烙在我这里的...”
  “每次烙上......就会有七天的治疗期...结束后取下......下次治疗在...重新烙印...”
  符珍不忍心再问他那七天的治疗期到底经历了什么,能够将祁蘅逼迫至此,想必是极其痛苦的。
  祁蘅试图抬起手去抚摸符珍的脸颊,但却没有足够的力气。
  符珍紧紧握住他的手,轻轻将它放在自己的脸上。
  "阿蘅乖,我们不再想那些事情了,是姐姐不好,过于着急,吓到你了。" 符珍温柔地安慰道。
  祁蘅靠在她的怀中,缓缓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虚弱而苦涩的笑。
  "是我太没用了……我有没有伤到你?姐姐……我真的很想快点好起来,对不起,我还是让你失望了。"
  符珍轻柔地亲吻着他的掌心,不断给予他温柔的安抚。
  她努力克制住眼中即将涌出的泪水,因为她知道,如果此刻她哭了,只会让祁蘅感到更加难过和自责。
  “没有,阿蘅特别乖,治疗的过程本来就很难,阿蘅已经表现的很好了。我们慢慢来,这次是姐姐太急了,才让你这么痛苦。”
  他头疼得厉害,时不时发出难以忍受的闷哼声。
  每当祁蘅呼吸紊乱时,符珍都会小心翼翼地安抚他,一遍一遍的帮他控制着呼吸的频率,让他逐渐平复下来。
  "等阿蘅病好了,姐姐给你洗澡好不好?"符珍温柔地说。
  祁蘅喘息着,低声笑了笑,尽量轻松的回应她:"真希望我现在就能好起来。"
  符珍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安慰:"别着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阿蘅不要太勉强自己。"
  她的目光中满是温柔和爱意,仿佛能透过祁蘅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痛苦。
  趁着祁蘅洗澡,符珍去给肖清瀚打了个电话,大致交流了一下今晚的情况。
  “我是不是逼的太紧了点。”
  肖清瀚一巴掌把腻腻歪歪的裴慎扇开,专心跟符珍打起了电话。
  “总有这一步的,你就算放的再慢再缓,也总是要面对的。不管事先做多久心理建设和沟通,真的面对的时候,不发病是不可能的。”
  符珍叹了口气,心疼的想活撕了祁家那几个贱人。
  “我估算了发病的时间,在控制范围内,这次服药后头疼的时间比以往也缩短了。下一次治疗前,我先和你沟通一下,虽然无法避免,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最大程度的减轻阿蘅的痛苦。”
  “PTSD之所以难治疗,就是因为需要面对创伤的根源,而患者极有可能因为痛苦的回忆而病情加重。所以PTSD的治疗很大程度上,像是一种赌博,能不能好取决于患者的心理素质,否则反而会变得更严重。”
  “他在反过来安慰我,这种配合治疗的态度像是一种讨好,我怀疑他依恋型人格障碍在严重化。”
  符珍担忧的跟肖清瀚分析着祁蘅各种细节举动上的心理动机,她觉得自己还欠缺很多专业知识,但是祁蘅是绝不可能接受除她以外的人给自己治疗。
  “两个病情是无法同时解决的,珍珍,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作为心理疾病患者的家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得调整一下心态,别把自己搞出问题来了。”
  符珍被肖清瀚一提醒,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压力过大了,面对祁蘅的病情,想让她做到完全保持医生的专业和冷静,属实有点难。
  “我知道了,我会写心理报告不断给自己复盘的,别担心。如果我真的心理状态出问题,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符珍打完电话,正好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但祁蘅并没有出来。
  她疑惑地转过身去,目光投向浴室的方向。
  当她看到祁蘅时,心中不禁一软。
  只见祁蘅趴在浴室的门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眼神湿漉漉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地看着她。
  那模样就像一只探头探脑的小猫,让符珍的心都融化了。
  "怎么啦?"
  符珍温柔地问道,脸上带着温柔缱绻的笑意。
  祁蘅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继续探着头盯着她看。
  符珍慢慢地朝着祁蘅走去,他似乎有些紧张,身子微微向后缩了缩,只露出半个脑袋。
  一双刚刚哭红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符珍的脚步,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无措,宛如一只警惕的小猫。
  "我...没穿衣服。"祁蘅终于鼓足勇气,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
  符珍轻笑,停住脚步看着他,鼓励的夸道。
  “我知道阿蘅身材很好,怎么要躲着?舍不得给老婆看?”
  祁蘅垂眸,神色挣扎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最终,他咬了咬牙,缓缓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额间的碎发只擦得半干,湿漉漉的,仿佛还带着沐浴后的热气。
  祁蘅上身赤裸,未着寸缕,身材健壮,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
  他的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每一块肌肉都透露出极具力量感的张力。
  然而此刻,他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符珍一眼。
  符珍忽略了他身上的伤痕,毫不犹豫地上前抱住了他。
  祁蘅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她突然的举动,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将她紧紧搂进自己的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除开衣物,肌肤相接,祁蘅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他的锁骨到胸膛都透着一层薄薄的红晕,那是害羞和紧张的表现。
  他的耳朵和脸颊滚烫,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
  “老婆..给你看,只给你看...林乘风是细狗!老婆你不要喜欢他!喜欢我好不好?”
  符珍伸手摸他脑袋,祁蘅乖顺的低头方便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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