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怀上大佬的崽儿——春池星【完结】
时间:2024-12-03 14:43:25

  她们过来,卢院长自然要把福秀和秋兰的月考成绩给她们看。普通高中竞争没有那么激烈,但是俩个女孩成绩还是吊车尾。
  卢院长叹息着说:“学校里别的孩子都比较排挤孤儿,我跟她们的老师谈过,老师也没办法,得看她们自己调整。”
  “不行我就捐个学校。”老者从外面慢悠悠走进来,拄着拐杖的年迈身影,像是一座不老峰。
  他的话语给了卢院长莫大的感动,她笑着说:“咱们也不能把孩子们保护的太好,以后出了社会也要面对这样的环境。在学校里早点适应是好事。”
  苏柳荷站在走廊窗户边上,很有魄力地说:“能花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要是这位老人家盖学校,我愿意出一部分资金。”
  伍爷爷捋着白胡子,瞪着苏柳荷说:“我出不起?”
  苏柳荷诧异地说:“我是这个意思吗?”
  伍爷爷说:“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苏柳荷漂亮的杏眼瞪的老大,恼火地说:“你咋把你的三瓜两枣看的那么重呢?”
  “…谁三瓜两枣?”伍爷爷的拐杖在地板上敲了敲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苏柳荷呵呵一声:“你爱像谁像谁,不奉陪了。”
  伍小塘人不错,她爷爷怎么就有病呢。
  伍小塘:“……”
  苏柳荷冷飕飕地瞪过去,发现老人家居然在笑。她越发觉得他有病了。帕金森应该不是,阿尔茨海默症应该差不离。
  后面的时间里,她跟老人家保持一定的距离。怕自己忍不住说了重话,把老爷子气噶过去,孩子们的暖气没了着落。
  到了傍晚,红云漫天。萧瑟的秋风停下,把整所福利院镶嵌了金色的光晕。
  苏柳荷眯着眼,看着夕阳光下的老人家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进到豪车里,伍小塘也跟着进去,伸手笑嘻嘻地跟她再见。
  回去的路上,苏柳荷沉默不语。
  到了家以后,抱着睡起来找奶吃的坛坛进到卧室,低头看着软乎乎的胖娃娃,有种亲人间难以说清的羁绊感。
  苏柳荷喂完坛坛,坛坛又抱着坛坛睡了过去。她捏着小胖脚,亲亲脚心,把心里的异样感抛之脑后。
  ***
  花桥市,伍家老宅。
  伍风和佘曼梅俩人如临大敌。
  他们拦着伍小塘的路,把她带到无人的房间里,伍风逼问:“你到底跟你爷爷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他一回来就把遗嘱律师喊到家里来?”
  佘曼梅迫不及待地说:“他是要改遗嘱吗?还是说你背着我们干了什么?我告诉你,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他绝对不会认一个外人当孙女!”
  每个月拿着便宜爷爷的生活费当做工资的伍小塘,也不隐瞒:“陪我去见春草了。去年她做手术,爷爷惦记着她,想着要入冬就去看看她。”
  伍风迟疑地说:“那他叫遗嘱律师来是要做什么?你们还见了什么人?”
  伍小塘说:“都不是福利院的那些人,还能有谁?你不是安排人跟着我来着,难道我去哪里你不清楚?”
  伍风是最近才叫人跟着伍小塘,他跟佘曼梅都觉得伍小塘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要说主心骨应该是他们才对,可他们都觉得不对劲。
  老爷子一心跟律师说话,不见他们。
  伍风和佘曼梅俩人守到晚上,晚饭也没有吃。从老宅出来,俩人听说家里有客人来,到了家看到是过去的同事,想来不是借钱就是求关系的,俩人都不想用正眼看他。
  对方四十多岁的年纪,下岗以后在社会上就是个二混子。伍风和佘曼梅俩人再怎么鬼混,也不愿意跟这种低层混子混为一谈。
  佘曼梅先回到楼上,站在楼梯口翻着皮包。为了维持体面,每次过来有人扫秋风,她跟伍风俩人多少会给点,纯当打发要饭的。
  她翻出二百多元钱,把二百重新放回包里,交给保姆二十元零钱:“让伍风带他到外面吃饭,吃完了他自己回来。你给我把猪脚汤热了,洗完澡我去吃。”
  保姆听从女主人的话,偷偷摸摸把钱递给伍风。伍风这次并没有拿到钱,而是整个人都僵在沙发上:“真、真的像?”
  赖老三抽了口烟说:“何止,当时在火车上有两个拐子跟她搭话,我就没上前去。后来想起你家单位宿舍里放着的照片,诶哟,越看越像你妈啊。”
  伍风急切地说:“那她人呢?”
  
第47章 相认
  赖老三不急不缓地伸出手,五根手指头并在一起搓了搓。
  伍风把手里的二十元钱递给他,他二话不说扔到茶几上:“打发叫花子呢?你们俩到处说爱子心切,找了个假女儿回家被我发现真的在外面,就拿二十元钱来打发我?你们跟谁演戏呢?”
  赖老三站起来,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冷笑着说:“这一栋小洋楼,我们家祖祖辈辈攒钱都买不起啊。也不知道我以后的孙子能不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伍风知道他要狮子大开口,哀求地说:“你快告诉我拐子是不是把她给拐走了?”
  赖老三背着手,昂着头跟二楼站着的佘曼梅打了声招呼,嬉笑着跟伍风说:“伍先生艳福不浅啊。”
  这话说的佘曼梅都受不了。
  听到亲生女儿找过来,她魂儿都要吓没了,强壮镇定维持着体面说:“赖先生您就不要跟咱们兜圈子了,这个消息是真是假还难说,市面上的人都知道我们找到了女儿。”
  赖老三说:“给我二百,不然我就让你们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这辈子别想再见到她。”
  伍风和佘曼梅巴不得死丫头在外面永远找不回来,要是被拐子拐到山沟里给别人做锁起来做媳妇更好,他们是一劳永逸。
  伍风在后面不停地给佘曼梅打眼色,要她给钱。佘曼梅不看他,冷笑着说:“去给派出所打电话,就说有人上门要讹人。”
  赖老三怔愣了下,指着佘曼梅说:“你这个毒妇,难道自己的亲女儿被人冒名顶替都看不出来吗?你不想跟你女儿相聚吗?”
  佘曼梅厉声说:“伍小塘就是我的亲闺女,我没有流落在外的死丫头。打电话,赶紧给我打电话。真是什么人都能混到我家来了,小区保安怎么还不过来!”
  伍风刚开始是没主意的,真怕赖老三把亲女儿带过来跟他们争夺家产。
  他跟佘曼梅又不是真夫妻,不过是下放的时候相互排解寂寞的工具,谁知道会有孩子。要不是他爸不让伍家的种流落在外,甚至要把遗产留给第三代,他也不会找个人过来顶替。
  他还想着拿到大笔的遗产以后再娶一个。反正也才四十多岁,再生一个胖小子出来,让他正儿八经享受到一家团圆的快乐。
  这样东拼西凑出来的家庭,他是一点眷恋都没有。
  佘曼梅的话无疑给他树立好的方向,他跟佘曼梅蛇鼠一窝,咬死伍小塘是他们的亲生女儿,硬是让保安进屋将赖老三押到派出所里去了。
  赖老三好心上门给消息,还以为能弄到点钱,被捆着无计可施,又气又恼叫骂着:“她要是被拐了,你们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们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会告诉你们她被谁拐了!”
  “咱们必须找到她。”佘曼梅坐在沙发上涂着口红,厌恶地说:“还有让你别随便把人带到家里来,你看这下又让隔壁左右看咱们家的笑话。”
  伍风说:“再熬几年吧,等老不死的走了,咱们分家。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佘曼梅把钱夹里的钱数了数,合上钱夹说:“难道真找过来了?”
  伍风抽着烟,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望着烟圈说:“不能让她跟我爸见面。…你说,我爸不会知道伍小塘不是他孙女了吧?”
  “怎么可能?”佘曼梅翻了个白眼说:“就你爸那个臭脾气,你是他亲儿子他都不乐意拿正眼瞧你,一个外人他凭什么成天疼爱?肯定不知道。”
  伍风想想也是:“只要不是真的就好。要是真的,咱们肯定拿捏不住。”
  佘曼梅也是这样想的。
  算起来被扔掉的孩子也有二十二三岁。说不定已经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哪怕没有自己的家庭,成长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肯定跟他们不亲。
  穷人乍富,见钱眼开。说不准为了遗产还能拿到捅了他们。
  如今他们跟伍小塘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都别想脱离开。
  “回头让伍小塘多陪陪你爸,最好就住在那边,让他没工夫去接触别的丫头片子。”
  伍风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找来侦探安排了一番。
  隔了两天,安排的人给他回话:“去年的确在火车上抓了两个拐子,他们要拐一位年轻女同志。后来对方被军人同志救下来,拐子被押送到派出所。”
  “那她人呢?”伍风急迫地说:“是不是跟照片上长得一样?”
  “是一样的,我找了一对同车厢的夫妻问过,一模一样。”对方拿着伍风给的钱低头数了数,好在这俩赌徒给的够数。
  佘曼梅心里凉了半截,骂道:“她怎么能找过来?凭什么两个拐子都没把她拐走?”
  伍风拦住她继续要骂下去的冲动,问了这位私家侦探说:“那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私家侦探是福州里有名的混子,他平时狐朋狗友多,打听消息一流:“没有在福州逗留,应该是被吓到了。她跟军车一起走的。”
  “吓到了好,再也不去更好。”伍风喃喃地说:“军车?那副模样上了军车?坏了坏了,要是有部队的给她撑腰怎么办?”
  佘曼梅低声说:“是哪个部队的?”
  私家侦探说:“058部队。我有熟人在里面做职工,说去年进了十多个后勤的人,有男有女。其中有一个从东北过去在食堂里干活,想必就是她了。”
  佘曼梅冷笑一声:“怪不得不过来寻亲了,想着是进部队了。”
  伍风放下心,要是女儿攀附到部队首长,根本不会去食堂。去了食堂那就代表没有靠山:“在食堂里有油水,找个干活的厨子不愁吃喝这辈子也妥了。”
  佘曼梅沉吟片刻说:“也是,即便找到以前的地址也找不到这里。赖老三也被抓起来,你不是找人把他之前的旧账都翻出来了吗?三年五载他是出不来了。”
  伍风左思右想,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她在部队食堂干活,比在小塘村种地强。希望她能知足,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私家侦探只拿钱办事,拿到钱以后,跟他们告辞。别的事情他不想做任何评价。他拿钱也不过是想养育自己的妻女而已。
  “算她有福气,食堂里剩菜剩饭饿不着了。”
  佘曼梅笑起来风韵犹存,她穿上高跟鞋,在保姆刚拖完的地上转了几圈说:“晚上我就不回来了,陈总要我去他的私人舞会。”
  伍风把烟掐在烟灰缸里,拍了拍刚到手的生活费,笑嘻嘻地说:“你有人约,我也有人约。老子手上钱还是香的,也要找个香的陪陪我。”
  ***
  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吃了两口的梅花糕、枣花酥和杏仁脆,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半。
  苏柳荷穿着自制的羽绒服,从头到脚轻薄舒适。头发烫成浪漫的卷发,披散在肩膀上。细细的腰身系着时髦的腰带。脚下时尚的高跟长筒皮靴到膝盖下方。
  她站在客厅里转了个圈,屋里暖气足,不大会儿功夫额头出了层薄汗:“这个设计怎么样?”
  顾毅刃见着笑着说:“比我去沪市见着的都洋气,大设计师出手不凡。”
  苏柳荷帮着棉二厂作出来的羽绒服深受市民的喜爱,别人厂的工人无事可做,等待着下岗。棉二厂里加班加点做羽绒长服,棉二厂的工人三班倒都还赶不过来,听说明年还要招聘工人。
  苏柳荷恋恋不舍地把羽绒服脱下来,盘起波浪卷发在脑后。她拍了拍沙发,在地毯上玩耍的坛坛飞快地爬过来,攀着她的腿要往她怀里钻。
  顾毅刃忍不住说:“小馋猫一个。你妈为了你的幸福,爸爸的幸福都不管了。”
  坛坛最近睡觉找人,晚上非要跟苏柳荷睡。有时候顾毅刃忍不住要跟苏柳荷一起运动一下,坛坛见不到妈妈,便会在主卧里嚎啕大哭。
  昨晚上,俩人干柴烈火到一半,苏柳荷听到哭声从他身上下来,留着他跟兴致勃发的顾小兄弟面面相觑,说来实在难以启齿。
  黑夜伴随着怨念以及隔壁坛坛酷酷喝奶的声音,顾毅刃早上起来眼眶都是黑的。
  苏柳荷佯装听不见,喂好坛坛送到容嬷嬷房间里,她要跟顾毅刃去看年底的拥军演出。
  可顾毅刃见着容嬷嬷关上门陪坛坛睡觉,扛着苏柳荷就往主卧里奔,还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我轻点。”顾毅刃嘴上这样说,手下没见多留情。圈着苏柳荷在身下躺着,低头看着她说:“你男人需要你。”
  苏柳荷看眼手表:“离演出还有四十分钟。咱们过去要十五分钟,收拾十分钟。给你十五分钟够不够?”
  顾毅刃揉了揉她的唇,要是这里应该是够的,因为他舍不得欺负这里。但要是别的地方,他可就觉得苏柳荷瞧不起他了。
  苏柳荷感受到他的意思,别过脸不看他渴望的眼神。
  顾毅刃叹口气,在她耳边循循地说:“晚会两个半小时,咱们晚一个小时也没事。前面都是首长发言,没意思的。”
  “没意思我也想去。”
  “乖,咱不着急去啊。”
  苏柳荷被他翻过身,攥着双手手腕压在头上。
  …
  “几点了?”苏柳荷哑着嗓子,被顾毅刃扶起来喝了口水。窗户外面漆黑一片,她一时弄不清楚时刻。
  顾毅刃憋狠了,下手没轻没重。苏柳荷乘着月色看着星星点点,恼火地往他胸口捶了一拳。
  奈何软绵绵的拳头根本没有威慑力,被他攥着往怀里带:“听说今年拥军晚会节目不大好看。”
  “听说?你听谁说的?”苏柳荷推开他,想要爬到床头柜边上看时间。可顾毅刃抱着她的腿把她拖了回去。
  苏柳荷被迫在怀里昂着头继续问:“…到底几点了?”
  顾毅刃低头亲了亲没褪去红晕的眼尾:“听容嬷嬷说的,她下午去看了晚会。坛坛中途喝了点奶粉,我见你睡得熟没喊你。”
  苏柳荷的小脸倏地红了:“你怎么跟容嬷嬷说的?”
  顾毅刃说:“我说你带孩子太累,一下睡着了。”
  苏柳荷的确很累,但不是因为坛坛,而是因为坛坛的爹!
  她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下床,不想腿脚酸软,最后还是被顾毅刃搂在怀里又歇了好一会儿。
  “放开我。”苏柳荷没有岁月静好,她感受到了威胁。
  顾毅刃滚了滚喉结说:“夜里十点半了,正是努力的时候。”
  苏柳荷怒道:“你已经努力一下午加一晚上了。我不过就是说说给你十五分钟,你不用身体力行的证明吧?”
  顾毅刃说:“不行,事关男人的尊严。”嘴上这样说,他到底尊重苏柳荷的情绪,放开她以后,借着月光仔细欣赏着劳作后流光溢彩般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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