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一群没用的东西,殿试是层层选拔上来的,监考是最后一项你们每一层,都有人包庇让他们进来,当这里是什么啊!市井小巷吗?”
林奕辰暗暗咽了咽口水,一群蠢货让他们安插新官进来他们,他们就是直接连考都不考了。
林奕辰连忙跪了下来,“父皇您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想解释什么?”
林怀苏添油加醋道:“父皇,长生祠修建的钱,莫名丢失了一部分,导致工程骤减,百姓有些干不下去了。”
“儿臣调查了一番,发现这丢失的钱到了,监考这里此时事关重大,儿臣不敢往下定论。”
林怀苏跪地呈上一份卷轴,皇帝打开眼睛微眯若有所思。
他怒的砸向林奕辰,“你现在都敢贪污行贿,结党营私,明天是不是就想登上这龙椅啊!”
林奕辰连连磕头,“儿臣不敢,儿臣不敢父皇这一定是栽赃嫁祸啊!请父皇明察。”
皇帝深吸一口气,“来人啊把监考官和十几个行贿买官的人都关进大牢,给朕好好的审,辰王贪污行贿即日起幽闭辰王府。”
御林军冲上来把该带走的人都带走了,皇帝又坐了下来,“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皇帝揉着眉心让林怀苏继续说,“父皇长生祠已经修了一大半,有些地方的百姓已经开始供奉上了。”
皇帝半天才听到一个好消息,他嗯了一声,“父皇百姓们都称赞您是神呢!您日后一定能与天同齐。
只是一直这么修建长生祠有些劳民伤财了,父皇您可以让他们停下来歇一*歇,在慢慢修建长生祠不用急在一时了。”
乾宸宫里一片寂静都在等皇帝开口,皇帝缓缓睁开眼。
“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谢父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百官也跟着跪了下来,散朝后林怀苏心情顿时觉得大好,林奕辰那个家伙被关幽闭,这下总没有人碍手碍脚了。
林怀苏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那些被强制修建长生祠的人都放回家,心中踏实了不少。
他仔细回想今日的事,如果这次先说长生祠,那林奕辰那个家伙肯定会阴阳怪气地说:“不让修建长生祠,是不想让父皇寿与天齐吗?”
林怀苏不知不觉路过一家玉饰店,里面有一对玉制紧步很是别致,他刚要拿起来看,身后的大街突然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
他一转身街道上的人都不见了,这大白天的见鬼了吗?刚刚还在这里的掌柜也瑟缩在桌下。
魏疏城怒气冲冲地走进店里,“掌柜的,给我出来。”
店里鸦雀无声,林怀苏略带疑惑地看着魏疏城,魏疏城又喊道:“我数三声,你不出来我就把你店都砸了。”
林怀苏一听这话还想拉着魏疏城,怎么人家一言不发的还要砸人家店啊。
掌柜的一听这话立马一溜烟地站起来,满脸堆笑,“魏少爷我这只是个小本生意,您别和我过不去啊!”
“小本生意,小本生意你就他娘的卖假货。”
掌柜的满脸堆笑,“瞧您说的这些绝对是真的。”
魏疏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认识这个不。”
掌柜一看,“认识认识有一个美女买走了。”
一听这个魏疏城更加来气,鸢枫好不容易才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改观,送他了一块玉佩他娘的居然还买到了假货,不能忍这绝对不能忍。
“你承认就好,这块玉是假的你居然敢当真的卖,你卖假货就算了,还卖到我头上来了。”
魏疏城当场就想扇掌柜几个大耳光,揪起掌柜的衣领,掌柜笑呵呵地说:“哎哟对不住了,是小的眼瞎冒犯到魏少爷了。”
“一句对不住就算了?”
掌柜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把钱赔给你赔给你。”
魏疏城的手还揪着不放,“我赔您十倍,十倍总成了吧!
魏疏城这才松开手,掌柜的把店里的钱都给了魏疏城,魏疏城掂了掂才五十两银子,自己这些兄弟们怎么养啊。
他一转身这才发现,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站着,“兄台不要在这家店里买东西,他们卖的都是假货。”
林怀苏点点头,魏疏城突然惊呼出声,拉着林怀苏到了没人的地方,林怀苏四处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啊
林怀苏一回头魏疏城,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魏疏城笑嘻嘻地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不是家里的老头,非要让我看他画的保命法典,省得我惹事生非,惹到不该惹的人,连累他倒霉。”
林怀苏忍不住笑了,“有意思你是谁家的公子。”
“魏淮。”
林怀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魏疏城,这就是伶舟鹤和他说的,他有一个混世魔王净街虎的弟弟,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这净街虎也不似表面那么吊儿郎当的。
“久仰。”
魏疏城突然想起来答应,给鸢枫买桂花糕的事了,他连忙躬身向林怀苏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我还有点事,日后有缘再见。”
林怀苏点点头也想回府看看她了……
掌柜的坐在地上缓了好半晌,才起身想好了对策,往何府赶去。
魏疏城抢了店里所有的钱,这事要是不找他麻烦,可就有点太便宜他了。
何必悠哉悠哉地躺在太师椅上,一边搂着一个美女,美女刚把剥好的葡萄喂给他,掌柜的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少爷大事不好了。”
何必睁开双眼,勾勾手指,掌柜一脸谄媚跪着朝前靠近,何必拍给他甩一巴掌,掌柜的护着脸,一脸委屈道:“少爷,魏疏城把您的铺子给抢了,东西都给砸了,银子也都抢走了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何必一听立马站起来,随即他又坐下来,他虽然气,可是也打不过魏疏城,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何必也没兴致玩了,当即就把女人赶走了,他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魏疏城你给我等着。
第21章 不用客气
灵月楼里,林薇羽昏昏沉沉地从床上醒来,“醒了喝点解酒汤。”
林薇羽端过解酒汤,“谢谢清棠姐。”
慕清棠低头浅笑,“跟我客气什么,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还要和海棠她们去弹上几曲。”
“还是要多亏了魏疏城,我才不用买身伺候客人。”
林薇羽听到这潸然泪下,“清棠姐,都怪我没有用能帮的了你什么。”
慕清棠帮林薇羽擦了擦眼泪,“傻瓜我还能让你怎么帮我啊,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你以后只要能常来陪陪我,不嫌弃我就好了。”
她抱住慕清棠的腰,哭得稀里哗啦,“要是我也有权力就好了,这样你就不用在这儿受苦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和古代慢慢潜移默化的融合了,不对不对她不应该考虑权力,人人不是平等的吗?
“这样的日子也不苦,每天有酒有肉没事弹弹琴挺好的。”
林薇羽抬眼望着她,“清棠姐你哭一哭吧!人难过的时候哭出来才能缓解压力。”
慕清棠满眼苦笑,现在的她每天都和行尸走肉差不多,她有点怀念从前的日子,可她后来又想那是她以前的生活吗?
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前世一样,她从以前的自由洒脱变成了现在沉默寡欲。
慕清棠道:“我的心是天高海阔一往无垠,身却困于囹圄之间,身不由己,只要是心中自由,身也算自由吧。”
林薇羽沉默的看着她,她些听不懂其中的意思,慕清棠揉揉她的头,“想那么多干什么,每天开心的过吧。”
外面传来海棠的声音,“梨花出来呀,今天我们不用去弹琴了,魏疏城来看我们了。”
林薇羽和慕清棠收拾了一下便开门出去,“老大你也在啊!来喝一个。”
魏疏城举着酒坛倚靠在桌案上,海棠她们各自拆着魏疏城给送的礼物。
“你还有钱呢!”
一听见这个魏疏城瞬间炸毛了抱住酒坛道:“我没钱没有。”
林薇羽笑了,“看你的护钱的样,不坑你钱。”
“不坑钱那就行,哎姐过来坐。”
慕清棠摸着下巴沉思道:“我想想我们玩什么不如我们一起玩叶子牌吧!输了的人罚酒。”
魏疏城一拍大腿,“这个好。”
海棠和玉梅满是无可奈何的,把魏疏城手给打掉,她们已经习惯了。
慕清棠也不知道是运气好,把把都赢了但却也开心不起来,嘴上说着开心一天是一天,可真正到了身上,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
她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她都往嘴里灌酒,几个人抢着给慕清棠添酒,他们知道她想大醉一场。
喝醉了就往桌上一靠,魏疏城道:“海棠,石榴,玉梅,清兰你们都看着我姐一点,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你们就去我府上喊我。”
海棠朝他摆了摆手,“放心吧!”
一晃几日过去慕清棠还是和之前那样,海棠她们这才放心。
挽着胳膊和慕清棠到台上弹琴跳舞,慕清棠认真的抚琴,这首曲子是她自创还没有写完的曲。
琴声婉转悠扬听,如山中清泉,皑上白雪清澈见底台下的人都听的入神,慕清棠身上自带一股书卷的气质,更加素朴典雅大方。
何必轻摇着扇子一些莺莺燕燕玩多了,总觉得不够规矩,这才是名门闺秀的感觉,这么美的美人,又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知道品尝是什么滋味,那天伶舟鹤抢先一步,这一次总该轮到我了。
眼神连连不舍从她身边挪开,往老鸨那里走,“哎哟何公子,您来了也不说一声,小怜等你都等着急了。”
“我今天不和小怜玩了。”
老鸨笑道:“那您就是要找小仙了。”
何必摇摇头合起扇子一点,“我要她。”
老鸨面露难色,“这……是魏公子的人。”
心想就是要抢他的人,他来砸我的店我就抢他的人,我看到最后谁最恶心,这样我既能享受美人,又能报复他。
何必笑道:“他的人又怎么样。不还是您手下的吗?我就偷偷进去这一次,反正她也不是雏了。”
何必往老鸨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老鸨又不舍得到手的银子飞了,“就只有这一次啊!还有魏疏城要是找你什么麻烦我可不管啊。”
他笑着点点头,慕清棠弹完琴就下台回屋,她推开门把琴放在桌上,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慕清棠奋力反抗,“你是谁?”
何必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想要脱她的外衣,慕清棠一口压住何必的手,何必吃痛松开手慕清棠连忙往门口退。
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慕清棠刚要喊海棠她们又被捂住了嘴,何必往她身上踢了几脚又拿起一旁的凳子往她身上砸。
慕清棠捂着肚子再也叫不出声,“你这样老实点,你也能少受点罪,都到了这里你还装什么清高?”
她已经猜到是老鸨给她接的客人,何必捏起慕清棠的下巴看着她,“还真是美呢!怪不得连伶舟鹤那样的人都肯为你折腰,在宫外跪了一个时辰为了救你结果还没救成……”
慕清棠抬眼望着他身体的疼痛让她说不出来话,“你你说什么?伶舟鹤他救我?”
何必笑着朝她贴近,“想知道吗?等我睡了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挣扎着想要逃脱何必的手,她知道这一次她逃不过去了。
清兰路过慕清棠的房间听到有一丝声音传来,“清棠你在吗?”
何必捂着慕清棠的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出声我就杀了她。
屋里静悄悄地一片死寂,清兰感觉有点不对赶忙下楼,找老鸨要开慕清棠的门。
老鸨道:“清兰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有些事你应该知道,不该管的不要管,梨花不会有事的。”
清兰瞬间明白了,老鸨还是让慕清棠暗中接客了,清兰向老鸨行礼,慢慢地离开老鸨的视线。
连忙跑去魏府去找魏疏城,“魏疏城清棠出事了。”
魏疏城腾地一下坐起来,魏疏城拉着清兰就往灵月楼跑,在路上他听到了起末,这个老鸨真是贪心该死。
楼里人来人往清兰也顺着人群走了进去,魏疏城踏进灵月楼中,老鸨看见魏疏城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魏公子……”
魏疏城铁黑着脸,“慕清棠呢!我要见慕清棠。”
老鸨眼一转笑道:“梨花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我也要见,怎么难道你虐待她了。”
老鸨连连摇头魏疏城想往后院走,老鸨挡在了前面,“魏公子海棠她们还在唱曲呢!您要不在等等。”
“我不找海棠她们。”
老鸨还是拦着不让过去,老鸨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魏公子我告诉你灵月楼是我的,我的后院让谁进谁才能进,你要是再闯我就喊护卫了。”
他拔出腰间一柄暗红色的剑,杀了挡在面前的几个人,“你叫啊今天你来多少人我杀多少人。”
魏疏城从进来一直忍到现在,再也忍不了了,一脚踹在老鸨的胸上,老鸨被踹的老远。
“今天谁拦我,谁死。”
大堂内满是寂静无声,缓缓地走向后院无人,敢拦再横的也怕不要命的疯子。
魏疏城踢开房门看到慕清棠的那一刻,慕清棠浑身是伤已经崩溃的拿被子捂着脸,何必满脸得意的看着魏疏城。
他还没笑出来,魏疏城一拳朝着他的面门砸去,何必瞬间被打得流鼻血,魏疏城骑在他的身上拳头像雨点般朝着他打来。
“畜生,狗日的东西,你娘生你的时候怎么不把你脑子也给生出来,作出这么禽兽的事情,彘犬不如的东西。”魏疏城骂骂咧咧的边打边骂。
何必笑骂着,“魏疏城我抢了你的女人你心里不服气是吧!我这次要看看你恶不恶心。”
“你就这点本事吗?你又不敢弄死我有什么用。”
魏疏城被这一句话激的失去了理智,又狠狠地朝他脸打,“我不敢弄死你吗?你看我敢不敢。”
手伸到鞋侧掏出一柄匕首,冰冷的刀拍在他的脸上,“我会先把你那个不该长的东西先割了,然后再一刀捅死你。”
“你敢魏疏城你王八蛋。”魏疏城一言不发何必瞬间起了一层的冷汗,魏疏城他还真敢他是个疯子,何必有点怕了。
“我……我我爹是何弘,礼部侍郎你快放了我不然你也别想好过。”
魏疏城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把他下摆给划开,“我错了疏城哥,我错了就一个女子多的是,犯不上疏城哥。”
手起刀落丝毫不给,何必留有余地的机会,直接把那坨烂肉割下,“你说说你干嘛起一个何必这个名字,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