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扁平竹【完结】
时间:2024-12-12 14:50:33

  好在kroos先生并没有说什么,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上楼。
  他看上去毫不费力,无论Tina怎么挣扎。
  房门打开,再关上。
  几乎是瞬间,他们立刻就听到了Tina小姐的惨叫声。
  Saya急忙让大家先行离开。
  但她留了下来。
  必要的情况下,她需要进去更换湿透的床单以及沙发套。
  甚至还有润滑油和橡胶套。
  宗钧行将房门关上后,一把脱下她的裤子。裤腰从她的翘臀上褪到大腿时,她的臀肉甚至被拉扯到颤了颤。
  白皙柔软的丰盈。形状很漂亮,让人看了会心生怜惜的程度。
  但很显然,至少在此刻,它起不到任何作用。
  男人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上面。他甚至还没将那双黑色手套给摘掉。
  很快,白皙的丰盈立刻浮现出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蒋宝缇一直尖叫,酒醒了一半,终于开始感到恐惧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又是很重的一巴掌,他不知是何时点燃的烟,此时叼在嘴里。
  无论是抽烟的动作,还是扇她巴掌的动作,都非常从容,甚至于,赏心悦目。
  有些事情由外形完美到登峰造极的人做出来,即使是暴力,那也属于暴力美学的一种。
  巴掌落下去的瞬间,他的手指故意碰到某个地方。
  “是吗。”不同于他此时的动作,他的语气很淡。
  蒋宝缇猛的一个激灵,身子不受控地战栗。
  宗钧行面无表情的欣赏她明明对他抵触,身体却还是做出最直观的反应与渴求。
  他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
  是错觉吗,他那双灰蓝色的眸色仿佛变成了深蓝色。看着阴沉深邃。
  蒋宝缇此时的姿势是面朝下躺在他的腿上。他的西裤早就绷紧了,肌肉硬的吓人。和她柔软的腹部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的手指绕过去,在那个地方捏了捏。
  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蒋宝缇瑟缩了一下,她弓着腰想避开那只手。
  但放在她背上的另一只手直接将她压了下去。
  “嗯……”
  她咬着牙,将所有声音都憋了回去。
  “你就是在嫉妒,你嫉妒那个一千美刀就可以脱下裤子的男人,对吗?”
  她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威士忌侵蚀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我宁愿花钱也要去找他,免费的你却需要强迫来做这种事情,所以你嫉妒了对吗?”
  身体其实早就感知到了危险,害怕到颤抖。
  宗钧行眼眸微眯,那双蓝色的眸子一如既往。
  她完全分不清他此刻到底是生气还是无动于衷。
  很多时候,他的平静里总是有种冷淡的漠然。
  这是源于他的冷血和对任何事物的不在意。
  他看重的只有他的利益。
  宗钧行没有继续打她,他低下头,在她身上闻了闻。
  她清楚的看见他露出了嫌弃的神色。几乎是下一秒,她被抱进浴室。
  他甚至没给她脱衣服,就将她扔进浴缸,拿起一旁的花洒,试好水温之后直接对着她的身体冲洗。
  蒋宝缇手脚并用,想从浴缸里爬出来,但太滑了,加上喝醉,四肢不太听使唤。
  爬了好久都没从浴缸中离开。
  这个巨型浴缸是她要求的,她认为洗澡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代表着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可以洗净疲惫,然后干干净净地躺进温暖且柔软的床上。
  所以她要求将自己的浴缸改成一个小型游泳池大小。
  虽然是小型游泳池,但对浴缸来说已经很大了。甚至可以同时容纳五个人一起洗。
  相比她在浴缸里的狼狈爬行,宗钧行显得分为从容。
  他单手揣兜站在浴缸旁,衬衫的皱褶比刚才更多了,甚至连西裤都被压出很深的痕迹。
  但他身上的优雅仿佛是血液里自带的。穿着的狼狈完全折损不了他分毫。
  嘴角叼着烟,眼神带着冷淡。
  那只花洒不断地对着蒋宝缇身上冲洗。
  她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劣质的香水味,和令人作呕的男人体味。
  蒋宝缇的酒也在这场‘淋浴’中彻底清醒。
  她的全身都湿透了,浴缸里的水刚漫过她的脚踝。
  她觉得头有些疼,屁股也很疼。
  头是因为喝酒后遗症,至于屁股……
  她的思维好比断裂的血管终于被接上。重新恢复正常运作。
  短暂的开机重启之后,大脑自动读取了新的记忆。
  天呐……她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人生也彻底完蛋了。
  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她喝酒不断片。她为什么要这么清楚的记得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她居然说……宗钧行不如那些出来卖的,别人最起码还值一千美刀。而他……不仅免费,甚至还主动倒贴……
  蒋宝缇发誓,这是既上次隔壁学校的枪击案之后,她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她惨白的脸色和因为过于害怕而不断震颤的眼球都足以证明她恢复了清醒。
  她的手和身体一起在这场温暖的淋浴中颤抖。
  “酒醒了?”宗钧行猛吸一口香烟,然后将其扔进一旁的玻璃杯中。
  那是蒋宝缇洗澡时用来喝牛奶的。
  他很轻的笑了一下,放下花洒,解开皮带。
  蒋宝缇听到他用平和冷静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命令道:“裤子脱了,腿张开,自己用手抱着。”
第39章
  蒋宝缇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对此刻感到难忘, 还是希望早点忘记这一天。
  她甚至没办法找到合适的词汇去形容。
  她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宗钧行。
  不光她的身上湿透了,他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衬衫贴在身上,肌肉的肌理线条都清晰可见。
  皮带随意的搭垂, 相比他宽直的肩, 他的腰窄而结实。
  她深刻的体会过他的腰腹力量究竟有多强悍。
  想到这点后,她下意识往后躲,可是能退的范围太小, 很快她的后背就碰到了身后的墙。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男性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她不清楚自己的心跳是被迷惑了,还是因为提前感知到的恐惧而开始加速。
  宗钧行没说话,他只是伸手抓住她没受伤的那只脚踝, 轻松一拉。她整个人瞬间来到他的面前。
  胯骨碰到他的胯骨。
  他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十分从容,从容到赏心悦目。
  哪怕穿着如此狼狈都掩盖不住他的清贵优雅。
  可是现在, 他低下头,手指沿着湿透的轮廓来回摩擦, 又轻轻戳弄。
  “终于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了。”他满意地抬眸, 手从她的身上离开,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了, 这下该让染上我的气味了。”
  蒋宝缇听见了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Saya在外面等了很久,她多少是有些担忧的。虽然她是受Kroos先生雇佣, 但是……
  想到Tina一个人在异国上学,无依无靠,她难免也会心疼一下她。
  虽然不清楚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昨天早上kroos先生还在嘱咐她,明天晚上将汤炖好了后, 让司机开车送过去。
  原本今天是要送去的。汤已经炖好了,现在还在厨房里。
  Tina肠胃不好, 体质也弱,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一个。免疫力差,时常感冒。
  身体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她自身的习惯不太好。
  时常熬夜,饮食不规律,喜欢吃垃圾食品,还不爱运动。
  这些都是非常不好的习惯,会将身体无限拖垮。
  Kroos先生说,她是因为身边没人管教,所以散漫惯了。
  当然,在此之前,saya眼中的Kroos先生并不会去过问其他人的事情。
  她在这里工作很长时间了。
  家中的佣人很少更换,安全是其中一个原因。
  曾经有位年纪偏小的荷兰女孩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当然,她是以为佣人的身份进来的。
  那个时候正好是kroos先生工作最忙的时候,他当时只有二十一岁,很年轻。
  比现在多出一些傲气和棱角,那段时间有关他的新闻沸沸扬扬。
  他的父亲,那位沿袭了爵位的老贵族先生,在Kroos二十一岁生日那天被关押进了俄罗斯监狱。
  Saya知道,是kroos先生亲手将其送进去的。
  他似乎对这位年迈的父亲没什么感情。
  应该说,他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他的底色是透明的。
  他不需要刻意掩藏自己,也不用担心被人看透。
  他从不担心这些。
  Saya一直都知道,他很冷漠,也很冷血。或许这属于一种情感上的缺失障碍?
  在某天,那个爱慕他的荷兰女佣被人从他的书房扔了出来。
  据说她躲藏在他的书桌下,企图在他坐下时,伸手去解开他的西裤拉链。
  是那次之后,家中没有再招用新的佣人。
  Kroos先生有洁癖,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洁癖。
  家里供奉着天主神像,他每周都会去教堂做礼拜。
  他是虔诚的天主教徒。绝大部分的信仰都是出生前就被母体所传染。
  但是现在。现在呢。
  Saya突然不是很明白了。
  家里明明仍旧供奉着天主像,他仍旧每周都会去做礼拜。
  当然,这并不能阻止他去做一些禁忌条款。
  反复做,不断地做。
  他不说话,但动作很猛。
  因为体型的差异,蒋宝缇的脸刚好埋在他的胸口。
  他似乎是刻意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压。
  可她没有精力和心思再去思考他的胸有多大,他的屁股有多翘。
  她早就没有力气了,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臂。那里的肌肉同样也很硬,比看上去要粗。
  她有气无力地将自己知道的所有辱骂美国人的词汇都说了出来,“该死的……美国佬,洋垃圾,白鬼……”
  她的指甲不算短,护理师三天会来家里一次,给她护理手部的同时,还会为她修剪指甲。
  之前的形状一直都是圆润的,涂上一层护甲油。
  前些天蒋宝缇心血来潮要求改变了甲型,她让护理师为她改成了尖圆形。
  宗钧行的手臂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又一道指甲划伤的痕迹。
  和他身上的旧伤比起来,这只能算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属于明天就能愈合的那种。
  但因为流出了血,所以在视觉上还是极具冲击力的。
  她闻到很重的血腥味。
  宗钧行的脸色不算难看,但也算不上好看。
  他对她的这些侮辱性词汇并不在意。但他一刻也没停。
  他甚至还握着她的手,去摸她自己的腹部,
  反应过来后,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为了看清她现在的表情。
  很好,他很满意。
  “喜欢吗?”他问她。
  蒋宝缇抿了抿唇,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始说其他的。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因为喝多了……”她停下来,喘了很久的气才继续说,“但那些都是我的心里话。”
  “是吗。”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阴沉。同时也通过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她又开始哭,不是疼也不是委屈,而是其他原因。
  ……
  宗钧行的身材是十分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显壮。
  平时西装革履的斯文清贵,而现在,他拥有着非常强烈的,性感的野蛮。
  太野蛮了……
  她直观地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律动。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小心翼翼避开她那只扭伤的脚踝。它甚至还被敷上了热毛巾。
  虽然早就掉了下去,掉在地上。
  宗钧行低头看了一眼,或许是嫌脏,他并没有将它捡起来。
  蒋宝缇已经没有力气了。
  但仍旧不忘嘴硬:“需要我也给你一千美刀吗?毕竟你也脱下了kuzi。否则你就变成免费的了,那太廉价,我会……”
  他眼眸微眯,黑着一张脸,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巴掌声太响了,但她这次体会到的疼痛,而是其他。
  她又哭了。同样不是疼哭的。
  她恨透了自己。她甚至宁愿自己是疼哭的。
  男人低下头,嘴巴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地舔了舔,又慢慢含住。
  他很强硬,声音同样具有压迫感,此时阴沉的警告她。
  “要是再敢躲,我会打烂你的屁股!”
  他仿佛彻底褪下了那层儒雅的绅士皮囊。
  人类也是动物,骨子里仍旧存在着最原始的本能和野蛮。
  没有人能逃得过这一点。
  Saya最后还是去睡了。太晚了,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天都快要亮了。
  楼上一直没有传出动静。如果在平时,最迟都是这个时间,Kroos先生已经抱着累到睡着的Tina从房间出来,换到隔壁房间。
  同时让她去将里面打扫清洗一下,顺便换掉沙发和所有床上用品。
  必要的时候,她甚至需要清理地毯,和落地窗的玻璃,甚至还有窗帘。
  可是今天,这个夜晚是属于安静的。
  Saya也因此松了口气。至少什么也没发生。
  刚才看到Kroos先生的神情,她的确吓了一跳。
  情绪不再稳定,眉头也不再舒展,甚至连他的呼吸,也有些紊乱急促。
  她关了灯,只留了角落的一盏。灯光很暗,但也存在一点可见度。
  她终于能够放心的去睡觉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某扇房门之后,响动持续了很久很久很久……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Saya仍旧没有看到房门打开过。她不免有些担心,于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将电话拨过去。
  是Tina房间的内线电话。
  这里每个房间都有。毕竟整个庄园的房间加起来一共有三百多个。
  电话打通后,过了很久才有人接。
  Saya首先听见的是男人的呼吸声,她几乎是立刻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语气也因此变得恭敬起来:“Kroos先生,需要我让厨房做好饭菜端上去吗?”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