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是个小迷妹。
作者怎么可以粉上读者。
看到苏雨鹿忍不住笑出了声,蒋寒肃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有那么高兴吗?”
苏雨鹿轻轻“嗯”了声,“高兴。”
蒋寒肃揉一揉她的脑袋,“高兴就好。”
至少她暂时忘记了她外婆的事情,她已经失落的够久,是该走出来了。
不管什么原因导致鹿鹿这么高兴,重点是她高兴,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他也没必要计较了。
“鹿鹿。”他燥热的掌心,捧着她细嫩的脸颊,每一次他这样唤她的名字,再用这种炙热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苏雨鹿就知道他要什么。
她看着他一点点地靠近她,吻上她的唇,拨开了她的睡衣,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鹿鹿,鹿鹿。”
他就这样唤着她的名字,呼吸越发的灼热,几乎要从她的毛孔渗进她的心脏里。
这两个月蜜月期间,除了来例假那些天,他们几乎每天晚上过夫妻生活。
他时而温柔,时而又如疾风骤雨,每一次都能让她体会到不同的感觉。
或许蜜月期要结束了,两人要回去,他今晚要的特别凶,情到浓时,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问道:“鹿鹿,你爱不爱我?”
他滚烫的汗水滴在她的脸颊,唇上,她品尝到了一股咸味儿。
他问的太过突然,苏雨鹿微张着红唇,抓紧了他的肩,将头转过一旁,双眼紧闭。
许久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应,他的目光似乎闪过一抹晦色,冷了几分,仿佛为了证明什么,又像是在发泄怒气,每一次都很深。
她快要吃不消,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求饶声。
他问了她很多遍,“鹿鹿,你爱不爱我?”
可是每一次,都得不到她的回应。
越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索取无度。
直到最后一刻,还没有得到她的答案。
后半夜,苏雨鹿已经累得无力动弹,他才终于结束,将她从漆黑的阳台抱回床上。
“鹿鹿,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搂着她汗湿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脸颊,嗓音如同陈年佳酿般醇厚沙哑,携带着一股无法抵挡的性感魅力,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音符都在空气中留下绵长的余韵,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夜幕深垂,月光如银色薄纱洒在房间里,窗外的风轻拂着,带来一丝凉意,似乎要洗净这燥热的氛围。
苏雨鹿侧身躺在床上,不知真睡还是假寐。
蒋寒肃紧紧抱住她,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际,夜色掩映下,他的眼神显得尤为深邃忧郁,眉头微蹙,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下垂。
房间里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那种寂静甚至让空气变得厚重,两人的距离虽然咫尺,却仿佛隔着天涯。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试图用触觉唤醒她的温情,但她虽颤动着却如同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拒之门外。
蒋寒肃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可以逃避现实,享受片刻的假象。
“鹿鹿,我爱你。”
蒋寒肃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声音如同午夜的低语,醇厚又充满磁性,仿佛夜晚的微风轻拂在耳畔,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苏雨鹿的背脊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呼吸变得浅而急促,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那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她心底的冰封,让她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震撼。
那三个字在她耳边回荡,仿佛夜晚的回声,久久不散。
她紧闭双眼,试图忽视心中的波动,但那声音却不断在脑海中回响,无法抹去。
她的身体依旧紧绷着,背脊如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
感觉到蒋寒肃的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肩上,触感温柔,充满占有欲。
“鹿鹿,鹿鹿。”蒋寒肃依旧在她耳边低语,每一句话都像是细雨般,轻叩在她的心门,虽然她试图抵挡,但那种声音的魔力让她难以自持。
她的心中泛起一阵复杂,既有抗拒,又有难以名状的酸涩。
身体依旧紧绷,但她心底却泛起一阵微微的涟漪。
见女人未有一声回应,蒋寒肃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她,将身子侧过去,与她拉开了距离。
两个人背对着背,谁也睡不着了。
苏雨鹿咬住自己颤抖的手指,一滴泪悄无声息地从泪腺涌出。
第52章 苏小姐
两个月的蜜月旅行结束。
这两个月, 苏雨鹿和蒋寒肃相处甚好,尤其到了晚上亲密无间,可就在两个人回国的最后那一晚上, 蒋寒肃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我爱你这三个字,并且在这之前问她爱不爱他, 始终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仿佛在唱独角戏。
第二天,他很冷淡。
两人只说了寥寥几句话, 后来在私人飞机上, 他也没有跟她坐在一起,而是坐在离她很远的地方看书。
回国之后,蒋寒肃和苏雨鹿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会在一起吃饭,会睡在一起, 也会过性生活,可是他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热情。
他们俩像是变成了公事公办,该做的都会做,其他的就没了。
蒋家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气氛, 以为他们小两口是吵架了, 暗戳戳地询问缘由, 可是两人都缄口不言。
从国外度蜜月回来时,已经临近年底了。
不知是因为去度蜜月的两个月, 所以蒋寒肃耽误了工作, 回来之后就一直忙得马不停蹄, 还是因为跟自己老婆闹了别扭,他经常不着家。
作为母亲, 刘惠莉都很难看到他。
年三十那晚他还在工作,直到吃年夜饭时他才回来。
蒋家人全都不在一起过年, 蒋允贤他们也都来了,这年夜饭吃的还算热闹。
老爷子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过吃完饭之后,蒋寒肃又去书房忙工作了。
刘惠莉将苏雨鹿叫到了偏厅。
“雨鹿,你最近跟蒋寒肃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苏雨鹿摇摇头,“没有吵架。”
她跟他确实没吵架。
如果真是因为吵架,可能也没这么糟糕吧。
“那是什么原因啊?是不是他又在外面乱搞了?”
苏雨鹿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您别乱猜。”
“那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你俩结婚也没多久呀,小两口有什么事儿可以谈,或者你跟我说,我去谈,如果是他做错了,我去骂他。”
“妈,你放心,我会跟他谈的。”
“雨鹿,”刘惠莉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儿子31岁,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如果能有个孩子就会好很多,他也很想当父亲。”
刘惠莉也很想当奶奶。
“妈,我跟他会看着办的,孩子也一定会有的。”
刘惠莉笑着说:“那就好,你们两个虽然差10岁,不过这也挺好,男人年纪大会疼人,他们成熟的比女人晚。”
刘惠莉又拉着她的手,说了很久,后来见苏雨鹿打了哈欠,她便也不再多说了,就让她去睡了。
已经晚上11点多,她看到蒋寒肃人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见她进来,他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因为什么生气,那场蜜月原本两个人过得挺开心的,问题出在最后一晚,他问她爱不爱他,他最后又跟她表白,结果她一句话都没回应,直到现在她也没回应他。
她总不能硬着头皮说爱他吧。
苏雨鹿关上门后,在门口站了足足两分钟没动,僵硬的像个化石似的,直到蒋寒肃合上书,问道:“在那愣着干什么?”
苏雨鹿将手藏在了袖子里,不安地摩挲着手指,她挪动脚步往前走了一段,张了张嘴似乎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我先去洗澡。”
苏雨鹿洗完澡出来后,看到蒋寒肃已经平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涂了一层精华和面霜,等吸收后,搓了搓手,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生怕吵醒了他。
“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他忽然开口,吓了她一跳,她以为他睡着了。
缓了片刻后,苏雨鹿如实道:“她在问我们这些天怎么了。”
蒋寒肃闭着眼睛,声音慵懒,“那你告诉她了吗?”
“我说我们两个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是吗?”蒋寒肃缓缓地睁开眼睛,“没有问题,你确定?”
苏雨鹿愣了愣,沉默了半响才开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在生你什么气?”
虽然这是一个问题,可是他知道答案,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
苏雨鹿放在被子里的手,情不自禁地揪紧了衣角说道:“我们是夫妻,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
她似乎在答非所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爱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追问。
苏雨鹿:“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们我们会慢慢培养出感情的。”
“我们。”蒋寒肃苦涩地扬了扬唇,“是你对我的感情需要培养吧?”
苏雨鹿闭上双眼,遮住眼底的不安。
见她不说话,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发现她闭上双眼,很显然她不是睡着了,只是在回避他的问题而已。
他顺手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心里突然有一股无名之火,促使他翻身压了上去。
苏雨鹿被他吻的头昏脑胀,双手无力地瘫在两旁,他剥去她的衣服,像往日那样轻车熟路。
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被他探索,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
他如往常那般燥热,情到深处时他刚要进,却听窗外传来一阵烟花炸开的声音,房间被瞬间点亮。
但随着烟花散开,房间又暗下,可是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烟花飞在空中。
他正吻着她,听到这声音转过头看向窗外。
年三十,他们俩睡得有点早。
现在刚好是午夜12点,到处都在放烟花。
蒋寒肃突然将苏雨鹿从床上抱起来,她怕掉下来,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扒住他。
他将苏雨鹿抱到床边放下,接着将她转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按在玻璃上。
虽然房间有暖气,可是当她的脸贴上玻璃时,还是感到一股尖锐的凉意。
烟花一次又一次地炸开,她的手掌无力地从玻璃下缓缓滑落,口鼻间哈出的热气,将玻璃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双手又被男人握住,按在上面,他箍住她的腰,在后面亲吻她的脖子。
苏雨鹿一边看着天空被烟花点燃成五光十色,一边感受着身后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占有。
后来,焰火结束,可他还远没有结束,他抱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她回到床上,又亲上去。
她的长发顺着床沿,像绸缎般披散而下,又如水波一样不停地晃动。
直到后半夜,一切才停歇。
她侧躺着背对他,他从后面抱着她,心满意足地握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鹿鹿,那你好好培养对我的感情吧。”
*
自从年三十那晚,两个人在烟火秀下进行了亲密无间的夫妻生活后,他们俩的关系似乎又变得融洽了不少。
渐渐的,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他似乎不再计较她爱不爱他的问题。
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晚上抱着她睡,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要她。
他成了她的另一半,他也得到了她的身体。
至于她的心,他相信他会得到的。
苏雨鹿也尽量扮演好他妻子的角色,她会陪着蒋寒肃去出席各种活动晚宴,和一堆她不认识的人打招呼闲聊,说一些客套话。
圈里的人也都知道蒋寒肃娶了一个比他小10岁的漂亮小妻子,像宠女儿似的宠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即便在一些社交场合,他也一直在她身边,但凡有人向苏雨鹿敬酒,他马上就挡着。
有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儿,他立刻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正儿八经娶的老婆,不是闹着玩的。
苏雨鹿也在努力培养她对蒋寒肃的感情。
她的心也不是铁打的,朝夕的相处又与他亲密无间,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情的确是可以做出来,尤其是面对一个英俊高大,技术体力都堪称完美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悸动,非说没有也是撒谎。
她说不清她对蒋寒肃是什么样的感觉,在清醒的时候,她似乎知道她与他之间的差距,她也尽量不让自己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总容易迷失,好像丢了自己,甚至不介意他的为所欲为。
那一刻,她仿佛也变得贪婪,抱着他,和他一起攀上高峰。
她几乎每次也在等这一刻。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爱不爱他,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