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我家的麦田【完结】
时间:2024-12-18 14:48:27

  楚辞不知凤延为何如此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但却依旧好脾气地解释道:“凤大人,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
  “求仙问卜,不如自己做主。”
  “我自会根据具体情况和自己的判断来处理千言之事,不会依赖于算卦的结果。”
  “可是……”凤延虽佩服楚辞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坚定信念,却依旧害怕有个万一,神色间满是担忧,“万一……”
  只是他刚开始说话,便被楚辞截过了话头,“凤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我的师傅是华神医。”
  “俗话说医毒不分家,我在医术上的造诣不低,在毒物方面也并非一窍不通。一般的麻烦,我还是能够应对的。”
  凤延见楚辞已打定了主意,知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便也不再说什么。
  只是暗自决定,日后多照看些千言那丫头,尽量不让她伤害。
  “云觞道长,既然如此,我们便下去吧。这马车里空间狭小,空气也不怎么流通,憋闷得紧,实在是让人难受得厉害。”
  凤延说着,动作迅速,不光自己敏捷地跳下了马车,还热情地伸手拉上云觞道长,急切地说道:“云觞道长也走吧,我们就别打扰人家小两口了!”
  云觞道长闻言,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儿,心中暗自抱怨:“这事儿到底是谁惹出来的。”
  “老道真是倒霉透了,平白无故就被牵扯了进来,”
  嘴里却嘟囔着:“老道我啊,命怎么就这么苦哟。”
  楚辞知晓云觞道长这是变着法儿在向自己讨好处呢,不禁抿嘴一笑。
  随即转身从一个木箱(空间)内拿出一瓶极品人参酒,在云觞道长面前轻轻晃了晃,巧笑嫣然地说道:“云觞道长,有了它就不苦了吧?”
  “不苦,一点儿都不苦。”云觞道长眼睛放光,目光紧紧盯着那瓶酒,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可紧接着又觉得有些可惜,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就是太浪费了。这等好物,就这么给泡了酒。”
  想到这里,云觞道长难得好心地提醒道:“别让你师傅知晓,否则以你师傅那脾气,定会把你腿给打断的。”
  楚辞闻言那叫一个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道长您放心,我师傅那里的好东西可比您手里这点儿多多了。且品质绝对高一层不止,不论是年份还是功效,都远超您这一瓶。”
  云觞道长立刻闭嘴,暗自嘟囔着:“嫉妒,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就连已经跳下马车的凤延也被吸引得走不动道了,一脸讨好地凑过来,眼巴巴地望着云觞道长手上的人参酒,可怜兮兮地说道:“郡主,我也算自己人了吧,我也可以有吗?”
  楚辞刚欲应承,范景瑞却抢先说道:“一个条件。凤大人手里的好东西,给我家娘子一份?”
  凤延望了望楚辞,又转头看看一旁悠哉的云觞道长,像是下定了决心,咬咬牙说道:“我答应。人参酒――”
  楚辞二话不说,利落地从行李(空间)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人参酒,毫不犹豫地递了过去。
  凤延接过人参酒,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将酒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得到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宝贝,那模样,真是欢喜极了。
  与之相反,二皇子李勤看着从各地传来的消息,脸色瞬间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让人感到压抑无比。
  许久,李勤的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砰”地一声将手边的镇纸狠狠地摔在地上,镇纸瞬间四分五裂,碎屑飞溅。
  “艺馨郡主是魔鬼吗?”李勤怒不可遏地吼道。
  “为何只要有她在,本王精心策划的计划永远成不了。”他双手握拳,关节泛白,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总是让本王的心血付诸东流!”李勤咆哮着,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第255章 示警
  见状,一直在此替身伺候的太监陆洋心里一颤。
  他跟在二皇子身边的时间最久,对二皇子的脾气秉性可谓了如指掌,深知此刻的齐王内心犹如一片愤怒与不甘交织的汹涌海洋,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于是,陆洋越发谨小慎微,但他也明白,越是这样的关键时刻,越不能坐以待毙什么也不做。
  陆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道:“王爷,既然是绊脚石,除了便是。”
  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建议,二皇子却满是颓废,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以为本王没试过吗?”
  满是颓废的二皇子,在这极度愤怒与不甘的情绪交织之下,竟然不知不觉间,将他平日里隐藏最深、从不轻易示人的秘密毫无保留地曝了出来。
  “但是不论本王如何精心出招,如何费尽心机,都只会成为那个女人的垫脚石。”
  “每一次的谋划,每一次的布局,最终都只是为她做了嫁衣,让她愈发声名显赫,而本王却总是一败涂地。”
  陆洋没想到区区一个楚辞,竟然对二皇子的影响如此之深,不禁眸色一暗,心中暗惊。“王爷,那只是个女人,没有深厚家族根基的女人。”
  “即便她再有本事又如何?只要她人没了,她所拥有的一切都会迅速土崩瓦解,化为乌有。”
  “即便皇上最后知晓是您做的又如何?您是尊贵无比的皇子,皇上难道还能为了一个女人对您严惩不贷不成?”
  陆洋说着,直接做了一个噶人脖子的凶狠动作,表情狰狞而冷酷。
  二皇子闻言疯狂心动,心中的杀意瞬间如野草般疯长涌起,但想到与楚辞同行的老大、老五,眉头紧紧皱起,神色忧虑地说道:“虽本王不知父皇交代了老五什么,但要解决那个女人,便跃不过老五。”
  “老五心思深沉,又与那女人同行,只怕会横生枝节,阻碍我们的计划。”
  陆洋了解二皇子,如果当真不同意,便不会说那么多。
  于是,他趁热打铁:“王爷,姚琪林应该没用了吧!”
  “既如此,何不让他为您做最后一点儿贡献。他本就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如今已发挥不了太大作用,倒不如让他在最后关头为您铺平道路。”
  说到这里,陆洋的声音变得更小,几乎是贴着二皇子的耳朵,轻声说道:“或许,您还可以一箭双雕甚至三雕、四雕?”
  “姚琪林与袁家那位小姐’关系匪浅‘,若是利用得当,届时,您既能除去心头大患楚辞,又能绝了那位的念想,这岂不是一举多得?”
  陆洋说着朝袁府的方向指了指,眼神中透露出阴狠和算计,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目的。
  “让本王想一想。”二皇子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陆洋见状,心中一喜,便知道此事成了。
  他极为识趣,悄无声息地适时隐退,不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打扰了沉思中的二皇子。
  而此时在客栈沉睡的楚辞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呼吸均匀,面容恬静,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毫无关系。
  但在客栈的另一头,云觞道长与凤延却在同一时刻双双睁开了双眼,两人的目光中都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警觉,那警觉之色犹如寒夜中的孤狼,敏锐而犀利。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
  许久,云觞道长率先打破这令人压抑的沉默,他的喉咙动了动,开口问道:“你也感受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紧张,仿佛在害怕被什么不可知的存在听到。
  凤延微微颔首,神色凝重,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那沟壑中似乎藏着无尽的忧虑。
  “要告知楚丫头吗?”云觞道长紧接着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还夹杂着些许担忧,他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不定。
  凤延思虑再三,缓缓道:“既然郡主希望我如常人一般健健康康的活着,不被这些烦心事所扰,云觞道长去说。”
  “毕竟比起我来,你的血海深仇,让你应当更加急切才是。此事或许与那深仇也有所关联,你去告知郡主,也好早做打算。”
  云觞道长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老道我把你当兄弟,真心相待,可你却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凤延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自得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悠然说道:“老道,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云觞道长就是知道凤延说的在理,所以才越发觉得气闷啊!
  凤延见状,仿若安抚孩子一般,放缓了语气说道:“别在那生闷气啦,咱们得实事求是不是?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眼下这情况,你确实比我更着急处理。毕竟你的血海深仇一日未报,你便一日难以心安。那仇恨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一直压在你的心头。”
  “而我呢,虽也忧心,但总归没有你那般急切。”
  “所以啊,还是得你去跟楚丫头说,咱们也好早做应对。要是拖延下去,等到事情不可收拾了才行动,那可就一切都晚啦。”
  这一番分析,可谓是直接捏住了云觞道长的软肋,让他毫无反驳之力。
  云觞道长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这烫手山芋老道接了!”
  说着便狠狠地起身,动作略显粗鲁地穿衣,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没法子,摊上这麻烦事儿。”
  然后快步走到楚辞的房门前,抬手敲响了房门,声音急促:“东家,在吗?老道有急事儿找你。”
  楚辞正在梦中正欢快地啃食着那色泽诱人、香气馥郁的猪蹄,吃得是酣畅淋漓。
  蓦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将她从美梦中拽出。
  楚辞悠悠转醒,脸上尽是失落之色。
  一转身,她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紧紧抱住范景瑞,娇嗔道:“夫君,我不想起。”
  
第256章 夜半追来
  范景瑞好脾气地拍了拍楚辞的肩膀,温声道:“云觞道长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有急事儿。为夫先去开门,嗯――”
  “嗯。”撒完娇的楚辞亦清醒了过来,尽管满心的失落仍未消散,但也深知事有轻重缓急之分。
  楚辞只得无奈地坐起身来,开始整理衣衫,嘴里还轻声嘟囔着:“这好梦才做到一半,着实恼人。”
  另一边儿,范景瑞快步走到门前,迅速打开了门。
  云觞道长看到是范景瑞,心急如焚的他此时全然顾不得这失礼之举,眼神急切地便朝里张望,那模样似是想要立刻见到楚辞,片刻都等不及了。
  范景瑞见状,心中知晓云觞道长定是遇到了万分紧急之事,所以也没说什么。“娘子正在更衣,道长先进来吧。”
  说着,范景瑞侧身将云觞道长让进屋内。
  此时的楚辞也已穿好衣服迎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云觞道长,什么事儿能把您急成这样?莫不是天要塌下来啦?”
  “虽不至于天塌,却也不容乐观。”云觞道长重重地叹了口气,面色忧虑,紧接着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直接将自己与凤延感应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楚辞满心疑惑,暗自思忖:如果她记得没错,她穿的是部甜宠文吧。
  怎么如今这剧情走向越来越奇怪,居然还出现了这般玄幻的情节?
  楚辞忍不住开口问道:“云觞道长,之前您与凤大人便有如此本事吗?怎么之前从未听您二位提起过?难道触发这种能力需要某些特殊的条件?”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云觞道长,期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觞道长闻言,瞬间一脸懵然,呆立良久,脸上神色起初是惊诧,而后渐露无奈之态。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紧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话语:“东家,您的心可真是宽呐!”
  “当下局势危急,老道满心念着的是护您安然无虞,可您倒好,竟惦记起老道那点儿压箱底儿的本事。但抱歉得很,此乃师门秘传,断不可外传,即便于您,也是不行的!”
  “好好好,我不惦记您的东西。”楚辞说着,款步走到桌前,素手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轻轻递到云觞道长手里,脸上带着安抚的笑意说道:“现在不着急了吧?”
  云觞道长接过茶水,轻抿一口,叹了口气说:“你也不怕真把老道急出个好歹!”
  “我这把老骨头为你们东奔西跑,操碎了心,你这节骨眼上还有心思追问那些。”
  嘴上不饶人,但神色间的焦急缓和不少,语气也不似之前急切。
  千楚辞也不反驳,缓声说道:“道长,在我们准备进京那一刻,便已然知晓这一路之上不会太平。”
  “从最初的些许小打小闹,到如今这般棘手的状况,不过是对方的手段愈发升级了而已。这其实都在预料之中。”
  于是,云觞道长成功被带偏了思绪。
  他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所以,是老道我大惊小怪了?我这般着急倒是显得我太过胆小怕事了?”
  楚辞闻言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道长您千万别这么想。”
  “起码您的警觉能让我们更加清晰地知晓危险离我们很近,让我们能提前做好准备,不至于毫无防备。”
  “说的好听,还不是说老道胆小吗?”说着,云觞道长气呼呼地直接起身,“既然如此,老道走啦。骑了一天马,老道着实累的慌,没心思在这跟你们瞎扯。”
  然而,云觞道长刚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客栈外便传出一阵尖利的叫声,那声音划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范景瑞连忙起身,神色紧张地说道:“娘子、云觞道长,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被楚辞出声叫住:“等等,夫君,如若我听的没错的话,声音好像是张萍萍的。”
  范景瑞闻言,神色一凛,眉头紧皱,压低声音说道:“暗地里的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楚辞轻轻点头,目光沉静,缓缓说道:“所以呦,夫君,我们不用出去。”
  “他们既然目标是我们,定会想尽办法进来。我们只需以静制动,做好防备,等待他们自投罗网便是。”
  楚辞说着,便快步回到床上一阵摸索(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实际是从空间里拿出一早便准备好的迷药)。
  “道长,您拿着,这是迷药,这是解药。一旦有人冲进来,见人便撒,不要心疼。咱们得先把他们制住,才有机会弄清楚状况,想出应对之法。”
  关键时刻,云觞道长也不客气,一把接过迷药和解药,郑重地点头说道:“好,都听你的。老夫定不会手软的。”
  搞定了云觞道长,范景瑞这厢不需言语。
  他早已握紧佩剑,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准备随时迎敌。
  而外面的尖利叫声,也很快转换成了喧闹的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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