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知否魂穿卫小娘之逆天改命——由我而【完结】
时间:2024-12-19 14:44:31

  于是,她轻轻地笑了,那笑容里既有释然也有期待,仿佛是在告诉梁晗,也是在告诉自已:是时候,让心去做出选择了。
  墨兰想通后,开口请求道,“你可否帮我一个忙,这是我的心愿,总要了结了,我方能卸下心中的重担,也才能安心开始新的生活。”
  梁晗看到墨兰脸上的笑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也噙起笑意来,听到她有求于自已,忙不迭答应下来,语气中满是诚挚与热忱。“你若有任何需要,但说无妨,我必定会倾力相助,绝不遗余力地为你排忧解难。”
  
第169章 暗渡陈仓
  墨兰对他轻声耳语了一番,起初梁晗很震惊,也有些犹豫,但见墨兰神色坚定,还是答应下来。
  …
  “什么?你要去寺里清修?你为何要去寺里清修?可是有什么经义诗词琢磨不透?还是嫌家中吵闹?我看你那兰馨雅筑很是清幽,若你是嫌府中吵嚷,我便让他们都做事都小声些,保准不扰你清静。你一个姑娘家,要去寺中长住,那定是有很多不便,还是家中好些。”
  听闻墨兰说要去寺中清修,王若弗很不赞同,极力劝说她留在家中。
  “大娘子,我确有一事想不清明,在府中总是容易胡思乱想,这才想去寺中,大相国寺香火鼎盛,又有梵音绕耳,想是听着梵音,嗅着梵香,我也能早日化解心中的郁结。
  另外,我也想去大相国寺去给我小娘点一盏长明灯,大娘子无须为我的安全担忧,大相国寺佛门重地,我的安全定能无虞。”
  王若弗本还想再劝,可听到墨兰说起给林噙霜点一盏长明灯,王若弗脸上便有些不自然,原还想说出口的话也憋了回去。
  “那便如你的意吧,只是也不急于一时,你祖母和长樟明天就要回宥阳老家了,你送过了你祖母再去寺中吧!”
  墨兰没有错过王若弗脸上的神色,更笃定自已小娘的死不寻常。见王若弗答应,墨兰也不多待,行了礼便告辞了。
  王若弗等墨兰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开口问身边的刘妈妈,“你说她为什么要去寺中清修啊?之前那么多年也不见她提起林噙霜,今日怎么想起去给林噙霜点长明灯了?”
  刘妈妈倒是知道些其中内情。“前日四姑娘是哭着从老太太院里回兰馨雅筑的,听说是四姑娘要去宥阳,但是老太太和主君都不允。”
  王若弗大惊,“她怎么能去宥阳,当年那贱人的事情虽瞒得死死的,但终究是给盛家蒙羞,祖坟都没让进,她要是去了,说想去祭拜她小娘,可不就露馅了。再说了,她去做什么,怕是大老太太和大老爷对她也会不喜,去了也是糟心。”
  “所以老太太和老爷不允呀!”刘妈妈接话道。
  王若弗了然,“可即便不允,她又哭什么,我寻思她对宥阳老家应当也没什么感情吧,不让回,有什么值当哭?”
  刘妈妈刚想说自已大娘子开窍了,这又迷糊起来,是以刘妈妈回话时语气里便带了些无奈。“四姑娘不是因为不能回宥阳去哭,是因为老太太和主君不许她回宥阳哭!”
  刘妈妈的话让王若弗更懵了,她瞪着两只大眼睛,满脸写满了疑问,看向刘妈妈,“这不是一个意思嘛?”
  刘妈妈也真是被王若弗给问住了,她也不跟她打哑谜了,直说:“我琢磨着是四姑娘怀疑林噙霜的死另有蹊跷了,所以才试探提出她也想陪老太太回宥阳,哪知那二位都不同意,四姑娘恐是觉得映正了自已的猜想,所以才哭了。”
  “不能吧,那时她才多大,何况那贱人也不在汴京,虽说那贱人做了对不起官人的事,可咱们家可没有亏待墨兰和长枫一点,她怎么会怀疑?”王若弗直摇头,觉得墨兰绝不可能猜到。
  “府上是对三少爷和四姑娘的态度照旧,可是对那林噙霜可就不一样了,祠堂中没有她的牌位,主君更是不准府中的人再提起林噙霜。大娘子你想想,从前两个人跟蜜里调油似的,乍有一天就厌烦起那个人来,能不引人怀疑吗?”
  经刘妈妈这样一解释,王若弗也觉得可能还真是如此。“唉,都是那贱人造孽,害苦了她的儿女。罢了,她要去寺中清修,便让她去吧,只要她自已能想明白,不要一叶障目便好。”
  第二日,墨兰并着盛家众人,将老太太和长樟送上了去金陵的客船,便先一步回到盛府。
  看着匆匆远去的身影,明兰问如兰,“四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着急,这是要去”
  如兰抬眼看了下墨兰的背影,有些无力地回道,“母亲说,小四向她请求,要去寺中清修。小四这是赶着回去收拾行李,去大相国寺吧。”
  明兰吃惊,“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晓?”
  如兰拿一根柳叶揉捏着,神情恹恹的,“若不是母亲同我说,我也不知晓。你之前让我去安慰她,谁知她自已偷偷跑出了府去,后来回府了,我去找她,她也不肯见我,屋子里亮着灯,非说自已睡了。这两日也是躲着我,远远见了都要避开去,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了她,又使起小性子来。”
  听了如兰的话,明兰才惊觉自已也是自那日之后,便没有见过墨兰,本来还以为是自已忙碌,没有机会见到,现在想来,可能是墨兰故意躲着不见她们。
  “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已想通,随四姐姐去吧。”明兰觉得个人有个人的造化,要给墨兰一些时间。
  再说墨兰,收拾了行囊,便带着云栽乘坐盛府的马车到了大相国寺,等车夫将行李都搬到了寺中清修的禅房,就将车夫打发了。
  待车夫一走,墨兰再次动手,细心地重新打包了一个更为轻便的包袱。
  云栽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忧虑,“姑娘,没有奴婢在身边,谁来照料您的饮食起居啊?”
  墨兰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身,扶住云栽的肩膀。“云栽,我能照顾好自已,你要在大相国寺中替我遮掩,若是五姑娘六姑娘来看我,你就说我不愿意见她们,依照明兰的性格,是不会勉强我的,但是如兰性子直,怕是要使性子,你定要拦住她。”
  墨兰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地转过身,双手轻轻搭在云栽的肩上,目光坚定。“云栽,你无需担忧,我自能照顾好自已。此番出行我不将你带在身边,是因为还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帮我。你需留在大相国寺中,为我作个掩护。若五姑娘或六姑娘前来探望,你便说我仍是心绪不宁,不愿见客。依照明兰的性格,是不会勉强我的,可如兰性情直率,怕是要使性子,那时你定要设法劝阻,莫让她冲动行事。”
  
第170章 流言起
  “可是,姑娘…”云栽还想再说什么,被墨兰打断。
  …云栽,自我们幼时相伴至今,你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关于我小娘的事情,它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我必须揭开真相,以求解脱。这不仅仅是要以慰小娘在天之灵,更是要了结我内心深处的心结。所以,云栽,不要阻拦我!”
  云栽望着墨兰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与担忧,却也深知自家姑娘的脾性与决心。她们自幼相伴,墨兰的心结与坚持,她怎会不知?于是,云栽默默点头,不再多言,心中暗自决定,定要全力支持墨兰,替她守好这大相国寺禅房的门。
  墨兰动作利索地整理好包裹,迅速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并精心调整了发型,最后细心地戴上了面纱,遮掩住大部分面容,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眸。
  她转身面向云栽,眼中满是不舍却异常坚定,“云栽,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我会尽快处理完事情,早些归来。”
  云栽闻言,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哽咽,“姑娘,您一定要保重自已,奴婢在这里等您平安归来。”两人相视片刻,墨兰轻轻点头,毅然转身,不再回头,步伐坚定地离开了禅房。
  墨兰一人直奔码头而去,抵达码头时,早有一位身影静静等候在那里。两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一切默契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墨兰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此行多么艰难,都有这一份支持与陪伴,墨兰扬起笑脸,朝那人走去。
  “你来了,我们赶快上船吧,辰时发往金陵的客船我们赶不上了,只能先乘这艘货船抵达下一个渡口,到时从那里上船,直达金陵。”
  两人并肩疾行,说话间交换着信息。墨兰看着将一切安排妥当的男人,心里觉得安心,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绽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对了…墨兰的目光轻轻掠过男子身上的行囊,似是不经意间提起…你与家中是如何报备的?此行突然,怕是不好脱身。”
  男子闻言,微微一怔,显然未曾预料到她会问及此事,随即抬手轻轻调整了一下头上的斗笠,嘴角勾起一抹略带不好意思的笑容…哦,我告诉母亲,有位同窗约我去洛阳游学。”
  他说的简单,但实际上一点都不简单,因为他平日里并不努力读书,整日游手好闲的,他同母亲说起要和同窗一起游学时,母亲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非说他要敢去胡作非为,便打断他的腿,他是再三保证,并许诺参加后年春闱,母亲才允他出门,不过这些细节不能与墨兰细说。
  在两人紧锣密鼓地奔波于路途,为抵达金陵而不懈努力之时,长兴伯府内的后院闺阁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黄福香悠然自得地斜倚在精致的躺椅上,周遭弥漫着淡雅的熏香,她轻抿一口香茗,闭目养神片刻后,忽然睁开那双精明的眼眸,想起什么似的,淡淡地开口问道,“这几日,盛墨兰可有什么动静?”
  身旁的女使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低垂着头,恭敬回道,“回姑娘的话,盛墨兰搬去大相国寺清修去了。”
  黄福香停止品茗的动作,坐起身,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轻蔑,“果真是个不中用的,她的小娘不中用,她也是不中用。盛明兰还是有些手段的,同是盛家的女儿,她就能逼得盛墨兰去清修。不过也是,盛明兰现在身份地位不一样了,盛家自然更看重这个女儿。”
  女使闻言,觑着黄福香的神色,确定她没有生气之后,才试探着开口,“姑娘,那这个计划…”
  黄福香轻轻摇动着手中的羽扇,将熏香的气息吹散得更加均匀,她深嗅一口,将熏香吸入鼻腔,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本也没全然指望盛墨兰,早也料到她不顶用,只是没想到那么不堪罢了。幸好,还有别的把柄,之前因为先帝殡天,陛下登基的没有传开,你再去加把火,务必要闹到人尽皆知。”
  女使领命而去,黄福香则重新躺回摇椅上,脸上洋溢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满足与惬意。她深知,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就是那个最懂得如何利用棋子,布下天罗地网的人。
  怀化大将军府,仇府
  仇夫人端坐于正厅中央,面容愁云密布,显得格外忧虑。
  “这外头怎么将话传的这样难听?竟还有宵小胆敢跑到我们府外大声嚷嚷,我们是没什么,可让飞燕一个姑娘家怎么承受得住?”仇夫人的话中充满了对未来儿媳深切的关怀,还有对传谣之人的愤慨。
  仇显见自家夫人不开颜,连忙出声劝慰道,“夫人勿忧,飞燕既要嫁入我们仇家,便是我们仇家人。外界闲言碎语,只要咱们不放在心上,管旁人作甚。”
  谁知,仇夫人听后非但未解愁绪,反而更添几分怒气:“你一个不理内务不晓人情的糙汉懂什么?你哪里懂得内宅的微妙与女子的不易?这宅门深锁之处,最是受不得外界的风雨飘摇。
  那些长舌妇,专爱搬弄是非,无中生有,一句句恶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伤人于无形。飞燕将来无论身在何处,总免不了与人交往,这些流言蜚语若是不除,怎能让她安心度日?”
  仇显闻言,只能无奈摇头,“可这谣言都不知从哪传出来的,感觉跟一阵风一样,一夜就传遍东京城的大街小巷了,其源头难以追寻,我们又如何下手?”
  仇夫人目光微凝,眼中闪过一丝睿智:“这谣言又岂止波及飞燕一人?还有那位呢,因着她的功绩,百姓们将信将疑的,这事,她定然比我们急。我们不妨静观其变,看她如何处理,或许能借她之力,还飞燕一个清白安宁。”
  盛府
  “这一日日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怕不是人人都闲出病来了,就爱嚼舌根子,明明是咱们明兰智斗匪寇,还救了那荣姑娘,到外头一传扬,不仅歪曲事实,还说得那般不堪!”
  
第171章 崭露头角
  王若弗听了外头的传言,怒火中烧,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心间啃噬,她在屋内焦急地踱步,一圈又一圈,满腔的愤懑与不平无处宣泄。
  王若弗心急如焚,在屋内踱步转了好几圈后,看明熙一直端坐着,终是忍不住,转到明熙面前,急声道:“你还真是沉得住气?你这个当亲娘的怎么不心疼自已孩子?”
  明熙淡淡抬眸,开口,“此事非同小可,背后定有推手。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就算当日有些风言风语,也早该散了,今日突然传扬出去,显然是有人蓄意为之,故意要给明兰难堪了。我是在想,是谁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害明兰。”
  别看明熙表面上看着没什么,波澜不惊的样子,实则内心已是惊涛骇浪。利用谣言作为武器,她并不陌生,昔念对付林噙霜用的便是这招,前些日子,墨兰闹起来的事她也知道,对于墨兰,她虽非全然无愧,可对林噙霜,却自认手段正当,是生存法则下的无奈之举。
  而今,在这个节骨眼上,关于明兰的流言起,这难免让她心中泛起嘀咕,难不成真是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转念一想,墨兰虽在大相国寺静修,但多年相处,明熙清楚,依照墨兰的性情与手段,这绝对不会是墨兰的手笔。那么,究竟是谁?明熙只觉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却半点头绪也无。
  明熙不知,王若弗就更不知晓了,两人在府中干着急也不是办法。
  “究竟是谁要害明兰,我们不得而知,这个还要等明兰从宫中回来之后,看看她是否有什么眉目。但当务之急还是解决谣言的事情,不能让这些谣言继续肆虐,毁了明兰努力得来的功绩和名声。
  明兰现在虽已贵为公主,但她靠的便是救驾之功,以及在百姓心中树立的良好形象。使计之人歹毒,就是想先瓦解明兰在百姓中的口碑名声,如若真让他得逞了,那明兰在太后眼中怕也是无用了。”
  想起明兰这些日子以来,为国家社稷奔波操劳,但明兰却充实快活,明兰已经有了不一样的人生,明熙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阻碍明兰前行的脚步,她要保护好自已的女儿。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而庄严,太后同皇帝同朝听政,明兰立于太后下首,目光专注地聆听朝堂之上关于京东路、河北路等地严重旱灾的紧急议题。旱情如火,水源枯竭,农田受损,百姓生计堪忧,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如潮。
  众大臣议论纷纷,各献良策。
  一官员上奏,“陛下,应兴修水库,用水库来调节水量、蓄水灌溉。通过在水源丰富的地区修建水库,可以储存雨水、河水等水源,以供干旱时期灌溉农田或供百姓使用。”
  “陛下,值此民生维艰之际,臣斗胆进言,恳请陛下恩准司天监即刻观测天象,精准推演雨云之动,举行祈雨大典,以顺天应人,解万民之倒悬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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