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知否魂穿卫小娘之逆天改命——由我而【完结】
时间:2024-12-19 14:44:31

  梁晗闻言,回头用眼神询问墨兰,墨兰冲他微微点头,梁晗回身谢过老丈,称收拾一下便过去用晚食。
  两人收拾妥当,到了厅堂,老丈已经将饭菜端上桌了,确实是家常饭菜,但于墨兰二人来说,此时能吃上热乎饭食,还有片瓦遮风挡雨,已是极幸福的事了。
  两人坐下,默默用起饭食来,老丈见两人生的不凡,便高兴地拿出酒水来同两人坐在一处,想与二人闲话。
  “你们二人不是金陵本地人吧?见你们方才说话,说的都是官话,你们是打哪来啊?”
  二人也想从老丈这里了解下此地的情况,梁晗便顺着老人的话说道吗,“家中在金陵那边有亲眷,闲来无事便想着出门游玩,本没想走远,却是迷了路,又遇上这瓢泼大雨,亏得有老丈留宿。”
  梁晗说着话,还不忘再次感谢老丈,老丈听着这个相貌不凡的公子哥恭维自已,很是高兴,便想要邀梁晗同饮。本还在低头用饭的墨兰抬起头来,不动声色朝梁晗摇摇头,梁晗会意,朝老丈笑道,“晚辈不胜酒力,若明日雨停,还要赶路,今日便不方便饮酒了,我以茶代酒,敬老丈。”
  老丈也不介意,二人便一个饮酒,一个以茶代酒,痛快畅饮起来,便喝酒便闲话,梁晗二人也从老丈口中知道了自已想要的信息。
  这黄灯村距离金陵城竟有一百多里路,也亏得他们有马代步,否则这样远的路程真不知怎么走得过来。老丈告诉二人,含山县并不算富裕,下辖的村庄也多是农人,或是地主家的佃户或者庄户,大多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运漕镇,连去过含山县的都少之又少,所以村民也不知道去金陵的路。
  不过,他们二人又是幸运的,他们家便是其中的例外,他家老婆子曾在一家大户人家中当过粗使婆子,他也曾去找过老婆子,路过过金陵,所以他们倒是识得路的。二人听了很是欢喜,墨兰也一扫阴霾,有了笑意。
  老丈先前就饮了不少酒水,梁晗又陪着他饮了一壶,老丈脸颊已是如同火烧一般,醉的很了,嘴里嘟囔着什么便醉倒在桌子上,梁晗见状,退路推他,见他确实醉意不清,便让墨兰在此处等自已,他先去更衣。
  梁晗出去了,老丈醉倒,房间中一下安静下来,只有门外的雷声、雨声,大雨依旧倾盆下着,天空黑沉沉的,墨兰静静坐在凳子上,看房门外的电闪雷鸣沉思着。
  突然,老丈大声嘟囔了一句:“老头子有…有个…嗝…个秘密,要…要告诉你,老婆子不让我说,我憋着一直…不曾同旁人说过…我家老婆子曾经的主家,有个姨娘…她…她偷人!”
  雷声混杂着说话声,墨兰原还以为老丈在呓语,笑了笑,没当回事。
  谁知老丈继续说着:“老婆子主家就在宥阳,是个姓盛的人家,那可是个大户人家,家中屋舍又大又气派,连吃的都精细的不行,从前逢年过节,主家总会赏些吃食,我还吃过老婆子带回来的…叫…叫什么…点心,哎呦喂,那滋味,是真香!”
  墨兰听到宥阳,盛家,已经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她起身靠近老丈,仔细听他说的话。她有种隐隐的预感,自已想要的答案可能不需要去宥阳,在这里就能知道,墨兰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身子止不住的有些发抖,她想让老丈快些说,可老丈却在细数从前的辉煌,这让墨兰焦急不已。
  终于,老丈说完从前的好日子,说道,“全怪那个不知廉耻的荡妇,非要去偷人,她是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伺候过她的知情人,都被送出宥阳了,还不准老婆子再出含山县,那姨娘便是跟着二老爷在外头不安分,撵回宥阳老家的,结果到了宥阳老家还是不安分,要不是她还有儿女,主家要脸面,便是死了也该沉塘的。盛家多好的人家,将老婆子遣散回家,还给了不少银钱,我们才盖了这十里八乡独一份的青砖大瓦房…”
  老丈还在絮叨着,墨兰像是被人定住了,她楞在原地,动弹不得,老丈的话,让她浑身的血液好似逆流了一般,整个人就要喘不上来气。
  
第188章 想家
  梁晗回来时,便看到墨兰站在桌前,脸憋得紫胀,却偏偏忘却了呼吸似的。见状,梁晗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无形之手揪住,他毫不犹豫地疾步上前,掰开墨兰的嘴。
  墨兰才似被解了定身咒,僵硬与束缚瞬间瓦解,像一只重新回到水里的鱼一般,疯狂地大口呼吸着,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逐渐恢复了生气。
  梁晗抱住墨兰,“墨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墨兰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定住神,她还在回想方才老丈的话,对上梁晗关切的眼神,不由得就有些心虚,老丈说的那个姨娘的情况和自已的小娘全部都对得上,这样以来,便解释的通父亲对待小娘的态度为何会前后差异那样大了,也解释得通为何父亲看到小娘的牌位会发火,并且不准自已祭拜小娘了。
  墨兰突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感觉自已很羞耻,这便是自已千里迢迢也要找寻的真相吗?这与自取其辱有何区别?家中长辈为了她考虑,隐瞒下小娘做的错事,可自已还要错怪他们害了小娘,墨兰痛苦不已,自已竟是大错特错!
  墨兰沉浸在自已的情绪之中,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若不是梁晗抱住了她,墨兰整个人便要虚弱得滑倒在地面上了,她感觉整个灵魂都被抽空了,只剩一个悲伤懊恼的躯壳。
  梁晗见到墨兰这副模样,慌张不已,他不知道自已只是出去一会的功夫,这里发生了什么,墨兰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梁晗紧紧抱住墨兰,不住地呼唤她的名字,“墨儿!墨儿!”
  梁晗的声音没有唤回墨兰的理智,却将醉倒的老丈唤醒了,老丈撑着不稳的身子坐起来,眼神迷茫的问;“发生了何事?老头子是睡着了吗?”
  听到老丈的声音,墨兰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身子猛颤了一下,灵魂复位,她一下躲到了梁晗的怀中,抓住梁晗的手,柔声道,“我无事,许是方才太累了,又被雷声惊到,便有些离魂的症状。既然老丈醒了,那我们便回房休息吧。”
  墨兰不希望林噙霜做的事情被梁晗知道,这事不仅不光彩,还有辱门楣。所以老丈一出声,墨兰就警觉地清醒过来。
  听到墨兰开口说话,梁晗松了口气,对她的要求无有不应的。他客气地向老丈道谢,“今日多谢老丈款待,时候不早了,我夫人有些不适,我们便先回房休息了。”
  墨兰靠在梁晗怀中,柔弱地说了声,“告辞!”便由梁晗扶着回了房中。
  老丈看二人的情状,不解地揉了揉自已的脑袋,“方才不只有老头子我一人饮酒吗?怎么那夫人倒似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想不通,老丈用手抹了抹嘴,又掂了掂空了的酒壶,觉得有些口渴,自言自语道,“适才好像是睡着了,嘴这样干,不知道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梦话,若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让老婆子知道了,又该不给我酒喝了…”
  墨兰被梁晗扶着回了房间,梁晗将墨兰扶着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下缓解环节情绪。梁晗见墨兰还是有些恹恹的,便想些安慰的话,话还未出口,墨兰先开口了。
  “梁晗,等天晴,我们便快马加鞭赶去宥阳吧,我想给我小娘上柱香,我们便回汴京去吧!”
  墨兰定定看着梁晗,向梁晗表达自已的决心。梁晗有些摸不着头脑,“墨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们千里迢迢从汴京到这来,不就是为了查你小娘…”
  梁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兰打断,一提到林噙霜,墨兰便心虚到脸色发白,她想速战速决,赶紧远离这里,回到汴京去。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那便去给小娘上炷香,此后,她便要回到盛家去赎罪去了。
  “梁晗,今日被雷鸣一震,我想通了很多,我小娘的事情或许不如我所想,是我一叶障目了,也被那黄福香的话乱了心神,可雷鸣的时候你不在,我突然就想家了,想如兰和明兰了,瞬间便想通了许多,或许是我太过于执着了,我不应该总是回首过去,当下和以后才是更重要的。”
  墨兰说着话,突然抓住了梁晗的手,梁晗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墨…墨儿?你…”
  墨兰深情注视着梁晗,一只手捂住了梁晗的嘴,“你不要说话,听我说,从前我觉得你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所以你说的话做的事我从不当真,可那日诗会上,你一直站在我这边,为我挺身而出,到后来我说要来宥阳,你陪我义无反顾的过来,一路上对我照顾有加,我早便倾心与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与京中那些纨绔并不相同。我现在只想回到京中去,向长辈诉说我们二人的情意,同姐妹分享我的喜悦。”
  墨兰说完,不给梁晗思考的机会,便靠在梁晗的怀中,梁晗呼吸一滞,瞬间呆愣住,待反应过来,搂住怀中的女子,傻傻笑起来,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墨儿,你就是我心中的仙子,能得你倾心,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必定不会负你,我们赶紧解决完这边的事情,等回了京,我便让母亲去你家提亲。”
  窗外的雨还在下,屋内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夏日的雨,来的快,去得也快,昨日还是黑云滚滚,倾盆大雨,今日天便放晴了。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墨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转了转脖子,便看见了在地上打地铺的梁晗,梁晗睡得香甜,墨兰也不打扰他,独自起身,向院中走去。
  老丈的房间没有动静,厨房中也没有炊烟升起,想来是老丈昨日饮酒太多,此刻还在睡着,墨兰闲来无事,便在院中四处转转,看到菜园中的菜经过大雨清洗,愈发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往后院走去,两匹马已经在吃干草料了,还有许多鸡昂首挺胸在后院乱转,仿佛在巡视自已的领地,墨兰原本郁闷的心情,看着这些鲜活的动物,也明朗了不少。
  
第189章 言语试探
  突然前头有狗叫声传来,墨兰吓了一跳,但想到自已在院内,不用担心,便不再理会,可狗叫声越来越近,后院中的小鸡们一个个咯咯咯的兴奋叫起来,仿佛在应和着什么。紧接着,便有拍门声响起,对,是拍,不是敲,拍门的声音带着气势,又将墨兰震了一下。
  墨兰走回前院,老丈的房间还是没有动静,想了想,墨兰走到院门前,门外有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墨兰不敢直接开门,将眼睛贴到门缝中去看,这一看,又将她吓得不轻,对面竟是一只骨碌碌转动的浑浊眼睛。
  门外的人似是也没想到门内会是一只漂亮的眼睛,也是吓得后退一步,狗叫声更响亮了,墨兰听到门外人的嘀咕声,“老头子八成又喝多了,昨夜家中来客人了吗?”
  嘀咕了一阵,墨兰再次听到敲门声,这次是敲,外头的声音传来,“里面的姑娘不知是不是家中客人,我是这家的女主人,昨日下雨前去了娘家走亲戚,因下了大雨,便没有赶回来,今日天放晴才家来。想来是我家那老头子昨日又饮了不少的酒,今晨还未醒,劳烦姑娘替我将门打开。”
  是官话,听着这妇人说的头头是道,墨兰又想起昨日老丈说起小娘的事时,说的便是老婆子的主家,墨兰大喜,她正想再旁敲侧击问些细节,确认老丈话的真假。
  墨兰将门打开,一位老妪背着一个包裹笑盈盈站在门外,脚边还趴着一只大黄狗,看到墨兰,便爬起身跑过来嗅她,墨兰惊叫一声,想要躲开,老妪一声呵斥,大黄狗便乖乖退后。
  “姑娘莫怪,我家大黄见到生人,总爱嗅一嗅。”
  见墨兰面色稍霁,老妪进得门来,笑着同墨兰搭话,“姑娘生的可真美,姑娘是打哪来啊?”
  墨兰也正想从老妪口中套话,瞥了眼还有些距离的大黄狗,才走近老妪,可以拉近距离,热络的笑着答道,“您官话说得真好,我是自金陵来的,但却不是金陵人土,是自汴京来,本是出来游玩,不想迷了路,又听不懂当地方言,多亏遇到老丈,不然我们恐怕无处安身了。”
  墨兰人生得美,说话声音又娇媚动听,还刻意奉承,几句话说完,便将老妪哄得直乐呵,热情的告诉墨兰该怎么走,才能返回金陵去。
  又放下手中的包裹,问墨兰,“朝食还没吃吧,我给姑娘做,姑娘想吃什么呀?”
  墨兰笑着表示,“您就随便做些,昨日老丈的饭食做的便极好吃,那定是跟您学的手艺,想必您做的更好吃。”
  老妪听了如此奉承,更是心花怒放,对墨兰说:“姑娘叫我黄大娘就成,呦,还不知怎么称呼姑娘?”
  “大娘叫我墨儿便好。”
  “那大娘做个拿手的拌干丝给你吃,这是我们含山县的特色,这拌干丝啊,鲜香味美,清爽开胃,最适合用作朝食。墨儿姑娘这般知书达理,定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再给姑娘做个红豆糕吧,这红豆糕原是我在大户人家做仆妇时,跟着厨房的大师傅学来的,那时候我伺候的主人最喜欢吃红豆糕。”黄大娘嘴里滔滔不绝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一看就是个做事麻利的。
  墨兰却是神色一动,红豆糕?红豆糕便是小娘最爱食的糕点。
  “那我便要等着尝大娘的手艺的,不过大娘可要多做些,我是同夫君一起来的,昨日大雨,他要照顾我,累坏了,现下还没起,我在大娘这吃美食可不能忘了他。”
  黄大娘惊了一下,“呦,我还道墨儿姑娘,原来已经是夫人了,实在是夫人还娇嫩的很,想来是郎君极宠爱夫人吧。”
  墨兰被黄大娘说的脸热不已,本是为了方便行事,她和梁晗便假借夫妻之名相称,冷不防被黄大娘这样说,便有些羞意。
  黄大娘见墨兰的小女儿姿态,心想二人可能是新婚夫妻,这会子还会害羞呢,也不打趣她,只忙活手上的活计。
  “对了,大娘,您官话说得好,也是在之前的主家学的吗?那您怎么不在那家做了,可是主人家待你不好?”墨兰顺势转移话题。
  闻言,黄大娘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复又动作起来,“到大户人家做活,自是要官话说的好的,我们去寻牙人介绍活计前,都是要好好学过官话的。之前的主家阔气的很,待下人倒也和善,只是…”黄大娘顿了一下,才说:“我不是家生子,年纪又大了,儿女也成家了,心疼我还在外面做活,我便归家来了。”
  这话便不是真话了,其实这些夫人在大户人家做事,才最是轻省,回到家中,才有数不尽的农活重活,况且主家人好,听黄大娘口气,给的月钱也是不少的,黄大娘只要不傻,必不会自已家来。
  墨兰并不拆穿,依旧顺着黄大娘的话说:“也是大娘您的儿女孝顺,不忍您再劳累。对了,大娘是什么时候归家来的呀,这官话倒是一点没退步。”
  黄大娘先是笑了笑,后又沉思想了想,“算算也是有整十年了。”
  黄大娘说完,墨兰脑子又是嗡的一声,这时间,确与小娘死讯传来的时间吻合。
  墨兰定了定心神,继续套话,“那大娘还真是厉害,多年来,官话也不曾疏忽。不知大娘之前的主家可是金陵城中的,我家亲眷便在金陵城里。”
  听闻墨兰的话,黄大娘回道,“哎,不是金陵城中的大户人家,是在金陵城不远的宥阳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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