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等一下!!!什么奶?这暗号对上了,这组织的名称怎么说错了,我按着兴奋的他,说道“你叫我什么?”
“师奶奶啊,你就是我师奶奶,自从师傅去世后我就下山一直在找你师奶奶,呜呜呜,师奶奶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呜呜呜,我只有你一个人了,在没有别的亲人了师奶奶”他说着眼眶湿润,沙哑了声音,哭的像个孩子似得,我看的心里一紧,将他拥入怀中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别哭了,奶奶在这里呢,奶奶疼你,你不是你一个人”
不管事情怎么样还是等他不那么难过了我在好好问他,尤其是关于国歌的这事,如果他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那一定和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接触过,可为什么他说他一直在找我呢,怪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
☆、怪癖少女
事情和我预想的没错,这天医确实是接触过我那个时代的人,听他断断续续的字里行间中我可以清楚,他的师傅应该就是我们那里的医生,不过说来也是厉害,这个师傅不仅教给水依(天医的名字)一些我们现代的医术,而且还让水依学了中医,正是中西结合的节奏。而他那个坑徒弟的师傅教给他这首国歌说是能对上这歌的人,就是水依的师奶奶,我想水依的师傅会这么说应该也是知道哪天我会来吧,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会来的,难道又是因为老天爷!?
说来也巧,前几日有几个侍卫派回京城去搬运更多的粮草回来,在路过一间驿站时,他们中途休息讨论我前段时间把污水变清澈的一事,刚好被路过的水依听到,而这污水变清澈的办法也是水依的师傅曾经交过他的。
“所以你就找了这么多年,缝人就唱歌”我听水依说到已经好几次找错了人,不由得好奇一问,水依给了我一个点头的回应。
水依搂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带着满是鼻音的声音说“师奶奶我找你找的好苦,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们一起回芽山(水依曾经住的山)”
水依说的声音糯糯的,软了我的心,如果早点能够遇上水依也是好的,只可惜,我先遇上的是聂靖衍。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捏了捏水依微红的鼻子,啊呜一声好不可爱,“这不能说的,徒孙在师傅面前发过誓的,除了出阁之日是不能暴露女儿身的,不然徒孙以后会没有人娶的”
哦?!原来真是个女娃子,还真可爱,我凑近她左看右看,听说天医的易容术很是厉害,任谁也看不出来,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易容了,“水依你现在有易容吗?”我摸着她光滑的脸,手感摸起来就是真人的皮啊,这奥秘到底是在哪里。
“没有,师奶奶,我每次去找你得时候都是以我本来面目去看你的,这是徒孙对你的敬重”
她倒是对寻我的事情很上心,怪不得大家都说天医神龙见首不见尾,敢情是去找师奶奶了,不过,就连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师奶奶,老天爷既然能把她师傅放在这个时代,又能把我放在这个时代,说不准一开心起来又放了好几个过来,可眼下瘟疫能否根除也就靠水依了,但是如果我说我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的话,她要是拍拍屁股就走了,那滁州的百姓怎么办,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睡过觉的聂靖衍怎么办。
我抓了抓长发,搂着水依的肩膀,“水依以后你就和师奶奶一起生活,我会照顾你的,不过以后你还是还是叫我师傅吧,别叫我师奶奶了”
师奶奶,奶奶,奶,奶!?
不行,这样叫下去,我都感觉我白头发都要出来了,其实我倒是希望水依可以跟着我,因为她毕竟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带大的孩子,也算半个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所以和她相处起来也特别的亲切。
“咳——”远处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让我陌生又熟悉,我抬头看去,不正是忙了几日都没有见面的美夫君吗,我很见色忘友的抛开水依,飞奔向他,“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说,吃了吗,饿不饿,渴不渴,”
水依站在原地呆呆看着聂靖衍,他高高绾着冠发,如墨浓密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他侧着身子,眉目温柔看着师傅,微微一笑,竟有种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她行走于江湖多年,早就看尽各色貌美如花的人,所以她也同样喜爱易容他们的样子,但是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绝色的长相,这绝对,是天下最好的皮囊,水依想要的不得了,兴奋的手都痒了起来。
“水依快来”我回头对还在原地的水依招手,她楞了一下,随后意识过来,才慢慢的靠近我,这孩子在想什么呢,我拉着水依和聂靖衍介绍,“这是水依我徒弟”然后我手又指了指聂靖衍对水依说,“这是师傅的夫君,你要叫他。。叫师娘”
“。。。。”聂靖衍。
“。。。。”水依。
水依觉得师傅是不是记错了,算了既然是师傅的话她就得听,她拱手和聂靖衍行礼,低头说道“师娘好”
“。。。。”聂靖衍顿时语塞。
聂靖衍自是知道许蔚素是个想法特别古怪的人,但是他没有想到许蔚素何止想法古怪,言语方面更是惊人,他本是听兰儿来报说“鬼手天医”仰慕他的夫人已久,他冷着脸,碎了手上的茶杯赶到了这里,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听着那一声师娘。。眼角直抽搐。
聂靖衍无奈的皱了眉头,拉着还在和水依聊天的我出了营帐,他像来是这样冷着脸色的,我是无所谓的,毕竟自家男人的脾气我还是懂得,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他抓着我的肩膀一脸严肃,“怎么回事”
我转着眼珠子想着应该怎么蒙混过关,盯着他俊俏的脸,想着想着,突然却想到了别的地方,我微微翘起的红唇,手勾着他的脖子,贴近靠近他,他身体忽的一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当然不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吻他。
我着了魔一般吻上他的唇,经过几次的练习,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勾起了嘴角,手放到我的后脑处,两唇相碰,继而轻轻地摩娑起来。
我眼含笑意看着他越发红了的耳根,聂靖衍还真闷骚,这么爱脸红经不起撩拨,他见我没在状态极其惩罚性的在我唇上咬了一下,是真的咬,我疼的闷哼一声,溢出口的声音却像撒娇的□□,腰上他的手忽的用力的收紧,仿佛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中一样,唇上的吻也越发的用力,只觉得身体软的在站不住,心里也越发变的饥渴。
“师傅,师娘你们在干嘛”偏偏在这个时候,水依出来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我和聂靖衍几乎同时都愣住了,吓得退出了彼此的气息,我羞恼的瞪了水依一眼,拉着这捣乱的丫头跑回来营帐里。
聂靖衍一个人在风里萧瑟,他堂堂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刚才居然在一个黄毛丫头前慌了手脚,要是换做了以前他早就一掌过去了。他摸着自己还有点湿润的唇,不过,刚才的那个吻确实也让他乱了心。
水依的到来有好也有不好,先说好的吧,好的是她很快就配出了瘟疫的药方,服用过这药方的人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不好的是,她自来了这里后每天我去哪里她就变成了一个小跟屁虫一样在我身后转悠,就差我去如厕没跟了,不,我如厕的时候她就在外面等着我,就连睡觉她也是和我一起的,我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就会用那种小狗般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你说,我怎么能拒绝的了,怎么能对一个14岁的孩子发脾气。
天气晴朗的时候,我抱着一袋药材铺在院子的空地上晒,正巧看到聂靖衍戴着我给他做的梅花口罩领着侍卫在各家各户分发粮食,我痴痴的看着他发呆,他果然是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个,果然有颜值的人,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最吃香,怎么能那么好看呢,哪怕他还戴着口罩,但就算是这样,也是最帅的。
“师傅你在看什么”
水依眯着眼顺着师傅的视线望去,她实在不理解师傅,为什么每次看到师娘都一副痴迷的表情,师娘不就是长得好看点了吗,虽然她心里也很想要师娘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但也只是那张脸罢了。
“我能看什么,当然是看我夫君了”我没有隐瞒,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说起聂靖衍这个人,我心里不再是愤怒,更多的是一种要溢出来的甜蜜感,我拨着手里的药材,一想到他,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水依蹲着身子扭到我身边,很是惋惜的语气说道“师傅你怎么会嫁给他啊”
我“。。。。”
水依继续劝着我,“师傅你说你长的也标志,要是在我们芽山,肯定会被那些男人争破头的要和你提亲的,你为什么偏偏要和一个太监在一起”
聂靖衍的真实身份在滁州的是没有人知道的,百姓们都以为,他是皇上派过来京城里的大官而已,至于水依怎么会知道他这个身份的,我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熬药的兰儿,果然,她本是抬头看我们这边的,一对上我的视线她就心虚的低下了头。
前几日水依就烦着我,一直问我聂靖衍是什么样的人,但我都是闭口不说的,而兰儿这妮子肯定为了能让水依教她医术,作为交换的条件,兰儿一定告诉了她聂靖衍的事情,连自己主子的事情都这么轻易说出去的人,我看全天下也就兰儿这么一个了。
交友不慎啊!
我叹了老长的一口气,手搭在水依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这天底下唯有两件事,是不能让我们控制的”
“哪两件?”水依眼里扑闪着求知的光芒。
“第一个就是你的父母,第二个就是你爱的那个人”
人不能够决定自己的父母,所以你投胎到了哪里,都是天注定的,人不能决定你爱的那个人,如果可以自己做决定,那就没有好感这种东西了,没有好感,那就不会爱上错的人,不会爱上错的人,也就不会体验这世间的薄凉,你没有爱错过一个人,又怎么会体会的到,爱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和幸福感。
我的话水依明显没有懂,我笑嘻嘻的摸着她的长发,“意思就是,天底下好的人有很多,别人就算再好,可我就是只喜欢他,你现在不明白,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喜欢的人,等你遇到了你就会知道,你现在已经找到我了,完成了你师傅的遗愿,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一辈子的时间,水依你应该多为自己想想,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水依生性单纯,本性善良,她年纪太小又太会依赖别人,毕竟我不能陪她一辈子,我拿她当妹妹一样看待,希望她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而不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我的身上。
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懂我说的是什么,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总是和我念叨着她在芽山的生活和她师傅的事情,可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她自己一个人生活的事情,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念芽山了,她看着我眼眶微湿润,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从没有想过这些,我害怕一个人生活,以前有师傅陪着我,可是师傅去了之后我就想找到你,带你回芽山,我。。我怕一个人”
“水依,这不怪你换做是我,我也会害怕的,如果你愿意,那就跟我一起回京城好吗,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饿到”我拍着她起伏的背,胸前的衣襟微湿,这丫头过得也不容易,这个时代充斥着太多的危险,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生活。
“那。。那我能拨了师娘的脸吗”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又用那种小狗般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鬼?!
我很是惊讶的推开她,按着她的肩膀,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
“师娘长得太好看了,我真的好想活拨了他的脸,这样我以后就可以易容了”
她居然用着委屈的声音说着这么可怕的话,还活拨,我脑子有点不够用,“你易容都是活拨别人的脸的?!”
水依吸了吸鼻子,“不是,以前易容,用的易容专门的材料的,不过要想易容更加逼真,最好的办法就是活拨下来的”
我靠——
我不禁后背一阵发寒,这古代人就是会玩!我和这小丫头的想法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我起身不理她,转身回了屋,她见我要走还拉着我不停地在后面念叨着,到底能不能活拨聂靖衍的脸。
天啊,谁来帮我收了这个怪癖的少女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咯!!!
☆、分别
入夜时分,夜深人静时,正是杀人放火。。啊呸,正是偷情的好机会,我蹑手蹑脚的关上门,偷偷摸摸的往外走去,抬头看着路边的瓦片屋顶,聂靖衍约在哪里不好偏偏要约在房顶上,忽然间,我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身后的力量提起,腾空飞上了对面的屋顶,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气味萦绕在我鼻息间,我抓牢他的胳膊,我能怎么办,有个喜欢飞檐走壁武功高强的男朋友,我也很无奈啊。
聂靖衍看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缩着身体紧张的像个小松鼠一样,轻笑一声,扶着我坐在了屋顶上。
“你就断定会是我,万一是别人怎么办”聂靖衍沉了脸色说道。
我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呵呵的笑着,“夫君,这大晚上的谁会没睡觉出来劫我呀”
聂靖衍觉得她说的不对,这世间的歹徒多了去了,而自己也都是在这样复杂险恶的环境中生存过来的,刚才自己话都没有说,她也不反抗,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欲要反驳,她又接着说“其实是因为我闻到你的味道了,真香”我说着扑进他的怀里,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他的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清香,不是平日府里的熏香味,而是他自身的散发的味道。
聂靖衍轻轻撩起睫毛,带出柔柔的光芒,每次和她在一起总能感觉格外的安心,他十指紧扣着她的手。
“今日你说的话可是当真的”聂靖衍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我一脸懵,我脸贴着他的胸膛,抬头看着他,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皮肤更白,五官也显的更加俊郎,尤其是他的睫毛,又卷又翘,像把小扇子,一上一下的,挠的我心痒痒的。
“我今日说了那么多话,夫君说得是哪一句”我是真的不知道,他顿时又冷了脸色,转头看着我,可说出话的却一点也没有威慑力“难道那些话对你来说只是随便说说的”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是随便说的,那些都是妾身的肺腑之言”
我今天确实说了很多话,不过他这么问应该就是听到了我和水依说的那些话了,他听力是有多厉害,这么远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