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鱼沉菁
时间:2018-03-16 15:41:14

   “妈妈!”孟书言一蹦一跳地。
   田桑桑摸摸他的脑袋,对江景怀微笑:“你们来了啊。”
   江景怀稍稍扬了下手里的袋子,眉眼温和。
   她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带他俩进了阁间。
   贾文秀俏丽的脸倏地发白,心惊胆战地跟着他们。那茶还放在桌子上。
   不行,她得赶紧找个机会倒掉!
   “文秀。”田桑桑柔柔地喊了声,弯起眼睛:“帮你哥倒杯茶吧。”她说着,把手里的袋子放柜子上,又招呼孟书言,“来言言,柜子里有糖果,给你!”
   是装在盒子里的QQ糖,拿起一颗塞他嘴里,江景怀发现不了。吃完QQ糖,孟书言到沙发上坐好。这个小阁间很精致,有沙发,有茶几,只差电视了。
   贾文秀面对江景怀,一时有些心慌。“茶快凉了,我重新去泡。”她去拿暖水壶,结果里边没水。
   江景怀拧了拧眉,这茶是热的。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就要抿一口。
   田桑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贾文秀也是如此,她慌道:“哥!”
   “怎么?”茶水微微荡漾,江景怀到底是没抿,深黑的眼眸平淡地望着她。
   在他的注视下,贾文秀心跳如雷,她口气干燥:“哥你不是最讨厌喝花茶,喜欢喝普洱吗?”要是让她哥知道,一切都完了!为什么田桑桑现在还没事!
   “口味变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严厉:“别再叫我哥。”
   “爸爸,我也想喝茶。”孟书言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就要自己动手倒一杯。那张开的玫瑰花瓣鲜艳夺目,看得他眼睛都亮了。
   田桑桑心弦骤然一紧,张了张嘴,好在江景怀伸手制止了儿子的动作,“别喝。”
   他慢悠悠地抬起眼眸,凉薄的语气:“这茶谁泡的?”
   田桑桑恰到好处地道:“文秀泡的呀。”
   贾文秀的全身顿时处于高度绷紧的状态,怨毒地看了一眼田桑桑,又害怕地瞧着坐在沙发上深沉的男人。
   “言言你先到外面玩。”江景怀对孟书言嘱咐。
   孟书言也是感到了不寻常,他只能乖乖地出去。
   正在这时,阁间的窗户边飞来了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江景怀拿起一个空杯,空杯在他手里被后掷,小鸟发出一声惨叫,要倒不倒的模样。他起身将小鸟捉在手里,把它的头按在茶杯里。
   小鸟喝了一点茶水,忽然痛苦地动了动,不过几下便咽了气。
   “这……”田桑桑愕然地睁大眼睛。
   江景怀瞟她:“文秀?你泡的茶?”
   贾文秀心虚,双腿发软,根本说不出话来。
   “下毒药?你就是这样报答妈对你的信任?回去收拾东西——”他冷漠地吐出三个字:“然后滚.”
   贾文秀瘫软在地上,田桑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妈妈,有客人来了。”孟书言在外头脆生生地喊。
   田桑桑掀了帘子出去,江景怀也跟着出去。
   瘫在地上的贾文秀浑身冒冷汗,她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我明明下的是c药的。”江景怀正好听到她的话,眼底缓缓划过一道异色。
   贾文秀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她知道她又被田桑桑反算计了,而她哥是不会让她在留在江家的。她哥决定的事情,她妈也改变不了。
   自觉收拾好东西,她没有立刻走。
   所以田桑桑中午回去见到贾文秀,还挺意外。贾文秀或许想求叶玢怡。
   平静地吃了一顿饭,令田桑桑更加意外的是,贾文秀就跟没发生事情一样。她没有对叶玢怡坦白,也没有求情,总之乖巧地回答叶玢怡问的问题。
   吃过饭后,叶玢怡和江父上了楼回房间,孟书言赖着要和江景怀午睡,江景怀只能陪他。
   贾文秀静静地提着行李下楼,田桑桑正要上楼,她定定地叫住她:“我有疑问。”
 
 396 爱是缠绵到底
   田桑桑感慨于她有自知之明,不吵到众人灰溜溜地走。但是听到她的话,她冷淡地蹙了蹙秀眉:“这世上谁没疑问?”
   “我是对你的疑问。”贾文秀不甘地咬牙:“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没事?你是怎么换掉我的药?!”她的声音有些失控。
   怕吵醒楼上的人,田桑桑轻蔑地笑了笑,“出去说吧,我给你个说法。”她和贾文秀之间,也该到今天为止了。
   贾文秀跟着她走出门,两人站在前院里。
   田桑桑淡然道:“你别管我是怎么没事,怎么换的药,反正我早就知道了你图谋不轨,也不可能会让你得逞。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爽快地让你到我的店里工作?”
   “原来你早知道!”贾文秀瞪大双眼,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卑鄙小人!用这样阴险的方法陷害我!”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田桑桑面无表情。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我竟然傻傻地就入了你的圈套。”贾文秀神色扭曲:“你连我哥都骗了过去,你才是心机最深的那一个!”
   田桑桑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她没有骗他,她就是想要守住自己的东西,想要化被动为主动。
   “你把我的c药换成了d药。”贾文秀道:“你就不怕我哥和言言真的喝了那茶?田桑桑,你可真大胆啊!”
   “怕,我怎么不怕?”
   想起那一刻,她都是心悸的。但江景怀果然没让她失望,很快就发现了茶水有问题。
   “我在赌,赌他瞧得出来异常。就算他瞧不出来,我也有办法阻止他和言言喝。为了以后不看到你这个恶心的人,我只能这么做,我这样做是值得的。”田桑桑状似自我安慰地道。
   贾文秀蓦然笑了,笑得灿烂:“恭喜你以后不会再被我恶心了~”她意有所指地往她身后望了望,潇洒地提着行李向院门走去。
   在这一刻,她也算报了仇。
   田桑桑疑惑地眯了眯眼,心里惴惴不安。她慢慢地转过身,差点要站不住。
   江景怀正站在对面,面色平静地盯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他听到了多少?
   “我看你久久没上去,便下来找你。”
   她上前,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艰涩地开口:“你听我解释……”
   他淡淡地问:“你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在利用我,桑桑。”江景怀拉开她的手,轻柔又决绝:“你有没有想过,言言会喝下那茶?你哪来的自信,赌得这么大?”
   “还是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所以可以这样不在乎我的感受?”他的眼睛都红了,转身上楼。
   田桑桑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眨了眨眼,一滴泪轰然砸向地面。
   **
   下午的时候,叶玢怡终于发现了异常。
   田桑桑从店里回来,并没有贾文秀跟着。
   叶玢怡冷冷地看了田桑桑一眼,道:“文秀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中午我去上班时也没看到她。”
   田桑桑心里痛苦异常,压根没有听到叶玢怡的问话。
   叶玢怡脸色一沉,扬声道:“桑桑,我问你文秀在哪里?!”
   田桑桑回过神来,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妈。”江景怀从楼上下来,自动解释道:“文秀回东海了。”
   “什么?”叶玢怡震惊:“好好的干嘛回东海去?”
   “文秀她一直在欺骗你,她心思不正。今天在桑桑店里,她在茶水里下了毒药。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言言差点就要把茶喝了下去。”
   叶玢怡本来还不信,但一听到言言,她连忙道:“那言言呢?现在怎么样?”
   江景怀揽了揽她的肩膀,低声道:“言言没事,我没让他喝。”
   “那就好!”叶玢怡吐出一口气,抚了抚心口:“文秀真是糊涂啊,走了也好!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要是言言出了好歹,我饶不了她!唉——”又想到什么,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一脸哀伤。
   到底还是有些不舍。叶玢怡想着,文秀要是想下毒,早下了。为什么偏偏挑去田桑桑店里的时候下,不管怎么样,这事儿和田桑桑有关系,还连累了她孙子。自从田桑桑来了,她就没一刻心里舒坦过。
   哀伤的同时,对儿媳妇更加厌恶了。
   **
   田桑桑未曾料到,事情会是这种局面。她和江景怀之间,忽然变成了相敬如宾。江景怀第二天就回了部队,田桑桑想挽留也不能,有心解释也无法。
   他每周都有假期,第一次回来时,两人没有交流。好像回到了刚认识时候的那种感觉。那时,他对她淡漠,她对他陌生。
   第二次回来时,他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很晚才回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田桑桑感觉自己被重物压到,她睁开眼睛,一时睡意全无。
   热烈的酒气萦绕着她,霸道异常,太具有侵略性。
   “江景怀,你喝醉了。”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她不反对,轻声细语:“一身酒气,去洗洗好吗?”
   可是他好像没听见,把她压在床上,从脸庞吻到脖颈,再撕扯她的睡裙。好在这睡裙是吊带的,两条带子用力一扯就碎。
   浓重的酒气令她不喜欢,田桑桑推搡他:“你别这样。。”
   “你能不能不要反抗!”他忽然压抑地道,嗓音低沉沙哑,沙哑得异常。
   她怔住,抬眸看他。
   看到他眼角的晶莹。
   看到他眼里的痛苦。
   看到他眼里的深情。
   看到他眼里的欲望。
   她眼中有泪。
   她放弃了挣扎。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多了。
   他啃咬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向下,埋首在su胸前。
   田桑桑嘤咛一声,渐渐地控制不住,动情地拉起他的脑袋。
   静静地对视一秒,她凑上去主动吻他的唇。
   他的大掌绕到纤细她的后背,托住她的身体,很快就反客为主。
   热吻停歇,他用猩红的眼睛看她。暗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天上的夜空让人望不到底。他忽然沉重一击,她顿时溃不成军。
   他抱住她的腰,一个劲往里钻。她受不住了,就使劲地挠他。
 
 397 终于知道婆婆为何不喜她
   第二天醒来,田桑桑浑身都疼。。。她‘揉’了‘揉’脑袋,忆起了昨天晚上是如何被疯狂的占有。凌‘乱’的‘床’单昭示了一切,可‘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昨晚他好像褪去了表皮,如同一只野兽,热情、‘激’烈,誓要在她的温柔中尽数释放汹涌的情‘潮’。但是现在他去了哪儿?这种被用完就扔的感觉很不好。。
   **
   江景怀又接到了任务,时限一个月。他一走,田桑桑就去了店里工作。店里的生意不好不坏,但是利润颇高。毕竟她现在走高端路线,卖出一件就能挣很多。
   白天的时候经常没回去吃饭,只傍晚才有时间回去。她当初是有想法要住在店里,但想想住店里的话,就看不到儿子了。把儿子接出来也不像话,找不到理由,婆婆那里肯定过不了关,她于是只能回家继续拄着。
   江景怀不在家,叶玢怡也懒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事实上她只有在最初时故意摆出和气的姿态,那段时间江景怀在家,她便不冷不热,到现在基本全是冷漠。所以田桑桑每每回到家,面对的都是叶玢怡的冷脸。
   江父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真的不好说什么。帮老婆不帮儿媳‘妇’,是对不起他儿子;帮儿媳‘妇’不帮老婆,他根本做不到。因此他有时候干脆在外吃了饭才回家。
   田桑桑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却‘弄’得这个家支离破碎。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却显得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甚至于委屈都不敢找谁说。
   儿子太小,没道理把这些烦闷事对他倾诉,会影响他的成长。
   有一次中午,在街上看到了赵纯。他领着姚宇等人,还有几个演员,拍一场戏,好像是要借地方。她站在‘门’口看着,看着他们在街道对面进进出出,有时候是被人赶出去,有时候是找到了但是不满意。
   “赵纯~”田桑桑向他们招手。
   他们向她奔来,那欢喜的脸上是肆意的洒脱,她不由一怔。其实她还年轻,只有22岁。在这个年纪,她本该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在空中翱翔;或者她本该是一只初生的牛犊,在这布满荆棘的大千世界里冲刺。
   可现在,她却有些心如止水。
   店里借给他们拍摄,赵纯就靠在柜台上,偶尔指点下。
   有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他忽然道:“你咋了?看起来老了十岁。”
   说完,抬起双手比了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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