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先打车,买药,回家我给你换药。”从良顾左右而言他,脑中急转,姜寅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横不能这个节骨眼上,告诉姜寅她叫从良。
这半个多月成效多好,姜寅刚才的表现,多么热情似火,现在紧要是加把干柴倒点汽油,让火烧起来才是正事,这时候泼水就彻底完犊子了。
俩人在路口站了好一会才打上车,姜寅期间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从良,把从良耳朵看的直烧。
这一世大宝儿其实挺可爱的,没有魏子时好动手的习惯,也没云丑动不动作妖见血的毛病,就是小树长的不直溜,需要修一修。
仔细想来,上一世云丑彻底就是一颗歪脖树,她不照样吊死在上头,这一世姜寅还小,她自己手动修修,啧,以后长的直溜溜,她靠着得多舒服。
药店的时候,从良穿着雨衣,下去买了药和纱布,坐车回到家,急忙先换了药。找个塑料袋把姜寅的手套上,才打发他去洗澡。
她穿着雨衣雨鞋,除了亲嘴的时候喝了点雨水,刘海湿了之外,其他地方都挺干的,脱了雨衣把屋子整理了一下之后,就挨着个的打送餐电话。
这么大的雨,打了好几家都没人肯来,后来总算是有一家接的,要了两倍的送餐费。
从良点完餐,把雨鞋脱了盘腿坐在床上,鼓捣姜寅进水的电话,彻底死机了,打不开。
不过离奇的是电话开不开机,她手机上的定位居然还能显示。
姜寅洗完澡回来,把毛巾挂好,站在床边瞅了会从良,回身把万年不锁的门——锁上了。
“唉?”从良看着事情就要不好,姜寅把手上的塑料袋摘下去,用这只受伤的手按着从良,笑的邪气冲天,从良果然投鼠忌器,不敢使劲挣,被姜寅按着压倒在床上。
单人被子盖两人捉襟见肘,从良还不老实,姜寅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顺着床脚蹬出去。
“你就让我吧。”姜寅左手按着从良,右手没入从良的头发,温柔的捋了一把,捋的从良直抽筋。
“我让你个屁!”从良抬膝架着姜寅不让他压实,“你别没脸,惹我生气。”
“你怎么这样啊……”姜寅头埋在从良的脖子直拱,“让我一次能咋地,你不喜欢我吗?”
“那你喜欢我吗?”从良推着姜寅坐起来,“你想干我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吗?”
姜寅低着头,埋在从良的耳边不抬,刚才还拉架势要耍流氓的人,被从良一问,耳根竟然红起来了,一会的功夫就连脖子带脸一块儿都红了。
从良侧头瞅了一眼,心顿时软成一片,虽然有点不理解姜寅刚还老流氓耍的开,裤子脱的那么溜,还知道用受伤的手按着她,让她不敢挣扎,这会怎么瞬间就变清纯小兔叽,但还是不自觉的勾起唇。
见姜寅不吭声,从良搓了下他红透的耳朵,又问了一句,“喜欢吗?”
姜寅红着脸吭哧瘪肚了一会,也没吭哧出个二五六,把从良又按倒压上来,被子扯严实了,才开口,“我反正……没想干过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从良:你喜欢我吗?
姜寅:我……想睡你。
从良:滚犊子这个世界男主不要了。
姜寅:……o(╥﹏╥)o
_(:з」∠)_其实你的身体有时候比你本身更诚实。
喜欢谁,有时候没等你自己想明白,就会先想抱抱,想亲亲,想睡睡。
第70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姜寅给的这个答案, 从良不怎么满意,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哪那么多屁话。
从良这个人, 心里不高兴,会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 本来生的英气的眉峰,一挑起来更显得不像个好女人。
姜寅倒是没让她煞道, 还一个劲的往上凑, 只是任姜寅怎么磨, 就是推着肩膀, 横着小腿,连抱一下都不让抱。
“我点餐了,别胡闹,一会就送来。”从良坐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看姜寅,她爆发起来自己都害怕的力气,不想让姜寅靠近,姜寅就连边都着不到。
姜寅反应不小,比小亭子里头那回还大, “难受……”姜寅靠不上边, 索性脑袋搭在从良的横在他胸前的胳膊上,用嘴唇蹭着讨好道:“好姐姐,难受着呢……让我抱一下。”
从良虽然不知道姜寅这个“抱”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抱,但是她低头瞅了眼姜寅的状态, 正穿着她给买的小兔叽,小兔子抱着的那根“胡萝卜”个头还不小,要是她给抱,肯定整个兔叽都老实不了。
从良坚决认为,不到时间火候,有些事就肯定不能干,姜寅虽然年纪小,但大概是成长环境导致,戒心很重,对于她这种上赶着示好的做法,存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态度。
从良不喜欢,她有的是时间去捋顺,去等,去磨,不对味的东西吃进嘴里,根本也解不了你想要解的那个馋。
只不过捋顺要过程,这过程“甜头”肯定是要给的,还得给的尽心尽力,并且一回就让他记忆深刻。
从良捞过手机看了一眼,订餐这会估计也在半路上了,起身穿了雨靴,又把雨衣套上,站在床边上看了不明所以的姜寅一眼,对付这种小菜鸡,几分钟足够了。
从良去放洗漱用品的地方转了一圈,冷着脸拎起一瓶男士洗面奶看了看,清爽薄荷磨砂。
“你干嘛啊?”姜寅趿拉着拖鞋跟在从良的后面,黏糊糊的上来抱从良的腰,还有意无意的用自己“胡萝卜”去蹭从良。
从良挑着眉回头看了姜寅一眼,嘴唇抿成一条线,她绷着脸的时候,英气就变成了凶气,把磨砂洗面奶倒在手心,又走到床边,从水杯里倒了点水,慢慢的搓着。
掌心搓出滑腻的泡沫,泡沫底下还藏着细小密集的磨砂粒,从良泡沫都抹在自己右手上,推着姜寅走到了门口。
“干嘛啊?”姜寅被按在门上还没弄明白从良这是要干嘛,“洗脸你自己……”
从良左手整个小手臂横在姜寅的胸前,带上了点力度,把他按在门上,右手伸出一根小手指,把小兔叽内内勾下来,带着滑腻泡沫的手指覆上去,姜寅虽然及时收声,也没忍住“哼”了一声。
“你想的不就这点事?”从良贴着姜寅的耳朵刻意嗤笑了一声,“这点事不用真的来,我也能让你永生难忘。”
姜寅的经验很有限,从良的花样很无穷,但是泡沫滑腻跟磨砂的粗粝结合起来,洗脸效果吹嘘的有多干净清爽姜寅不知道,但是他被又爽又疼磨的受不住是真的。
“别……”姜寅几下子受不住,奈何推从良根本推不动。
“别什么啊?”从良胳膊肘紧压着姜寅的前胸,姜寅脸脖子通红通红的,没几下,额角就蹦出了欢快的小青筋。
从良突然拇指照着顶上剐了下,姜寅一哆嗦,“你放开……”
“你他妈的放开!”姜寅受不了,伸腿去踹从良,踹几下从良都跟没感觉一样没理会,手上动作也不停。
“你不喜欢吗?”从良贴着姜寅耳边,轻轻亲了口,“不是一见着我就想吗?”
泡沫一遇见空气一会的功夫就没了,只剩要人命的磨砂。
“你他妈的松开我……嗯,疼!”姜寅眼圈有点泛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姜寅用脑袋去磕从良,从良一闪躲开,姜寅嘴上把从良祖宗十八代泛着花的来回拿出来溜,从良充耳不闻,姜寅抬起小腿猛劲踹从良膝盖,从良小腿一并,索性给夹的严实,小兔子彻底蹦不起来了。
从良手上花样繁多哪哪都照顾到,就算泡沫干了,也保持在一个软不下去刺激频率,姜寅给折磨的眼睛泛起水雾。
他再傻也知道这女人又他妈的翻脸了,这回明显比上次翻的还彻底,这是要废了他?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天天后屁股跟着上赶着找操,老子决定成全你了你又拿上了,发的他妈什么疯!”
从良阴着脸抬头看了姜寅一眼,由着姜寅怎么骂,不开口也不松手。
正这时候,敲门的声响起来,“姜寅吗?”外头小哥哥“当当当”的敲“你定的盖浇饭。”
姜寅本来骂骂咧咧就没停的嘴,顿时急刹车,把声音咽了个干净,瞪着从良使劲挣。
从良却没如姜寅预想的松手,反倒是手上加快了动作,上下频率变小磨砂的感觉就减弱了,但是速度加快,却让姜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感觉一波波涌上来,越来越凶,姜寅被按在门板上,身后是送餐员敲门声,双重夹击之下,羞耻和折磨让这个小流氓总算是开口服软了。
“姐……”姜寅小小声的求饶,“我错了错了,你放开我啊,门外头来人了。”
刚才还把从良八辈祖宗都问候一遍的人,吭吭唧唧哭腔都出来了,恨不得能中飞出刀子的一对眼睛,也带上了哀求。
从良笑了下,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贴近姜寅的耳边,“放什么?不刺激么?你不舒服这怎么回事?”从良说着拇指又顺着顶上擦过,黏黏的。
姜寅压着嗓子闷闷的哼了声,脑袋照着从良的方向使劲,还想磕她,又被从良轻松的躲过去,还顺势含着住他的耳朵。
送餐的小哥没拿到钱,这么大的雨跑一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一直敲的没完,把同一层住着的流氓都敲出来了,“他不要给我!”
从良轻轻的对着姜寅耳边吐气极小声的喘息,手上更是殚尽竭力,双管齐下,硬是在这种情况下给姜寅送上顶峰。
从良松开姜寅,也不管他还回没回神,手直接往他身上一抹,就去开门。
姜寅几乎是刚蹦到床上盖上被子,从良就把饭盒接进来,还好言好语的道了歉付了钱。
送餐的一走,从良把餐盒往床上一扔。“爽完了吃饭吧。”说完开门要走。
“唉!你等等!”姜寅掀开被子下地拽住从良胳膊一甩,眼圈还红着,“你他妈倒是说说,我怎么惹着你了!”
“就因为我想跟你睡?”姜寅特不服气特委屈瞪着从良,“你缠着我不就想跟我睡?!”
从良回头盯着姜寅带着未散余韵潮红的脸,看了会,凑过去轻轻亲了下,语气又转回柔情似水频道,“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没想跟别人,专门想跟我睡。”
“想清楚了告诉我。”从良说完开门就走,徒留姜寅光着脚站在地上瞪着门板,拽了下已经弄脏的小兔叽内内看了一眼,“胡萝卜”都他妈变成红萝卜了,下手真狠。
这个反复无常又老又凶还丑的女人!姜寅简直不想承认自己竟然对着她那么来电,小兄弟被折磨成那样了,门外还有人,她就在他耳边喘两声,他就交代了,出息都喂狗了,他再理这个劲比老爷们还大的神经病,他就自扇巴掌——
这是两人第二次不欢而散,从良出了门口就长叹一口气,要说下手把人捋顺,从良好歹活了两世,治姜寅的招有的是,主要是下手修枝剪叉,她自己也心疼啊。
慢慢来吧,姜寅还小,从良戴上雨衣的帽子,直接接雨水洗手,洗完了凑近闻了闻,又抬眼朝楼上的小窗子看了一眼,手指做枪状照着小窗口比划了下,还配音“嘭!”了一声。
走了两个路口,从良都没打着车,实在没办法,从良给从安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等着从安来接她。
姜寅自己洗漱干净,换了好久没穿的棉质睡裤,小兄弟还丝丝拉拉的疼,不舒服,就没穿小内,里头挂着空挡,盘腿坐在床上。
嘴里塞着饭,脸色还是臭的,损逼女人下手真黑,差点给他搓掉一层皮。
姜寅嘴里堵的满满当当的还在骂骂咧咧,但是骂着骂着想起刚才那女人趴他耳边那两声,耳根好像还残存着那种温柔的亲吻和细小的气流,难以想象那么生硬的女人嘴里,怎么能发出那么……的哼声。
“咳……咳咳咳……”姜寅赶紧拽出床底下的水杯灌了一口,再拿起筷子,吃的有一搭无一搭,思绪飘到那女人临走的那句,“你好好想想,为什么想跟我睡”上面。
姜寅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还特么的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老子……”
勉强把肉咽下去,姜寅筷子戳着餐盒的盖子,“啪啪啪啪……”戳了一排窟窿,“啪啪啪啪啪……”又一排,俩耳朵都红红的。
“就不告诉你。”
姜寅扒拉了一大口饭,含糊的嘟囔,“就不告诉你,急死你!仗着劲大……欺负老子……咳,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姜寅:就不告诉你!
从良:……不说好啊,这个世界男主不要了,下一个。
姜寅:我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你
系统:怂逼。
第71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大雨下疯了一样, 从良蹲在路口,背靠着仍旧恪尽职守发光发亮的路灯杆子, 等了好久, 从安还的车还没影子。
雨夜雨衣,就差一把用来切腹的日本战刀。从良靠着路灯, 突然毫无预兆的笑开来。
她总觉得自己的内心是住着一个纯爷们的,她就连少女时本该怀春的梦, 都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
这样的夜里, 她想起的也不是什么浪漫的雨中告白, 而是想起了自己十六七岁曾经看过的一个大新闻, 说是有个变态,专门赶在雨天的时候拎着一个老长的日本站刀出来作案,专门捡那些如花似玉的落单的小姑娘下手,先杀——后奸。
用战刀切开小姑娘的身体,任肠流满地鲜血喷溅成河,然后在对着小姑娘的尸体干禽兽不如的事,因为这个变态从不会留下自己的子孙,几乎所有的证据最后都会被雨水冲刷掉,又因为作案并不密集, 作案城市也十分分散, 所以这个连环杀人奸尸的变态,几次侥幸逃脱,据说抓到之后这变态自己交代,只有血腥味能让他做正常的男人, 而血腥在大雨的侵染下,会浓烈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