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丁卯说:“我曾经试图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丁卯说的有些艰难,“我发誓我当初以为会一直这样,我甚至想好了你将来结婚生了宝宝,要给你的孩子雕一把长命锁。”
  “我钱都攒的差不多,玉石料子也开始打听了。”丁卯离从良极尽,他的呼吸散乱喷在从良的脸上,视线深深胶着从良略显迷茫的双眼,接着说:“可是世界变了,先前我受伤的那些,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从良坐在地板上,被丁卯捏着下巴,被迫仰起脸面对着他,她还是脑中一团浆糊,耳朵嗡嗡作响,丁卯的神色很严肃,语速也很快,应该是生气了,只是离的她好近,一嘟嘴就能亲吻的距离。
  从良贪婪的感受着丁卯喷在她脸上的气息,一动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静静的铭记这一刻,哪怕是骂她也好,以后要是都不理她了,这就是这一世两个人最后的亲密了。
  “你也变了……”丁卯叹息一样的轻声说,他抿着唇,万分克制拨开从良的头发,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羽毛一样轻的亲吻,轻的几不可查。
  微微颤抖的嘴唇带着颤栗的呼吸贴上来的一刻,从良满脑子乱搅的浆糊,耳边嗡鸣不停的声音,和心中的凄风苦雨,都在这一个轻触中戛然而止,她茫然的神色逐渐清明,看见了近在咫尺人星辰一样的双眼,以及双眼里穷途末路的挣扎和愧疚。
  她清晰的听见丁卯用艰涩的语调对着她刨白,“你变的让我,让我发疯,让我挪不开眼。”
  “我每晚都想抱着你,你第一次夜里从备品柜上掉下地,闭着眼在我的床边晃,是我没忍住,拽了你一下。”丁卯声音有些低沉,“对不起,我知道我不配说这样的话,我比你大了那么多,我的样子也……不人不鬼。”
  “我想了很久,也试图控制,但是我没办法,”丁卯咽了喉结滚动,眼睛也微微的睁大,将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这才接着说:“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跟我的感觉一样?”
  “从你变异了之后开始,”丁卯说:“你来找我把我带回天台,我有些混乱的记忆,我觉得那是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臆想,对吗?”
  从良刚刚清晰一点的思维,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刨白乱了轨道,她千千万万也没敢想象这样的场面,丁卯的刨白,和丁卯平日里对她那种虽然温柔,却也平谈疏离的态度,两种画面在脑子里交替闪现,从良一时半会儿脑子有点转不动。
  “你对我也是一样,你每天晚上都会来爬我的床,你喜欢我搂着你睡觉,这不可能因为你害怕一个人睡,你还会摸我……我没有会错意对吧?”丁卯摩挲着从良的下颚,“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别怕。”
  丁卯的语调温柔的让人骨头都发麻,“这样,我们像小时候捉迷藏一样,我闭着眼数十个数。”丁卯亲了下从良的眼睛。
  “要是我会错了意,你就趁着这十个数藏起来,我保证——不再找你。”丁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松开了从良的下巴,闭上开始数数,“一……二……三……”
  只是抓着从良的肩膀的手却不仅没有松开,指节甚至因为用力捏的发白,要不是从良没有痛觉,估计早就痛呼出声。
  从良已经完全让这神转折给弄懵了,显然她一直根本无处下手的丁卯,早就对着她来了电,不光来电,从良看丁卯紧闭双眼睫毛乱颤,看他抓在自己肩头用力过度的手指,听他凌乱粗重的呼吸——这电量貌似还很足。
  并且联合这两个月,两人之间的相处状态,丁卯应该是狠狠纠结过了,那么现在这属于厚积薄发?
  “七……八……九……十……”丁卯数的很慢,慢的十个数,足足数了将近两分钟,数的他筋疲力尽,后背都起了一层的薄汗。
  十个数到了,他还闭着眼久久没有睁开,说实话,丁卯很怕,他不知道睁开眼的结果如何,是不是他会错了意,要睁开了眼,面前没了人,他又要怎么办。
  两个月,他实在是把所有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想了透彻,以后要怎么办,丫头对他到底是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以及自己到底是不是寂寞了半辈子乱发情。
  所有的假设他都做了,也知道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能给的出手,变异人在这个世道上,就是王者,他们三十几号老弱,都要靠着她。
  从良是他看着长大,可丁卯现在却完全的看不透了,从去找他开始,她就不再是那个总央着他要糖,会哭会怕的尖叫,甚至会在危险时候逃避的小丫头。
  何止是看不透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丫头,他连自己都看不透,他怎么会一夕之间就动了那种心思,怎么会每天都想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这两个多月,他不断的告诫自己,斥责自己,克制自己,却根本没用,他的渴望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每天一天亮,就开始想天黑,想要拥抱,想要占有,想的他生出了怨念。
  他从来没有过什么怨念,他的家庭和睦,他的童年快乐。他母亲去世后,他的养母待他如同亲生,他学的是自己喜欢的专业,从事的是自己喜欢的工作。他的心理精神和物质从来都处在饱和状态,因此他不觉得孤独,也不需要急着寻找另一半来寄托什么,他想要的东西,都在他的能力范围内,没有痴心妄想的毛病。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法控制的生出了怨念,理智越是告诉他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不能起这种心思,他却越是会在心底里反驳,为什么不能,她明明也对自己有那种意思,世界变的不可理喻,道德和秩序都已经崩坏,没有人会谴责,他怎么就不能要她?
  他亲手养大的花,怎么就不能亲手折下来——
  所以丁卯不打算忍了,他要亲口尝尝,他亲自精心灌溉出来的花朵,是个什么滋味。
  但是就算什么都不顾,就算他的心满是缠着荆棘的占有欲,他还是不能不顾“花朵”本身的意愿,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连决绝和疯狂,都饱含温柔。
  这十个数,是他给从良最后的退缩机会,丁卯久久闭着眼,直到从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才猛的睁开眼。
  “爸爸,掐青了。”从良的喜悦恨不能从眼角眉梢化为实质噗啦噗啦飞出来盘旋,她笑眯眯掰开丁卯的手指,带着点促狭的抱怨,“捉迷藏不带你这么玩的,抓着我不放,我怎么藏?”
  丁卯却没有笑,他深深看着从良,一把把从良的衣领扯偏,露出被他掐的略微泛红的肩头,然后低头向红痕吻了上去。
  从良的呼吸一窒,有点无措的被丁卯密密实实的压在地板上,蜡烛离她的脸颊只有不到两掌,丁卯顺着她的锁骨细碎的啃吻到脖颈侧耳,从良微张着唇,被刺激的出气多进气少。
  “你喜欢我我这样。”是肯定句。
  丁卯低沉的声音和灼热的呼吸从耳朵生生灌进去,从良躲了一下,脖子被搂的更紧。
  “摸我……”丁卯侧头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就像你每晚那样,好不好?”
  从良的手被丁卯带着,因为看不见,这种感觉越发的刺激。
  “五叔,”从良手摸到丁卯的发顶,确认般的叫道:“丁卯……”
  “嗯。”丁卯低沉着回应她。
  只是当丁卯的双唇终于剥夺她的呼吸,这种温柔就变成了不容拒绝的强势,膝盖顶开,丁卯搂着她的腰,以不由她退却的紧箍寸寸进犯,霸道又深重。
  许是丁卯的温柔和强横都格外对胃口,从良被迷的魂飞魄散,到最后丁卯说什么她都照做,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愉悦的飞起。
  爸爸叔叔老家伙,从良嘴上叫的越是刺激人,丁卯给的回应越是让她难以自持。
  黑暗遮盖了丁卯对自己容貌的不自信,得尝所愿让他一时之间忘了形,从地板到桌子上,一直胡闹到屋内渐亮,外头有觉少已经醒来的人轻声交谈,两人才终于相拥着睡过去。
 
 
第105章 修罗场之鬼面五叔
  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从良从丁卯的怀里醒过来,睁开眼的五分钟内, 她整个人还是懵的。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她只觉得不可思议,丁卯自打她穿越的这两个月以来, 对她的态度真是一丝越界都找不到,却没成想还憋了个大的。
  想到这从良不由得笑了, 她也是身在其中, 被蒙了心, 实际上要说一点也没预兆根本不现实, 她整日爬床,虽说早上起的早溜走了,但是也不是特意起的早,每天她起来的时候,外头都有觉少的老人已经醒了。
  而她连着爬了两个多月的床,丁卯要说一次都不知道,一次都没有提前醒过来,从良当时是没敢深想,现在深想一下, 只觉得丁卯看似温柔又端正, 实际上是个老闷骚。
  从良抬手搓了把脸,想起昨晚丁卯吹了蜡烛之后,什么都看不见,黑暗阻隔了视线, 却更加重了感官和听觉的灵敏。
  那耳边一声声的“这样怎么样,喜不喜欢我这样用力,这样是不是更舒服……”诸如此类的话用含着喘息的微哑声线源源不断的灌进耳朵,再加上配合声音的各种动作频率,从良简直想起来就燥。
  这哪像个三十几岁的老处男,要不是第一回也十分迅速,她都要怀疑丁卯完全就是个身经百战的欢场高手。
  其实从良完全没有想过,两人的进展会这么突飞猛进,她臆想中丁卯就算对她有改观,也得是三五年内亲个嘴,十年八年才上炕,并且这是臆想,现实中她根本就不敢想丁卯能跟她咋咋地,并且任务完成提示和她的巅峰一起到来,从良想到这里,凑近丁卯的下巴光明正大的亲了一口。
  亲了一口还不够,从良干脆从喉结开始,慢慢的啄吻到他的下巴,快要亲到嘴唇的时候,丁卯偏了偏头,躲过了从良的嘴唇。
  “早上没刷牙,嘴里味道不好。”丁卯把半边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从良又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两人昨晚胡闹后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溜溜的抱着睡了,这会的功夫热乎乎的皮肤相互一磨蹭,清晰的提醒丁卯昨晚的疯狂。
  从良仰着小脸看向丁卯,一大早,他下巴有点泛青的小胡茬钻出来,从良伸着手指一根根的拨动着玩,眼睛盯着丁卯,还觉得自己这像是在做梦。
  丁卯本来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有些僵硬的纵容从良的动作,可是从良的手拨了一会儿就改去搔他的喉结,一双眼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别老看我。”丁卯颇不自在的转过身,把完好的右脸对着从良,还用手挡住了从良的眼睛。
  要说从良是难以置信,那丁卯更是慌乱不已,他昨晚上被一帮老大爷拖着喝了好几杯的五十度纯良白,他喝完酒没有任何的不正常,自己做的事儿也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得,完全不会有断片儿的现象,就是操蛋的有一点,喝醉了胆子特别大。
  曾经有一次同事聚会喝多了,好几个跟他较劲的全都喝桌子底下去了,吐的吐昏死的昏死,他看着精神抖擞语言逻辑都很清楚,同事就以为他没事儿让他自己打车回家了。
  那一次,他大半夜的徒手从外墙爬到五楼,爬到三楼的时候,还一脚蹬空,要不是下坠的时候手乱抓,抓住了一家阳台上的钢筋,三楼掉下去,他攀爬的外墙下面正是水泥花坛,各种菱形相套,细窄的水泥台,就算不磕死,也绝对能被水泥窄台拦成好几截儿。
  他当时抓住不知道谁家的阳台,缓了一会又继续往上爬,爬到自己的房间,回屋还看了午夜场的拳击比赛,才洗澡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手臂都拉伤了,小指骨折,他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徒手爬五楼回家的事,自己把自己腿都吓软了。
  他好长时间都没能上班,同事知道后也是吓的面无人色,之后再聚会,他想喝一杯那帮人都不让,别人喝酒,专门给他点果汁……
  丁卯回想起昨天晚上干的事,简直想拿刀就地结果了自己,他怎么能那么就半强迫的把丫头给……
  在丁卯的清晰的回忆里,昨晚他说要捉迷藏,然后抓着从良的肩膀不放,再后来就硬把人给按在地上,丁卯松开按住从良的眼睛的手,改为掐着自己的眉心。
  先前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知道却像是在旁观,到后半夜酒劲儿在汗水和发泄中散去一些,他有些意识,那时候却根本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的酒疯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撒,他小区的外墙有些年头,楼体本身能着手的伤痕就不少,他每次早上喝牛奶,站在阳台上的时候,都很仔细的在看,职业习惯让他下意识的无数次设想推断,哪些楼梯伤痕能做抠手,哪些脚登上去肯定稳。
  他甚至凭着目测已经模拟出了很完美的两条路线,打算等着有时间在顶楼绑上安全绳,就试一下。结果还没等实施就喝多了,徒手第一条路线没成功,踩空后挂在三楼缓过来,第二条爬了上来。
  同样的,他昨晚对从良做的事,不可否认他确实是无数次设想渴望过,但人的设想和渴望可以随意疯狂,付诸实践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他确实对从良的有了别的想法,从第一次悸动开始,他一直在纠结在控制,可哪怕控制不住,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慢慢的来,丁卯懊恼的掐着眉心,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人相贴的身体提示着他那些疯狂和愉悦都是真实发生的,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还是这种“半强迫”状态下。
  从良还只当丁卯是不想让她看见毁掉的那半边脸,撵着丁卯的脸蛋,甜丝丝的亲,丁卯倒是没挡,两人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他不至于那么矫情。
  但是事情不在预料,来的太快,他被从良亲的睁不开眼,从良身上又溜溜的手放哪里都不合适,只好把两手都放到从良的脑袋上,按住她乱拱的脑袋,睁开湿漉漉的眼皮,神情极其复杂的说哑声说:“对不起丫头,我昨晚喝多了……”
  “嗯?”从良愣了会,回想昨晚丁卯亲他确实有酒味,但是味道并不重,更多的是清凉薄荷味……
  “我喝多了,醉了,”丁卯把从良从他的身上推下去,用被子围了起来,自己也盖住了关键部位,拉开了一点距离,表情很严肃,还有显而易见的懊恼。
  “不像啊……”从良想起丁卯昨晚上,完全没有醉酒人的样子,逻辑清晰口齿清楚,行动力更是他妈的惊人,干一晚上都没什么间隔,牛逼哄哄的连发,折腾到最后还是她叫的停,“怎么可能是喝多了?”从良完全不相信的围着被子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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