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华绝代(快穿)——簌晓
时间:2019-02-22 10:13:15

      软玉撺紧了下指尖, 摇了摇头小声作答道:“少夫人嫌饭菜冷, 便叫奴婢去热下饭菜。”
      徐嬷嬷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她,声音尖细地质问道:“你能有这么好心?”
      软玉不留痕迹地忙将手腕上的镯子往里面推推, 忙殷勤笑道:“嬷嬷, 那少夫人看起来年龄小, 奴婢看她可怜……”
      徐嬷嬷不等她话说完,直接揪了她的耳朵来,“你这个臭丫头什么秉性我不知道?说,你收了什么好处?”
      “啊嬷嬷,疼、疼!”软玉叫了两下,不堪痛楚地从兜里拿出了一对耳坠忙献上去,“少夫人给了奴婢这个。”
      徐嬷嬷送了手拿过耳坠,面色严肃地警告道:“软玉你要是再敢这么不老实,我就禀告夫人让她把你赶出府去!”
      软玉忙慌了神,哀求道:“徐嬷嬷,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送吃食给少夫人。”
      徐嬷嬷将耳坠随手放进了自己腰间的荷包内,随意呼和道:“还不快去!”
      软玉扁了扁唇,委屈地挎起箩筐,她一面小碎步往着柴房赶着一面小心地摸了下手腕内侧的镯子。
      不由啧啧称奇道,这虞家小姐长得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却像是有先见之明一般给了那耳坠给自己化解了难处。
      软玉拐进院子却遥遥地看见柴房门大开着,守门的护卫也不见了。
      她左右环顾了下往柴房内看了眼,里面没有人正疑惑着,便瞧见傅时卿的贴身护卫安义站在身后。
      软玉惊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却见安义面无表情地道:“姑娘,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徐嬷嬷一直跟在软玉身后,远远地瞧见软玉被安义带走心中忙是一惊。
      她趁安义还未看见自己,忙转身抄小道跑回了听雨苑。
      听雨苑里的烛火已经熄灭,看来夫人已经睡下了,只是这事实在太过紧急。
      徐嬷嬷没有犹豫就赶忙敲响了门,夫人贴身丫鬟软香忙过来开门见是徐嬷嬷也是微微一惊,“嬷嬷,您也知晓夫人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睡觉,您大晚上地这是做什么?”
      徐嬷嬷一脸焦急,左右看了下忙小声地道:“我有紧急事情要告知夫人,虞家小姐被三少爷带走了!”
      软香脸色一变,“三少爷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她不敢耽误,忙快速走进屋内轻声唤醒傅夫人在她耳侧细细说着此事。
      软香拿来一块软垫,扶着傅夫人从床上半坐起来。
      “夫人,您说这该怎么办呢?”软香小声地询问道。
      傅夫人从沉睡中清醒过来,整理了下思绪脸色也颇为难堪。
      她与虞夫人一向交好,虞西琼身为庶出小姐却是容貌出众,性格温顺又讨喜,倒是硬生生地将虞夫人生下的大小姐给比了下去。
      虞夫人一向将虞西琼视为眼中钉,将虞西琼嫁来再借由她的手杀死傅时铭,是虞夫人和傅夫人早就商议好的。
      如今傅时铭没有害死,就连这个背黑锅地竟然也被傅时卿给救了下来若是真让傅时卿查出什么,她这些年装得贤良淑德可就都白瞎了!
      如今夜已深,自己只是为了给虞西琼定罪便跑过去,实在太不合情理了。
      一切都得等到明日早上再议,只是虽然不过一夜光景,所能影响的东西太多了。
      虞夫人眯着眼眸想了想随即轻声吩咐道:“安排下去如果这黑水无法撒给虞西琼,便往软玉身上撒去。”
      ***
      傅时卿看着面前虽然是饿极了却依旧保持着优雅吃香的虞西琼,不由微勾了唇角。
      虞西琼停下筷子,拿着丝巾轻轻地擦了嘴角方开口问道:“时卿哥哥不吃吗?”
      傅时卿摇了摇头,“刚在宴席吃过。”
      虞西琼眼角有些微红,似乎是因为委屈,“我今天一大早便起身上妆换衣了,一天都未吃上东西,好不容易停歇下来想进个食,谁知不过刚喝了被合衾酒就莫名其妙地被关进了柴房中……”
      听到虞西琼这些话,想到方才安义报来的消息,傅时卿心头的某个角落不由觉得有些心酸。
      若不是他刚巧撞见那软玉,恐怕虞西琼今日唯一的一餐便是她的临行餐了。
      虞西琼扬起娇俏的小脸,声音软软地道:“多谢时卿哥哥将我救出来。”
      瞧着她这般不谙世事的模样,傅时卿有些不忍告知她事情还未结束。
      不过她始终会知晓,他犹豫了下等到她正式进完食后方道:“长嫂,此事还要有待调查,您可以将今晚发生的事都告知于我吗?”
      虞西琼点了点头,方细细讲今晚的事说了出来。
      关于今晚原主的记忆很简单,其实那合衾酒有毒说到底根本算不得原主头上,只是傅夫人一心想让她背上谋害亲夫的罪名甚至不让她有半分辩解,就打算让她直接顶了那黑锅。
      虞西琼小声地问道:“时卿哥哥,你觉得此事会是谁做的呢?”
      傅时卿将软玉送来的有毒吃食和傅夫人压根不打算彻底查清此事的态度联系起来,很明显地便捋清了整个事实的真相。
      但是此事牵扯太多,他并不打算告知虞西琼只道:“此事还有待查证,一时间我也不知是谁。”
      虞西琼抿住了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迟疑了片刻方道:“抓我的那些人好像都是傅夫人的人,明日她还会找人来抓我的是不是?”
      傅时卿安抚道:“只要不是你做的,我会帮你洗清冤屈。”
      虞西琼点了点头,意有所指地道:“只是我们是小辈,傅夫人是长辈,她一心认为是我做的……”
      傅时卿有些意外地瞥了眼虞西琼,她说的和自己想的正是不谋而合,傅夫人在傅家威严颇重,以一人之力对抗没有十足的证据反而会落得一个不尊重主母的名声。
      故而他方才便派人快马加鞭,去给远在静安寺给大哥祈福的祖母送了份家书秉明情况,由她来主持大局最为合适。
      没想到这小姑娘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倒也聪明伶俐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却听虞西琼顿了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往后她会不会因为此事而对我有偏见呀?”
      “不用担心。”
      傅时卿不由有些失笑,看来方才都是自己想多了,瞧着她这般娇滴滴的模样倒也不会想那么多。
      看着虞西琼略带疲惫的娇俏脸庞,傅时卿未在说些什么便吩咐丫鬟们伺候她歇在偏屋。
      果然一大早傅夫人便带着一群奴仆来了傅时卿的院子里,彼时傅时卿正与虞西琼用着早膳。
      听到这动静虞西琼吓了一跳,忙将筷子放了下来,怯怯地看了眼傅时卿。
      她还穿着昨日的大红嫁衣,漂亮脸颊被那红色衬得更是明艳,像是如初开的桃花一般娇美。
      傅时卿将一块芙蓉糕夹到了她的碗中,“长嫂先吃,我去去就回。”
      虞西琼目送着傅时卿走出房门,筷子随意挑了下芙蓉糕咬了一口含在唇间,她装柔弱没有靠自己来出这困境,不过是因为在傅家自己的根基实在太过浅薄。
      扮猪吃虎才是良策。
      傅夫人出此计不过是为了一石二鸟,既将继承家业的长子和自己这管理家族长媳除去,好使得自己的儿子掌握家业。
      既然傅夫人这般想要权利,那她就绝对不会将管家权让给她。
      虞西琼又轻咬了一口眸光微转,傅老爷远在山西大概还有三个月才能回来,如今之际只能靠那位祖母。
      要好好地把握住这次机会让祖母意识到让傅夫人掌握家族命脉,只会给傅家带来灾难才对。
      傅时卿从屋子里走到门口,见着傅夫人带着一介众人站在院中,忙恭恭敬敬地揖手道:“见过母亲。”
      虽然知晓事情真相,但他并不想这么早便暴露自己知道内情的事。
      傅夫人探究地眸光在傅时卿面上兜转了一圈,打不定他心中所想,便忙也戴上亲切温和的面具道:“时卿吶,听说你将虞家小姐从柴房中带了出来,你可知她所犯何事?”
      “我已经从长嫂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只是母亲事情未查明前为何要将长嫂关在柴房中?”傅时卿温和有礼地回答道。
      “我做此事自然是有缘由的。”傅夫人拍了下手掌,“还不将人带上来。”
      两个侍卫将一个婢女押了上来,傅时卿瞧去那女子正是虞西琼的陪嫁婢女玲珑,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不留痕迹地蹙了下眉。
      果然傅夫人接着开口道:“她的陪嫁婢女将一切都交代了!”
 
  第70章 冲喜新娘
 
      傅时卿探究的目光在玲珑脸上兜转了一圈, 心中有些微惊, 他本以为傅夫人打算事先毒死虞西琼,是因为苦于没有人证。
      他微抿了唇角, 原来她竟一早便将一切布置的周全。
      真不愧完美地欺骗了父亲二十年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虞西琼走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在傅时卿身后,看见跪在地上的玲珑也微吃了惊有些迷茫地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玲珑瞧着虞西琼出来, 想起虞夫人事先吩咐的事眸光不由一黯, 小姐……真当是对不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便往前扑了上去想要拽住虞西琼的衣摆,哭诉道:“小姐, 是奴婢对不起您,可奴婢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要害死无辜的姑爷呀!”
      虞西琼不小心一绊,整个身子往下面倾斜,她惊慌地拽住玲珑胸前的衣领方才没有继续往下倒。
      因为男女大防, 傅时卿未直接伸手去扶虞西琼,而是忙示意一旁的婢女。
      一旁的婢女一部分将虞西琼扶了起来, 一部分将玲珑拖离了傅时卿附近。
      虞西琼有些惊魂不定地微喘了下,软糯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 “玲珑, 你这是做什么呢?”
      玲珑正想说什么继续诬蔑虞西琼, 傅时卿及时开口, 话语中带着隐隐威胁,“凡是都要有个真凭实据, 你这般凭空诬蔑主子, 知晓是什么罪责吗?”
      听出傅时卿语气的寒意, 玲珑不禁打了个冷颤。
      傅夫人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不过是一天时间,傅时卿怎么会如此维护这个女人。
      她眸光在虞西琼明艳如三月桃花的脸庞上划过,倒是有几分姿色的小狐媚子,怪不得能让虞夫人这般针对,如今就连傅时卿都无条件地站在她那边。
      傅夫人沉吟了下便笑着站出来,“时卿,母亲也不是偏听偏信的人,谁叫那合衾酒从酒壶中倒出来,为何只有时铭的杯中有毒?而且这小婢女说的有凭有据,你且听她说完便是。”
      傅夫人都如此说了,傅时卿再阻拦也太不合适,他眸光扫过玲珑低声道:“那你就好好说清楚。”
      玲珑将心虚掩下,轻抽了下气方轻声道:“临出嫁前几天,我便看见小姐缝嫁衣的时候像是放进了什么东西进去……待小姐一切缝制完成,奴婢将嫁衣拿来保管的时候方察觉那里面好像是一小包药粉。奴婢有些疑惑那究竟是什么,但奴婢一直没敢开口询问,直到昨夜姑爷喝了含有毒的酒……”
      玲珑小心地看了眼虞西琼,又道:“奴婢才知晓那药粉竟是□□!”
      虞西琼吃惊地微微睁圆了美眸,不可置信地道:“玲珑,你在说什么呢。我何曾将□□缝制在嫁衣中?”
      玲珑狠下心不去看虞西琼的眼睛,只揖手冲傅时卿道:“若是三少爷不相信,大可以让小姐将嫁衣脱下来让众人检查!”
      “我不要。”虞西琼求助地扯住了傅时卿的衣袖,流盼的眼眸染上一层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由生出怜惜之情。
      傅时卿微抿住唇角,她身为虞家小姐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受了委屈也是正常。
      可在外人面前虞西琼此举却像是被揭穿了之后抵赖的模样,傅夫人眸中闪过一丝得意,那嫁衣中的□□粉正式虞夫人命人缝进去的,若是就这般被查出来,谋杀亲夫的罪名她就要注定背着了。
      她沉吟了下方像是极为公正地开口道:“虞小姐若是想自证清白,就将嫁衣脱下来在众人面前检查好了。”
      “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自证清白?”虞西琼鼓了下脸颊,不服气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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