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同款男主[快穿]——落枕少年
时间:2019-04-03 09:52:45

  可谁知道虞挽浓这么嫌弃。
  “我看你是想吓死我,”听着秦苏苏还在强行解释动物很可爱,虞挽浓气不打一处来,拍着胸脯心有余悸。
  “喂,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要我说几遍,我不喜欢猫,不喜欢!”
  “我知道了,我,我只是没想到虞小姐这么嫌弃小动物……还以为你很有爱心的。”秦苏苏低下头,呐呐道。
  嫌弃?她是怕好么,再说怕猫怎么了,这跟没爱心有半毛钱关系?
  裴韵睨了虞挽浓的发红的胳膊,眉头扬起。
  “恐怕你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猫,有人的确对猫毛过敏,这跟生理反应有关,不用扣什么帽子。”
  “就是……”虞挽浓附和,总算来了个明白人,让她不用跟拎不清的秦苏苏讲道理。
  见陌生男人也这么责备自己,秦苏苏彻底红了脸。
  “我这去把猫咪带走。”
  她轻哼一声,委屈的走出了卧室。
  “我上次帮你检查过了,你的小腿无力属于长期不动的后遗症,不过还好你昏迷的时间才半年,肌肉萎缩不明显,只有稍微的经络不畅,这样,从今天起针灸治疗,配合按摩以及运动。”
  虞挽浓点点头,看着面前的裴韵单膝跪地,一丝不苟的将细细的针头插入她的几个穴位。
  酸痛得到缓解,半个小时后,裴韵端来一盆热水开始耐心帮她一寸寸按摩热敷。
  原来他手掌的粗粝只是因为替人看病所致,还以为他是个体力工作者才会这样呢。
  纵然第一次见面裴韵的态度一般,让虞挽浓没有过多的好感。
  不过这一次他专注的模样一下子就打消了虞挽浓对他既有的印象。
  还有他刚才有理有据的说教,实在是让人好感飙升,这难道是这个世界里第一个对女主不感兴趣的雄性?
  虞挽浓一边揣测,一边觉得好笑。
  可能是吧,毕竟裴韵看起来对谁都很冷漠,完全没有区别对待。
  不过,这样的裴韵居然跟自己相过亲?
  她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有关方敏莉说的相亲一事,但都查询不到有关的记忆。
  那就罢了,反正方敏莉那话的意思,是他们俩谁都没瞧上谁。
  呵呵,虞挽浓肯定不用说,当时正被席域迷得七荤八素,哪有精力关注别的男人。
  那裴韵呢?
  是因为对她不感冒?还是本身就冷漠得像个性冷淡?
  虞挽浓从上面俯视着裴韵衬衫领口下的结实胸膛,接着是他无可挑剔的下颌线,将悔意咽进了肚子里。
  所以,原主肯定是瞎了。
  那个席域一定是有男主光环没错了,不然怎么会让虞挽浓脑残成这样,这么禁欲系的精品男神看不上,不惜飞蛾扑火去扑个渣男。
  火都没挑个对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头顶传来的火热目光,裴韵不由自主抬了头。
  “怎么了,疼?”
  虞挽浓摆摆手,撇开眼睛,“没事,你继续。”
  半个小时后,虞挽浓觉得自己身轻体畅,撑墙站起的时候总算觉得下肢没有那种从前的累赘感,她眼睛里闪闪发亮,只差没送裴韵一块枣红色的锦旗,上面写两个大字。
  ——神医。
  “我该回诊室了,有什么不舒服可以给我打电话。”
  裴韵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单手解开方才微微挽起的袖口,动作慢条斯理,举手投足透露着文雅。
  虞挽浓点点头,看了看那张名片。
  原来裴韵是医药世家,目前自己经营一所不小的诊所。
  “裴医生。”虞挽浓不知不觉变了称呼,她眨了眨眸子,想了想抬头问,“学医是不是很难?”
  裴韵挑了下眉,语气不疾不徐,“你有兴趣?”
  虞挽浓想了想,“最近想深造,突然觉得学医能治病救人,好像很不错。”
  “唔,”对方不怎么配合地道,“也要看慧根。”
  说完提起药箱,头也不回的往卧室外走。
  这是瞧不起她?
  虞挽浓撇撇嘴,心道不要小看人好吧,她在现实世界可是优等生,凭什么觉得她没慧根。
  “对了,”裴韵转过头来,一丝不苟的叮嘱,“你胳膊上的抓痕最好涂一点疤痕膏,免得留疤。”
  “嗯。”
  还挺心细,虞挽浓扯了扯唇角,受打击后的心情总算恢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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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域一路上心情复杂,将方向盘猛打一圈,掉了个头。
  他现在回公司事情并不会有什么进展,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想要项目解冻,根本的头绪还在虞挽浓那里。
  他必须先去探探她的口风。
  应该是没问题的,虞挽浓不是一直对他娶秦苏苏一事耿耿于怀?
  这说明她余情未了,一直对自己无法放手。
  这个女人应该爱惨了她,现在只要给她一点甜头,说不定能够说服虞伯父,放行项目。
  席域对自己的魅力始终有信心。
  总裁嘛,是一种自信心永远爆棚的生物,不需要什么理由。
  想清楚了这件事,席域一路疾驰,朝着方敏莉的职工宿舍开去。
  上楼前,席域对着后视镜整了整仪容,他的颜值毋庸置疑,空降哪里都会闪闪发光,这样的外貌,只要稍稍放下一点身段,他不信虞挽浓不会妥协。
  走到三楼门口,门是打开的。
  对了,秦苏苏这时候也在。
  不过他现在的心思不在她身上,秦苏苏是个好拿捏的,现在有变数的反而是虞挽浓,他必须分清主次。
  推开门进去,一道身影从他眼前闪过。
  ——男人?
  还是一个和自己身高外貌不分伯仲的男人!
  男人对同性的审视反而才是最敏感的,尤其当对方同属精品,可以威胁到自己的时候。
  他正在诧异陌生男子的来历,在见到对方手中提的药箱时松了口气,看来是虞挽浓的私人医生,这样也好,刚才那股突然涌入的戒备感减弱了几分。
  可下一秒,他再度紧张起来。
  “裴医生。”
  —— 是虞挽浓的声音。
  那个男人也瞧见了门边的他,不过跟没看见似的,一双深邃的眸子显得平静无波,停住脚步回过头去。
  虞挽浓从房间里慢慢走了出来,她走的很急,明明腿脚还未痊愈,脸上表情也能看出她的微微急迫。
  “你的药油掉了。”
  男人语调轻暖,“这是给你的,平时有空也可以多按摩按摩。”
  “好的。”虞挽浓甜甜一笑。
  席域的信心立刻垮了三分。
  这场景,虞挽浓的这副神态,突然让他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是在一个party上,他觉得无聊想走,不知怎么身后就有人上前,问方不方便搭个车。他心里是拒绝的,可看对方肤白貌美,还一脸希翼的样子,似乎又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个女孩就是虞挽浓,她对待感情一向直接,看准了就立即出手绝不拖延,很有些虞伯父在官场上的霸气风格。
  眼下这个场景,莫名让席域多出了两分熟悉感,接着,神色就冷了下来。
  姓裴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席域戒备地看了他两眼,又将目光投向了虞挽浓。
  可对方瞧见他时,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和善。
  “你怎么又来了?”
 
  第123章 玛丽苏女炮灰(7)
 
  虞挽浓双手抱臂, 恢复了兴趣缺缺的模样。
  “来找秦苏苏?她刚才还在这呢, 人怎么不见了?”
  “和她没关系。”席域长腿一迈,三步两步跨到虞挽浓面前, “我找你有话说,不过你先回答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这关你什么事??”
  虞挽浓没什么好脾气地撇嘴, 自顾自的回了卧室,打开床头的政史书开始复习。
  她可是有远大目标的人, 男主这种非常人的生物,目前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虞挽浓,你可真行。”
  席域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股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明明他现在和虞挽浓已经没什么牵扯了,她只能算他一个来头不小的前女友而已。
  难道因为高估了虞挽浓对他的真心,所以才有些无法接受?
  “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工夫瞎操心。”
  虞挽浓淡淡瞥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回。
  就在席域脸色越来越沉时, 一道清甜的女声打破沉默——
  “阿域,你怎么来了?”
  刚买完猫粮回来的秦苏苏看见屋里立着的男人,一阵高兴涌上心头, 席域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 追着来了。
  可蓦然间看见席域的表情, 又心底一沉。
  阿域怎么会在虞挽浓的房间,他们有过争执吧,不然他为什么面如土色……
  可就算席域看起来一副吃瘪的表情, 他还是待在虞挽浓的房间不肯离开。
  这又是为什么!
  一层又一层的疑惑席卷而来,让秦苏苏手里的猫粮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
  倒是虞挽浓听见响声,淡笑着抬起头,在两人身上来回巡视。
  “好了,你女朋友回来了,你可以出去了。”
  虞挽浓烦得很,这对男女怎么天天往她跟前凑,赶也赶不走,还让不让她好好复习了。
  她站起身准备推席域往外走,打算让他们自己呆一边去,方便她关门让世界安静,突然,四肢百骸一个炸响。
  身体不受控制,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
  虞挽浓一个激灵,拍着胸.脯,大喘一口气坐下,嘴唇煞白,脸色发青。
  “挽浓你怎么了?”
  席域意识到了不对,虞挽浓这也太激动了点儿,难道是因为秦苏苏突然闯入,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经。
  有可能,毕竟虞挽浓大病初愈情绪还不太稳定,尤其是看见他与秦苏苏同框出现,肯定会触景伤情。
  上一次她不就是因为亲眼目睹婚礼过程,在教堂里休克了吗?
  席域越想越肯定,脸色又恢复了正常,甚至有些得意。
  毕竟没有哪个总裁不喜欢看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
  “我……我没事。”
  虞挽浓被原身的心悸病吓得不轻,此时只剩下后怕,她用迷离的眸子聚焦在席域脸上。
  “水,我要喝水。”
  看来只有先支开秦苏苏才能稳定虞挽浓的情绪,席域想也不想的冲着秦苏苏命令。
  “去端杯水来。”
  端水?
  让她给虞挽浓?
  秦苏苏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可当看清席域那不容置喙的眼神,身体恍惚了一下。
  最终,她嗫嚅着嘴唇,出去了……
  “挽浓,你刚才到底哪里不舒服?”
  席域语气里暗含一丝关切,到底是曾经爱过的女人,看着虞挽浓面容憔悴唇色发白的模样他还是有几分心疼。
  何况席域心理上一直认为虞挽浓是因为他而情绪失控。
  虞挽浓深深的睨了席域一眼,心想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么。
  要不是你出现,原身的身体怎么会差点又失控。
  她神色哀怨的回,“没什么,就是方才一下子突然喘不上气罢了。”
  席域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走过去搀扶着虞挽浓坐下,突然眸光一转,看见了虞挽浓床头的书本,面带诧异。
  “你这是……?”
  “没什么,我妈让我继续念书。”
  虞挽浓淡淡道。
  心悸过去,她现在已经不心慌了,只不过,身体十分虚弱,说话有气无力。
  席域虽然觉得虞挽浓不是读书的料,毕竟大学就读时经常翘课不说,成绩也是一般般,信奉的是读书无用,得过且过。
  但表面上到底不方便说什么,便没有细问。
  只不过,他那不经意的挑眉让虞挽浓看出了端倪。
  看来原主吃喝玩乐逍遥快活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看吧,现在每个人都不相信她能考上研究生。
  不过也是,现在她的情况是大病初醒,学都休了半年,的确没太大的说服力。
  不信就不信。
  反正自己也不是学来给别人看的。
  虞挽浓在心底轻哼一声,不以为意。
  水还没端来,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
  虞挽浓是和席域没什么话好讲,觉得无聊就干脆看起了书。
  而席域心理则是若有所思,心想该怎么跟虞挽浓提起虞越海项目的事情,好让她美言几句。
  或许现在还不是机会,虞挽浓明显对他有些防备,爱搭不理。应该多拉近一点距离,才好提出要求。
  突然,一声短促的尖叫打断了两人各异的心思——
  接着是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
  虞挽浓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席域黑了两分的脸色,放下书玩味一笑。
  “席总,你的小娇.妻好像又闯祸了,一而再再而三打碎我家的贵重物品,我看她是故意的吧?”
  席域两道眉头轻轻拧起,唇角紧抿一言不发。
  看他想去看又犹豫纠结的样子,放在原主身上肯定是会生气。
  可虞挽浓却像是看戏一般,恶作剧之心渐起,于是——
  她转了转眸子,借着原主的口吻似笑非笑道。
  “你去啊,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进来见我。”
  这样一威胁正好,看席域还会不会进来打扰她。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侧着身子躺下不再看他。
  就知道这才是原主的风格,任性骄纵,从来不会跟男人好好说话,不过虞挽浓乐得轻松,她巴不得席域快些走,别杵在这跟个棍子似的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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