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小豆豆儿
时间:2019-07-19 09:19:36

  “记住了这两根红烛代表的我和白安杨的灵灯,绝对不能灭,而中间这根檀香代表的是时间,香灭之时你一定要晃动铃铛唤白安杨的名字,这时我会顺着你的声音带她回家。”
  说着她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银色铃铛,铃铛上纂刻着看不懂的梵文,她让贺子彦伸出手,将他的血滴入铃铛。
  他得阳气盛,刚好能克制住白安杨体内的阴气,让他叫魂是最好不过的。
  “切记,一定不能让其他人来打扰,一旦开始就不能间断。”
  她再次重复,贺子彦这会儿也紧张了起来,他知道她说的是庄父庄母,于是回到:
  “你父母哪里我已经告诫过了,今夜他们全都不在,你不必担心。”
  闻此庄禾才终于放下心。
  “那我要开始了。”
  说完她将一张符纸点燃,化成灰参入水中一口喝下,喝下后她也跟白安杨一样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倒在了床上。
  随后没过几秒她又重新坐了起来,但这次坐起来的却是她的灵体。
  庄禾回头看了眼沉睡的自己,面色不慌不忙的下了床,手腕上的红绳还在,只不过另一边却不在白安杨的卧室,而是在别墅之外的某处。
  灵异世界是没有灯光的,整个别墅漆黑一片,只有走廊上两只小小的烛光照亮,抬眸望去,只见对面卧室内竟层层叠叠站了了不知多少觊觎她身体的鬼怪,它们眸子锃亮,以为庄禾也是来抢身体的,于是对着她呲牙恐吓。
  庄禾不过是斜眼一瞥,对于这些无名野鬼她丝毫不惧,反倒是他们,被她身上魂草一走一过不知吸了多少的鬼气,越是被吸他们还反倒控制不住自己往她身旁靠近,越靠近就越被吸,简直就是个死循环。
  她顺着红线的牵引,一路上脚步不停,穿过一处又一处陌生的环境,最后在一条狭窄老旧的小胡同停了下来。
  胡同里面是几栋待拆的小楼,楼房不知道已经盖了多少年,虽然还屹立不倒但是那明显已经残破不堪的红砖房,显然已经算得上是危房了。
  庄禾顺着红线继续前进,越是往里走红线就拽的越紧。
  应该是快到了。
  “你快看呀,那个没爸的野种又被她妈赶出来了,哈哈哈!”
  “白安杨,你妈是不是又在陪哪个男人睡觉啊?我妈说了,你妈她就是个妓/女,你爸是谁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吧,哈哈哈!”
  “白安杨,野种!”
  “白安杨,穷鬼胆小鬼撒谎精!”
  几个半大的男孩女孩围着角落不停的转着,他们的手指着某个方向,嘴里说出来的全是些刻薄无比的话。
  突然一个带着哭腔声音柔弱的声音从他们中间传了出来,她挥舞着手臂不断的哭喊:
  “你们走开……走开,我妈妈不是妓/女,我也不是杂种,她说过我有爸爸,爸爸很快就来接我们了……”
  带头的小男孩身上穿的比他们都要好一些,他鄙视的对着小小的白安杨吐了口吐沫,道:“你竟撒谎,这句话你都说了好几年了,你爸爸在哪呢?你就是个杂种,爱撒谎的杂种!”
  白安杨猛然站起身,推开男孩:“闭嘴,我不是!”
  男孩被推,大怒,站起身后号召所有人一起将身材矮小的白安杨围在角落里,一声令下七八个孩子一起对她拳打脚踢。
  “不要……不要,你们走开!”她大喊着,声音里带着让人心碎的绝望。
  庄禾眉头紧皱,最后看不下去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白安杨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就在她站起身的瞬间她身旁的孩子们全都消失不见。
  “该回家了。”庄禾看着她,伸出手轻轻的抹去她面上的泪痕,轻柔的对她说到。
  白安杨无助的仰着头,随她怎么摆弄,双眼闪着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走吧,我带你回家。”庄禾再一次重复,而这次白安杨也走了反应,她嘴角一弯,似乎找到了救赎,身上缭绕的黑气渐渐散去,亮起了一层微光。
  另一头静坐在走廊上守着香的贺子彦突然发现,在檀香熄灭的那一瞬间,代表着白安杨的那根红烛的火焰突然亮了起来。
  之前一直都只是一簇将熄不熄的模样,害得他怕的要死,一直用手护着,而庄禾的那根就一直都是那样活跃莹亮。
  他想着庄禾的话,拿起地上的铃铛用力摇响,并且边摇边喊:
  “安杨回来,安杨回家了……”
  庄禾紧紧握着白安杨冰凉的小手,就在她们转身的瞬间,身前出现一条由淡淡银光铺成的小路,小路的尽头是贺子彦低沉的声音。
  白安杨的眸色又清明了几分,灵体也变大了不少。
  是谁在叫她?
  这个声音她觉得十分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白安杨不禁歪着头细细回想。
  二人一起顺着小路前行,走着走着,突然身侧出现一张面孔,吓得白安杨往庄禾背后一躲,那鬼影还不放弃,伸着手诱惑道:
  “安杨我是爸爸,我来带你回家你快过来,到爸爸这里来!”
  白安杨眼睛突地瞪大,眨眼就要将小手往它手心送,庄禾瞧见当即训斥:
  “谁都不要理,继续往前走。”
  她的声音如一道清泉,时刻冲刷着白安杨已经迷失的心。她咬紧牙关,紧跟庄禾的步伐,一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数不胜数,而她再不分心,垂着头,盯着她的脚步紧紧跟随。
  庄禾其实也能看得到,她不但要凝结思绪,还要护着白安杨给她带路,整个人的精神几乎在崩溃的边缘。
  幸好白安杨还算配合,两个人一路顺畅到了别墅内。
  庄禾将白安杨推到她的卧室,咬破自己的手指,双手结印念了一段化煞咒之后将一点血点在她眉心,用手一推轻声呵道:
  “回去吧。”
  说着白安杨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做完这一切庄禾只觉得浑身瘫软,脱力般坐到了地上,而贺子彦面前属于庄禾的那一份红烛也悄然变暗。
  贺子彦见状眉头一皱,他料想应该是庄禾出问题了,于是赶紧上前用手护住,焦急的低语道:
  “庄禾你在干什么,不是说没有危险?”说着发现烛光越发短小,他面色一沉,恐吓到:“快点回来,如果这蜡烛灭了……”
  灭了他应该怎么办?
  贺子彦不知道,只知道他现在的心里十分慌乱,不亚于白安杨生病的感觉。
  “灭了怎么办,你还能杀了我不成,不得不说贺子彦你真的是……咳咳……真的是太没良心了。”
  庄禾强撑着翻了个身,伸手将手腕上的红绳解了下来。
  贺子彦一听声音面色一惊,随后想也没想快步进了她卧室,见她真的醒了赶忙坐到她身旁询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脸色可以说惨白一片,原本红润的唇都失了色,成了病态的白,双眸透着疲惫,哪里还有原来的活泼劲儿?
  贺子彦看着她的模样再一次皱紧眉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敢猜想。
  “别盯着我了,快点去看你的心肝宝贝去吧,估摸着这会儿她也该醒了。”
  庄禾伸手推他,被他用那种近乎关心的眼神看着,实在是太别扭了。
 
 
第16章 
  白安杨醒了,醒来时虽然还有点胆小怕惊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多了,最起码能认人了。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人高兴的。
  贺子彦从头天晚上一直陪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哄着。
  而庄禾因为体力有些不支从贺子彦一离开就陷入了昏睡,她现在急需补觉恢复体力。这具身体虽然现在是她的,但是跟灵魂的契合度还是不够高,她的灵魂一但离开身体就会快速出现排斥现象,导致她一回来就有种上了现场一样的感觉,浑身疲惫。
  幸好昨晚灵魂吸收的鬼气比较多,所以灵体很强壮,身体上的劳累睡一觉就好,起床之后她发现精神上没得说,倍儿精神。
  等庄禾洗完澡换完衣服时已经八点多了,白安杨的房门还紧紧关着,她只随意看了一眼然后下了楼。
  有些不碰巧,庄父庄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此刻正在吃早餐,见她下来那二人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快速低下头,该吃吃该喝喝,直接把人当空气。
  庄禾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别人不在乎自己,自己不能不爱护自己呀,她很自然的坐到餐桌旁,对着厨房忙碌的王阿姨喊到:
  “王阿姨添一副碗筷。”
  王阿姨表情一怔,看了眼面色有些发沉的庄家父母,他们脸色虽然不好看却也没制止,于是王阿姨‘哎’了一声之后拿着碗筷送了过去。
  庄禾接过碗筷礼貌的道了声谢,随后给自己盛了碗粥,就着眼前可口的小菜吃了起来。
  一时间餐桌上的三个人各怀心思,眸中都带着自己的算计。
  待庄禾吃完时对面庄父庄母也放下了碗筷,她看着他们微微一笑:“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说着她站起身转身就要上楼,庄父咳了一声,随后对着她背影开口道:“今晚你舅舅办了场宴会,你姐姐身体不好不方面出门,你跟着你妈妈去吧。”
  庄志森身着黑色丝绸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一头短发向后背过去,梳的一丝不苟,手里无时无刻拿着两个已经盘红了的核桃,时刻搓着。
  庄母闻言诧异的看向庄父,不满道:“她去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庄父连忙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庄母虽然没能完全理解却也没再反驳。
  庄禾却不乐意了,瞧他俩那损样,话里话外都在排挤她,好歹她也是闺女,不让去就不去,谁稀罕他们施舍一样的给她丢麻烦,看那模样似乎还等着让她感恩戴德。
  我去你姥姥的吧!
  “我身体也不好,不去。”庄禾斩钉截铁的回到。
  庄母脸色更黑了,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别给脸不要脸,今晚是迎接你外公回来的接风宴,你以为我愿意带你。”
  庄禾闻言感觉心脏在听到这个称呼的一瞬间紧紧一缩,外公……很亲切的感觉。
  见她怔愣庄父也站起身,向着沙发走了过去,边走边道:“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准备一下。”
  回过神时庄禾咬了咬牙,虽然心有不甘但现在最主要的是,她发现自己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最后她只能安慰自己,不过是一场宴会,这没什么。
  回到房间后实在没事做,于是她将剩下的黄纸都拿了出来,运足气,继续画符。
  大概是因为身体原因,符咒的成功率极低,大概十张二十张里也就只能出一两张能用的。
  中午时白安杨和贺子彦出来了,庄家人见到白安杨每一个都欣喜万分,又是关心又是心疼,隔着门板庄禾都能听到他们一大家子的笑声。
  她叹了口气,幸好自己只是个外人,不然心该有多疼?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已是黄昏。
  庄禾还沉浸在画符当中房门突然被敲响,她抬起头拂去额头一层薄汗,轻声问到:“谁啊?”
  话音一落保姆小蔡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我是小蔡,夫人让我过来给您送礼服。”
  庄禾放下笔墨起身去开门,小蔡将礼服送到她手里就离开了。
  庄禾抱着礼服回到屋内,拆了包装,是一件很扎眼的酒红色抹胸裙。
  这条裙子看似简单,实则十分挑人,但凡气质差一些皮肤暗一些的人穿上都是车祸现场,原本庄禾气质就跟这不搭,很明显庄母是故意的。
  庄禾不禁嗤笑,当真把她这模样这身材当成了摆设?
  在临近出门的时候庄禾穿好了礼服下了楼,酒红色礼服将她白皙的皮肤趁的几近透亮,她的脸上画着淡妆,一头栗色长发披散在背后,长长的头发垂在腰侧,末尾出带着几道波浪,清纯中带着几分性感。
  “谢谢母亲为我准备的礼服,我很喜欢。”说着她冲着庄母甜甜一笑。
  庄母脸色立马难看:“磨磨蹭蹭都几点了才下来,还不快走。”
  庄禾耸了耸肩,水亮的眸子透着无辜。
  坐在沙发上的白安杨和贺子彦齐齐看向她,路过沙发时,一直沉默的白安杨突然开了口:“昨晚的事我听说了,谢谢。”
  她的声音透着冷淡,面上也不带过多的表情。
  庄禾冷笑:“不必了,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说完擦身而过,她和女主注定相冲所以不需要她的感恩,她只想好好活着,并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牵扯。
  坐上车一路无言。
  待到酒店时天色已经全黑,酒店外豪车云集,来来往往的人们每一个都有着不凡的身价。
  一下车庄母的脸色瞬变,挂上了亲和完美的笑容跟每一个过往的人们挥手攀谈,庄禾很快被忘到了脑后,她自顾自的走进会场,随手拿了一杯香槟走到角落里慢慢品尝。
  会场的人越来越多,几个有些面熟的夫人聚在一堆,瞅着庄禾的方向一个个撇着嘴瞪着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
  庄禾暗暗觉得自己可能要有麻烦了,于是她赶紧放下酒杯,准备转身出去躲一躲,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鱼尾裙的中年妇女一个闪身拦住了庄禾的去路,大声嚷道:“哟,啧啧啧,让我看看这是谁啊?”
  另一个与她长相有七分相似的女人接话道:“二姐你怎么忘了,这不就是把咱们家然然害得不敢出门的庄家大小姐庄禾么。”
  黑衣女人冷笑:“是么,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就是借我女儿手去害人的那个庄禾啊。”
  庄禾面色一黑,扶额……
  真是占了女配的光,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别人围到中间,像猴子一样被围观。
  这还没完,另一个微胖的女人也走了出来,指着庄禾问到:“庄小姐你竟然还敢出来?你搅黄了我儿子的婚事,害得他茶不思饭不想现在整天病恹恹的躺在家里,你有一点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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