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在惹女生爆炸的边缘线试探,可最终还是把姑娘揽在了怀里。
“随便买一台手机就好了,手机这种东西更新换代特别快的。”
“噢,好的。”
两个人一把伞消失在雨雾中,男生把姑娘搂的特别紧,大半的伞都倾斜在女孩那里,而他宽阔的肩膀湿了个透。
-正文完-
第58章 番外【第一颗糖】扯证
和季宴宁扯证那天特别有意思, 原本只是大家一起聚个会, 周振华和他的女伴也在,那个姑娘和沈嘉柔特别聊的来。
男生吵吵嚷嚷的喝酒,姑娘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周琦姗姗来迟。
身上还有未消的消毒水味儿。
“哎, 琦哥来了。”
“兄弟们, 这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单身在市一院妇产科,有意思的麻溜的。”周振华喝醉了,脸红彤彤的,半躺在沙发上, 目光一会儿看向几个熟悉的人, 一会儿看向沈嘉柔身旁的姑娘。
从第一眼看见白茵开始,他就深深的被吸引了,这六年以来,那份感情从不曾减少过。周振华仰头闷了一口酒, 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 “阿宁, 你和沈大小姐都处几年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突然被Cue到的季宴宁勾起唇角,眼神若有似无的往沈嘉柔那里瞟,随后叹了口气,“那得看人家姑娘,我房子都装修好了。”
“……”
沈嘉柔咬唇, 红了脸颊。
有许许多多的人说结婚就是心一横,牙一咬,把名字签了认定了这个人,就完事了,可她贼虚,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他们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就差一份文件显示他们的关系是夫妻,起初是他一拖再拖,后来是她又往后拖了一点。
帅酷的脸又看向沈嘉柔,薄薄的眼皮皱褶很深,一双桃花眼灼人,他说,“明天就去领证,要是领不了,下次我聚会我回回请。”
豪言壮语一放,周振华拿了瓶啤的跟后边的一群弟兄嚎道,“宁哥威武啊。”
“阿宁,等着你请我们。”周振华偷偷摸摸的在他耳边说了句,眸子里盛了一抹精光,他咧嘴大概声笑着。
开个玩笑儿,兄弟间说话就是这么没着没落的。
把啤酒放下,周振华又话多的朝沈嘉柔说了句,“欸,季夫人得给我们季哥省省钱啊,我们季哥赚钱不容易。”
“……”
这都哪跟哪啊,沈嘉柔瞅他哼了一声,随后拉着白茵和她咬耳朵。
还治不了你了?
白茵捂嘴偷笑,年轻时候的他挺可爱的,还给好多姑娘送手写名片。
途中大家聊的都挺痛快的,周琦剥了一会儿花生喝了几口汽水,手机振动了起来,她抓起手机套上毛呢大衣匆匆向沈嘉柔说,“医院里刚给我打电话过来了,我得过去一趟,就先走了。”
沈嘉柔恋恋不舍,因为已经很久没见她了,之前好几年她都一直在南方。
“等假期了,我来找你玩儿。”周琦伸手捏了捏沈嘉柔的脸颊,笑了一下,转身往外匆匆的走了。
说实话,她早已习惯这种忙碌的生活了,而且她还喜欢,仿佛自己不在是个在空空荡荡世界里可有可无的人。
婴儿的啼哭声,让她喜悦。
聚会结束,白茵搀扶着喝醉了的周振华往外边走,可她始终是太瘦了,根本扶不了这么重的一大男人,最后季宴宁打了电话喊助理定了两间距离这挺近的房间。
季宴宁喝的也挺多,但是能走,意识略微迷蒙,只不过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
“阿宁,你牵着我的手啊。”沈嘉柔闻声说,身上的黑色风衣被寒风吹起。
季宴宁穿着一身商务黑色西装,宝蓝色领带,是她亲自给他搭配的。他迷迷糊糊的和身边姑娘五指相扣,睁了睁眼睛,他又松开姑娘的手,往车库的方向走。
瘦瘦高高的,还穿着黑色外套,一定是他老婆。季宴宁径直往前走,一下抱着墨绿色邮筒又是亲又是啃,“肥肥。”
“老婆,你嫁给我好不好。”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嘉柔站在一旁都快笑弯了腰,这副模样要是被他下属看见了肯定要笑掉大牙啊。季宴宁脸贴着邮筒,由于材质的冰冷使他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自己的老婆是软软的还有点儿暖,摸起来肉乎乎的。
他看着不远处笑的快直不起身体的姑娘,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起来,如同寒冬腊月里的玄冰,她在笑话他,很明显。
缓缓的站起,他晃了晃身体,嘴巴舔了舔,嘟囔一声,“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我说话是算数的,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真是醉了,大半夜的哪个民政局还开门,沈嘉柔上前扶住他,男人自然而然的抱住了她,温热的呼吸吞吐在脖颈附近。
“你别借酒撒疯啊,小心我把你扔这里,明天你就得冻成冰块。”
沈嘉柔话是这么说的,可身上的风衣替他紧了几分。
上了出租车,沈嘉柔抱了他们居住的小公寓,司机笑意宴宴的开着车,十分稳当。
“是小夫妻吧,你俩我瞅着像是刚结婚?”
司机师傅有点小八卦,胡乱把话题往外扯,这可就让季宴宁趁虚而入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躺在沈嘉柔怀里的季宴宁突然哼哼了一声,模样十分委屈,明明是个大男人,说话却特别小女子,他委屈巴巴的说,“她不和我结婚,我和他都交往七八年了,这女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四舍五入一下,似乎确实有七八年了。
司机师傅看了一眼后视镜,眯眼笑道,“小姑娘上花轿哪有那么容易就到手的,不过依我看,你这小子,要好事将近了。”
闻言,季宴宁伸脖子在身旁女人的蹭了蹭,她身上的气味淡淡的,很好闻,他得意忘形的说,“借你吉言,明天我就和她要扯证去了,是不是,老婆?”
他一喝醉就像个小孩儿似的,可唯独将这件事记的那么清楚。沈嘉柔那双盈盈的眼眸看着他,心里猛然颤动起来,她沉着声音说,“是啊。”
连带着声音也发颤,像是极为紧张。
结婚这件小事,不就是心一横牙一咬的么,沈嘉柔伸手捏了捏此时在她怀里好好睡着的季宴宁。
不过一会儿,很快就到了小公寓。
扫了码付了款,沈嘉柔捏了捏季宴宁的耳朵,随后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打开车门,寒风阵阵的向里吹,沈嘉柔拢了拢衣服,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我没拿钥匙,你走快点儿,外面太冷了。”
后面的男人点了头,大手牵住她的,晃了晃左手,调侃一声,“钥匙在我这儿啊,你求我,我就给你开门。”
是幼稚鬼了,沈嘉柔伸手就要去捉。
轻轻一扯,男人酡红的脸颊靠的越来越近,那敏锐的眼睛像是盯着广袤无垠草原上的猎物,或许还有一种动物能形容他,一种古怪而神秘的物种,吸血鬼。
但是他被驯养的很乖巧,舔了舔牙齿凹下去的那块地方,季宴宁松开了嘴唇,“喊句好听的,我就给你开门,好不好?”
话语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十足的可爱,只要一喝醉酒,就变成了这样。
。……
行吧,满足他一下。
她才不想和一个醉鬼在大门口周旋。
几乎是蚊子嗡嗡的声音,那句“老公”轻的听不见,季宴宁扯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侧面的墙上摁,他皱着眉毛,这显得他眼皮褶皱很深,“刚才没听见,不作数。”
摇了摇脑袋,他耳朵贴了上去,靠在姑娘的嘴巴旁边,温热的鼻息喷洒开来。
他就喜欢这么逗逗她,他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脸颊飘红着,被挤在墙角逼仄的地方,又想打人又想推开他的模样。
不管他做了什么,明天通通装做自己不知道就是了,反正都是酒惹的祸。
“回去吧,这里好冷噢。”沈嘉柔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随后又在他耳边轻声带哄似的说,“老公。”
声音勾人,听得他耳朵酥酥麻麻的。
这句老公听得甚是舒心,勉勉强强放过她吧,季宴宁松开拦着她的手。
进了电梯,季宴宁伸爪子摁了个十五层,接着开始撕扯自己的领口。今天忙到五点才出去聚的会,他有点儿不耐烦,而且他不喜欢这种穿着紧紧的商务装。
十五层停下,他身上的衣服基本上也被解了个完毕,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衬衫,紧实的身材就完美的暴露了开来。
他的身材还不错,每个周六周日都会拉着她去锻炼,所以摸起来还算硬硬的。
打开卧室的门,舒服的暖风迎面吹来,家里的电器设备与手机是连通的,所以在路上沈嘉柔已经打开了空调模式,浴室里的热水也应该放好了。
钥匙敲击在桌案上,季宴宁的手伸了过来,他揽住女人的腰身,舔了舔嘴唇,“我们一起洗澡吧,你帮我擦后背,行吗?”
酒应该是醒了大半,可他的语气还是乖乖的,这些天,很少见到他那么乖。
帮他洗澡,其实这波一点都不亏啊,还能顺带着摸一摸他紧实的腹肌,沈嘉柔眼珠子转了转,挑眉,“没问题。”
沈嘉柔脑子里想的是,帮他擦背,而不是两个人光着身体一起洗,所以正当她把衣服递给季宴宁,男生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他皱眉问,“你不洗吗?”
“洗啊,等你洗完,要是背后面擦不到你吼我噢,我去看会儿电视。”
“……”
真是惯的什么臭毛病,沈嘉柔转身往卧室走,这些年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了很大的转变,经常性挖坑把人往里埋,鬼知道季宴宁打的什么色色的主意。
电视的声音伴随着水哗啦啦的声响,沈嘉柔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剧男主的那张脸上,但是脑子里早已变成了季宴宁那张英俊的脸以及朦胧魅惑有手感的肌肤。
可能电视剧里的男主颜不够,沈嘉柔握紧遥控板,换了个频道。
抗战片……
如果这还能想到他,那就冲进浴室吧,沈嘉柔瘪了瘪嘴。
对于这种片子,沈嘉柔不太爱看,但是家里的老人都喜欢。没过几分钟,脑子里像是自动播放碟片一样,青春少年时期的季宴宁到后来渐渐成熟穿上西装的他。
穿着白T在阳光下打篮球,整个人显得特别白净,现在的他,拥有男士的魄力少了几分原先的青涩,但还是干净。
。……
口干舌燥啊口干舌燥,沈嘉柔双手摁住太阳穴,磨了磨牙。
沈肥肥,你在想什么狗屁东西啊啊!
浴室的门被推开,季宴宁其实是懵逼的,甚至还有点怂,他似乎没喊她呀?
相视一秒,沈嘉柔红着脸,气吼吼的问了句,“你怎么还不喊我啊?”
“……”
古人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这话还真没毛病。
季宴宁走出水雾,把水关小一些,接着大喇喇的直接走了出来,右手牵住她的,随即一拉,双双进入了喷头下。
诱人的嘴唇以及她独有的气味几乎让他身体内所有盛着欲望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浅酌了几口,渐渐深入撬开贝齿。舌头卷了进去,可那样还不够,季宴宁将身躯搂的更紧了些。
分离的瞬间,他勾起嘴唇,说了句,“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我可是很不客气的。”
沈嘉柔踮起脚尖过分嚣张的用舌头舔了舔他的下颌,不安分的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谁要你客气啦!”
下一秒,狠狠的吻砸落了下来。
女人的呜咽声以及男人的闷吼令浴室更加的燥热起来。
浴室里始终太过湿滑和气闷,两个人的阵地很快转移到了卧室,季宴宁把女人抱上床,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眉梢和眼角仿佛倾刻间柔软了下来。
“我们明天领证,好不好。”他伸手摸了摸姑娘白花花软软的肚皮,接着随手扯了薄毯给她盖上,身体接着压了上去。
对于□□这件事,季宴宁向来是热衷的,因为眼前的人是她这辈子最爱最爱的人。两个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沈嘉柔呜咽了一声,引的男人像一匹失了控的野马似的在她身上驰骋,一下又一下。
“好不好?”男人不停歇的问,有点急切,他想快点得到她的肯定。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窝里,粗糙的大掌在软绵绵的腰上流连,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他都喜欢,都像是符合他的心意长的,摸起来甚是舒心。
舌头相约在唇齿间,沈嘉柔舔了舔舌头,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什么好不好啊,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嘛。”
这个回答,他并不满意,棱角分明透着冷峻的脸盯了一会儿她,随后手掌挪到了腿根处,实际上他已经很难以忍受美色当前了。
“你别弄啊……”沈嘉柔只觉得浑身战栗了起来,那触感有点儿令人头皮发麻,当然舒服是舒服的,她哼哼一声。
又不肯乖乖的听话,还不让他做他喜欢的事儿,哪那么便宜?
双管齐下,季宴宁用炙热的吻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上的动作也不间断的做着,所有挣扎都化成享受。
不得不说,他的床上功夫非常好。
缠绵悱恻的吻过后,季宴宁伏在她颈窝里,斯条慢理的说,“我要开始了。”
“……”
哪有人把这种事儿还要规规矩矩的通知她一遍的,沈嘉柔原本分开的腿情不自禁的拢了一点,如星子一般的眸子瞪着他。
那物擦过湿润柔软的境地,女人的身体颤了颤,因为她能感知到那个东西膨胀了多少,以及异物的异样感。
女人柔软的手抚摸着男人的后背,似是鼓励又像是自动去示爱,她喘喘的说了句,“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啊!!”
所有的坚硬全都被包裹了起来,男人吻了吻她的脸颊,又轻轻蹭了蹭。
模样虔诚而又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