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待七爷一句一句的哄完,整个人也被她拉到床上,那一丝不苟的西装揉的皱皱巴巴,领口的纽扣尽数散开,他看看怀里那个光溜溜的、扭来扭去的作精,黑沉的眼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半晌后长叹一声:“你啊……”
  阮棠泪眼迷蒙,坐在他的腿上气fufu的指责:“你这么害我,现在还凶……”
  话没说完,已经被男人掀下来狠狠的压在床上,一个绵长的深吻随之而来。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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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一时间,曲宅七爷的卧室里上演着淫靡不堪的一幕,而曲见琛却站在曲氏集团高层办公室内,他俯视着这繁华夜景,薄唇上下一动,发出一条又一条严厉狠决的指令,意在以最快的时间找回失踪的阮棠。
  “李兆被您逼的走投无路果然去求七爷了,听说里面出了纷争,便很快就被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
  “去查查,那狗东西还活着没有,从计航那将人要过来,把阮棠的下落问清楚。”
  曲见琛面容阴郁,半句没问养父的安全,因为心知老狐狸根本不会受伤哪怕一丝一毫,此时他的心里全是阮棠,李兆明面上的势力都被查清楚了,但是却没有半点她的下落,叫他心情如何能好?
  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是在于时钰起争端时是三分爱意七分意气,在阮棠失踪后这份在意便逐渐加重到五分、七分,占有欲逐渐满格。
  阮棠的身上贴着他的标签,岂容旁人沾惹?
  赵秘应下,又说:“秦辉已经吓破胆提前认怂了,在李兆出事后便主动联系我,说想见见小少。”
  曲见琛哪有心思管这些,他轻嗤一声,说:“他和李兆形影不离,从他入手查查阮棠的下落,能查得到就放他一条活路,没价值就不用留了。”
  阮棠,还是阮棠。
  他微微磨牙,无声的念出这两个字,这祸水一向惹眼,能被藏到哪里而不被发觉呢?
  可怜小少不会知道,在他一遍遍念出祸水的名字时,那祸水被藏在他养父的床上,在两个人的失控中纠缠的难舍难分。
  曲七爷怎么也没想到,就是想逗逗小姑娘,结果最后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清心寡欲几十年,最终在阮棠在他身上厮磨纠缠的这一刻,理智全然崩盘,偏偏又心甘情愿。
  翻云覆雨之际,那祸水攀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的小脸,简直就是满脸势在必得的得意,哪里还有半点惊慌或柔弱?
  你以为是你算计了她吗?
  错了,从你算计她开始,接下来的每一个情节都是这祸水的套路。
  所以说,轻视小狐狸,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不住的在他的脸颊上亲吻,红唇着迷的顺着男人眼角的泪痣,看着它从冷清到妖冶甚至是靡艳,迷得阮棠亢奋不已,不停地问:“我是不是第一个这么欺负你的人?”
  曲七爷仰躺在床上,以手撑额,这位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一方大佬,此时便任由这小作精在他身上厮磨作妖,末了长叹一声,“迟早让你要了我的命。”
  阮棠便咯咯一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更加卖力的折腾起来。
  阮棠呦,你可知道,你拿走的真的就是七爷的第一次,男女情事上各种意义的第一次,他今生所有的原则都是被你打破的,不止现在。
  ——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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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这个世界的走向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七爷靠在床头,褶皱的白衬衫上全是那祸水留下的痕迹,他随意的松了松领口,侧眸看去,妖精似乎嫌阳光太刺眼,此时正一点点的将脑袋往被窝里面拱,很快床上就多了一个鼓起来的小山丘。
  他抬手,掀开被子的一角,给她留下呼吸的通道,这妮子还不领情,恶狠狠的朝他的手打的一巴掌,然后脑袋钻进去又将自己裹成了球。
  这下,连被子都不给七爷了。
  男人无奈,这一生初次和别人同床共枕,他本就是个霸道的性子,结果枕边人吃独食的毛病比他还严重。
  那有什么办法,不能打不能骂不能说,认了呗。
  七爷翻身下床,绕到床的另一边,又细致的给她掀开一点被子口,在对方挣扎之前将人摁住,好声好气的嘱咐:“把脑袋探出来,憋气对身体不好。”
  阮棠还闭着眼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脑袋摇成拨浪鼓,嘟嘟囔囔的没好气:“不出来不出来,走开走开。”
  听听,这嫌弃的态度,让七爷一边去呢,天大地大,她睡觉最大。
  七爷蹙眉,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以前不知道你有赖床的习惯,明明每天都准时起来吃早餐。”
  哪里想得到,阮棠随手抄起枕头朝他丢过来,一睁开,实话张嘴就来:“以前没吃到嘴当然要端着,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还用得着玩那套虚的吗。没事你就起开,别耽误我睡觉!”
  这话听着耳熟不,像不像那些谈恋爱时整洁干净风度翩翩,结了婚在家邋遢到内裤都不洗,一张嘴就是:“你都嫁过来了”的男士们?
  论渣,阮祸水简直可以吊打这些男士们。
  “……”七爷真是好笑又好气。
  他换好了衣服,推开门,出书房,李特助已经等候多时,低声唤道:“七爷。”
  曲七爷走进去,声音淡漠:“处理完了?”
  “李兆没死,那一枪打偏了。”李特助低声汇报。
  偏了?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阮棠是新手上路,能鼓起勇气开枪已经非常不错。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是故意打偏的可能性。
  曲七爷淡笑,并不深究,只说:“直接处理了吧。”
  李特助应下。
  七爷又补充道:“这件事就不用告诉阮棠了。”
  不告诉?
  李特助先是微楞,随即脸色古怪,不说的话,阮小姐岂不是误以为自己杀了人,这样的话对她的心理负担可是很严重的。
  即便再妖孽,毕竟是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小姑娘,真的能扛得住吗?
  七爷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男人一笑,说:“染了血,心肠才能硬下来,她现在这点手段应付见琛他们还行,但是日后想要一直立于不败之地,还要加强磨练才是。”
  李特助一惊,下意识的抬眼看像七爷,他是不是听错了,七爷这是要锻炼阮棠……如何对付小少?
  曲七爷看了一眼时钟,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站起身来,吩咐了一句:“准备早餐。”
  说罢,已经转身离去。
  李特助心中的猜疑更深,直到早餐时间他看到阮棠没有下落,而七爷竟端着早餐送进了自己的卧室,猜想全然落石,他这心里却没有半点发现真相的兴奋,反而咯噔一声:
  ……这曲家,要添一位家主夫人了。
  只怕,也是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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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慢慢清醒,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就回想起来,她眨眨眼,再眨眨眼,那场翻云覆雨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纠缠在一起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眼角那颗令她神魂颠倒的泪痣。
  这样想着,七爷便端着早餐走进来,看也不看地上因为她的起床气砸下来的一片狼藉,早餐放在床头,小米粥递到她手里,声音淡淡:“看来是睡醒了。”
  阮棠也确实饿了,接过米粥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时不时指挥七爷将小笼包送到她嘴里,腻腻乎乎的吃完一顿饭,擦完手,末了……
  她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身体前倾,顺势亲在男人眼角的泪痣上,看着男人微微蹙眉却隐忍的模样,顿时笑的放肆又猖狂:“曲小七儿,跟你说别轻视小狐狸,怎么样,你果然还是被我搞到手了吧!”
  之前大话说的那么厉害又如何,打不打脸!
  七爷叹气,纵着她胡作非为,抬手托住女人的腰肢防止她摔倒,一手在红唇上微微摩擦,“你啊,这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东西。”
  “当然是想怎么欺负你。”阮祸水笑得猖狂。
  “起来,下去练你的京剧。”七爷拍拍她的腰肢,催促。
  阮棠却一把坐在他的腿上,宛若无骨的蛇柔软的攀着他,打定主意要折腾,“就不下去,大美人儿,快过来,让爷亲一口。”
  她穿着吊带睡衣,遮不住大片美好的风景,连呼吸都甜腻的勾人,坐在男人身上厮磨纠缠,一瞬间重演了昨晚的场景,撕碎了七爷的克制冷情。
  曲七爷抬手扣住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上去,什么规矩、工作、礼教束缚全部都抛之脑后,他只想活吞了这个妖精。
  他这一生克制禁欲,粉碎了无数酒色财权的诱惑,也从不觉男女情事有多美好,最终却是栽在了这个妖精的手上,打破他所有的准则,偏叫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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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阮棠便再也不喊“七爷”了,而是有了专属的昵称,平日里她就嘴欠的“小七儿”、“小七儿”这么喊着,喊得曲宅上下看她都是满脸惊恐,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剐的似的。
  但是她喊了这么久,七爷半是纵容半是无奈,久而久之她的存在就成了曲家上下的一个神话。
  唱戏的时候,她喜欢拉着七爷一起来,七爷在工作她就闯进书房里闹,不止唱《贵妃醉酒》这一段,反正和杨贵妃有关的都要唱,情热的时候是“陛下”、“七郎”呼喊一通,末了还坏心眼的问他强抢儿媳的感觉怎么样?
  七爷倒也坦率,当即就回了两个字给她:“甚好。”
  惹得这祸水笑的更猖狂。
  有的时候七爷也忍不住想,这《贵妃醉酒》真是一切冤孽的起源,也可以说是他和这作精之间关系的点题,正如同李隆基失控的从儿子手里夺走杨玉环,如今的他对阮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明最初是为了见琛看住这祸水让她少作妖,结果却情难自禁的将人看好自己的床上去了。
  他想,这话若让阮棠听到,大概会得意的说:“没想到七爷有朝一日也会以身饲魔。”
  他这一生,年少时野心勃勃,掌控欲强到从不甘心受制于人,所以他斗倒了前面六个兄弟,成为了曲家家主,又将全部精力放在扩张版图上面,以至于手段过于狠辣而名声狼藉令人闻风丧胆。
  半生不近女色,却没想到末了三十多岁会招惹上这么一个小东西以至于晚节不保,便像是老房子着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不想阻止。
  一招破禁,他和阮棠醉生梦死这段时间,比起以往几十年都要快活,七爷想,或许他前半生就是因为缺少阮棠才会无趣,现在终于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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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这边“小七儿”、“七郎”胡喊一气,也是偶然间闯进七爷的书房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曲七爷本名换做“曲绍年。”
  当然,这并不重要,因为你叫什么名字都不影响她给你取外号。
  不过每次这作精闯祸过头,七爷都会将人关在书房里,罚她一遍遍的写他的名字,虽然每次都是罚着罚着就在里面厮混起来。
  七爷对她,是真的无条件宠溺,简直就是要把前半生的荒唐一起补上来是的,有一次阮棠穿上戏服随口抱怨了一句凤冠不够华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天李特助就接到命令,将与阮棠这身凤袍配套的凤冠找来。
  这件事洽洽也就牵扯起来一桩恩怨。
  曲见琛那般不是一直也在为阮棠找一顶凤冠吗?
  因为前有小少和时钰两败俱伤、后有阮棠失踪的事情,导致这寻凤冠的事情暂时搁置了一段时间,待这边处理了李兆秦辉,赵秘也终于抽出空联系那位买家,结果刚刚敲定好……
  “凤冠被人截胡了。”
  赵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一抬头,果见小少那脸色如乌云密布。
  曲见琛气极反笑:“和我抢东西,可笑,除了我家糖糖还有人配的上这凤冠?好好的查,查清楚谁干的,我倒要看看这凤冠戴在哪个女人的脑袋上了!”
  这话说的,就差接一句:“我给她的脑袋拧下来”了!
  另一边,阮棠正欢喜的将这华丽璀璨的凤冠戴在头上,珠光流转璀璨动人,更衬她艳丽逼人,回眸看去,对着七爷一笑,美的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曲绍年(七爷)黑眸微闪,悄无声息的压下心里那一刻的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
  阮棠走的时候,李特助亲自送,鞍前马后的伺候,跟李隆基身边的高力士渐渐重合。
  阮棠却不耐烦的一摆手:不用你,回去吧,你要是跟着我,你们七爷这个地下小情人岂不是要曝光了。
  李特助:???地下?
  为我们没有名分的七爷委屈哭了。
 
 
第18章 豪门娱乐圈
  书房
  曲绍年坐于案前, 一手执笔,似正在工作, 却被打乱了节奏。
  阮棠华衣美服美不胜收, 一转身,灵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颈, 被凤冠珍珠衬托的越发美艳的面孔放大在男人的面前,只听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七郎——”
  又甜又嗲, 简直要将人的魂都从身体里唤回来。
  曲绍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执笔, 钢笔在企划案上流畅的签下名字, 方才用笔点点她的小鼻子, 宠溺的叹:“你啊,活的跟只猫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问:“你养过猫?”
  “这不就是一只又黏又作的小坏猫。”曲绍年托了托她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只色猫。”
  阮棠配合的“喵呜”一声, 张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钢笔,咬着咬着就变了味, 红润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立刻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她斜睨了一眼曲绍年, 男人的面容清俊疏朗,一派云淡风轻。
  她嗤了一声,宛若一个妖精,红唇顺着曲绍年脸颊上的线条一路向上轻吻, 凤冠上的珠帘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男人冰冷的薄唇被她摩擦的火热,深不可测的黑眸微微阖上,纵容着她在上面留下粉红的痕迹,只留下一声叹息:“你啊,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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