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那冰冷肃然的书房,悄无声息的弥漫着甜腻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天然的爱巢,供他们忘情缠绵。
  情到正浓,阮祸水亲亲他的下巴,媚眼如丝,问:“我美吗?”
  曲绍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声音说出动人的情话:“我的糖糖,比这凤冠珠簪更美,比华衣美服更艳。”
  岂料,那祸水咯咯一笑,将他一把推开,从腿上跳下来,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既然这样,那我就穿着这一身,为你唱上一唱。”
  说着,若无其事的唱了起来。
  “……“
  七爷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视着女人娇媚的动作,薄唇微抿,连凌乱的衬衫都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半晌后微微扶额,无奈一笑:“坏透了。”
  可不是,撩完就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阮棠是有特别爱好的,比如《贵妃醉酒》中她就独爱卧鱼闻花,指的是杨贵妃醉酒后被花园里的百花丛所吸引,她踉踉跄跄的走上去,优美的下蹲然后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这个动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体像是醉酒后的憨态,摘花的手一滑没能成功,又蹙着眉头伸手去摘,这下终于抓住了一朵艳美的花儿。
  眼前是一片空气,她的动作却逼真的令人错觉的以为花儿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缓缓将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丽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绽放,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艳逼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迷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色:“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日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禁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压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精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精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
  他悄无声息的往边缘躲开两步,尽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爷淡声:“去请那位闽系大厨过来,再做一份佛跳墙。”
  李特助应下,正欲出门,转身的时候便见七爷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脚丫,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那作精就拉住他的衣领和他闹成一团。
  平日里矜贵冷淡的曲七爷,此时被她闹得威严全然不见,连眉眼间都带着无奈的柔和,阮棠说了一句什么,就见七爷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脚踝,一点点的、细致的将彩鞋为她穿好。
  他做起这般动作,无半点取悦女人的卑微或低贱,只有自然而然的从容。
  李特助心里一震,紧接着便听阮棠不满的切了一声,抱怨:“没诚意。”
  没诚意?!
  李特助都惊了,让高高在上的曲七爷跪着给她穿鞋,这还不算诚意,她到底想要什么?
  曲绍年将她穿好鞋的两只脚放下来,黑眸沉沉的看着她。
  阮棠骄纵的撑着下颌,低头与他对视,分毫不让。
  紧接着,男人淡然一笑,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走。
  李特助眼皮一跳,心道小祖宗让你没分寸,这下好了,把七爷惹恼了,看你怎么办。
  阮棠能怎么办?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不满的蹙着眉,半点没有惹恼七爷后的慌张或半点反省的意思,拿起手机玩了一会,然后无趣的又将手机丢在一边,慢吞吞的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到处都是伺候的佣人,但却没见到曲绍年。
  真给惹恼了?
  阮棠“啧”了一声,还不反省,走进餐厅,问管家:“饭做好了没有,我饿了。”
  谁知那管家竟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吞吞又吐吐,张嘴想说什么又放弃,最后只说:“佛跳墙的处理时间比较长,您若饿,我先去端点别的点心给您垫垫?”
  阮棠诧异的看他。
  管家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别扭了,以前就是她怎么和曲绍年闹,这人虽然不甚赞同,但是起码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今天怎么一副……难以形容的样子?
  她灵光一闪,推开管家,提起凤袍的裙摆,嘭嘭嘭的朝厨房跑去,欢快的脚步停在门外,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
  曲绍年脱掉了外套,白衬衫卷起一截格外干练,他将一卷菜放在砧板上,细长的手指拿起菜刀从容不迫的将其切成碎段。
  那可是曲绍年。
  曲见琛的养父,金融大鳄,财势遮天的一方大佬,他那双手执笔时处理着几十亿的方案,握枪时收割性命令人胆寒,此时拿起菜刀在大厨的指导下,为她亲手做菜。
  就为了她要的那一句“诚意。”
  还有人拿七爷和李隆基比,你让李隆基给杨玉环下厨试试?
  曲七爷听到动静,抬眸朝门口看了一眼,被阮棠抓包后没有半点窘迫或恼羞,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洗手作羹汤与平日里处理公务没有任何区别。
  他道:“去屋里等着,没事做就去练你的戏,不做到熟练,以后怎么和小时拍戏。”
  又是说教。
  阮棠半点不听,一转身,脚步轻快的凑上来,从背后抱住男人窄而细的腰肢,她垫着脚,一只手捏住曲绍年的下巴,轻佻的朝自己扭过来,调戏道:“这是谁家小媳妇这么贤惠?”
  “胡闹。”曲绍年哭笑不得,拍掉她的手,想说些什么,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喜欢的话,以后都给你做。”
  阮棠不置可否。
  这一顿饭,终究还是顺了阮棠的心,吃到了上次没能满足的佛跳墙,还是七爷亲手做的,算是将上次的事情掀过了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你瞧瞧这祸水都精明,上次那事不仅没坑到她,还被她将计就计把七爷给搞到手,末了还要拿这事逼的七爷亲自下厨,一件事利用两次,让她大赚特赚。
  还让人感觉,她屈了。
  阮棠这边吃着,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走进来,满脸的焦急还带着几分慌色,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她好奇的探头,就听对方说:
  “七爷,小少回来了,要见您!”
  阮棠夹着鲍鱼的手一顿,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喷笑出来。
  怪不得管家吓成这样,可不是吗,曲见琛这一进来正看见她和他小爸爸坐在一起腻腻乎乎,那还不得冲上来同归于尽啊!
  阮棠一边笑一边去看曲绍年,幸灾乐祸的等着他的反应,半点没有要被抓包的慌张。
  是啊,她怕什么?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
  曲绍年稳如泰山,夹了一筷蹄筋到她碗里,沉声吩咐:“让他在院里等着,好好反省。”
  反省什么?反省来的不是时候?您这分明就是不让他进来,好让自家作精吃个饱饭!
  阮棠在一边憋笑,又被他斥了一句:“好好吃饭。”
  管家竟没觉得七爷这命令下得不讲理,反倒是松了口气,大概是庆幸真相没曝光,曲家的正常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就这么回去回报了。
  曲见琛听到这答复,眉头一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养父大概是不满自己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出乱子,这么想着,他便安安分分的站在院子里,静等。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曲绍年在里面是真坐得住,一点点陪这作精吃完饭,才嘱咐她:“上楼,好好休息。”
  这意思,就是不让见了。
  阮棠也不在意,确切的说是正和她意,她提起裙摆颠颠的上了楼,却不是回屋,而是进了书房,开灯,又打开七爷珍藏的磁带,美滋滋的听起来。
  曲见琛在外面站的笔直,身体僵硬却面不改色,他微微敛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二楼书房的灯亮起来,还有一段咿呀咿呀的唱腔带着些许卡带的停顿传了出来。
  男人抬头看去,微微蹙眉,“父亲不是在吃饭吗,谁在书房,家里来客人了?”
  管家都要吓尿了!
  这哪里是客人,是个祖宗啊!
  小祖宗你这是要干什么,生怕小少不知道你在这里不成?
  阮棠在屋里扭得起劲,轻轻一笑,她还真的挺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刺激。
 
 
第19章 豪门娱乐圈
  管家面露迟疑, 心里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一时间没能答上来。
  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答复, 这让曲见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桃花眼闪烁着狐疑的光,勾唇一笑, 轻描淡写的问:“家里来客人了?”
  他笑的温和, 锐利的双眸却带着直指心底的探究,看的管家心头一跳, 呐呐不能言。
  “是一位贵客。”
  平淡的声音打断了曲见琛的试探,他抬头看去, 便见养父慢条斯理的朝这边走来, 一身休闲衫黑长裤, 在柔光的照射下平添了几分家居的气息。
  将近一年未见,这个男人似乎是没有任何变化,完美无瑕的面容、清风霁月的气质, 任谁能想到这是他的养父,曲氏家主曲绍年呢?
  曲见琛微微弯腰, 敛下眼眸,态度恭敬,“父亲。”
  七爷亲口说的“贵客”二字, 打消了他的怀疑,曲见琛迅速回忆了一遍脑海中的名单,能被老狐狸如此称呼的来客不过数人,皆是强权在手的一方霸主。
  这是哪位悄然和老狐狸见面, 又是不是在商议什么新计划?
  晚风凌冽,曲绍年接过佣人递上来的风衣随意的搭在肩膀上,波澜不惊的眼眸从养子身上掠过,径直朝后院走去,声音淡淡:“我不在国内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事?”
  曲见琛自然而然的跟上他的脚步,将亮着灯的书房抛在脑后,随他朝后院而去,同时措辞谨慎而克制的答:“国内一切都好,倒是我之前过于莽撞惹下不小的祸端,差点坏了大事,还劳父亲从国外赶回来,实在是有些惭愧。”
  在曲见琛的情报中,七爷是在他出事那段时间回国的,由于信息不对等,导致他从未怀疑过自己这位养父。
  他顿了顿,继续说:“好在有惊无险,这些麻烦都已经被尽数处理掉,李叔和秦叔的离心虽然令人遗憾,但还在公司也算及时止损,忙完这些才有脸来见父亲。”
  小少诶,你可知道,你的有惊无险都是建立在七爷以身饲魔制住阮棠的前提下,才让你和时钰都暂时握手言和联手应敌。当然,如果你知道的话大概也不会感激,只会想要和真敌人同归于尽。
  曲绍年看了他一眼,他这个养子的确成长了许多,小狐狸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连情绪都学会了隐藏,看来这段时间的历练确实有效。
  “吃亏学经验是好事,但是要记住别重蹈覆辙,那叫蠢。”七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曲见琛眼眸微闪,神色不变,随即干脆的一点头,应下:“是,父亲的教诲我记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后院,院内灯火通明,曲绍年进了亭子坐在石凳上,自有佣人将茶水端上来,他喝了一口,问:“这事儿还没了结?”
  曲见琛苦笑一声,坐在他的对面,“什么都瞒不过您。”
  他倒也坦荡,说:“想必您也知道,我上次莽撞犯错是因为谁,那是您未来的儿媳妇,可惜我没看好她,让人将她藏了起来,现在正满世界的找呢。”
  七爷喝茶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他脸皮的厚度,淡淡的道:“说的这么自信,她允你了?”
  曲小少一笑,胜券在握的自信:“她曾经是我的,以后也会是我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曲绍年不置可否,只道:“继续说。”
  曲见琛这才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我一开始觉得是李兆下的手,种种证据也是直指他,但是现在从他那里翻不出来人,反倒是一些旁的线索,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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