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包厢内
  原钦然皱了皱眉,那英俊的面孔一瞬间就变得阴鸷,他对着副手罗元杰抬了抬下巴,语气嚣张甚至是暴戾:“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想在临宁动老子的人,直接给我崩了。”
  首脑声音淡淡:“钦然,戾气收收。让元杰去解围,闹事的一律送回军队按军法处事。”
  “行,听您的。”原钦然懒懒的应了一声,虽说不够恭敬,但却也算听话。
  康念若有所思,突然问了一句:“这小姑娘也是军统的人,你手下的兵?”
  “暂时还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原钦然坦坦荡荡的答,说到最后时,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头。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某个女人天生就是祸水,而且还是专门克男人的,每一个自信满满的大佬最后都会被打脸。
  后来想到这一幕时,原钦然才意识到康念状似无意的一句话蕴藏着多深的心机。
  外面
  罗元杰一出来,不过简简单单一句话,全场噤若寒蝉。
  不是怕他,而是惧那个煞星。
  再也没有人敢起哄喊什么再来一个,小戏子之称瞬间被击碎。
  那小姑娘是谁?
  她要么是原钦然的红颜知己,要么就是他手底下的食人花特务,很可能还两者都是,这种女人再美你敢沾惹吗?怕是最后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事情平息了,司令夫人看了看外面的一片狼藉,连忙叫上阮棠便走。
  这时,伴随着踩在木梯上的脚步声,舒妧走了上来,出现在大众的面前。
  怎么回事?
  司令夫人满脸古怪,暗道这是来做什么的,不会是觉得顾明澜上门踢馆子,要和她较量一番吧。
  舒妧凝视着阮棠。
  阮棠回视,坦然的笑。
  说起来,从那次事情过后,她们两个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舒妧突然开口:“你唱的很好。”
  阮棠了然,“你请找我唱一段?”
  司令夫人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果然是来找她一较高低的,结果就听舒妧说:
  “你作青衣,我作配。”
  ????
  众人:????什么玩意儿?
  不是要撕吗?
  说好的心高气傲呢,说好的一山难容二虎呢?
  大家都很迷茫的看着两个人友好河蟹的互动。
  阮棠提议:“《白素贞》怎么样。”
  两个女人相携而去,只剩下全场懵逼。
  柏晰和康念很早就走了。
  原钦然刚要走,就听说阮棠要和舒妧合作一出戏,顿时来了精神,这男人想一出是一出,拉过椅子就坐了下来,兴致勃勃的等着看。
  不多时,伴随着伴奏声响起,一身白娘子扮相的阮棠走上舞台,浓重的妆容突出了她五官的美丽,戏服加深仿佛是另一个时代的美人,她甩着水袖如此轻盈,唱嗓婉转中带着一股韧劲。
  原钦然坐在一处,将众人的赞叹尽数收入耳中。
  这出折子戏就三个角色,白娘子,小青,许仙。
  有人在小声的议论:“我还是头一次看舒先生扮小青,站在这白娘子身边,竟然也异常的和谐。”
  “岂止啊,我看这许仙是够惨的,这般白娘子杀气腾腾,那小青也是一副同仇敌忾,总觉得这对姐妹要上去把许仙大卸八块。”有人调侃。
  幸亏这里还不流行百合,如果让现代人看到这场戏,大概会嚷着喊什么太rio了,小青对姐姐绝壁是真爱,百合给我锁死之类的尖叫声。
  当然舒妧并不是百合,她只是在第二人格的印象下,情不自禁的将自己代入小青这个角色,将阮棠看成她珍视的姐姐(父亲)。
  这一场戏结束后,大家皆是畅快淋漓。
  舒妧也终于从那股入戏的劲头脱离出来,再看阮棠便又纠结起来。
  这一纠结,就见那小生跑去纠缠阮棠了!
  第二人格立刻冲动的跳出来,凶巴巴的将人轰走。
  大家:???
  “不是说顾小姐和她是情敌吗,怎么她一副圈地盘的样子,直接将人圈在里面不许别人招惹了?”有人嘀咕。
  阮棠好笑的凑到她耳边,低声喊了一句:“婠婠?”
  舒妧一僵,但为了掩饰,她还是顺着对方的猜测低低的“嗯”了一声,假装自己的第二人格。
  阮棠对婠婠油然而生一腔慈父心。
  她拍拍“女儿“的肩膀,说:“那父亲进去换衣服,你再外面守好哦。”
  舒妧瞪大了眼睛,一时气结。
  什么父亲,顾明澜你要不要脸,还真拿自己当……当……哼!
  她这边还在碎碎念,完全不知道自己清高敏感心机表的人设都崩的不成样了,就在这时乱糟糟的后台却是突然一静,紧接着老板便朝门外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的称呼道:“局座。”
  舒妧眼皮一跳,定睛一看不由脸色微变,是原钦然。
  她知道这个人,因为那梨园老板拿捏着她,逼她周旋在几位将军之间,却提都不提原钦然一句。
  后来有人提过将她送给原钦然,老板的脸色顿时变了,那种畏惧是发自肺腑的,那时候她就意识到原钦然的恐怖程度,那是连野心勃勃的老板都不敢沾惹的煞星。
  而现在,原钦然被簇拥着走进来,却径直朝她这边走来,舒妧只觉得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让她几乎喘不上来气,只能死死地咬着唇才勉强没有露怯。
  原钦然站定,下巴微抬,指了指她身后的房间,轻慢的道:“顾明澜在里面?”
  他是来找她的!
  舒妧意识到这一点后,第二人格的警惕涌上来,竟将恐惧都压了下去,她往后一步抵住大门,冷冷的说:“她在换衣服。”
  原钦然微微眯眼,对她的警惕不屑一顾,薄唇上下一动,吐出两个字:“滚开。”
  旁边的梨园老板生怕激怒这位煞星,连忙上来拉舒妧,低声骂道:“让开让开,你哪来的狗蛋去挡局座的道!”
  舒妧一把将他推开,不可置信的道:“顾明澜在里面换衣服,你没听到吗?你让他进去,是想害死顾明澜?”
  那老板一噎,心道你敢拦原钦然,那就是害了整个梨园,蠢材!
  原钦然哼笑,戏谑的道:“她是我的人,我进去找她,还需要你批准?”
  他的人!
  这暧昧的称呼,让舒妧的脸色白了又白,她岂会听不出来,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如果这样的话她的确没资格阻拦,还显多余了。
  但是舒妧有这个认知,婠婠却不会啊!
  婠婠被这个称呼直接刺激的怒发冲冠,一下就压制住了第一人格,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劈头盖脸的对着不可一世的原钦然就骂:“妄想!你不配!”
  原钦然嗤笑一声,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舒妧,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在蹦哒的蚂蚱。
  全场一片死寂。
  众人瞪着眼睛看舒妧,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梨园老板都要厥过去了,他绝对他和他的梨园今天怕是都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妮子陪葬了!
  婠婠心智不全,自然不会理解这些,她只是本能的叫骂,维护她最爱的、全天下最好的、无人能配得上的“父亲。”
  她还欲再骂,却被男人的大手扼住的喉咙,他在无情的收紧,那是和阮棠调情的力度不同,这种收紧的程度是在一点点的收割舒妧的性命。
  婠婠不停地挣扎,脸色涨红双眼翻白,她能吸收到了空气越来越少,濒死的状态愈发的严重……
  就在这时
  阮棠换好的衣服,一把拉开门,“啪”的拍开了原钦然的手,将婠婠抱在怀中。
  婠婠得救了。
  婠婠扑倒阮棠的怀里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哑着嗓子告状:“他要杀了我……呜哇……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好可怕……”
  是呜哇还是爸爸,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喊清楚,但是这委屈却是直白的诉出来了。
  阮棠心疼的不得了,一边摸着“女儿”的头发连连安抚,一边对着原钦然痛心疾首的谴责:“她还是个小姑娘,原钦然你下手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她再来晚一点,闺女就没了!
  多好的一个闺女啊,又萌又会撒娇的小棉袄,最重要的是不用她生,也不用她养。
  为此,阮棠对原钦然的凶残态度相当的不爽。
  小姑娘……?
  众人沉默,看看这三位当事人,心情无法形容的一言难尽。
  分寸?
  原钦然看看自己的手,分寸他当然是有的。
  只不过他的分寸一向是抓住咽喉就直接掰断,这次要不是顾明澜维护,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早就咽气见阎王了。
  这时候,婠婠还一边抱着阮棠哭,一边瞧瞧抛给原钦然得意的眼神,明晃晃的就是给他看的,那幼稚又作死的样子,仿佛是在宫斗剧里获胜的宠妃。
  而原钦然,就是那个被陷害又不知变通,最后被帝王冷酷的打入冷宫的倒霉答应。
  原答应是也。
 
 
第51章 动荡民国
  阮棠哄着婠婠进了屋。
  原钦然施施然的跟着进去, 大门关上,隔绝了那边惊异的视线。
  他往旁边好整以暇的一坐, 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阮棠给舒妧擦脸、卸妆, 那温柔的模样仿佛自带柔光,舒妧更是乖巧的仰着头一动不动, 倒像是被驯服了一般。
  婠婠特别乖巧, 任由她擦掉脸上的浓妆,时不时用手勾勾“父亲”的衣袖撒娇, 然后示威似的斜斜的瞟了一眼原钦然。
  局座双腿交叠微微前倾,脸上露出一抹饱含杀意的笑容, 锐利的眼眸在她身上扫过, 仿佛精准的仪器将人切割成一段一段, 实质化的恶意扑面而来,立刻让婠婠吓破了胆,仓惶的移开视线。
  能够在他的杀意下全身而退的也不过一个阮棠而已, 舒妧算什么东西,自然不配让他退让。
  阮棠拍了拍婠婠发抖的肩膀, 说:“局座,欺负小姑娘可没意思。”
  “我对欺负一个心智不全的精神病也没兴趣。”原钦然挑眉一笑,说出的话却格外的狠毒:“看不顺眼, 直接碾死便好。”
  “你也知道她精神有问题。”
  阮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倒是对他的敏锐不意外,虽然婠婠已经尽量克制不在外人面前暴露太多信息,但原钦然这种人, 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眼见暴露了,婠婠也不装了。
  她拉了拉阮棠的衣袖,委屈的说:“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父亲不要让他给我当后娘好不好?”
  神特么的后娘!
  原钦然都要被这个性别认知颠倒的精神病给气笑了。
  阮棠拍拍她的脑袋,说:“放心吧,我没有娶妻的打算。”
  得,顾明澜还跟着她发疯!
  原钦然看着这个翻脸无情的女人,微微磨牙,这种挫败的感觉还真是新鲜。
  婠婠喜逐颜开扑倒她的怀里,只是没人注意到,她背对着众人时却是眼眸微闪,带着几分偏执的戾气,让精致的面孔都变得阴冷起来。
  父亲是她一个人的,那个原钦然如果贼心不死还要纠缠,她就必须提前下手。
  谁也不能和她分享父亲,包括妧妧。
  原钦然公务繁忙,不多时便被副手叫走,房间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婠婠一直乖巧的坐在梳妆台前,垂着眼眸不闹,任由阮棠给她卸掉浓妆,又画上少女的日常淡妆,安静的不得了。
  阮棠放下眉笔,随口说道:“行了,他已经走了,你不用再装下去了。”
  舒妧抬头,有些惊异,随后是羞赧的别扭,她微微侧头低咳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婠婠说完不要后娘,应该就睡下了吧,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多了许多细微的小动作,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有不协调的地方。”
  舒妧惊异于阮棠的敏锐,她抿了抿唇,说:“那你都知道了。”
  “想说就说。”阮棠捏了捏她的小脸。
  同一张脸,舒妧是清高敏感,婠婠就是天真的病态,气质截然相反,倒也有意思。
  舒妧沉默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但是我确定母亲并没有生第二个女儿,但是她却出现在了我的身体里,以妹妹自居。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的情感是互通的,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一个人。”
  “……又或者,是我疯了,产生的幻觉。”
  但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因为阮棠也见证了婠婠的存在。
  阮棠坐下来,将茶水递给她,才问:“没去看过洋医生?”
  舒妧抱住茶杯,似乎能够从中汲取温暖,她低声说:“我不知道我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还是癔症,如果去看医生……”
  她欲言又止,显然是怕害死自己。
  说完,又执拗的看向阮棠的眼睛。
  如果她有一丝的躲闪,或者是厌恶排斥又或者是其他……
  舒妧不知道她想要她的什么反应,只知道秘密暴露在人前,还由自己亲自说出来,油然而生一种被扒光了的羞耻和恐慌。
  阮棠没有给她太多观察的时间,直接了当的便揭开谜底,她干脆的道:“你这叫人格分裂,属于病情的一种,应当是受到重大刺激后出现的病情。当你无法承受某种噩耗时,内心的极度痛苦让你想要逃避,就很容易分裂出第二人格,让她来替你承担这份痛苦。”
  婠婠的执着点和她出现的时间一瞬间浮到脑海中。
  舒妧微怔,喃喃:“是这样吗......”
  “是这样,你没有被什么灵异神怪附体,只是自己分裂出的第二人格而已,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可以和她尝试着沟通,慢慢来,用不着恐慌。”
  阮棠说着,敲了敲桌面,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她满脸认真,说:“舒妧,如果你能和她沟通,渐渐相互理解,甚至是当你走出那段心理阴影时,是可以将第二人格吸收掉的。虽然那样,婠婠将不复存在,我挺喜欢婠婠的,但是你有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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