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讨生活——戏好多
时间:2020-03-02 08:39:21

  虽然眼下自己这个小身板没法也没机会去县城,但是机会不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么?
  眼下有机会她就摘点,大不了她都晒干了藏起来,等到以后有机会进城了,她就带去换成小钱钱去。
  这么想着,粟米也不含糊,看了眼熟睡中的弟弟后,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隔着不远的小溪边,然后拿着镰刀扒拉起鱼腥草来,只不过她挖一会,就回抬头看一下弟弟,一直小心翼翼的防备着。
  幸运的是,等到小家伙睡醒来,中途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粟米收获了一大捆的鱼腥草,提溜到小溪边清洗干净后,自己嘱咐弟弟看好,她则是拿着镰刀又转战了小溪边。
  刚刚去弄鱼腥草的时候,她发现了一大丛的革命草,既然遇到了,她自然不会错过。
  抵达了地方后,粟米先从溪水中捡了好几块石头起来,接连往草丛中丢完后,她这才放心的割草。
  割到中途的时候,粟米还发现了两次蚂蟥,这玩意最是喜欢这种阴湿的环境,溪水里也有,但是不多,最多的还是这种有水又有泥的沼泽地带。
  自己虽然她不怕,却也满恶心这家伙的,所以发现后,她就拿着镰刀把这恶心人的家伙,给钉到了溪边能晒到太阳的石头上暴晒去了。
  这玩意也是中药,晒干了也能换钱呢。
  眼下自己是要啥缺啥,连身高跟力量都缺,她不计较点,不长点脑子,怎么养活自己跟弟弟?
  割的猪草将将装平了她的小背篓,粟米就停了手不再割了,开玩笑,又不是给自己干活,她那么认真干什么?过得去就行了。
  把那只超大的山老鼠藏在背篓中央,盖上猪草,再把清洗干净的鱼腥草放到背篓最上面,连两条晒干了的蚂蟥,她也不放过的拿树叶子包了塞背篓,最后粟米试着背了下,麻蛋的,还真有些吃力。
  有心把背篓中的一些革命草丢了吧,想着自己付出了体力又有些舍不得,想把鱼腥草先藏在这里不拿吧,身边的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一副舍不得深怕被贼偷的抠门模样.
  没办法,最后是小家伙抱着鱼腥草,自己背着背篓回的家。
  回去的路上,身边的小家伙眼尖的发现了一大丛早熟的野葡萄,看着弟弟艳羡吸着口水的模样,哪怕此刻粟米已经觉得自己的小身板累的不行,却还是依然放下了背后的背篓,然后拎着镰刀,就朝着那丛长在灌木丛里的野葡萄进发。
  因为长在深草丛,又都是灌木荆棘,加上份量还不少,凭着粟米的小身板,她在这里耗费了许久的时间。
  本来应该早早到家的他们,就因为采摘这野葡萄,他们生生耽误到太阳西斜要下山的时候才到家。
  虽然身体很累很疲惫,虽然她的手脚甚至是身上,都有许多处被荆棘勾烂了的伤口,可是在想到满满三大桐叶包的野葡萄,想到弟弟吃着野葡萄时的美滋滋模样,粟米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让她的心情甚美。
  只是她这种美妙的心情,在踏进家门,受到三婶与后娘合伙的讥讽后,全都化为了泡影。
  “哎呦喂,四妹几等你打个猪草来家,我们家那老母猪都得饿死了,啧啧啧……”
  粟米白了眼最先发飙的三婶,不屑的撇撇嘴,“三婶,今天可是轮到你打猪草喂猪的,我打猪草还是帮你呢。”
  意思很明显,我干是情份,不干是本份,容得你在这阴阳怪气?
  粟米的话音才落下,边上本就有心找茬的王艳就开腔了.
  “四妹几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跟长辈顶起嘴来了?这要让你爹知道了,看他不打死你!再说了,你三婶教育你,那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还有,你说你都出去了一天了,怎么就打这么点子猪草来家?你不会是带着弟弟贪玩去了吧?”
 
 
第17章 看着敌人与敌人互掐好爽
  王艳面上看着,教训粟米的语气是不毒辣,可嘴里蹦跶出来的这些话的意思,却是处处把她这么个小孩子往死里坑。
  真不愧是心狠手辣的后妈,团里众人嘴里的狐狸精呀!嗯,名副其实!
  冷幽幽的看着,还在她面前唱作俱佳的恶心狐狸精,粟米大眼睛咕噜一转,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她可不是以前的小粟米,更加不是砧板上的肉!怎么能任人欺负、诬陷?
  特别是在看到,这位狐狸精一边状似语重心长的教育自己,一边还下意识的朝着堂屋门口望去,目光看着坐在堂屋门口休息的便宜奶奶时,粟米心里了然,顿时做出了取舍决断,而面上却梗着脖子继续辩解。
  “我没有玩,我干活了!我领着弟弟不仅打了猪草,我们还摘了鱼腥草家来。”
  说着话,粟米还跟身边的弟弟使眼色,小家伙跟她亲,看到姐姐的眼色,莫名就很懂事的他接受到姐姐的信号,小家伙抱着一兜子的鱼腥草,小嘴里嚷嚷着:“草,草,姐采……”
  见小家伙挺上道的,粟米心下满意,想着背篓里那只还被桐叶包着的超大山老鼠,据小粟米的记忆,她知道,这玩意对他们这些山里人家来说可是好东西,是肉食,家里曾经也是吃过的。
  眼下这种时刻,又想到她这位便宜奶奶的心里,也是很不喜欢这位带着拖油瓶进门的狐狸精的,当即,粟米就放弃了一开始藏下老鼠的打算,开始琢磨着,用它寻找起靠山来。
  没有什么比舍弃自己并不看重的东西,从而换来这个家里掌权者的庇护,更为划算的买卖了!
  内里是成人灵魂的粟米,其实不介意干一些讨好卖乖的事情,毕竟敌人的敌人,那就是自己的朋友哇!
  如果她讨好了家里的当家人,即便这人并不喜欢他们姐弟,但有时候态度能稍微偏向他们些,哪怕只给几个好眼色,她跟弟弟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
  自己牺牲一只大老鼠,换来老太太的几句庇护,今天她跟弟弟就不亏。
  如今自己跟弟弟年纪尚小,还没有完全自立自保的能力,若是能对家里的关系加以利用,占时换来他们姐弟的占时安稳,她真的不介意牺牲一些,自己并不在乎的东西。
  毕竟说来以眼下他们姐弟两个的处境,还不是跟家里闹翻的时候,在实力不如人的时候,他们得学会忍耐,得学会在夹缝中讨生活,还得学会借刀杀人。
  是以粟米也不含糊,在小弟抱着鱼腥草帮自己证明的时候,她三两下放下背篓。
  转身扒着背篓,撅着屁股,顾不上那包着干蚂蟥的小叶包,粟米很快就把那包着老鼠的桐叶包翻了出来,小脚迈步,蹬蹬蹬的冲到老太太马芳兰跟前,故意做出欣喜与期待表扬的表情,语气带着辩解与无辜似的献宝。
  “奶奶,我回来晚了,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我跟弟弟追了好久才逮到的,奶奶,肉肉给您吃。”
  一开始吧,马芳兰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平日里怕自己怕的要死的三妹几,能主动跑到自己面前来,主动的跑来了不说,还突然递了包东西上来,所以刚才还着实是吓了她一跳。
  等到她看到孙女求表扬的表情,以及透过她手上那散落开的桐树叶子,看到里头包着的那只超肥、超大的山老鼠时,马芳兰的心里有一丝奇异的感觉。
  刹那间,她觉得,这孙女也还算不错,起码比那狐狸精强!
  他们老农民的日子过的艰苦啊!
  家里难得闻到肉味,困难的时候不要说是山里的野老鼠了,便是家里的老鼠,要是让他们逮到了,那也是好东西。
  这会看到手里这只,差不多两三斤重的山老鼠,马芳兰心里那个高兴,忙就招呼着在堂屋一角抽水烟的丈夫。
  “老头子,老头子你快来看,三妹几逮了只大老鼠家来,刚好今天下田蒿草,大舍(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我炒了肉给你下酒。”
  听到自家老婆子的喊声,堂屋里的粟得贵也不抽烟了,手里提着由老竹筒做的水烟出门来,一出来,就看到了自家老婆子手里拎着的大山鼠。
  “三妹几逮到的真不错!呵呵呵,下午的时候,三妹几还跟着下田捡草来着呢,这会下工了,居然还能逮到这么个野味,相当好!”
  “呸!我说的三妹几是粟米丫头,可不是那些香的臭的!”
  刚才粟米掏老鼠找老太太献宝,是真出乎王艳的预料,所以就这么让她讨了个巧,自己也毫无办法。
  本来她就在心里恨的牙痒痒呢,结果倒好,这该死的老太婆,居然这么埋汰自己的女儿!
  看着死老太婆那不屑一顾的态度,王艳都恨不得上前咬死这死老太婆,还有边上那个剁脑壳的小崽子!
  可惜啊,她此时便是有贼心,却没贼胆,家里还没分家,万事都是死老太婆掌管着呢!
  就因为以前死老太婆上自家求亲,被她姆妈扫了面子后,这死老太婆就一直记恨她跟他们老王家!
  这么些年下来,一直还耿耿于怀不说,在家里还一直拿捏她们母女,想想她都恨呀!
  不提此刻王艳心中如何怨毒,只说粟得贵被自家老婆子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明白,这老太婆依然还是看不开。
  摇摇头,看着眼睛晶晶亮盯着自己看的四孙女,粟得贵难得开了笑脸,“原来是四妹几逮的老鼠啊,好样的,不错!”
  嘴里干巴巴的就这么句夸赞完,粟得贵下意识的提起烟筒又抽了一口,一边抽,他还一边在心底嘀咕。
  前头夜里,老婆子还嘀咕着,四丫头被伽嘎迷了心智来着,眼下他看着不好得很哪里有什么戾气
  这都还知道给家里逮老鼠加餐呢,哪里奇怪来
  虽然说,这两天细妹几也有点变化,不过知道护食了也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就懒得操心底下的这摊子事情。
  毕竟人老了,就总是希望家里和和美美的,不吵不闹的最好!
  再说了,孩子嘛,总有长大的时候,一旦长大了,人不就懂事了、聪明了,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眼下他看四妹几就正常的很!
  粟米可不知道这便宜爷奶背后的官司,望着面前便宜奶明显算是满意的表情,她再接再厉,也不想着要存下鱼腥草卖钱的事情了,还是把眼下这关过去了再说。
  当即,粟米蹬蹬蹬的跑回弟弟身边,抱着那一大捆的鱼腥草,跑回到老太太面前继续显摆。
  “奶,您看,我还采了鱼腥草给家里添个菜,还有,我还打了一篓子的猪草来家,我真的没有贪玩偷懒,奶,我干活了!”
  马芳兰看着粟米怀里抱着的这捆,洗的干干净净的鱼腥草,又不动声色的掂量着手里的野味,最后再望着那一小背篓的猪草,老太太点点头。
  相比较那个拖油瓶今天干的那点活计,还是自己的亲孙女干的多多了!
  再不喜欢孙女,那也比外人强不是
  自家的孩子,要打要骂也得是她自己来,她还没死呢,家里何时轮到一个外来的狐狸精做主
  想到过去自己受的气,本来并不想给粟米出头的马芳兰,这会子也来了火气,当即,马芳兰的刀子眼就朝着王艳唰唰的甩了过去。
  “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们来当家,三妹几做的再不好,那也不比你带来的拖油瓶强想教训我老粟家的人,先把自己屁股里夹的屎擦干净了再说!都说后娘毒,我看呀,还真就是这个理!”
  “娘!你怎么这么说我呜呜呜……”
  可真是气死个人了!当着老公公、大嫂、弟媳妇还有孩子们的面,如此数落她,她王艳的颜面往哪里搁
  一时羞愤与气恼下,王艳本是想跟老太婆辩上一辩的,可在她眼角的余光瞄到,那留在田里收拾残局的三弟兄,正要踏进家门时,王艳当下改了主意,当即捂着一张脸,呜呜呜的哭着跑回房去了。
  她这做派,当即闹的老太太懵逼,却惹得刚进院门,完全不明所以的渣爹粟喜河心疼不已。
  满心以为,自己的心肝肉受了什么大委屈的粟喜河,立马就不满的望着他娘马芳兰讨要说法。
  “姆妈,你这又是怎么啦?艳艳那么好的儿媳妇,你怎么就是看不过眼呢?别老欺负她!”
  ……
  面对渣爹突如其来的质问,特别是在听到,他嘴里那肉麻兮兮的艳艳时,粟米几欲作呕。
  妈呀,渣爹,你当在演言情剧呢
  在这个时代,谁会如此称呼自己的老婆
  文雅点的,称呼爱人;粗俗点的,喊个老婆;还没人这般肉麻兮兮的喊艳艳,呕……
  与粟米被摧残到几欲作呕的反应不同,老太太在听到儿子,为了那个死狐狸精如此质问自己后,她气的简直要爆炸!
  “天爷啊!都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老婆子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呀……”
  得,这位还唱上了!
  粟米也是一阵无语,就看着她这便宜奶奶开始哭唱起自己命苦来。
 
 
第18章 借着老鼠的东风谋福利
  家里在场的三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外加大大小小一屋子的小崽子们,哪个都是这么直愣愣的看着,都没有上前去触霉头的意思,唯有老头子粟得贵放弃了嘴里的水烟,上前扶着马芳兰。
  “好了,好了,老婆子别哭了啊,你也不嫌丢人啊孙子孙女都看你笑话呢,赶紧的,别哭了!”
  劝解完自己的老妻,粟得贵暮的目光转向还在看热闹的三儿媳。
  知道今天轮到她做饭,忙就指着老妻手里的老鼠吩咐,“老三家的,赶紧把这野味拿下去收拾了,炒一盘子晚上给大家补一补。”
  “哎,好嘞爹!”
  家里有多久没有闻过肉味啦?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会有这么大只山老鼠,她要是都给一顿做了,晚上自己也能多吃两块肉,也好让她美美的过过肉瘾呀!
  马桂枝利索的应了话,人才走上来准备来拿老鼠来着,不料老太太也不哭了,立马就收了眼泪,一巴掌拍开马桂枝伸过来的手,强硬的保下了她手里的这只老鼠。
  伸出空余的手,撩起自己前襟衣裳的下摆,拿着拭去眼泪,老太太吸了吸鼻子,瞪了眼胡乱发话安排的老头子,又瞪了眼急忙上前来,一点自觉性都没有的三儿媳,恼怒的吼。
  “拿什么拿!有点好东西就想着要吃完,再大的家业,也得给你们败光了!这肉还是我来做,你们年纪轻轻的可做不好。”
  这么大只老鼠,一顿吃了多可惜!
  她想着今天抄一半,留下一半来挂在火塘上熏着,万一家里要来个人客,或者秋收割稻子的时候再拿出来,这东西加辣子炒了就是道好菜呀!
  如此好东西,她哪里愿意让好吃又没成算的儿媳妇们弄?必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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