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讨生活——戏好多
时间:2020-03-02 08:39:21

  边上的粟得贵,看着自己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三孙子,望着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的老婆子,粟得贵下意识的去看外头即将落山的太阳。
  艾玛,今天的太阳怕不是打东边落山的吧?他家这老婆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而八仙桌子两旁的老大粟喜江,老三粟喜海,都是一副愤恨不甘的表情。
  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爹娘老子中间坐着的侄儿,再齐齐的转眼瞪着下首坐着,同样也是吃惊不已的自家兄弟。
  原来老二是这样的一个老二!
  看看,为了拍娘的马屁,都把点点大的儿子教导成人精子了!
  粟喜江看着坐在自己下首边的,两个只知道埋头啃肉的儿子,他摇头叹气。
  而粟喜海呢?遥想着此刻还在房间里躺着睡觉的儿子,他握爪,决定了,等儿子大了,他也要这样教导儿子!
  只有粟喜河,在接受到自家哥哥跟弟弟,莫名其妙深深恶意后,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而后却是看着自己对面坐着的儿子表示疑惑。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怎么自己的儿子,会是这么个样子呢?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要论起孝敬,死崽子最应该孝敬的人,难道不是他粟喜河这个亲身老子吗?为毛偏偏跳过了自己?
  这种感觉很不好!
  三毛可不知,在座所有人的心路历程,他只知道,自家的姐姐最厉害!
  果然是听姐姐的话最棒,你看,他这不就吃到了大大的红薯,跟黏嘴巴的稀饭了吗?真好!
  窝在灶房里,也不去跟这里的女人们,抢那少的可怜的老鼠肉,自顾自的端着自己的碗,喝着稀饭,啃着红薯的粟米,自然是不知道此刻堂屋里的官司。
  反正她知道,只要弟弟按照自己嘱咐的话去做了,那么凭着自己对那便宜奶的了解,不说这点子管用多久,最起码眼下这一顿,是绝对能讨到好的。
  至于以后?再走一步看一步呗!
  只要这老太太对自己弟弟好些,她也是不介意,从今往后再从自己嘴里省下些,他们姐弟不要的吃食来,讨好她这个当家人的。
 
 
第20章 突然传来的鬼哭狼嚎为哪般
  吃了饭,粟米趁机打了一桶热水,本来是打算自己带着弟弟去洗澡松快松快的,但是刚看到把自家弟弟抱出堂屋高门槛,脸上还一脸慈爱的便宜奶奶时,粟米眼珠子咕噜一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九十九步都走了,也不差最后这一步。
  看便宜奶奶的模样粟米就知道,自家小弟完美的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任务,既是如此,她何妨不去再添把火?
  吃力的拎着,有她大半个人高的水桶走到堂屋门口,粟米边走边调整表情,等到走到便宜奶奶跟前时,粟米的脸上已经洋溢满了乖巧的笑容。
  “奶,我给您打好了水,您去洗洗。”
  讲真,就她手里提着的这小桶热水,光拿来给她跟三毛洗小身板那都紧张,更何论是马芳兰这样的成年人?这水要洗澡,明显是不够的。
  可今天有三毛的马屁在前,当马芳兰面对粟米的殷勤时,她难得的也对粟米扬起了一张笑脸。嘴里应着好好好,心里头却感慨,这三妹几懂事了不少,全然忘了先前夜里还跟老头子议论,这孩子中邪了的事情了。
  而与马芳兰的表情不同的是,发现粟米提水去拍老太太马屁,老三媳妇马桂枝不由的在嘴里鄙视的嘀咕着。
  “小马屁精,就你能!就你个人精子会献殷勤!热水不要柴火烧啊?柴火不要人去砍啊?砍柴不累啊?个□□崽子……”
  而经过马桂枝身边的赵海花,在听到三弟媳嘴里的小声骂咧后,她也是紧皱眉头,看着堂屋门口笑的乖巧的粟米。
  这四妹几看着年纪不大,小心思倒不简单啊!
  比自家这几个孩子都厉害,看样子她是得好好教一教自家这几个了,没得让某些人忘记了,谁才是这个家里的长子长孙!到底谁重要!
  只说马芳兰拎着水桶准备去洗澡前,她又抓壮丁的吩咐老大媳妇,再给她再打一桶热水一道送来洗澡屋,人就挥退了粟米姐弟,自己美滋滋的洗澡去了。
  准备再去厨房打点热水洗澡的粟米,在经过大伯母跟三婶的时候,毫不意外的,收到了两人齐齐攻击的刀子眼,但是粟米是谁?她可不在乎。
  吩咐弟弟赶紧先回屋,粟米自己重新打了热水,无视两个老女人的刀子眼,毫不在意的拎着热水转身离去,可把身后的两老女人气的够呛。
  不多时,上房粟喜河的房间里,今天受了天大委屈的王艳,看着又窝到自己房间来准备蹭床的女儿,她的眼中闪过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这死丫头也太没有眼力见了,真不像是她王艳的女儿!
  今天自己被死老太婆臊了面子,自家男人虽是帮着自己,可毕竟跟死老太婆闹翻了,依着死老太婆的路数,怎么不会在事后找补回来?
  自家这个男人,虽然念着往日他们的情份,对她还算是体贴,可再好的感情,也是经不起消磨的啊,这点她深以为然。
  眼下她还没有儿子,根本就不曾在老粟家站稳脚跟,如果真要闹开来,她男人再想帮她,再怎么站在自己这一边,在死老太婆跟老头子的压迫下,在外人的议论下,难保就不会让自己吃亏。
  他们这三合团,团里四十多户人家,人数最多的是姓李的,其次是夫家这姓粟的,最后才是只有区区七户他们姓王的。
  如果事情真要闹开来,加上以往她那还未被洗干净的嫌贫爱富名声,在这个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年代,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啊!
  所以眼下,在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她可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好好扒拉住自己的男人?
  要想扒拉住男人,呵呵,最好的方法,当然得是在床上呀!
  今晚准备好好伺候伺候男人的王艳,怎么还会允许女儿在自己的房间碍事?亲的也绝对不能啊!
  想到自己心里的打算,王艳也不顾女儿的撒娇耍赖,拍开窝在自己怀里的粟香。
  “白吃那么多年的饭,白长这么大的个!你说就那两个点点大的剁脑壳死崽子,你这么大的个,难道还打不过?你还怕了他们不成?以前你抢那四妹几的红薯时,怎么不见你还怕啊?赶紧的,给我滚回房里睡觉去,今天娘有事。”
  霸王香被自家亲娘数落了,她也委屈呀!
  “姆妈,我不要去!”
  要是以前,她是不怕来着,可自打看了粟米那贱丫头,为了抢个红薯都能那么凶残后,她这个外强中干的当然害怕呀,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王艳见女儿如此不争气,想着晚上她还要干的大事,她恨铁不成钢的点着粟香的脑门。
  “你呀你!真不像我王艳的女儿!”
  王艳嘴上数落,却在看到女儿扁着嘴,一副委屈模样时,她也心疼,语气不由的就软了软。
  “你只管去,要是那两个剁脑壳的敢闹妖,你就喊我们,到时候姆妈帮你收拾他们。”
  “真的?”粟香委屈巴巴。
  “真的,真的!赶紧走,一会你爹就来了,他要是再看到你赖在这屋里睡觉,以后不给你买糖吃。”
  被王艳这么一吓唬,霸王香顿时收了即将要掉下的眼了,抬手,用袖子潇洒的抹了把快流到嘴唇上的鼻涕,气的王艳想拍她。
  “你说你怎么这么脏?还是城里的孩子呢!我看你还不如这老农村的老农民!脏死了,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拿袖子……”
  霸王香最烦她姆妈唠叨,既然无论如何都是要去自己的屋子睡觉的,此时不走,等待何时?
  霸王香直接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头也不回的嚷嚷,“我知道了,姆妈我去睡觉了。”
  才跑到堂屋,迎面就碰到了正要回房的粟喜河,粟喜河看到自己喜爱的继女,虎彪彪的往外冲,他还扬着张笑脸,嘴里关切着:“香妹几慢点跑,小心别摔着……”
  正在屋里的王艳,听到丈夫的声音,她忙走到屋门口,看着恰巧收回视线的丈夫,“河哥,你别惯着她,摔了她就长记性了。”
  “说什么傻话呢,自家的孩子摔了你不心疼,我这个当爹的还心疼呢!”
  说着话的同时,粟喜河迈步上前,没走到屋门口,他顺势伸手拉住王艳的胳膊,就把人往屋里带。
  王艳嗔怪的勾了粟喜河一眼,配合的跟着丈夫进屋后,还顺手把房门一把给栓上了,看得此刻正巧走进堂屋,也准备回房的马桂枝,白着眼冲着他们关上的房门呸了一口,“狐狸精!”
  房内,王艳跟着粟喜河双双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面前自己特意找出来的接盘侠,她心里满意的很,当然了,要是这个家里没有那死老太婆,甚至的分了家的话,那就更美了。
  想到死老太婆,她就想到了自己先前的打算,随即王艳眼中迸发出妖艳,目不转睛的看着粟喜河,声音有说不出的娇软,“河哥……”
  “啊!我打死你,打死你……”
  一声凄厉夹杂着哭声的叫喊落下没多久,突然,他们的房门就被砰砰砰的敲响了,直接打断了王艳与粟喜河的绮丽。
  搞得粟喜河满腹怒气,真是裤子都脱了,却那啥……
  而才脱光衣裳,准备那啥的王艳,一边动作,嘴里一边还有的没的引导着话题,正准备跟丈夫深入沟通,连枕头风都还没开始吹,外头便迸发出来她熟悉的凄厉喊声,以及急促的敲门声。
  光听声音她就知道,门外的来人是她的女儿!
  原来当王艳打发她女儿回房来睡觉的时候,粟米已经带着弟弟简单的洗了把澡,把三毛安顿在床上后,自己则是复又把盆里的脏水端出去倒掉。
  就是这么个小小的空档,让那霸王香得以顺利的进门。
  霸王香一进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她床上的三毛,当时,她心里那叫一个又气又恼啊,在打量着粟米又不在屋子里后,霸王香瞬间就炸了。
  张牙舞爪的快步冲到床边,一把扭住小三毛的耳朵,嘴里大言不惭:“好啊,你个砍脑壳的死崽子,居然敢上我的床,看我不打死你……”
  粟米倒完水回来看到的,就是她那可怜的弟弟抱着脑袋,在床脚缩成一团,任由粟香拳打脚踢的场面。
  当时粟米就把手里的木盆给丢了,疯了一般的冲进房间里,照着那正在行凶的霸道香一脚踹去。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加上此刻她还有伤在身,所以即便是自己使出了全力,却也只是让那霸道香微微退了两步而已。
  粟香脚上吃痛,看到身边那眼冒凶光的粟米时,她内心虽然有一丝胆怯,却也被自己的床被无故霸占的怒火给替代。
  “不得了,一个死了娘的砍脑壳,居然还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白吃饱,打,嗷……”
  粟香嘴里正逞能,想要一竿子也把粟米打倒的时候,粟米早就做出了防御,也顾不得面前的人脏不脏了,张嘴狠狠的咬住霸道香的大腿,直接让霸道香嘴里还再教训的话都变了调。
 
 
第21章 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板
  粟米发了狠,她倒也想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打死谁?
  粟米本着姐打不死你,也要咬死你的心态,用一口剩下的小米牙咬住粟香不松口,痛的粟香嗷嗷叫不说,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你个砍脑壳的死崽子,松,松,松口!呜呜呜……我要告我姆妈,我要让我姆妈打死你,打死你,嗷……”
  本来照着粟米的意思,怎么滴也得给她咬下一块肉来,让这个霸道香张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她跟弟弟来着。
  结果她再次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也是,在刚来的那一晚上,自己为了口吃食,生生丢掉了三颗小乳牙,这会再度用力过猛,咬着让她恶心的肉肉时,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牙龈的松动。
  为了不沦为无牙老太太,最终粟米只得憋屈的松口。
  而一得到自由后的粟香,却的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她一边惊恐万分的往后退,嘴里一边还嚎哭放着狠话。
  “呜呜呜,你们两个死崽子给我等着,呜呜呜,我去找我姆妈,找我爹,看他们不来打死你!呜呜呜……”
  接着,就在粟米与三毛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粟香狼狈的逃出房门,嘴里哭唧唧的往上房,她姆妈所在的房间拔足狂奔。
  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王艳听完自家女儿的叙述后,忙关切的去扒拉粟香的裤子,直到看到粟香大腿上,那已经被咬出血来的牙齿印时,王艳气的恨不得咬死那个咬她女儿的死崽子。
  “艳别急,我找姆妈拿点紫药水给小香抹抹。”
  看到粟香腿上的牙齿印,又看到自家心爱老婆眼中的心疼,粟喜河忙就开口安慰起自己的老婆来,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家娘珍藏的跟宝贝一样的一小瓶紫药水来。
  王艳那是什么人?心里城府深着呢!
  即便眼下女儿再受了委屈,可她却还能分得清主次。
  在得了身边男人的安慰后,她不忘了擎着眼泪,情意深深的望了粟喜河一眼,最后才一副委屈又隐忍的态度点点头。
  这幅模样,即刻就让粟喜河失了魂,“艳你等着。”说完,粟喜河就直接往对门屋的爹娘房间走。
  讲真的,粟香这么嚎嚎叫的哭声,堂屋两边四间厢房中的人如何能不知?
  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不要说是在进厨房门必经的堂屋里哭,就是先前粟米他们那屋子里的吵闹,正屋这边其实也是能够隐隐听得见的。
  那时候,王艳忙着要勾搭男人,又觉着凭着自家女儿的虎劲怎么也不可能吃亏,所以她并未担忧罢了。
  至于其他房间,如大房夫妻劳动了一天都累死了,在发现不是自家的孩子闹事后,他们才没那个闲工夫来管呢!
  三房呢?这可是对自私的夫妻,自己的孩子就在身边,他们管得其他人去死!
  而马芳兰跟粟得贵老夫妻?
  呵呵,都说有其父必有子,家里的小的都这般自私,可见就是跟爹学的呀;
  至于老太太,呵呵呵,哭的是狐狸精家的拖油瓶,她都巴不得这母女俩去死呢!怎么会管?
  所以当粟米他们闹开,当粟香哭着来敲门的时候,其他的人都禁闭着房门,就是无人出来多看一眼。
  也正是这样的局面,让看着丈夫去敲公婆门的王艳,暗地里低下了头,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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