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书女配抢走男人后——竹系胖哒
时间:2020-03-04 10:20:17

  叫他混账,叫他不让自己下、床!
  她也要撩完就跑,让他欲、火焚、身,让他难受!
  她刚刚起床,就发现自己灵力恢复了,不但恢复,修为甚至突破中期到达了后期。
  没错,她现在已经是一个金丹后期的大能修士了。
  据她所知,师兄也就在金丹期,她修为这一提升,便拥有了反抗之力,师兄再也无法强迫她了。
  简直大快人心。
  想起被他压在身、下,任她哭泣求饶也不为所动的悲伤,她就忍不住想要报复回来!
  于是一起床,便暗暗计划,是以发生了先前的一幕。
  狐不归踩着遁光,一路跑的飞快,以大师兄的个性,被抓住定然死的很惨,她不敢丝毫大意,激起全身的灵力,箭矢一般的往天边跑。
  跑了约莫有四分之一柱香,才敢略微减速,扭头往身后看。
  咦,身后看空荡荡的,只有橘色的云层和零星的飞鸟。
  大师兄呢?
  该不是修为太低被她甩开了距离吧?
  一想起他挫败懊恼的样子就想笑。
  哼,他也有今天。
  从今往后,她狐不归要站起来,翻身做主人。
  她同意他亲他才能亲,同意他抱他才能抱,不乖乖给她端茶倒水温柔背情诗,就把他关在门外让他数星星!
  越想越开心,甚至真的笑出来声来。
  “做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我大师兄修为过低被我甩在……”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狐不归脸一白,惊悚的扭头看去。
  就见大师兄正站在身侧,笑眯眯的望她。
  嗯……
  这就……
  狐不归灵气一动,就要再度逃窜,被大师兄一把拎住了衣领。
  他俯身下来看她的表情,浓密的睫覆着温柔的眼。
  “别害怕嘛,我又不凶。”
  狐不归欲哭无泪,问:“师兄你不是金丹期么?”
  大师兄淡然道:“哦,前几天突破了。”
  狐不归:“现在呢?”
  大师兄:“元婴了。”
  狐不归:¥
  黎白将小丫头打横抱在怀里,抱着就要走。
  狐不归紧张的问:“师兄你要做什么?”
  黎白像是谈论天气一般淡然,随意道:“将你撩拨的欲罢不能,但是不会满足你,直到你哭着求我,我再考虑是继续欺负你,还是让你解脱。”
  !
  狐不归当场就哭了,揪着他的衣襟,尽量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软声道:“师兄我错了。”
  黎白轻笑:“乖 ,省省力气,待会还要哭的。”
  ·
  那真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夜晚,狐不归至今想起,都要默默垂泪。
  那天之后,她面对大师兄,乖了好多天。
  并默默的告诫自己。
  戒骄戒躁。
  有些人,不能轻易挑战。
  后来被放回三清宗的时候,都不敢表示出心中的喜悦,一张小脸上挂满失望的说“大师兄我舍不得你啊”一边遁光飞快。
  呼吸到新鲜自由空气的狐不归喜极而泣,可没想到当夜身边空荡荡的又辗转难眠。
  唉,人生真的苦短。
  为了抚平心头的毛躁,狐不归进了修炼塔,这一去便是数月,直到耗尽身上所有的灵石才出关,而修为已经稳定在金丹后期,接近大圆满,只需一个契机,便可以结婴了。
  元婴期的修士在整个三清宗也没几个,若当真结婴成功,甚至可以开宗立山,成立一些小宗门。
  狐不归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心情自然极好。
  接下来 ,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兜儿 ,又到了一贫如洗却还妄想结婴的时候了,先前剩下的一半护心草,全部分发给了小伙伴,目前大家也都结丹成功,其中凤云卿修为最高,在他师祖的悉心教导下,近期可能就要结婴了。
  其次便是阿瑶,阿瑶自从魔化又恢复之后,便能借用魔化穷奇的力量,修为进境比姬星和还要快上一筹。
  而池暝才慢悠悠的筑基成功。
  至于林隐之,因为是魂体的缘故,进境颇慢,原本出白月仙府之时,就已经结丹成功的他,目前也才金丹中期,但他的神魂之力却早已达到元婴中期,甚至后期的程度,他一旦结婴成功,有了实体,怕是进境极为恐怖。
  狐不归这样一想,小伙伴都很厉害,自己似乎也没那么强,又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狐不归打算出宗寻找机缘,便踏上遁光,一路往北行去,最终到达了归城,便又坐船继续北上,打算去魔域的更深处。
  这日,天色渐晚之际,她来到了新的城池,抬眸一瞧,城门处写着三个字。
  永夜城。
  这座城市她听过,是一座只有黑夜没有白昼的城池,只能靠夜明珠和荧光石照亮,城中的人夜视能力、听力都极为敏锐,敏捷且擅于隐藏。
  她抬脚跨入了城池,一切都新奇而有趣。
  各式各样的灯具悬在城池的每一个角落,里面装满了荧光石和夜明珠。
  而脚底下的道路两旁,也镶满了光源。
  每一栋房屋之间,都用荧光石围边以作区分。
  像是一个奇幻而瑰丽的世界。
  云烟客栈够瑰丽神秘了,可这里虽然不及那处宏伟,却别致宁静,是完全不同的有趣。
  虽看上去像深夜,可人流穿梭,热闹非凡,更像是一个忙碌热烈的午后。
  狐不归寻了个酒肆,掀开门帘,要了一坛永夜酒。
  永夜酒盛名在外。
  熬最深的夜,酿最痛的酒。
  据说永夜酒能唤醒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恐惧,十分刺激。
  狐不归仔细一瞧,便见周围有好几个痛哭流涕的,手心里都捧着永夜酒。
  有这么神么?
  狐不归好歹也是金丹修士,晋升时心魔都遇过好几波,更何况还经历说二师兄血与泪的洗礼,她就不信还有什么恐惧能击倒她,让她痛哭。
  她打开封口,抱着酒坛,往青瓷杯中倒酒,清澈透明的液体汩汩而下,酒香顿时扑鼻而来 。
  狐不归端起酒杯,在鼻端轻嗅,随后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甘香浓烈。
  没什么嘛,也不过如此。
  就在她感慨之际,眼前一花,待她再度清醒之时,已经站在了同大师兄渡过的宅邸之中。
  她在看清周围景色之时,腿就不由自主的一软。
  夕阳西下,万里无云。
  大师兄坐在那里喝茶,慢悠悠的,一举一动优雅无俦。
  狐不归心头冷笑,什么嘛,虽然大师兄很凶很霸道,总是强行欺负她,但他吻下来的时候,永远都温柔又克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伤她。
  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啊。
  她怎么会怕大师兄嘛,即便他不让她下、床,将她这样那样,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很诚实嘛,虽然有时候眼泪汪汪,但内心深处还是喜欢啊。
  这个永夜酒,也不过如此嘛。
  就在这时,大师兄忽而抬眸朝她看过来。
  虽然知道是幻境,狐不归还是心头一跳,就见大师兄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她想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求大师兄的那夜,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黎白走过来,指尖掠过她的小脸蛋,又擦过她的红唇,笑着牵起她的手,便往寝室去。
  狐不归不由自主的就跟了去了。
  难道,她这就要做那种梦了么?
  不、不、不是吧……
  不过数月没见大师兄,身体已经诚实到这种程度了么?
  狐不归开始方了。
  大师兄将她带进寝室,就往床上扔,随后一掀被子,将两人都罩在里面,随后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狐不归脸红心跳,害羞不已。
  哎呀,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她这么大了,这种梦也是可以接受的,咳咳……快……快开始吧……
  就见大师兄勾唇一笑,将她拉的更近了些,随后伸出手,就在她紧张的想闭眼还是不闭的时候,大师兄忽而朝她摊开掌心。
  掌心里隔着一枚荧光石。
  狐不归一愣。
  大师兄开心的道:“崽崽,你看我这枚荧光石亮不亮?”
  !
  我特么……
  裤子都脱……
  给我看这个……
  ¥哔……
  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有病?
  我不比荧光石香?
  真的……哔了……
  狐不归还在愤怒,大师兄见她已经欣赏完荧光石,便掀开被子出去了。
  出去了……
  就这样毫不留情的……
  狐不归掩面而泣。
  许久之后,她整理好情绪,才走出门去,可出到庭院,却没有大师兄的身影。
  奇怪,去哪了?
  她一边唤着大师兄,一边四处寻找,忽而听见某一间寝室有声响,便挪步过去。
  木门紧闭,她略一停顿,伸手推开木门,光线汹涌而入,照亮了室内的人。
  她看清的一瞬,眼睛都睁圆了。
  只见大师兄正拿着她的一件衣裙,放在鼻端深嗅,眼眸紧闭,神情陶醉。
  狐不归惊呼出声。
  大师兄猛然睁开眼,偏过脑袋看她,唇角一勾,便将她拽进室内,压在薄薄的门板上。
  这、这、这终于要来了么?
  这个戏份和场景她也是喜欢的。
  粗暴一点也可以……
  她这么大了可以承受……
  她既紧张又期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大师兄凶狠的贴近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伸手便扯开她的系带,略显粗鲁的拽下了她的外衫。
  狐不归开心又激动的闭上双眼,可等了片刻,那人又没了动作,她不由的睁开眼,便瞧见大师兄拿着她的外套,生气的道:“你是不是偷用我皂角了?怪不得这味道这么熟悉。”
  狐不归:……
  大师兄你一定要我用失望的眼神看你么?
  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想着皂角?
  我不是你一见就想抱的小可爱了么?
  狐不归扁扁嘴,终于哭出声来。
  她的大师兄坏掉了。
  一点也不流氓,一点也不禽兽了。
  苍天啊。
  这世间没有一点爱。
  狐不归越哭越大声,直到身边的人拍拍她的肩膀,道:“醒醒,醒醒。”
  狐不归这才茫茫然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不夜城的酒肆里。
  嗯……
  她擦擦眼泪,永夜酒果然名不虚传。
  身旁一个青年也泪眼婆娑,问:“姑娘,你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哭的这么伤心?”
  狐不归一下子哽住了。
  因为她的心上人不禽兽了……
  这怎么听都有些怪怪的。
  她便道:“因为思念。”
  青年认同的点头,道:“我也差不多,姑娘,你独身在外,还是少喝些。”
  狐不归谢过他,把酒坛子远远的推开。
  明月当空,她已经开始思念那个恶劣又霸道的人了。
  就在这时,隔壁桌忽而传来奶声奶气的哭声,她转头看去,便见一个男孩年纪小小,背对着她坐着,看身形约莫四五岁,正捧着一只小小的瓷碗,哭的稀里哗啦的。
  一旁的父母手忙脚乱的哄,他却哭的越来越大声。
  怎么会给小孩子喝酒?
  狐不归虽不理解,却不打算管闲事。
  那对年轻的父母见哄不好,那男人便将孩子抱在怀来,往门外去。
  经过狐不归时,她抬眸望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熟?
  她搁下灵石,立刻跟了出去,那对夫妻却不见了踪影。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被抱着的男孩,同曾经见过的无知小和尚一模一样。
  如果是无知,那对男女就不可能是他的父母,他常年同无闻生活在一起,无父无母的。
  无知怎会跟着这对男女跑到永夜城呢?无闻是否知道?
  她一时间思虑良多,心中始终不放心,便放开神识。
  因着她再度晋升成功,神识之力亦强横无匹,是以很快便找到了那两人遗留的灵力残渣,她略一思量,便跟了上去。
  她在永夜城不住穿行,终于在远郊找到了那两人的踪迹。
  她隐在暗处,见那两人还在不住的灌无知酒,无知便一直哭,哭的可怜兮兮,一直用手抹眼泪。
  那两人见他已然神志不清,便开始取出阵法阵旗,竟是打算要取他灵体了。
  狐不归略一思量,看样子无知是被拐了,她便走出暗处,连灵剑都未取,弹指间便掐灭了两人神魂。
  那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便失去了生机。
  无知还在哭,狐不归走过去,道:“无知,是我,你还记得么?”
  无知泪眼婆娑的看着她,还是止不住的哭。
  狐不归看着身边丢弃的七八个空坛子,不由得叹口气,直接将无知抱在怀里,带着他便去了最近的客栈。
  无知太过伤心,抱着她的脖子,整整哭了一夜。
  狐不归只得抱了他一夜。
  时辰到了第二天的晨时,永夜城依然是黑魆魆的,只有荧光石的微光。
  无知终于不苦了,坐在狐不归怀里揉眼睛。
  狐不归低眸,轻声问:“想起什么伤心事儿了,哭成这样?”
  无知肿着眼,难过的道:“师兄逼我喝了一天的奶。”
  狐不归“噗嗤”一声就笑了。
  无知老气横秋的道:“你不懂我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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