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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啊啊啊啊可是该有的进度没有写完!
下章可能会长点……
是的没错,法蒂尼夫人是双性恋,但是更倾向喜欢女人。她第一眼就看出来媛媛是女人了,才有兴趣勾搭她的
多棒啊,唐胡混血,女扮男装,冷淡又禁欲,又显而易见的没有接触过男人
太美味了【舔嘴】
小侍女拜图拉就更倾向喜欢美男子一点,当然她也不排斥跟夫人来一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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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无穷·金手指·媛媛酱,今天也在被当做猎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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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虽然不怎么沾男女之间那档子事, 姜媛在法蒂尼夫人的唇从她嘴上撤开前, 也大概明白了自己遇上什么情况。那只柔软冰凉的手指从自己的喉咙上滑下去,毫不介意地在胸口上转了两圈。那里虽然很平, 但也不是没有弧度, 姜媛刚穿过来时总用布裹着胸口,后来在巴格达,阿德南暗地里为她订做了布甲。染着鲜红指甲的白皙手掌碰到异样的坚硬时一点都没有意外,动作流畅地向上,扶她的肩。
姜媛在法蒂尼夫人想要更深入之前将她推开,只用了一点力,所以没能拉开很多距离, 而对方显然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做。
“你看,贾南,你说得对,暂别后的相聚, 滋味隽永又美妙。”她微笑着说, 现在不再用敬语了。
她早知道姜媛是女性,那这话在此时说出来便别有一番意味。姜媛给她献上美貌的侍从,她只是以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她顽强挣扎。而在一切真相揭开后, 她又可以满足地敞开怀抱, 等待她看中的人向她投来。毕竟,女人与女人春风一度, 和与男人春风一度, 听起来是完全不同的香艳……和无所谓。
她慵懒美艳, 像柔软的八爪鱼一样攀在姜媛身上。说来有点惨。因为她是女性,姜媛虽然知道她想跟自己上床,那丰满的胸脯都贴在自己胸上磨蹭了,但是还是一点都没有跟男人之间那种被冒犯的感觉……她只是紧绷着,那块柔软的肉碰到哪里,她就紧绷到哪里。她连呼吸都是僵硬的,法蒂尼夫人发现了,面上露出欣悦的笑容。姜媛:“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人?”
虽然这么问,但她心中其实也早已有了答案。法蒂尼夫人吃吃笑着说:“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
姜媛没说什么。虽然她刻意掩饰,但男与女之间,许多东西本就本质的不同。很多曾跟她打交道的男女都是灯下黑,他们并非不熟识性别体征,而是不会意识到有人改换性别。阿拉伯人流行长袍蓄须缠头,种种装扮都会掩饰骨骼不同。她是亚欧混血又像母亲,长得瘦弱有什么奇怪?她没有当地的女性血统轮廓深刻,便没有她们美貌,面目平庸的人,人们扫过一眼,不会放在心上。唯有法蒂尼夫人望见姜媛站在庭院中指挥仆人摆瓷器,一眼从长袍中看破她的秘密。
“你不想吗?”她微笑着,捧她的脸,面目凑近来,吐气如兰,香气浓烈。“我不知你为何掩饰性别,作别人的义子,但夜夜苦守着秘密,难道不会寂寞?为何今夜不留下,你的那位侍从愿意给拜图拉也好,愿意和我们一起也好……”
她倾过身,柔软的双臂像蛇一样搂着她的脖子,像要融化在她身上,吐出的词句化作蛛丝将她包裹。
“总之,我会让你快乐。”
这话可真耳熟。还有,贵圈真乱。
但既然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揭穿,姜媛反而冷静了下来。这年头,女扮男装也不犯法。她快速往厅中投去一瞥,阿巴尔正懒洋洋往他们这儿看。拜图拉凑在他耳边,叽叽呱呱地指过来直笑。他便也笑,回一两句。拜图拉亲了亲他的脸,手在他胸口抚摸,他只是坐靠着,并不拒绝。——妈的,他还能看笑话。他早猜到了是吧。
姜媛只能带着杀了他的心情孤军奋战。“可是抱歉,法蒂尼夫人,既然您也知道我有难处,也请您体谅我的坚持。”她面无表情地避开美艳女人要再凑上来的红唇,嘴唇上传来那种不同自己的湿润,简直令她毛骨悚然,赶快往后再仰仰头:“我的丈夫在战争中死了,我发过誓,一生都为他守身。”
“你又想说傻话吗?你分明还是处/女。”法蒂尼夫人瞧她的样子就好像瞧着小猫,看着她在她手中左冲右突,就是跑不出来。她享受这乐趣,在她耳边低语。姜媛冷静地拉开她伸进她腿中的手。
“他是我未婚夫。我们还没成婚。”
她轻笑一声:“我不会进入你的身体,不会破坏你的誓言。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苛刻,亲爱的,我只想让你放松些。”
“形式只能欺瞒别人,骗不了自己的心。我已立下誓言,就绝不会反悔。而且,抱歉,夫人,我不喜欢女人。”
她坚定地望着法蒂尼夫人,对方也望着她:“那你又为何收那个美丽男人做贴身侍从呢?你喜欢他?男人不像女人,不享□□愉,就没有真正的爱。”
“他不知道我是女人。他和我不是这种关系。”她道:“他只是临时来做侍从的,等我们约定的期限满了,就会离开塔伊夫,回到自己的家乡去。”
“是这样呢。”
法蒂尼夫人面上终于露出一丝轻蔑,凑得这样近,姜媛看得清清楚楚。但这丝轻蔑很快又被魅人的微笑掩饰了:“那就好。我想如果他知道你是女人,必会将你占为己有。男人——或者说强盗就是这样愚蠢,不知好好养育花朵,令她开放。”
姜媛注视着她,面无表情。法蒂尼夫人轻吟道:“那才真是将明珠投在污泥里,令人痛惜又心如刀割。”她道:“他的名字叫法图麦?那是假名。我认得他,他是血鹰强盗团的首领,阿巴尔·阿卜杜勒·埃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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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媛不知道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她都僵硬在原地,没法反应。法蒂尼夫人旁敲侧击,终于确定姜媛的清白,她也朝厅中那边看了眼,叹了口气。
“还是我宠坏了拜图拉,令她不知道好歹,才会无论怎么叫都不回来,我也只有不惊起潜伏的毒蛇,带你出来,将这件事向你告知。”她说:“你说他是前些日子到来,那就没错。我有位情人胡阿桑是他的兄长,他们一向有仇怨。阿巴尔·埃米尔改名换姓潜入城中,就是想将他杀死。”
她的心脏狂跳了一瞬,又强制被她忽略。装头的箱子还在她车上,老情人一搜就能人赃俱获。她捏紧了拳头,连说出口的声音都是干涩。
“你怎么知道?”
法蒂尼夫人以为她是震惊。那当然是震惊,想当场宰了阿巴尔的震惊。“我见过他的母亲。”她微微一笑:“那可真是个美人,连我也自愧不如。这样的女人的儿子,我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多年前曾往埃及,参与过埃米尔家族的动乱。她身后的靠山要争夺埃米尔的封城,让她将水搅浑。当阿巴尔被关在牢里等待判决,他母亲绝望地四处寻找救星,她还在法希尔榻上见过她一面。法希尔哄骗了她,然后背信弃义,把她赶了出去。
这件事理该是秘闻,法蒂尼夫人倒说得很乐。“我派我的手下偷偷把他放走,他这些年干得倒有声有色。可惜法希尔总督再次与我合作,血鹰给他造成了太多麻烦,要我提供便利,将它剿灭。”
姜媛沉默了一会儿道:“胡阿桑是你放出的饵?”
法蒂尼夫人柔媚地一笑,并不承认。但她既然与大哥法希尔合作,剩下的两个弟弟自然都是砧板上的鱼肉。阿巴尔曾说胡阿桑在塔伊夫没有掩饰过行踪,原来如此。姜媛缓缓地说:“胡阿桑人呢?”
“他原本住在我的家中。”法蒂尼夫人道:“不过下午跟踪的人说,阿巴尔已将他杀了。他来得比我想象得早了十几天,消息可真灵通,令我措手不及。我也没有料到他竟跟你在一起,真是命运的巧合。你的美貌侍从法图麦,难道今天没有找借口,独自离开很久?”
姜媛静静地点了点头。
一切都无可抵赖,无法抵赖。阿巴尔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没料到自己这样完整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法蒂尼夫人已写了信送出,法希尔总督也已派了诱饵。血鹰强盗团会被他的暗线带入陷阱,阿巴尔本人则在这里被捕。这件事的答案似乎再明确不过。法蒂尼夫人这样温柔地望着她。她们像是情人一样脸贴着脸,在廊下听着喷泉,窃窃私语,她们口中说的都是杀人的血腥。“我真心疼你,可是还是要请你稳住他,让我好抽身,喊回拜图拉,找到我的力士,将他捉住。”
姜媛看着她,一切的答案似乎再明确不过。造纸已上了轨,阿德南在向埃及航行。就算她不屈从法蒂尼夫人,相信她也不会太为难她。稳扎稳打的商人之路,已经不再需要强盗的影子。再说和血鹰合作,难道没有后患吗?每一次私下交际,都是一次风险。
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走回去,坐在那里看着阿巴尔,让法蒂尼夫人将拜图拉叫回来。
“一切都要靠你,亲爱的贾南。”法蒂尼夫人道:“你这样可靠,我对你很放心。”她对自己一点也不放心。她甚至都不会杀人。她浑浑噩噩地走了回去,阿巴尔和拜图拉打得火热。法蒂尼夫人拉着她站在门口喊:“快出来,拜图拉,你把人都赶到哪里去了?我想叫个仆人都不行。”
但那一瞬间,门口喧哗突起。有人惊叫着喊:“起火了!”火焰在黑色的夜空中冲天而起。法蒂尼夫人不由自主地扭过头,朝外望去。只有阿巴尔看着姜媛,咧开一个笑容。这笑容显示他肯定跟这场火有关系。她注视着他,明知道自己不该叫这个名字。
这个音节却脱口而出。“阿巴尔。”她说,随即心一直沉到底。那双蓝眸一挑地看着她,笑容本能地隐没了。她说:“动手。”几乎在说这句话的同时,阿巴尔就已经抽出刀,刺进了拜图拉的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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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妈,为了一个男人,前途尽毁。
阿巴尔:我知道你对我是真爱。
你们知道为什么阿巴尔放火吗?
因为他根本就没想和老女人上床。亲个嘴摸一摸是可以的【节操真的很丧失】上床是万万不可能的。做梦都不可能的。
他就打算跟媛媛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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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噜今天上了夹子虽然收藏没破一千但是评论好多!
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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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3.26再修】
姜媛从未叫过“阿巴尔”这个名字, 这音节出口时如此陌生。从他十五岁他们初遇, 到他如今十七岁,他们总是短暂地相遇又分离。在外时大部分时候阿巴尔隐姓埋名, 她要唤他也不会唤他的真名。姜媛没想过自己会叫他的名字, 更没想到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叫。
可一言出口,便无可挽回。阿巴尔动作极快,弯刀插入拜图拉发间,一搅一拉。她正满脸不高兴地站起来,要蹦蹦跳跳朝法蒂尼夫人跑去。弯刀是单刃,锋锐得割断了头发,也搅乱了发间首饰, 将她绊倒在地。身边有风声起,法蒂尼夫人掉头就跑。姜媛已扯住了她的裙子,用劲一牵,将她拉回原地。她顺势一转身到她身后, 横手捂她的嘴。
更迅捷而来的是从大腿绑带上拔出的短刃。显然法蒂尼夫人被拉回来时便有防备。但她没料到的是, 姜媛身手这么好。她只将手臂一错就别开了刀,没有阻碍目的地。沉闷的尖叫穿破手掌,姜媛另一只手抵在她后颈上, 逼她后仰头到极限。声音滞涩了, 只能在喉头发出沉闷断续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阿巴尔也已制服了拜图拉。在最初那几个月时间里, 他也是她最好的、教授得最尽心尽力的学生。俊秀少年如今已长为青年, 体魄和力气都迥异从前, 拜图拉被他轻而易举按在地上,捂着嘴,头发散乱,像翻不过来的乌龟一样扑腾。他抬头朝她示意,姜媛拖着人走进厅里,路过他身边,他轻轻吹了声口哨:“我从未听过你叫我的名字。”那双惹祸的蓝眸在生死关头还满是兴味。“感觉挺棒。”
姜媛直接给了他一脚。他哈哈大笑起来。
火还在烧,那似乎是靠近宅子的地方,火光在夜空中醒目非常,但不是真的烧到这儿,只是令人虚惊一场。喧哗骤起后又很快平稳,随之是救火的呼声。姜媛问:“你放的火?”他点头承认:“不必担心,火不会烧到房子。”他们都沉寂下来,听见管事指挥的声音,一部分人出去查看情况和帮忙,另一部分朝这儿来。
阿巴尔说:“过来。”他们挤在厅中的最角落,他在最外面,和姜媛过了一次手。她负责按着拜图拉,阿巴尔接手了法蒂尼夫人。他们两人的身影将她和拜图拉遮掩住,阿巴尔用脚踩了踩她,让她压在拜图拉身上。小姑娘恶狠狠地挣扎着要咬她,姜媛故技重施,把她揪在地上,按得喘不过气来。
外面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夫人?”
厅中和外面的走廊隔着纱,挡风和挡沙,风吹起来时朦胧而香艳。阿巴尔正背对来人,按着法蒂尼夫人亲吻,头巾落了下来滑在她肩上,强健的手臂和胸膛裸露在空气中,衣衫半褪。俊美的青年听见那边的声音,才慵懒地抬起头来,唇分开了,扫了双目迷蒙的女主人一眼,舔了舔嘴,而后侧身,回头朝外面看。
他说:“不知道我们在这儿享乐吗?”声音沙哑,分明是动了情。只有姜媛的角度才能看见他手里那把匕首,法蒂尼夫人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里,稳稳抵着女人的脊背。仆人们诚惶诚恐地跪下请罪,法蒂尼夫人娇软地唔了一声,她的衣服都快被阿巴尔扒光了,侧躺在地毯边缘,两具纠缠的胴体在琉璃灯的照耀下,仿若流脂。